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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袂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了太守府。
夜色下,陈小刀一直在门口等着两人,这让梅裲大为感动,道:“小刀,看来你也是有感情的。”
陈小刀根本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梅袂身前,问:“我睡在哪?”
梅袂道:“随便。”
陈小刀一言不发,盯着梅袂看,梅袂被她看得有些脸红了,遂随便指了一间房,道:“就睡那里吧。”
陈小刀点点头,一言不发地去睡觉了。
梅裲看着陈小刀的背影,叹了口气,“长得如此天香国色,可惜是个傻子。不过就算她真是傻子,我也想要她。”
梅袂无奈道:“三哥,你想要她,你就和她说啊!你猜她会怎么回答你?她会说,好的,然后理也不理你。”
梅裲摇了摇头,回房睡觉了。
梅袂的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在想梅正乾的那两句话,占星术,其实看的不是星星,而是透过星星,来看着个世界。占星术,看的也不是未来,而是过去和现在啊。
他迷茫着、忧虑着、困惑着,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只听外面鼓声震天,繁弦急管,好像有人要办喜事。他昨夜睡得很晚,本想今日睡个懒觉,没想到外面这等架势如此扰人清梦,不得不从床上爬起。
就在这时,梅裲也推门进来了,道:“六弟,外面有人来拜访。黄老和陆老一大早出门散步去了,我们门口没有护卫,所以他们不知如何进来。”
梅袂一边穿衣,一边抱怨,道:“李明丰给了我一个爵位,却连一队人马也不给我,如果不是大少爷发善心,让你跟我来,我可真的成了光杆老帅,没人搭理了。”
他说了这些话,衣服穿上,来不及洗脸,便同梅裲一同迎了上去。二人一边走,一边向门口看去,顿时被这排场震了一下。
为首的人,是一位年轻公子,身着金丝雨燕袍,头戴紫凤丹阳冠,左右侍卫各十二人,人人朱袍皂靴,手上亮银刀半收于鞘,寒锋折射出太阳的光芒,在这隆冬之际,让人倍感阴冷。这些不过是一般豪门贵族的标配而已,而让梅袂与梅裲感到不可思议的,乃是他身后的四位手托玉笛的少女,外加四位手抱琵琶的佳人,她们的后面,则是四位打着腰鼓的汉子!
梅袂拱手道:“不知兄台前来,有失远迎,敢问兄台贵姓?”
那公子一摆手,身后的乐队停止演奏,只听他声调之中略有慵懒:“姓倒是不贵,可是按规矩,见了你,是要跪下的。”
梅袂摸不准这人的来意,笑道:“哪里,哪里,我也算是半个江湖中人,你我便以……”
贵族公子不待梅袂把话说完,便道:“皇帝也真够寒酸,连把个下人也不委派,如果我是你,才不稀罕这所谓的仆爵。”
贵族公子一边说话,一边径直向里面走,梅袂只得在一旁跟从。梅裲则瞧出几分不对劲,却仍然没有摸清这位公子的来意,但是这位公子是谁,他却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贵族公子继续道:“在下季伯箫,久仰仆爵的大名,不请自来,不要怪罪,不要怪罪。但是,既然你这样寒酸,我便把这些随从送给你,怎么样?”
梅裲嗤笑一声:“多谢季兄,只是我们人少府狭,容不下这么多的位置。”
季伯箫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为滑稽的事情,对梅袂笑道:“梅袂,我看你比我还小,我便叫你一声弟弟了。你现在年纪太小,竟然一个小小的下人,都不将你放在眼里。”
梅袂听到此言,勃然作色,就要逐客。梅裲则先他一步,笑道:“久居天子脚下,不知不觉,也染上了些天子习气。初到贵地,只是觉得,这里的人,和我们那里的人,大不一样。”
季伯箫道:“不一样?说来听听。”
梅裲道:“在金陵,能穿的起你这样服饰的,不是皇上,就是太子。如果这两者都不是,那就可惜了。”
季伯箫听他又说皇帝,又说太子,下意识地问道:“可惜什么?”
梅裲冷哼道:“可惜死了。”
季伯箫突然站起,又突然坐下,脸色阴晴不定,道:“梅袂老弟,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梅袂学着梅裲的说法,道:“我们这里人少地狭,莫说没有端茶送水的仆人,就连买茶,买水的仆人也没有啊!”
季伯箫原本认为,自己只要展露出豪阔,先镇住这新来的仆爵,而后循循善诱,让这仆爵不干涉自己的事情,便足矣。没想到他竟然率先哭穷,颇有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感觉。
然而,这样倒也省去一些麻烦,季伯箫继续道:“你们这里人少,地却不小。如果二位觉得地小,只需让着府邸扩大一倍就好了。”他一边说话,一边指着那八位拿着玉笛、抱着琵琶的少女,道:“你们八位,日后好好服侍仆爵!”
梅袂连忙推辞,道:“多谢季兄美意,这个,算我无福消受吧。”
季伯箫将一位少女叫道梅袂的身前,问道:“这个婢女,我不想要了,你说好了不要?”
梅袂刚一点头,季伯箫不知从何处抽出的宝剑,直接战向这婢女的脖子,吓得梅袂大惊失色,匆忙之中,顾不得许多,直接将那婢女扑到在地,砍砍躲过季伯箫的一剑。
梅裲也肃然站起,道:“季伯箫,敢在仆爵府动武,看来你也没把皇上放在眼里!”
季伯箫装神弄鬼般,轻轻吹拂剑刃,而后长剑归鞘,方才问道:“这话怎么说?”
梅袂回到座位上,道:“季兄,你身上的杀气,未免太重。这位姑娘,并未做错什么,你怎能说杀就杀?”
季伯箫冷哼一声:“梅仆爵,你好歹是一个仆爵,那大冀皇帝如果想杀你,会不会因为你没做错什么,就杀你?在这登封城,我想杀谁,就杀谁,想让谁死,谁就不得不死。何况,这侍女你若要了,我看在你的面子,不杀她,否则,我有什么理由不杀她呢?”
梅裲这个时候已经大致猜出季伯箫来此的目的,道:“季伯箫,我们初来乍到,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本来无异与你互起争端。你赚你的钱,该交的租子,交足数,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何苦来这里口出狂言?”
季伯箫道:“与我季伯箫打交道的,要么是朋友,要么是兄弟,何来井水不犯河水这一说法?”
梅袂道:“季兄想交朋友,我当然高兴,不过,季兄若是把我当朋友,就将这些女孩儿带回去,我们并不需要。”
梅袂听他的那一句“要么是朋友,要么是兄弟”还以为是句好话,梅裲却听出这实在是赤裸裸的威胁,这句话无异于是在告诉他们,如果不是朋友、不是兄弟,那么便只能是死人。
梅裲听梅袂说过话,不待季伯箫接嘴,已经上前一步,道:“季伯箫,今日饶你一命,你若他日再来,势必叫你身首异处!”
季伯箫听罢,瞪大了眼睛,狂笑道:“就凭你?”
梅裲的武功,底子很扎实,而且所学渊博。然而,他也毁在这一个渊博上,正因他所学渊博,才让他的武功只算一般好手,而达不到高手的层次。这个季伯箫虽然看上去娇贵,实力却在梅裲之上,除非搏命,一般的比斗,梅裲该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梅裲打不过,还有梅袂;即便梅袂打不过,还有修炼辟邪剑谱已经渐入佳境的黄公林!而无巧不巧,黄公林这个时候正好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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