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黑炎殿殿主先是笑容满面地说,话语之中颇多赞誉之词,说到最后突然语气急转,变得霸道起来,就连语调都透出了无比的煞气。
白焰殿殿主此刻也站了出来,深表同意地点了点头说:“黑兄说的对,我也很喜欢赵飞这小子,等一会儿若是见到他我定然要与他结拜,成为生死兄弟!”
黑炎殿与白焰殿在阙泽大陆上向来同穿一条裤子,很多时候几乎是同进同退。他们的结盟,即便是在阙泽大陆上排名第一的阙泽宫也不敢随意招惹。
“不如也算上我一个吧!”一声娇笑,一个全身上下套在纱网中的女子淡淡地说。
“哦!阮竹妹子难道喜欢啃嫩草?”黑炎殿殿主笑呵呵地说,颇有一番玩味的味道。
阮竹冷哼一声,只见她脚底突然长出无数花瓣,顿时一阵幽香散发出来。
花瓣飘然而起,向黑炎殿殿主激射而去。
这一刻,香味四溢,似乎整片天地都处在了花香之中。整片天空更是在无数花瓣的映衬下,呈现出五颜六色的光斑来。
在这光斑四周,荡漾起一股股柔和的魂力波动。可是这柔和似水的魂力波动却隐隐中给人一种波涛汹涌的感觉,就像被置身于千尺深潭之中一样,虽然静谧,但是却凶险万分。
黑炎殿殿主看到姹紫嫣红的各色花瓣,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双手在胸前接连点下。
一道道黑色光焰顿时轰击在花瓣之上,将一片片花瓣焚化为灰。
“阮宗主,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没有必要如此吧!”黑炎殿殿主冷然怒视着阮竹。
阮竹默然不语,以无声回答了黑炎殿殿主。
其他几大势力乐于冷眼旁观,就连一向与黑炎殿交好的白焰殿也默然不语。褚飞云更是心中冷笑,希望阮竹与黑阎赶快打起来,最好是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将他这里的注意力全部转移走。
大家心中都明白,远古神殿只有一个,里面的宝藏到底有多少谁也不清楚,即便里面的魂宝功法不计其数,但是谁不想全部囊括进自己的宗门,谁还怕魂宝众多,功法广博。
“阮竹,你如果再不住手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你难道以为我黑阎真的怕你不成!”
黑阎一边轰击着色彩斑斓的花瓣,一边怒气冲冲地说。
“哼!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口无遮拦!”阮竹冷哼了一声,收起了神通,似乎也怕激怒了黑阎,闹的不可开交,坏了此行的大事。
天地之间幽香散尽,花瓣无声自灭,消散于无形之中。
黑阎冷然看着阮竹,眼皮抖动,目光之中充满了滔天恨意,不过他并没有再说什么,似乎要把今日的仇恨深深烙印在心中,以待他日时机成熟再好好算一算。
其实,黑阎的修为比阮竹稍微高了一筹,他本以为即便调笑阮竹,阮竹也不会与他计较。
可是今日非比寻常,阮竹之所以暴怒发威,就是要给大家一个下马威,百花会虽然全是女性,却不是好惹的,若是谁敢欺凌,定然决不罢休。
果然,看到阮竹突然暴怒,其他势力生怕激怒了这位姑奶奶,心中生出远离之意。
“前辈,听说赵飞与你一同前来,不如赶快让他现了身形吧!我们也好了解一下远古神殿内部的构造!”
阙泽宫少宫主司徒笑一边抱拳行礼,一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语气不卑不亢,虽是晚辈,嘴里面也尊称褚飞云为前辈,但是所行之礼,所说之话,却显然是以平辈相交。
其他人看到阙泽宫不在遮遮掩掩,直接提出了要求,立即纷纷应和。
“是啊!褚兄,有好处大家一起来,你可不能独吞啊!否则你可太不顾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
“左犹染,你这是什么话,褚兄可不是喜欢独吞之人。你说是不是?”说罢,开口的修者向褚飞云望去,嘴角荡漾起一抹蕴含着深意的笑容,就连眼角的皱纹似乎都绽放开来。
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冰河谷谷主齐誉。
被称为左犹染的人似乎深为自己刚才说的话感到不安,自嘲地打了个哈哈说:“齐兄说得对,说得对,褚兄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齐谷主说的对!当日我本想在不夜城就与褚苑主汇合,后来一想褚苑主为人宽厚,喜欢与人分享,不像那种尖酸刻薄、心狠手辣、令利智昏之人,所以就先行赶到这里了。”
白焰殿殿主白黎笑呵呵地说,可是他的话虽然说的漂亮,似乎在恭维褚飞云,但是大家都听得出这是在骂褚飞云。
听到白黎的话,在场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褚飞云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白黎,也不生气,但是心中却恨透了白黎:“你不是不去找我,是根本找不到我吧,所以才赶到了这里以逸待劳。陆校那老东西实在太托大了,居然没有给你们传信,真是死得其所!”
当日不夜城听说到远古神殿的消息后,整个不夜城顿时炸了锅。各大宗门势力一边派出弟子长老赶往龙国,一边在不夜城四处搜寻赵飞。
数万人的搜寻大军,也就只有如梦与陆校找到了,可是作为白焰殿的大长老陆校却不幸陨落了。
陆校作为白焰殿的大长老,对于白焰殿的重要性可想而知,白黎深感痛惜。
对于陆校的死,白黎暗中猜测定然与褚飞云有关,但是苦无证据,这才乘机奚落褚飞云,消消心中的怒火。
其实,白黎与褚飞云心中都知道,在陆校一事之上,他们已经成为了死敌,迟早有一天会硝烟四起,只是此刻还不是时候。
“褚苑主,快将赵飞交出来吧!远古神殿变幻莫测,迟一分则多一分变化!”白黎笑呵呵地说,笑容中却充满了阴沉之意。
其他人都向褚飞云望来,眼中充满了阴森的期待,贪婪的渴望。
褚飞云看到避无可避,只得摊开手表现出一无可奈何的样子,有些惋惜地说:“赵飞小友不想来,老夫也不想为难他,所以只有我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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