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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白云,阳光正好,街市上有各路行人流动着,无非是赶集罢;却老远瞧见一个衣冠不整的年轻人提着口青铜宝剑在大街上奔跑着。他跑得快极了,稍微有些眼力的人,立刻就知道这年轻人是会功夫的,他脚下使得虽不能称得上御风之术,但比之常人亦相当快了。
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跑着,从人群里穿过去,极不客气的把行人推开,换来劈头盖脸的痛骂。
萧子冲觉得腿要断掉了,要齐端端地从身体下断开了,就好像要不存在一样;而他不得不继续跑着,要是被身后那些凶神恶煞的汉子追了住,恐怕就不单单是断掉两条腿那么简单了。
话要从这日早晨说起,他从昨夜完事后就一直昏睡,睡到整个厢房都被阳光朝满了,才缓缓醒过来。
叶馨文那闺床上只他一个人,除了那淡淡清香,房里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他环顾四周,就像处在一个全新的环境里一般。
他忽然想起这一切都那么的迷糊又那么的合乎常理;他被算计了,这便是他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桌上的香炉早就熄了,他起身将那香炉拿起来,想把那香炉揭开来,瞧瞧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手指刚一碰那盖顶,却觉得稍稍一疼,他抬手一看,竟被其上的小刺扎出了小小的血洞来;虽不是什么大伤,可他心里被弄得十分气恼。
再看桌上其他的东西,除去梳子、胭脂、铜镜,竟多出了一张信笺,是折上的,但萧子冲却能看见其间有娟秀的字迹。
他小心的拿起来,看着这张纸,心里突地多出些失落感;是的,天下哪有那般好的姑娘,无缘无故一夜风雨,也不知抵去了多少寂寞。
将那信笺打开来,见其上用的细字书着:
“昨夜风雨交加,竟被人强辱;心中气极,只觉天地凄凉。转念此生不再有恋。吾身被破,何颜见老母?门前有柳,不若就此相别。”
“不好!”萧子冲心中大惊,不禁低呼出声,“这么说来,她要去上吊了!”
萧子冲冲身出去,奔到那柳树前边,只见着上边一根红色的丝带,却哪里见叶馨文的身影?
他正不解,就看着三个汉子带着一脸委屈,梨花带雨的叶馨文过了来。
当头那个汉子,提着口精铁钢刀,阳光下灿灿放寒气,好生吓人;其后两个,虽瘦瘦弱弱,没当头那人壮实,可只一眼也能晓得他们都是练过的,至少是真人之境的修为了。
萧子冲觉得后背发凉,一种被人背叛的感觉突地升腾起来,仿佛要从身体里爆出来了,手就不自觉的向腰间摸过去,却抓了个空,低头一看,三清乌明剑不在他身上。
他愤恨的将对面四人一一看了,自己的宝剑正被叶馨文拿着把玩,她那一脸委屈又变成了嘲讽,好不刺眼。
“这是我的三个叔叔,今日来,就要拖你去公堂说个明白!”叶馨文与萧子冲对视一眼,咬牙切齿的说。
“哈!你想要如何的明白?”萧子冲觉得可笑,又觉得心里有些害臊。
“你这个登徒子!”当头那壮汉抬手一刀砍过来,是运了十足的真气。
萧子冲平常惯用长剑,徒手白打的功夫向来被他弱化了,莫要说空手入白刃的高妙技巧,便是身法却也不比街边地痞强得到多少。
可那一刀不是平常戏耍时出的,这是要见血的一刀,若是砍实了,轻则少去一只胳膊,重则性命不保。
他旋身而退,觉得平生第一次用处如此快得退步和马步,三清真气运到手上,侧身偏掌打过去,正中了那人的左肋。
那人嘿然一笑,低声道:“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灵清弟子有多大本事,原来不过如此。”
就见那人横空而起,旋身飞动,黑色真气破体就爆出来,刀身上精光一闪,好不耀眼!
呼的一声,长刀直劈,携着开山之势卷下来。
萧子冲哪里敢接,顾不上面子,就地一滚,翻出来;回头再看,那一刀劈在了地上,立时将青石地面砸了粉碎。
“且慢!”萧子冲抱拳而起,手上一直拿着的信笺纸被他抛出去,“此女昨夜明明与我两情相悦的,有话何不好好相讲?”
“两情相悦?”叶馨文哼一声,两行泪就流出来了,“我与你素不相识,何来两情相悦的说法?分明是你强入我闺房,趁着我老妈妈出去了,便夺去我处子之身;你说罢,你如何赔我!”
萧子冲被说的口中无言,分神间,那柄钢刀已再度朝他脑袋劈来了。
“你这灵清登徒子,老子今天非要将你劈了,看你那萧海如何救你!”
萧子冲悻悻避开,左手大臂仍被刮到了,血就流出来,生疼。
“你,你如何晓得我父就是萧海?”萧子冲心中一沉,才发觉事情哪里有如此简单。
“嘿嘿,”那汉子停下刀,“你以为我们不晓得那是柄什么剑?你以为你今日可以活着出去?”
萧子冲只觉得眼前都黑了,脑子飞速旋转,终于明白了,那老鸨就是来陷害他的,而他又自己走到了陷阱里;如此一来,这老鸨是哪路神仙就更不晓得了。
他飞身而起,是以一记灵清派的轻功高高跃了起来,御风就想逃了。
恍惚间,他又瞥了叶馨文一眼,却见她嘴角勾笑,手中多出了一张笺纸,正是先前被他抛出的那张。
那张纸上沾着他的血,想来这伙人早料到了他会去碰那香炉,如此就好骗得他的血来。可他的血又有何用?接着他就明白了。
只见叶馨文弹指而出,从怀里拿了个什物出来,却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母子蛊虫;这种东西,天生擅长追踪活物,只消沾上丁点血液,就可凭借那血液将要追的人显出来,哪怕天涯海角,只要蛊虫不死,就一定能晓得其踪迹。
而萧子冲偏偏在一本古典上见过其解法,却需到菩提寺以寺中清泉沐浴,只有如此方法才能摆脱追踪;可菩提寺在西边极远的地方,他能不能逃出洛阳亦是难说的事了。
他修为不够,哪里能长时间御风而走,可念着那柄三清乌明剑,脑中突地有个大胆想法。
就听到呼呼声急啸,他旋身从三个汉子间钻了过去,掠过叶馨文的一瞬,抬手就是一记他最为拿手的“青云破浪掌”;叶馨文虽也有功夫在身,只是她哪里有如此快得反应,只格手相挡,却怎么知道那手掌打在空中,青光大放间,竟没落实,偏偏巧妙地一转,将别在她腰间的青铜剑猛地抽了去。
萧子冲翻身而起,好容易避开了斜刺里砍来的一刀,眼前一晃,又有两把同样的精铁钢刀砍过来。他举手出剑,青光瞬时大放,吃力地挡住这三刀,眼珠一转,直直向着围墙外面飞去,上了街道,立刻朝着西面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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