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 152.你打算,成为她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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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掺和,慕容均对本王该是更忌惮三分了。本王还不打算马上跟他撕破脸,自然要摆动一下,做做样子。”

    秦如歌想想也是这个理,凤妖孽帮衬着慕容汾慕容琰其中一人,态度上表明自己是某一阵营所属,而非自起炉灶,未必不能忽悠一下那些牛鬼蛇神。

    “那你打算站在哪一边?慕容汾是卷土重来、君王属意的继任者,慕容琰是根基深种暂时更胜一筹的领先者。”

    “哪边都站上一站,爱妃觉得如何?撄”

    做墙头草么,秦如歌想了想,眯眸睨着他。

    狐狸!

    这样一来,两边的人,都有所掌握,探根知底。

    不过,做双面人,也是很危险的,很容易玩火*偿。

    “你确定玩得起火?”

    凤妖孽勾唇:“拭目以待。”

    “怪不得你让慕容汾来燕王府赏花,原来是这回事。”本以为他不会站队,却是所有队都站,这人就是个坑,忽然想起早前他拉了纳兰惜到一边密谈,“你还从纳兰那边下手啊,不怕他呼你一巴掌。也是难为他,你们俩不对盘,却非要帮着效忠之主来跟你亲近。”

    纳兰惜一向很听容靳的话,估计很乐意扇凤明煌。

    “你确定,纳兰惜效忠的人,是慕容汾?”

    秦如歌愕然:“不是吗?”

    他似笑非笑,一脸的讳莫如深。

    “爱妃很想知道我和他谈了什么吧?一个觊觎你的男人,本王竟然心平气和跟他谈心,啧啧,本王自觉大度,你觉得呢。”

    谈心......

    他确定这个词用得准确么?

    “你愿意和他心平气和的谈,他就愿意和你心平气和的谈?我看他只是碍于你的身份,不得不折腰罢了。”

    这女人,分明一副很好奇的模样,就是嘴硬。

    凤妖孽眸色加深,淡然道:“我把命蛊的事情告诉他了,相当于本王把自己的命脉,袒露于人前。你说,他一旦通知容靳,本王喊容靳一声大舅子,容靳敢不敢应呢?”

    “你疯了,命蛊的事情,怎么能随便说出去!”

    纳兰惜现在为慕容汾卖命,这么价值连城的消息,不卖给慕容汾当做人情?太说不过去!

    凤明煌无声冷笑,忍不了,揉乱她的发顶,秦如歌怨念地顶着鸡窝头,咬牙切齿。

    她可以咬人吗?

    “摊上你这呆子,也算纳兰惜可怜。”却是,他之幸运。

    “......”

    “爱妃若是放心不下,担心泄密、你我性命不保,大可在纳兰惜夜访之时,亲手解决了他,本王很期待。”

    她的智商又不够用了。

    夜访??

    “你约了他,晚上在燕王府见面?”

    凤妖孽淡定摇首。

    她懵了:“那你怎么说他夜访,你怎么知道他会夜访。”

    他点了点脑袋:“用这里,想的。那对龙凤胎,他很关心,既知道其毒能解,必然会登门一看究竟。”

    原来他把瑚儿珀儿解毒一事也一并告知。

    至于为什么夜深人静才来,自然是为了隐蔽行踪,神不知鬼不觉。

    未几,有人来敲门。

    “王爷,王妃,方便开一下门吗。”

    是柯凡。

    秦如歌开门一看,柯凡身后跟着两名暗卫。

    是她当日调派去查长生烛的那两名暗卫!

    秦如歌目光微沉:“怎么,有眉目了吗。”

    柯凡默默点头,暗卫道:“核实过了,婢女所言不差,的确有人故意把她引到废宅困锁,问过了救她的路人,并无疑点。”

    “这么说来,混进燕王府,把长生烛交给柯老的,是身份不明的人......”秦如歌喃喃自语,并无察觉凤明煌已然无声靠到她身后。

    “竟然让外人鱼目混珠,进入燕王府,你们如此失职,燕王府一干要人,岂非日夜活在水深火热的危机中?”

    暗卫单膝跪地,代燕王府所有明面上的护卫和藏身的暗卫请罪:“属下等人失职,没有识出歹人,请王爷责罚。”

    “王爷,这事真要算起来,怪不得他们。”

    声音从顶上飘来,颇是轻佻的调调,不是孟玄色又是谁,秦如歌喉咙里仿佛突然塞了鸡蛋,好堵!他在他们房顶,偷听多久了?晚上的时候,不会......

    “王府惯用旧人,多久没采纳新人了,厉晴早不征人晚不征人,偏偏赶在王妃入主之时安插新人,以抗衡新妇,实在怪不得他们不熟悉这些新采纳的丫头。”

    燕王府,现在人满为患。

    秦如歌入主王府之时,带来的血液,太特么充足了,厉晴还变本加厉,把燕王府当成牛场呢,人多方便产奶是吧。

    “你要让本王仰起头来瞻仰你是吧?”

    屋顶那人摸摸鼻子,飘然而下。

    鹰般尖锐的凤眸正盯着他呢,孟玄色讪然笑笑,他能说,他只是恰好晒太阳晒到他们房顶吗?

    主上太凶残,王妃应该温柔一点了吧。

    眉眼似乎刻着无形的字句:把责任推到厉晴身上,给她出口恶气,是不是很感激他!?

    为表忠诚,他一派温婉地瞅着秦如歌,小媳妇似的,秦如歌轻捂胃腹。

    唉,嫁夫随夫,王妃的心肝,和王爷一样黑。

    “王爷,你在想什么?”孟玄色见凤明煌面色阴险,不知在想什么小九九,反正不是善良的事情。

    果然便见凤明煌冷笑:“想着赐厉晴几大板合适。”

    柯凡冒汗,弱弱道:“厉嫲嫲年事已高,打板子,不合适。”

    阴冷蛇瞳扫落柯凡身上,某人冷声道:“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要不,本王把她赐给你,你把她带回药师谷,也算为本王解决一桩破事,一举两得。”

    柯凡马上改口:“老夫以为,该多打几板子,这老妇上了年纪,脑子不灵光,又固执,得多受皮肉之苦才长记性。”

    秦如歌无语望天,柯凡这种人,要是组队,肯定是卖队友的坑货,没节操。

    “嘿,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孟玄色怪声道。

    秦如歌垂眸一看,果真是厉晴。

    说曹操,曹操到,我去!

    厉晴在一片异样眼神中挨近,头皮发麻,怎么回事,这样看着她是为何?

    她见了礼,又道:“王爷,兰锦姑娘相请,据闻掏得宝贝玩意,想要献给王爷。”

    “王爷什么宝贝没见过,需要去见识一个三步不出闺门之人手里的宝贝?”

    凤明煌冷眼看着,听得秦如歌开口,不着痕迹勾出一抹笑。

    厉晴本是尽量忽略秦如歌,可是秦如歌有心找存在感,忽略不了。厉晴轻眯厉目,用眼神与秦如歌交锋。

    三步不出闺门,这事,是谁造成的,还不是她秦如歌!

    哼,得意吧,有她好果子吃的时候。

    “此物乃玲珑宝阁掌事呈上,若非稀世瑰宝,不会亲自送到燕王府来。”

    秦如歌呵呵哒:“既然是玲珑宝阁掌事亲手奉上,怎么会到了柳兰锦手中呢?”

    “王妃,请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的是你,厉晴,是你把宝物交到那女人手中的吧。”

    “王爷......”厉晴面色刷白,以往他从不过问她往兰苑送去什么,为了拉近他们的距离,她也经常把玲珑宝阁送来的东西交到柳兰锦手上,王爷不曾这样声色俱厉责她。

    这次,却是例外。

    “王爷出征多时,回府却不曾到兰苑看过兰锦姑娘一回,姑娘终日以泪洗脸,只盼再见王爷一面,王爷于心何忍。”

    “是不是见了一面,她就心死,要是这样,赶紧的,该见的见,该斩的斩。”斩断关系,乐得清静。

    厉晴恨不得吃秦如歌的血,她是勾引王爷违逆父亲的祸水,如今还想断掉老王爷安养的人,好大的胆子!

    “看她这样子,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你还是别去见了。”

    秦如歌说着,就要把凤明煌往寝房里推。

    厉晴气得炸毛,声调高扬:“兰锦姑娘手中的是岐山暖玉!”

    “岐山暖玉?”

    二人驻足,相视无言。男的,深沉却洞悉,女的,满目疑惑。

    岐山暖玉是什么,很贵重吗,莫不是能换一座城。

    凤明煌长身回转,凤眸不悦紧眯:“你竟然敢把岐山暖玉交给她。”

    厉晴半跪了下去。

    “请王爷移步兰苑。”

    凤明煌怒而拂袖,举步走了出去。

    秦如歌愣在原地,竟然如斯大反应,看来这岐山暖玉,还真不是凡品。

    秦如歌戳了戳侧首的孟玄色,后者堪堪避开。

    王爷这醋坛子,连独处都不许,肢体接触,不知道会不会一掌毙了他。

    “哎,岐山暖玉是什么玩意。”

    “王爷不是畏寒吗,那是温如热泉的奇玉,除了能驱寒,还能抑制毒性。王爷派人求访多年,没有一点声息,没想到玲珑宝阁掏到了。王妃别急,王爷才不是去和柳兰锦那妖精好的。”

    秦如歌白他一眼,孟玄色咧嘴笑道:“王妃不跟过去?亲自看紧些,料王爷也不敢多做动作。”

    “你也学会柯老那套了,敢卖凤妖孽,小心自己的皮肉。”秦如歌小小踢了他一脚,把他“送出去”,“跟紧些凤妖孽,给本王妃看紧实些他们。”

    孟玄色摸着屁股,怪怨追去。

    可是他想说,他先是王爷的人王爷的鬼,才轮到王妃,就算王爷有什么对不起王妃的,他也不会说出来的,好吗?

    王妃这智商,时在时不在,请允许他默哀几分钟。

    秦如歌在房间里,坐坐走走,负手踱步。

    不就去拿个暖玉,有什么好牵挂的。

    对了,她现在的形象,不是妒妻么,要跟过去才合理呀。而且那什么岐山暖玉,说得这么神乎,她也好奇,走就走,还怕什么人说。

    兰苑。

    “拿来。”

    柳兰锦盯着凤明煌身后的人,苍白着脸,咬牙道:“兰锦只愿和王爷,单独相处,让他们全出去。”

    厉晴可以撵走任何人,却撵不走孟玄色这尊大佛。

    他就爱靠着门边了,怎么着,有本事把他推出去啊。

    这种热闹,怎么能缺席。

    厉晴到底是老谋深算,虽然论打的,打不过孟玄色,可是长久同处一屋檐下,自然知道他的弱点。

    “哈哈哈哈,别挠,别挠!去你的,厉晴!离我远点!我自己出去可以吧,不要碰我的胳肢窝和腰肢!我对老藕没兴趣,你找柯老去!”

    大门关上。

    凤明煌嗤声,小把戏,就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大手一摊:“拿来,不要让本王再说一遍。”

    “一别多日,王爷可有想起过兰锦。”

    不耐扯扯嘴角,在秦如歌面前贱兮兮的他,在柳兰锦面前,倨傲如天人,不可企及,冷漠如冰石。

    凤明煌冷然道:“没有。”

    坚定,且不带一丝感情。

    她从贵妃椅上起了,莲步靠近。

    为了迎接他的到来,她精心打扮,此刻舒开交叠在身前的双臂,掀掉厚厚包裹身躯的外衣,脱下扔在地上。

    底下,竟然是一件性感兜衣,藏不住的秀气细锁骨、两臂及肩下胸上的莹润玉肌。

    女子如雪梅,她照镜子的时候,也被惊艳了,可是为何,他的眼里,全是冷淡无波,好像看着的,不过是一句冷冰冰的尸体。

    贝齿轻咬下唇,她不甘心,她不相信,他一定会心动的。

    男人是冲动的动物,不是吗?

    “把衣服穿上,岐山暖玉,交出来。”

    第三次了,他已现不耐之色。

    可是柳兰锦不在乎,他是属于她的,若不得他疼惜,她死也不甘。

    柳兰锦素手伸向脖颈后方,妖孽凤眸冰封,警告道:“不许脱!”

    “我偏要!”

    丝线缠住她的臂,磨出一种撕扯的痛楚。

    “你敢脱,这臂,便没了。”

    柳兰锦凄绝笑了:“没了便没了,你在乎吗?”

    可惜,对方不为所动。

    他是无心之人,她早就知道,不是吗。

    “若是断一臂,能让王爷垂怜,兰锦倒是愿意。”

    凤眸那般冷沉,似乎很难想象,这样的眸子,如何能兴起波澜。

    可是,却只有这双冷瞳,让她动心,因她孩提之时,眼里看到的,只有他。

    燕王府困住她的一切,自由和命运,从一开始就被设定好,可是他现在,说不要她就不要吗,世上没有这样的买卖,既亏欠了她,就要还!

    系带滑落,电光火石间,迸发的狠戾,被脑海闪过的画面压下——

    男人对他说:你可以亏欠任何人,独独不能亏欠为你而死的母妃。否则,我一定回来将你的脑袋拧下。

    丝线松开柳兰锦,凤明煌旋身恶狠狠甩手,却是一时忘了身后就是纸糊的木门窗。

    霸烈的内力,随着丝线飞扬,把纸糊的门窗碎尽。

    他的恶兽神色,让对首三几道惊愕眸子看尽。

    凤明煌目光一震,除了孟玄色厉晴,她,终究还是来了。

    慢着!

    几双眼睛齐齐看向凤明煌背后,孟玄色面色一变,赶紧遮了眼睛。

    柳兰锦失声尖叫,一头扎进被褥里。

    孟玄色暗暗啐了一口,怎么这么悲催,只有他一个男人看了去,主上这坑货,他这心里怎么会有几分忐忑呢,不会给他整什么幺蛾子吧。

    凤明煌好像看到猎物一样,将目光锁在孟玄色身上,诡光隐隐闪烁,孟玄色不由吞吃口水。

    “主——”

    “玄色既看了柳兰锦的身子,就要对她负起责任来。”

    王爷这巨坑!简直和王妃这巨坑凑成一对了!

    “王爷万万不可!”厉晴怪叫,连连摆手。

    “女子清白事大,此乃最好的解决办法。”

    “王、王爷也看了,要娶,也该是王爷娶。”

    妖孽冷笑:“本王什么也没有看见。”

    “王爷有,柳姑娘,王爷是不是也看到了?”厉晴白着脸战战兢兢道。

    柳兰锦将被褥往身上裹得严实,只露出圆脑袋:“没错,是王爷先看的,兰锦既已失洁于王爷,王爷应该要负起这责任。”

    “本王的眼睛到底是长在自己身上,还是你们身上,你们还能比本王更清楚自己有没有看到脏东西?”

    脏东西!

    柳兰锦羞耻地刷白了脸。

    他竟然说她脏!

    眼眶蓄满泪水,一滴又一滴滑落,她到底做错什么,为什么这样出言伤害她?

    “王爷的眼睛,自然在王爷自己身上,可是王爷的嘴,也是王爷身上之物,是与不是,王爷的话,作不得准。”

    “天大的笑话,他的话作不得准,你们的话凭什么作准。这样吧,取中庸,她若是愿意,便委身孟爷,若是不愿,乐意自己待着,也不勉强,这一页,权当没发生过。”

    秦如歌给出方案,表面似是没事人,心底早就扭成麻花。

    他们在屋子里做着什么,怎么会进展到脱衣服。

    越想越不是滋味,秦如歌感觉自己的神经一抽一抽的。

    “我不嫁孟玄色!”

    孟玄色不是滋味地摸摸鼻子,尖叫个什么鬼,他很想娶她吗?

    他还没说嫌弃呢,倒先被这难缠的女人嫌弃了。

    不过真是谢谢她的救命之恩了,让他娶这女人,还不如死。

    其实他也不过匆匆一瞥,根本没看到什么。

    凤明煌的顾忌,一直都是其父母。

    这么拖着一个女人的青春,是多造孽的事情,秦如歌把妖孽扯到一边,语气不是很好:“以现在的情况,只要解了你身上的奇毒,一切便结了,她存在的意义,便回归她自己。想必你也不屑占一个女人的便宜,是不是?”

    他想了想,点头:“嗯。”

    “你相信我吗?”

    这女人,还问他这种问题,虽然心觉不必要,他还是点头了。

    “那好,我们放了她,让她离开燕王府。对于她的亏欠,我会暗中让人照拂她,慢慢还,这一辈子,绝不亏待了她。至于你的毒,一时半会,我们不急,我会尽力尽快研究解药,相信我,我一定会解开你身上所有毒。”

    他眉目淡然,轻声问:“若不能呢。”

    是啊,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她知道,话不该说绝。

    眸子半垂。

    凤明煌盯着她朱红的唇色,一张一合,吐气如兰:“不过就是个药养的人,我自己也可培养。”

    他似乎,听懂她的意思。

    然而,他并不高兴。

    “你打算,亲自成为她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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