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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嘘....”一只手指抵在石老的嘴上,在他的惊讶的神情之下,嘶哑的声音传来:
“祸从口出,莫要沾惹因果,往往不经意的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都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滔天大祸,”那道幽影说完便拿开那一只手指,望向王永道:
“你的事情,上头已经知道了,这都是芝麻大小的小事,以后莫要因这种小事惊扰了上面,知道了吗?”虽说是问候,但是语气上确是绝对的不容置疑。
王永闻言,心中一惊,随后内心自嘲道:在他们的眼里我们都是芝麻大小的小事吗?但是在表面上还是恭敬道:“知道了,你能到来,在下已经是诚惶诚恐了,不敢在要求太多!”
语气十分的卑微,丝毫没有傲气。
“嗯,你也知道我能来是因为修行者的讯息,其他的是事情我不便插手,怕沾惹因果,修行之人,心如一,若果让俗世使自己的心蒙了尘,那会因小失大。越是强大的修行都不会轻易动手的。”
幽影悠悠地道:“当然了修行者,千千万万,不排除一些修处世修行之人,往往那些人才是最难缠,最难修的,因此也是数量最少的,因为沾染了世俗因果,小事都有可能化作心魔纠缠自己。”
王永和石老闻言,都微微松了口气,但是王永再一次追问道:
“那修行者到底都修的是什么?”
“恩?”一声冷哼从幽影的口中传来,顿时让王永头皮发麻,一时激动忘记了有些话不能说,但是,幽影只是冷哼一声,随后道:
“本来是不能说的,但是我看你也快要触摸到修行者这道门槛了,说了也无妨。修行者分为内修和外修。
其中不管修什么最重要的修心!
外修,天地万物元气的总和,吐纳天地元气藏于己身,滋养血肉,最后化为天地元气,行云布雨不在话下。
古语有云:电公雷母震天行雷,龙王共工行云布雨,这些都是修炼到极致的人。
内修,人之血肉是世界上最神秘最深奥的东西,人体的宝藏也多如天上的繁星,锻炼血肉,挖掘人体秘密,亦是一条修炼极致的道路。
古语有云:战神刑天砍掉头颅,依旧能以两个乳当做眼睛,张开肚脐做嘴,挥舞手中的巨斧和青铜方盾,与天战斗,这就是血肉修炼到极致的体现。
修心:以出世心,为人世事。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就是人如做马观灯,看尽天下繁花似锦,抽丝剥茧寻求其真理,寻求自我,寻求本心,但是绚烂的光彩迷惑双眼,如果陷入其中,心将会蒙尘,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尘埃,故此也最难修。
但这确是修行者的前提!
但是也是如此,修心最忌讳沾惹世俗,一旦蒙尘前功尽弃,越是修行高深之人越是独自苦修不理世俗,这确实一件很矛盾的事情。
幽影简单地道,但是没有细说,因为没到那个境界一切都是空谈,世间生灵亿万万,能修出心不足万分之一,触及那个境界,不代表能踏进去,迟尺之遥可能就是永恒,说多了徒增烦恼。
想当年,自己垂死挣扎,苟活在战场之上,嗜血肉惶惶不安,但是一朝顿悟,踏足修行,世界原来是这样,什么都没有才会什么都有,斩断了一切便是永恒。
斩七情,断六欲,放下刹那烟火,提起永恒不灭!这就是自己修的心。
石老和王永闻言,好似什么都懂,但细细推敲却什么也不明白,石老想想随后洒然一笑,道:“人活着就图一个高兴,我活了这么久,活得比无数人都好,这就够了!”
幽影闻言莫不言谈,只有王永神色纠结,似是想不明白,幽影见此也什么都没有,只是再一次出声道:
“好了,我也下去了,要出现的时候,我自会出现,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嘶哑的声音想起,那团幽影也渐渐的消散在这片天地中,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良久,石老才开口道:“老伙计,别想那么多,解决眼下事情才是重中之重,其他都是空谈,”活了这么久,和王永相处这么长时间,他的心思石老多少能看出来,但是那个境界怎么可能一朝一日就能领悟,一切随缘吧。
“恩,我知道了,我们只管静观其变就行了!”王永闻言沉声道,只是眸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东西。
百里城的天空依旧是那么的灰蒙蒙的,但是此刻一声深沉地鸣叫声传遍百里城的每一个角落,此刻所有的人头抬起头望向远处,心情是异常的凝重起来。
“呜呜~~~~”古老而又沧桑的号角声,如同从遥远时光岁月里传来,带着悲切,庄重,的气息。
这是每一座城池独有的战争号角,非重大事情,鸣此号角声,轻则贬为罪人发配边疆,重则抄家灭祖。
然而此刻确是鸣此了这战争号角,必然不会是有人开玩笑,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在很多的人的记忆深处,甚至是老人的记忆深处,这战争号角上一次鸣响的时候是十几年前那场黑暗动乱,强大的太元帝国湮灭在了历史的长流里。
老人们颤抖的提起手中的烟斗,干裂的嘴吧砸吧这烟斗,一口烟确是怎么也吸不进去,砸吧了许久,老者们终于是放下了烟斗,起身透过窗户望向远处,呢喃道:
“这老天爷要干嘛,还嫌人们受的苦不多吗?”
饱经风霜的眸光中带着悲切和深深的无奈...
跺跺....
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在百里城的大街小巷之中,厚重的盔甲,凛冽的兵器,和那杀气腾腾的气息。
“让开!让开!让开!”
一声声怒喝声从人群的后方,传来,便见一个身穿漆黑盔甲的风无情面色沉重地来到这个盛放着战争号角的高台上,仰头望着那仰头吹起战争号角的人,怒喝道:
“你是谁?在此吹起战争号角是何居心!”
只见一个满身血污的人闻言顿时放下手中的号角,踉跄着从高台的最上方掉落下来,随后艰难地爬了起来,看着风无情说道:
“大人,不好了,无数反叛军从五十里外向这边杀过来了,数万边防军几乎被坑杀殆尽,血流千里,寸草不生,只有少数人从边防处逃出来了,大人啊!”
语气悲切,神色惨白,让无数人闻之不敢置信!
“不可能!数万边防军怎么可能瞬间被突破,你撒谎!”
一个监察使骤然出声,神色狰狞,一只手抓住那人的衣服,怒喝道。
“大人,我没有骗你,因为有内奸,他是...”
男人张口想要说出内奸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掐住他的脖颈,突然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断了声息,而就在此刻一声怒喝传来:“放肆!”
风无情说着的同时探出一只手抓向那监察使,就在即将抓住的一瞬间,一柄巨剑从天而降。
漆黑的剑身泛着寒芒,一股凛冽的煞气喷涌而出,挣脱开风无情的手,一下插在那监察使的背后,挡住了风无情的手。
一声巨响,震荡起一股狂风,吹打着四周无数地城卫军,那噗噗的声音不绝于耳,唯有风无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没有再一次出手,而是沉声道:
“高雄?”
四周无数人闻言,心中陡然一惊,难道是高雄出手了,不可能啊,他不是被处决了吗?
此刻的无数人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而当一道身影出现在那柄巨剑之上的那一瞬间,众人才缓缓松了口气,不是高雄,但是马上心里再一次体力起来,既然不是高雄,那此刻出现在众人面前,用着高雄兵器的又是谁呢?
漆黑的巨剑上有着斑驳的伤痕,镌刻着累累曾经的血与水的回忆,对于一个厮杀在战场上的人来说,人在剑在,剑离手,那代表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在下是城主大人贴身侍卫,此刻出手是捉拿这名监察使!”
淡漠的声音传来,让人看不出什么东西,但是风无情此刻的心陡然一沉,眸光紧紧地盯着那人说道:
“怎么,这本来是我的职责,难道是城主大人怀疑我了?”
“没有,只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当务之急是立马调查此人,边防军已经全军覆没,反叛军不久将要攻打百里城,如果在出现意外,抓捕不了藏在百里城的内奸,将会后患无穷,希望风大人可以成全在下。”
无数人听闻道,顿时冷汗连连,原来这件事情势真的,而且其中可能还有隐情,看着模样怕是牵扯到监察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此刻无数人的眼光看向风无情和其手下隐隐有了不一样的目光,
那是猜疑和戒备。
“那这样,在下告辞,还望城主大人明察秋毫,还我监察官一个清白,”风无情见此,也知道在这样对峙下去,必然会更糟糕,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去禀告大人。
但就在此刻,意外又发生了,便听一声嘶吼声传来:
“哈哈...,想要抓我,没门,大人会为我做主的,你们都将会被覆灭,这些嗜血的屠夫们!”
随后便听见一声剧烈的爆炸声,随后尸血遍地,那监察使骤然自爆,留下一片狼藉,让在场的无数人没有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
尸血渐染无数人的盔甲上,宣誓着这令人发指的一幕...
“该死的!我们走!”一声怒喝声响彻这片天地,让无数人缓过神来,便见风无情首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怒骂道,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一次监察官怕是怎么也逃脱不了嫌疑了。
尸血浸染漆黑的剑身,流过那斑驳的痕迹,随后嫣红的液体缓缓低落,那站在剑柄的身影却丝毫没有害怕,只是沉声道:
“收拾好这里的一切,给我下去盯好监察官的府邸,一举一动都要向城主大人汇报!”
“偌!”没有丝毫迟疑,如果是放在其他时候,哪会这么坚定,毕竟监察官在在场人心中的敬畏不在城主之下,然而此刻敬畏却荡然无存,检察官的威信低至谷底!
而在百里城千里之外的一处帐篷内,
一个身披着黑色衣袍的人站在一个反叛军头领的背后说道:
“大人莫要忘了诺言就行,此番如果不是有我,你也不可能这么成功攻破这百里城数万边防军。”
“你威胁我?”
那反叛军头领猛然回头质问道,一股凌冽的杀气扑面而来,黑色衣袍的人根本没有丝毫害怕的模样,反而沉声道:
“没有,只是给你提个醒罢了,你要知道你这数万的反叛军在我家大人面前根本翻不起浪!”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哈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当真而已,但是我就是在想,这数万人的性命在你家大人面前真当是毫不在乎啊,这可是自己的势力啊!”
那反叛军头领闻言洒然一笑,随后问道:
“况且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家大人即使能逃避重则,但是还是会损失很多啊?”
“哼,不该问的不要问!”一声冷哼从那黑色衣袍的人口中传来,随后道: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猪狗,人生在这乱世,犹如井底之蛙,以为知道天有多大,但是当青蛙知道真相的时候,所谓的真理便是谎言,所谓的大义就是自欺欺人!
井底之蛙要么不惜一切跃起,跨越那万丈绝壁;要么了却残生,寻求解脱!
没有浑浑噩噩,稀里糊涂地自欺欺人,人就是这么复杂的生物!
贪得浮生以苟活,不如尸骨累累于我如浮云!”
说完也不理反叛军头领的反应,缓缓走出这帐篷,徒留他在原地发愣,过了许久,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帐篷内传来,久久不绝!
而在百里城内的一间屋子内,一盏烛光悠悠地闪耀着,映着两个人的身影,一道柔声温和的声音传来,打破这宁静,
“这便是驱虎通狼之计吗?但是这合适吗”
“恩?怎么了?”皓轩闻言,柔声道。
一道柔弱的身子骤然地盘上皓轩的身上,探出一只手抚摸着皓轩脸上的那道伤痕,仰起头,柔声道:
“疼吗?”
默然不语,随后幽幽道:“不疼。”
枫红没有说什么,只是望着皓轩的脸,双眸迷离,最后猛然垂下脑袋,把头埋在皓轩的怀里,呢喃细语:
“我多么希望此刻永恒...”
“我可以答应你三个愿望,我必定会实现,这是我对你的承若,”悠悠的话传来。
“恩,好的,”
久久不语,过了许久,不知是谁吹灭了那烛火,一声柔声细语传来:“睡吧,不早了,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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