“别夸他,好不,他写的东西,能赶上涂鸦?好歹涂鸦也算是艺术吧。笔趣阁Ww W.ΩbiqUwU.Cc”
“是啊,他写的,是垃圾,怎么能够叫做艺术呢?又凭什么和涂鸦相比啊?”
“是啊,是啊,垃圾,垃圾。”
“视觉污染。”
“侮辱中国文化。”
“是丑化汉字。”
“是对列祖列宗的大不敬。”
“是啊,把汉字写的太难看了,你跟中国多大的仇恨啊。”
“是啊,死了,都不要埋在中国。”
“列祖列宗要是看到他写的字,肯定后悔明汉字吧。”
“是啊,说不定还会诈尸呢?”
“对啊,一定会气死的,不一脚踹开棺材板,爬出来,太不正常了。”
“可是,他们已经死了,好吧。”
“比方,比方说吗?再说,否定之否定,对吧,死了,再气死,说不定,就活了呗。”
对人不对事,所有人都以为在灯笼上写字的是我,而压根没想到写字的会是夏霖雨,而且,不管字写得怎么样,就算过书圣写的,只要是兄弟我写的,在他们看,就是垃圾,就是必须狠狠地贬斥。
不过,明白人到底还是存在的。
“哎呀,你们现没有,字体眼熟啊。”
“是啊,和戏曲节挂的横幅写的字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啊,你仔细看看,明明就是一个人写的嘛。”
“真的,真是是一个人写的。”
“是啊,是一个人写的?”
“怎么?戏曲节,竟然还让他写横幅?”
“是啊,太不开眼了。”
“对啊,怎么可以请他啊。”
“是啊,请夏霖雨,请张露清,谁不知道,她们是才女,写字不同凡响,甚至不逊于职业书法家写的啊。”
“是啊,真是可惜了,戏曲节,好歹也是学校办的吧,竟然让一个**丝写横幅,太给学校丢人了。”
“是啊,放着夏霖雨、张露清不请,却请一个**丝来写横幅,主办方真是暴殄天物,不长眼。”
“是啊,为什么不请夏霖雨,为什么不请张露清,却要请他?真是让人不平啊。”
“一定存在黑幕。”
“是啊,不然,为什么放着夏霖雨和张露清不请,却又要请他呢?”
“难道,他贿赂主办方,搞潜规则,幕后交易吗?”
“可是,他没钱啊。”
“是啊,潜规则不只是可以送钱啊。”
“暧昧,暧昧啊。”
“是啊,不搞潜规则,难道主办方能够弃用夏霖雨和张露清,而选用他?”
“是啊,无耻小人,竟然大搞不正当竞争踢掉校花。”
“就是的,为了出名,什么道德廉耻都不顾,太无耻了。”
“地道的小人,小人。”
“声讨小人。”
“诛杀小人。”
“小人不得好死。”
“小人,小人,小人。”
“可是——”一个师姐了解情况,冒出来,澄清说:“戏曲节的横幅,不就是夏霖雨写的吗?”
“什么?”“轰——”的一声响,大家一下子惊愕——夏霖雨写的,戏曲节的横幅竟然是夏霖雨写的,可是,许多人却又不太相信,议论纷纷,纷纷的回复。
“真的?”
“真的吗?”
“难道,是真的吗?”
师姐回复,说:“当然。”而且,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又a其他参与筹办戏曲节的人,一下子冒出不少人,纷纷的证实。
“是真的。”
“是夏霖雨写的。”
“就是夏霖雨写的。”
“难道不是夏霖雨写的,还能是别人写的?”
而且,个别人不是好惹的,当然不喜欢别人说自己参与筹办的活动涉及暗箱操作,又和潜规则生什么关系,阴阳怪气,指桑骂槐,回复说:“谁啊,不开眼,连校花写的字都不认识。”
不少同伴,憋着一口恶气,纷纷的跟进。
“是啊,一帮文盲,连是谁写的字都不认识,竟然妄自议论书法。”
“是啊,以为自己是专家啊,也不回家翻翻自己读的书,摞起来,还没一张豆皮高。”
一群人脸绿,可又没话说。
奚落继续。
“是啊,校花书法好,难道我们不知道?难道我们会不去请她写?”
“是啊,个别人思想龌龊,总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踩别人,捧自己,一勺烩,高明,我不由的赞叹。
“就是嘛,自己不走正道,就以为别人都不是好人。”
骂的够狠的,让我不由的欣喜。
“是啊,人渣嘛,跟人就是不一样,想问题当然龌龊啊。”
“而且,不龌龊,才不正常吧。”
“对,对,他们就该龌龊。”
“而且,天生的龌龊。”
“是祖传的。”
“是遗传的。”
骂的太狠了,连列祖列宗都给绕上了,不过,我喜欢。
“是啊,有其父必有其子。”
“是啊,老子英雄儿好汉,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只能反过来说。”
“反过来说?怎么说?”
“不是英雄,就是狗熊,不是好汉,就是流氓。”
“说的对。”
“正确。”
一群人骂人,意兴盎然,而且越战越勇,可是,挨骂的,当然不会高兴,再说,骂人,说说也就算了,干嘛不依不饶的,难道,一帮人是跑来过嘴瘾的?不过,直愣愣地反击,毕竟自己理亏——谁让自己有眼无珠,不认识夏霖雨写的字,干脆采取非常规的方式给自己解围,让自己脱困,纷纷的表评论,转移话题。
“校花写的字啊,一定要典藏。”
“是啊,经典嘛,当然要典藏。”
“而且,你看她写的‘烟波尽处一点白,应是西陵古驿台’,要是元宵节,来一场大雪,门口又挂着夏霖雨题字的灯笼,多应景啊。”
“何止是应景,简直是一页旧梦啊。”
“是啊,大雪,古镇,门口高高的挂着灯笼,字又是校花写的,当然是一页旧梦啊。”
“是啊,是啊——”一个师哥知道题字的是夏霖雨,而不是我,态度当然大变,而且,谁不垂涎夏霖雨,为了表现一下自己,搜肠刮肚,说:“简直是鱼龙来啖半江灯,一页旧梦嘛。”
我抬头,看一眼夏霖雨,夏霖雨一笑,不置可否,不过,师哥表现自己,是为了什么呢?还不是为了引起夏霖雨注意啊,而引起夏霖雨注意,是男人都知道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追求夏霖雨,泡她,我脸色不好,当然不高兴,夏霖雨俯视我,我不高兴,她当然开心,可却和幸灾乐祸没一点点关系,说:“怎么,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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