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蜜战不休,前妻太抢手 > 《格格驾到!》第117章:你高兴就好

倏地,他双手紧紧捧住她的脸,狠狠吻上她的唇……

    “唔……”

    严甯震惊,狠狠瞪他,本能地撑着他的胸膛奋力推拒。

    霍冬身上有伤,被她推得像是骨头快要断掉了一般剧痛,额头很快就冒出了一层冷汗。

    可即便快痛死了,他还是紧紧扣着她,吻得不管不顾……

    他几乎是凶狠地碾压着她的唇,不给她丝毫闪躲的机会。

    仿佛一松开,他就再也抓不住她了,所以,他怎敢放手?

    “霍……你……唔……”

    严甯又惊又怒,想出声警告,可刚一开口,就被他乘虚而入……

    他的舌,胡搅蛮缠,肆意妄为……

    严甯想反抗,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根本憾动不了他一丝一毫。

    而她越是不配合,他就越是凶狠,不一会儿,她的舌根就被他口允得又疼又麻,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甚至连呼吸,都快要被他夺走了。

    她那点挣扎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没两下,她就推不动了。

    累到筋疲力尽,她索性不挣扎了,就冷冷地看着他痴狂的模样,眼底没有丝毫温度。

    感觉到她的安静,霍冬丢失的理智也慢慢回笼,吻,亦不再如刚才那般凶狠,变得温柔了许多。

    严甯从始至终都睁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不管他如何卖力的想勾起曾经的回忆,她都没有丝毫反应。

    她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噙着一抹讥讽的冷笑,冷眼看着他一个人疯狂,一个人沉沦在这个睽别已久的吻里……

    霍冬并不敢奢望能得到小女人的回应,只是看着她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心,还是忍不住狠狠地抽搐。

    疼……

    很疼!

    时至今日,他悔不当初。

    后悔在她最爱他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她。

    他知道,只怕自己穷其一生,也休想再得到她曾给予他的那种纯粹的爱了……

    她永远都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爱他了!

    更或者,她根本就不会再爱他了……

    在严甯冷酷又残忍的目光中,霍冬满腔的情意,渐渐被冻结。

    一个人的吻,终于进行不下去了……

    他结束了吻,不敢看她冷漠无情的眼,直接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

    。

    “严甯,不管你讨厌我也好,怨恨我也罢,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

    他沉闷出声,充满痛楚的声音字字坚定。

    以前他没有勇气争取,是他顾虑太多,是他懦弱无能,在把她伤到体无完肤的过程中,他渐渐发现了原来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非她不可。

    尤其是在知道她患癌的噩耗后,他幡然醒悟,才明白没有什么是比“在一起”更重要!

    所以现在,不到最后一刻,他决不放弃!

    不放手?

    严甯勾唇浅笑,悠然轻吐,“那是你的事儿,你高兴就好。”

    她说,你高兴就好……

    充满嘲讽的一句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他的一切决定都与她无关。

    他爱也好,不爱也好,他放弃也好,不放弃也好,统统跟她没有丝毫关系。

    她终究还是把他鄙弃在她的心门之外……

    他最怕的,莫过于此。

    心口开裂,霍冬痛得屏住呼吸,唇角的苦笑蔓延开来。他贴近她的唇,在她唇上悲凉叹息,“严甯,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真的那么不想看到我,那你杀了我吧,我死了,就不会缠着你了!”

    对她,他已别无他法,估计也只有死了,才能做到真正的放手。

    “杀你?然后搭上我自己?呵呵!我有那么傻么?”她却笑了,笑得云淡风轻又残忍无情,“霍冬,你是死是活跟我都没多大关系……不!是没有丝毫关系!我还有大好的人生呢,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葬送自己的下半生,你说呢?”

    不相干的人……

    比起“仇人”,“不相干”三个字更让他不能接受。

    然而这还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她接下来的这句——

    “不过诅咒好像不犯法对吧?那等我回去后,每天三炷香祈求老天让你不得好死,你看这样成吗?”

    她笑靥如花,用最甜的声音,说着最毒的狠话。

    霍冬脸白如纸,如被万箭穿心。

    “成!”他闭上眼,笑着点头,在她唇上颤声低喃,“你高兴就好……”

    嗯,严甯,只要你开心,我不得好死又何妨?!

    说完,他放开她,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男人僵硬的背影,透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悲伤,以及深深的落寞和孤寂……

    呯!

    门被关上,一室寂静。

    严甯坐在牀上,一边暗暗咬着牙根,一边用手背狠狠擦拭着红唇,试图擦掉他残留在唇上的气息。

    霍冬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双手撑在洗手池的台面上,低着头,笑得苦涩又悲凉。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对她的伤害?

    难道真的唯有一死,才能消她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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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

    严甯一觉醒来,已是上午十点。

    房内只她一人,霍冬已不见踪影。

    她翻身而起,换衣洗漱。

    十分钟后,严甯拎上行李袋,下楼。

    小旅馆外,霍冬坐在车里,闭着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

    姜小勇一身特种兵装扮,背上背着厚重的装备,蹲在车头,像个无限怨念的孩子,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看来油已加好。

    严甯径直走向驾驶座。

    “等一下等一下!”

    身后突然响起老板娘的声音。

    正拉开驾驶座车门的严甯回头。

    “来,姑娘,这几个煮鸡蛋你带上,路上饿了的时候吃。”老板娘将一袋煮鸡蛋递到严甯手里,笑米米地说道。

    盛情难却,严甯伸手接过,“谢谢老板娘。”

    “不客气不客气,慢走啊!”

    “老板娘再见!”严甯坐进驾驶座,将煮鸡蛋随手放在副座里,然后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跟老板娘道别。

    “再见再见。”老板娘退后两步,挥了挥手。

    叭叭——

    严甯摁了两声喇叭。

    蹲在车头的姜小勇站起来,面无表情地退到一边。

    严甯蹙眉,不解地看着姜小勇,似讥似讽地戏谑道:“姜小勇,你是想留下来等着娶媳妇儿吗?”

    姜小勇没说话,满腹幽怨地瞥了她一眼。

    严甯见状,更不解了。

    “开车!”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再问,后座里本是闭着双眼的男人突然冒出两个字。

    他突然出声,严甯下意识地瞟了眼中央后视镜,发现他并没睁开眼。

    严甯没理他,把头探出车窗,对姜小勇喊,“喂!你不上来我真走了……”

    哪知她话音未落,姜小勇突然转身就朝着前方小跑而去。

    严甯挑眉,心下讶然。

    忍不住又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霍冬依旧闭着双眼无动于衷。

    怎么了?

    姜小勇这是被罚跑步回帝都?

    几小时的车程跑步回去?只怕到了帝都腿也废了吧!

    不过,她比较好奇的是……

    姜小勇为什么被罚?

    是因为后座里的男人昨晚和她闹得很不愉快,所以他今天迁怒姜小勇?

    昨晚……

    她都记不清昨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他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呆了很久很久,反正在她睡着之前,他没出来

    。

    后来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朦胧中感觉到有人站在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没有被吓醒,因为她知道,站在牀边的不是别人,是他……

    所以她特别放心地继续睡。

    严甯一边回想着,一边启动车子朝着姜小勇跑步前行的方向追去。

    “姜小勇!上车!”

    追上姜小勇后,严甯歪头喊道。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即便她不喜欢以霍冬马首是瞻的姜小勇,可见他被霍冬责罚,就想救他。

    姜小勇置若罔闻,继续往前跑,对严甯的好意毫不领情。

    他都烦死她了好么!

    他今天被老大罚,还不都是因为她啊!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今早起来,他守在双人房的门口等着老大出来,以为昨晚老大终于如愿以偿,便喜滋滋地等着老大犒赏他。

    哪知老大从房里出来后并不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脸色反倒是前所未有的冷。

    他还没来得及问老大抱得美人归了没,却被老大先一步质问风铃是怎么回事。

    那个……

    昨天他被罚不准吃饭,所以就趁严甯在楼下用餐的时候,在双人房里挂了那个风铃,然后用一根透明的钓鱼线绑住风铃,再把钓鱼线牵向窗外……

    只要在外面轻轻一拉钓鱼线,风铃就会摆动。

    所以在严甯洗澡的时候,他就让老板娘去窗外拉钓鱼线。

    严甯被吓到了,根本就没空细看,自然没有发现端倪。

    当她跑去单人房找他们的时候,老板娘从准备好的楼梯爬进房间取走了钓鱼线……

    为了撮合他们,他连装神弄鬼都使上了,他容易么他?!

    偏偏还得不到一句好!!

    得不到一句好也就罢了,居然还要被责罚,这简直……

    天理何在?!

    严甯见姜小勇不理自己,黛眉一蹙,微恼。

    淡淡瞥了眼不识好歹的姜小勇,严甯油门一踩,车子快速地往前射去。

    好心没好报!

    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什么将带什么兵!

    严甯瞟着车窗外的后视镜,看了眼固执地埋头奔跑的姜小勇,又瞟向中央后视镜,看了眼始终闭着眼的霍冬,没好气地在心里默默腹诽

    。

    一个小时后……

    前方不远,就要上高速了。

    严甯放慢车速,看向后视镜里那不屈不饶跟着车子跑的姜小勇。

    默默叹了口气,她一脚踩下刹车。

    一边等着姜小勇跑上来,一边淡淡瞟了眼后座里终于睁着眼但面无表情的男人。

    他的心可真狠!

    好歹姜小勇也是他的兵,且那么崇拜他拥护他,他竟然狠心让姜小勇背着那么重的装备跑了几十公里。

    看姜小勇那满头汗的样子,她都不忍心了好么。

    当姜小勇跑上来要经过车子的时候,严甯推开驾驶座的车门,跳下车伸手拦住姜小勇——

    “我累了,你开车!”

    姜小勇立正,汗流浃背气喘吁吁,默默看着严甯没说话。

    “我来——”霍冬淡淡吐字,欲下车。

    严甯却拉开后座的车门坐进去,直视前方冷冷道:“我宁愿死他手上也不愿死在你手上!”

    受了伤还开车?谁敢坐?

    反正她不敢!

    她的命很珍贵,才不要交到他手上。

    姜小勇默默站在车外,呼吸渐渐平稳,等候老大的命令。

    老大不开口,他不上车。

    霍冬沉默半晌,抬眸看向姜小勇,“开车!”

    姜小勇立马卸下背上的装备,往副座上一扔,然后快速敏捷地跳上车。

    仿佛生怕老大反悔一般。

    车子重新上路,避免气氛尴尬,姜小勇打开了音乐。

    充满忧伤的歌声,顿时在车内流淌开来。

    ……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

    勾起回忆的伤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

    想起你的脸庞

    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

    偏又想到迷惘

    是谁让我心酸让我牵挂

    是你啊

    ……

    我爱你

    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

    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

    把我

    带到你的身旁……

    ……

    是张信哲的“信仰”

    。

    特别忧伤的一首歌,轻易就能将人带入那种悲伤的意境里……

    严甯微微一怔。

    霍冬撇头看向车窗外,心口泛起一股钝痛……

    喉间尽是苦涩。

    从旅馆出来,他就一直没敢看她。

    他对自己说,不看不想,心就可以少痛一点。

    听着忧伤的老情歌,严甯微蹙着眉头,默默忍耐。

    当这首歌重复播放第三遍的时候,严甯忍无可忍地轻轻踹了下姜小勇的椅背,“姜小勇,能不单曲循环么?”

    “恐怕不行……”姜小勇轻轻咽了口唾沫,嘴角微微抽搐,“歌库里只有这一首歌。”

    他也是刚发现的,早知道就不放歌了。

    现在关不是,不关也不是。

    严甯心里那股烦躁的感觉又来了。

    “关了!”

    而就在她想要开口的那瞬,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突然冷冷命令。

    姜小勇伸手一摁,音乐声戛然而止。

    车厢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般的静谧中。

    霍冬继续看着窗外。

    同时他对自己说,不管心里有多痛有多苦,自己默默承受就好,没必要把血淋淋的伤口揭开来公诸于世。

    反正她也不会心疼,你懦弱给谁看?

    她比你想象中更狠心,她可以对任何人仁慈,却唯独对你残忍……

    连对一直针对她的姜小勇,她都可以施以同情之心。

    偏偏就是你,得不到她一丝一毫的怜悯!

    面对她这样的差别待遇……

    他是该喜?

    还是该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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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

    严家。

    “夫人呢?”

    严甯进入客厅,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欧晴的身影,便问一旁打扫卫生的帮佣。

    “在二楼,帮四爷收拾书房。”

    严谨尧的书房不让佣人进入,所以打扫都是欧晴亲自动手。

    严甯径直上楼。

    叩叩叩……

    “婶婶

    。”

    叩了叩门,她轻喊一声。

    “我在里面,进来吧!”欧晴立刻回应,轻快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

    严甯推门而入。

    “婶婶你叫我回来有事吗?”严甯一边朝着正在擦拭书柜的欧晴,一边问道。

    半个小时前,欧晴打电话给她,让她立刻回严家。

    她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欧晴却又不回答。

    “有啊!”欧晴拿着一个相框在擦,点头道。

    “什么事?”严甯走上前去,蹙眉问。

    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哪知——

    “吃饭啊!”欧晴理直气壮地吐出一句。

    “……”严甯唇角微微抽搐,无语。

    欧晴擦好相框,将其摆回原处,却在收手时,一不小心手指勾到了相框的边缘……

    相框往地上坠落。

    严甯出于本能地伸手去接。

    接住了。

    “呀!吓我一跳!”欧晴惊呼一声,庆幸不已,“还好你接住了,不然摔碎了你四叔又要骂我了。”

    “我四叔敢骂你?”严甯一边漫不经心地垂眸去看手里的相框,一边噙着笑戏谑调侃。

    四叔的确很有威严,这是众所周知的,可四叔在婶婶面前……最多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所以四叔和婶婶把“一物克一物”这句话诠释得那简直是淋漓尽致!

    “当然敢啊,他有多凶你不知道啊?我经常被他骂的。”欧晴顿时一脸怨愤,说起那个霸道野蛮的男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用在严谨尧身上那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年轻时那么霸道,老了还是那么霸道,真是讨厌死了!

    “哇,四叔年轻时好帅啊!”

    严甯突然发出一声赞叹。

    欧晴垂眸,看着相框里的照片,不屑地撇了撇嘴。

    帅有什么用?

    还不是混蛋一个!

    “嗯,这个也不错,虽然比四叔差那么一丝丝,不过也蛮有味道的耶。”严甯盯着照片里跟四叔并肩而站的另一个年轻男子,好奇地问欧晴,“这是谁啊?婶婶。”

    欧晴目光诡谲地看了严甯一眼,不答反问,“你不知道他是谁?”

    闻言,严甯愣了一下,抬眸莫名其妙地看着欧晴,“我应该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冬子的爸爸。”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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