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九度空间 > 第九章 无可奈何

话说,就在若晋载着王玉兰朝着那考场西面的方向行驶而去的时候,却在途中遇上了他们学校所联系好的中巴。是时,他们班的同学全部都乘坐在上面,包括熊丽丽也在。

    然而,几乎他们所有的人都看见了,或者知晓了,方才他载着王玉兰的那一幕,但他本身却由于一时的心不在焉,而并没能够及时的认出他们所乘坐的车子。由而,让他所未能意料到的,便是这件事情却给他和熊丽丽之间的关系,埋下了一个不可挽回的隐患。

    两人乘着摩托车,顺着公路向西行驶了一段距离以后,大约也就几分钟的工夫吧,便又忽而转道,由一条土路往北驶去。这整个的过程,一直都是由王玉兰掌控着若晋的身体和四肢,在自然的行进着的。

    而在往北又行进了大约一段距离的路程后,若晋便忽而发觉到,这周围的景象立然的产生了异常的变化,感觉上就好像是扭曲着进入到了另一个未知的领域中一样。尽管原本眼前所看到的那些景象,表面上似乎没有多少的变动,但氛围上却明显的有所不同了,这就像是他当初第一次去往阴间时的感觉一样,只是少了些许阴间里的那种阴寒之气,但同时也多了某种浓烈的妖异之气。是时,只见周围所有的一切事物的颜色,仿佛都蒙上了一层血红色的阴影,就连那虚浮的空气似乎也是一样。

    而就在若晋正疑虑着周围这气氛的陡然变迁的时候,令他大为惊异的事情却又接踵的发生了。就在那不远处的前方,蓦然间的显现出了一座恢宏的古堡,那古堡的形貌看上去,几乎与初始时候所梦到的那座,好似一模一样。然而,若晋却不免又忽然莫名的狐疑了起来,他不由揣测着眼下的这会儿,是否已经进入到了那个什么零维空间里,由而才会亲眼的见到那梦里面所看到的那座古堡。

    但见若晋沉吟了下,随即看着似有些失意的说了句:“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是了,又干嘛非要骗我呢?”

    是时,那王玉兰闻言,不由立时睁开了眼睛,而后却说:“骗你?我骗你什么了?”

    若晋又稍稍的沉吟了下,随之则道:“前次我问你们是否知道零维空间在哪里,为什么你们那个时候没有告诉我,而现在却又一声不吭的,就把我给带进这里来了;这不是骗我,又是什么?”

    王玉兰闻言,却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下,则说:“我的确是不知道你说的那个零维空间在哪里,我带你来的,也不是那个什么零维空间。”

    若晋听了这话,却似乎并不大相信,且不以为然的轻笑了下,又说:“你以为你说的,我会相信么。”

    对此,她则不以为意的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说我没骗你,就是没骗你;再说了,我为什么要骗你,如果我真的想对你怎样的话,又有那个骗你的必要么?”

    若晋一听她这样说,一时间又忍不住疑虑了起来,他开始有些搞不大清楚,她说的这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然而,按照现实的情况来看的话,她的修为似乎远远的在他之上,如果她真的想要对他怎样的话,似乎也确实没有那个哄骗他的必要。可是,如果她所说的真的是真话的话,那这里又怎么会出现跟他梦境里的那座古堡一样的古堡来呢?而对于这一点,又当要如何的解释,才能够说得过去呢。

    尽管还一时梳理不清楚这里面的逻辑,若晋却也只能暂时的先将这个问题搁置在那里,或许他还需要再深入一点,才能够捋得清楚这里面的前因后果。毕竟就眼前的情势看来,虽然有些事物看上去是让人感到疑虑的,但仍旧还有许多更深层次的情况没有被发掘出来,由而即使想要作上什么些断定,也是颇有那么一些个艰难的。

    而后,又过了不几分钟的工夫,两人的车子便来到了那古堡的跟前,且随之停了下来。是时,两人将车子停在那古堡的门口以后,若晋不由凝神望了望眼前那闭实着的两扇大门,先前那熟悉的梦境中的景象,这一刻又蓦然的浮现了出来。

    是时,一旁的王玉兰又示意着说了句:“走吧,进去看看吧。”

    “嗯。”若晋点头回应了句,便随着她一同推门而入。

    然而,一推开门之后,首先所引入眼帘的,还是那空旷的大堂,以及那条熟悉的红地毯。而在那地毯左侧的区域里,依然是那一个模样的用餐处,以及在地毯右侧的区域里,也依然是那相同的会客处,且在那沙发往里面的一点,也搁着一架相同的黑色钢琴。然而,唯独有所不同的是,在那会客处往右边一些的墙边子上,虽然也搁着一个相同的台案,且在台案上还搁着貌似相同的蜡烛和香炉,但那墙面之上所挂着的肖像,却并不是他之前在梦里所看到的那个年轻的少女,而这个王玉兰和另外的那个她的姐姐。

    不得不说,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若晋的整个人都是震惊的。他实在有些无法想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里所挂着的肖像,会是她们姐妹俩。当然,尽管他没有明确的询问过她们俩是否属于亲姐妹的关系,但那天上午他听到她叫她姐姐,便下意识的权当她们两人算是姐妹了。

    是时,一旁的王玉兰见若晋看着她们两人的肖像,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便立时轻笑着微了下嘴角,且道:“怎么,感到有点惊讶是吧;别急,让你更惊讶的,还在后头呢。”

    若晋闻言,不由一时回过了神来。随即,他不由略微的皱了下眉头,且沉吟了下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里挂着的你们两人的照片?”

    但见她立时不以为然的轻笑了下,则说:“不过只是一副遗像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若晋闻言愕然了下,随即不由狐疑的轻笑着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好像有点没大听明白啊。”

    她则也微着嘴角轻笑了下,却说:“等一下,你就会明白了。”

    若晋忍不住又深深的沉吟了下,隐隐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变得愈发有些复杂了。从表面上所看到这些景象的逻辑来说,若晋本身也知道这是怎么样的一回事情的,既然她说这里挂着的是她们两人的遗像,那就意味着她们两个本身已经是处于死亡的状态了。所以,问题也就出在这个地方了,如果她们两个都已经死了的话,那么现实中所看到的两个人,又具体都是谁呢?这在逻辑上,似乎有些说不通吧?又或者,现实中的这两姐妹,和照片里的那两个姑娘,本身其实并不是同两个人,而可能只是两对孪生的双胞胎姐妹而已。然而,尽管这样的说法在逻辑上似乎是说得通的,但直觉上却也仍旧在告诉着他,事情的真相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若晋这短暂的思索里面,那王玉兰又仿佛像是看穿了他的思绪一般,似有些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下。随之,但见她又说:“行了,别再白费心思了,事情的真相究竟怎样,对于当前的你来说,是永远都不可能琢磨得清楚的;走吧,跟我到楼上的房间里去,也许一会儿我高兴了,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等一下。”若晋狐疑的打断了她,随之不禁又揣测着道:“我怎么觉着,你好像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似的;难道,你也具有可以看穿别人心思的某种神通不成?”

    对此,她则立而笑了下,则说:“很想要知道是吧;既然那么想知道的话,那就照我说的去做,只要我高兴了,就会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然而,若晋却不可置否的回绝说:“你要说就说,不说就拉倒,别老想着拿这些个事情来要挟我;如果你要实在不想跟我说的话,那我就告辞了。”

    原本,就在若晋转过身去,正准备要就此离开的时候,那个王玉兰却突然说道:“好啊,你走啊;如果你能走得出这个领域的话,我不反对你现在就离开。”

    若晋闻言,不由立时止了下来,且随即转过身来,有些不解的皱着眉头说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我,还是在怎么着?”

    对此,她则不以为意的笑了下,回说:“威胁你?我有那个必要么?首先你要搞清楚的是,你已经进入到了另外的一个独立的领域里去,想要再从这个领域里走出去,就必须要掌握打开领域结界的钥匙;试问,没有钥匙的话,你又怎么开得了门,又怎么方便的进进出出呢?”

    对于她所说的话,若晋倒是能够领会个中的意思,然而,他终归还是不喜欢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的。毕竟,这并不是发自一个人内心所真实愿意认同的事情,由而不能够得到对方的甘心接纳,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但见若晋沉吟了下,随之却又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有点不大喜欢这种被迫的感觉;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的考虑一下不?”

    对此,她却又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下,则说:“我本来就没有强迫过你;我拿你想要的东西,去跟你交换我所想要的东西,这样的事情,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既然你还没有想明白,那你就只管去好好的考虑个清楚好了,反正这个领域的时间可以自由调节,跟域外时间的节点也可以随意的对接;所以,你有的是时间考虑。”

    虽然不大清楚她所说时间可调节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但若晋仍旧沉吟着摇了摇头,有些无语的说:“听你这话的意思,看样子已经是吃定我的了。”

    她则并未对若晋的说法置予可否,且只轻笑了下说:“好了,你慢慢的在这里考虑吧,我先上去了。”

    说完,她便转身朝着楼上走了去。然而,就在她随后走上了楼梯的时候,若晋的耳中却又忽然传来了那熟悉的脚步声,这不免让他略微的有些苦笑了下。不过,这脚步声虽然还如之前那般一样的缓慢节奏,但在此时这样的情境之下,却并没有显得诡异。

    不可置否的是,眼前的这姑娘虽然看着岁数不大,但心机却深得着实让人觉着可怕。正如人们常说的,女人都是水做的,而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一旦碰上了这么样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尽管她今天能给你一点好事,那却也说不准明天会否就立马的翻脸了,或者即使明天不会,那么后天也同样说不准,由而搞得你连栽跟头,都不晓得是怎么栽下去的。所以,这其实也是若晋所疑虑着的问题之一。

    且说,在经过一番仔细的考虑之后,若晋始终都觉得这事还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了结了,他必须要慎重的加以处理才可以。就他的个性而言,如果对方非要将这样的一番意志,强行的加之在他的身上的话,那他也就只能够以他觉得可行的方法,在两个姑娘之间作一个明确的抉择了。反正最终的结果不是这一个,就是那一个,非此即彼。

    于是,在打定了主意以后,他便立时的走上了楼梯,打算要将自己所考虑的结果告知于对方。然而,就在他顺着楼梯走到了楼上以后,却蓦然的发现,自己事先忘了问她到底住在哪一个房间里了。不过,尽管他并不知晓她此时正在哪一间屋里,也对这古堡里面的情形一点也不怎么熟悉,但他也还是按着直觉的指示,朝着右边的走廊里走了去,且来到了那第三道门的跟前,停了下来。

    是时,他发现那门在虚掩着,并没有关实,似乎里面有人在的样子。由而,他便认为自己应该是找对了方位,随之便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或许,按照道理来说,此时的他在进门之前,应该预先打一声招呼的才是,但就眼下的情况来看,似乎并没有那个必要的样子。

    而当他走进了那房间里以后,便即时的听见了里头的那道门的里面,似乎有流水的声音传了出来。对此,他则也下意识的觉着,那里面的人应该就是王玉兰了,感觉上她好像在洗澡的样子。这倒不禁让若晋觉着有些不大理解,这会儿都还是大白天呢,又没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洗个什么澡啊这是。

    尽管此时的若晋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对于对方这异常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大能够理解,但他仍旧只能够暂时的立在一旁,按捺的等待着,等对方出来以后,把话一次给说个清楚。于是,他一边有些焦急的等待着,一边缓缓的走到了里面那窗户的跟前,观察起了外面的景象。

    是时,窗外的那番景象,仍旧还是一片血红色般雾蒙蒙的情状。

    大约又等了有一会儿,那个王玉兰终于出来了。而不可置否的是,当若晋闻声转首看向她的时候,不由立时为她那出落的美貌所惊艳到了。不过,他说到底虽然年岁不大,但也还算是个稍有些定力的人。但见他一时间缓过神来以后,便立而又把头转了过去,且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想!非礼勿念!非礼勿思!”这一类的箴言格语。

    而那个王玉兰原本出来了以后,是在一边用梳子缓缓的梳理着自己那略微打湿了一些的头发,一边则以妖娆妩媚的姿态看着若晋的。然而,这会儿她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看穿了若晋的心理活动,却不由忽然的露出了好笑不已的表情,且说:“我说你这是在干嘛呢?什么叫做非礼啊?我有说过你这样算是对我非礼的举动么?”

    若晋闻言,不由立时怔怔的看了看她,随之有些惊疑的问:“你怎么又知道我在想什么呢?话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总是搞的那么神里神气的。”

    然而,她却依旧没有回答若晋的询问,只微笑着说:“看样子,你是已经考虑清楚了;只不过,这会儿的你又似乎有点心动了,所以在原本的选择上,就开始有一些的动摇了;怎么样,我所说的,跟你现在的状态,是不是一个样的啊?”

    若晋略有些尴尬的咳了一下,随之却说:“别自作多情了,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动心的。”说着,他还不由得立时闭上了眼睛。

    不可置否的是,尽管若晋的嘴上依然强硬的在否定着,但他却并不是一个善于掩饰的人。因而,即使换了一个普通的人来,此时也同样能够看得出他真实的状态,具体又是什么样子的。所谓言不由衷,大约也就是他现在这个模样的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关这具体的状态是什么样子的,那也只是他身为男性本能的一种心理反应而已,却并不意味着他真实的意志就是这样的。

    所以,一个人出于感性的反应是一回事情,而出于理性的意志则又是另一回事情。而这大约又可以解释了,为什么有些人在面对异性的回应时,总会因由某些主观上的误解,而不自觉的会错表情的主要原由了。

    但见那王玉兰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下,随即便将手上的梳子搁在了一旁的案子上,继而又朝向若晋缓缓的走了过去。且见她一边走着,一边侃侃的说道:“我跟你说过了,我是一个狮子座的人,对于我所做下的决定,从来都不希望有人做出反对的举动;所以,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要不然,你就一定不会得到你所想要的东西。”

    但见这王玉兰说着,已经走到了若晋的身后,且很自然而然的从他的后面,缓缓的将他给抱住了。是时,若晋尽管没有抗拒她的举动,但仍旧也没有表露出妥协的姿态。

    原本按照正常的发展逻辑,他此时该要说“你即使得到了我的人,也不会得到我的心”这样的一句说辞的,但熟料他却突然的来了句:“不好意思,我不懂你说的什么狮子座还是老虎座,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要得把话跟你说清楚了才行;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都会坚持我自己的原则,绝不会轻易动摇。”

    对此,那王玉兰却仍旧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下,则说:“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没得选择;因为,如果你让我不高兴的话,也许我会选择大开杀戒,也是不一定的;当然了,你或许并不怕死,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家的那位也不怕死,又或者即使连她也不怕死,也同样不意味着你也不怕她会死。”

    若晋一听这话,不由立时的将她的手给一把甩开,且转过身来盯着她说:“你在威胁我?”

    对此,她则一如既往的那般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下,回说:“那就看我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了。”

    不得不说,就此时此刻若晋的状态而言,当真是想要随口甩她一句“你丫的老子才管你高兴不高兴呢”这样的一句话来。但奈何对方的修为在他之上,这让他根本就没有反手的余地,以及直觉上也同时在警告他,如果他不慎惹恼了对方的话,如对方所说的那般大开杀戒,却是真的有可能会发生的。

    不得不提一下的是,俗语有云最毒妇人心,孔子亦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样的话虽有些不堪,但似乎也确实有其本身的道理。然而,面对此番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若晋又该要如何去安然的化解,只怕对他而言,又将是一场艰难的考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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