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他都已经有宫苡尘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呢?
还有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究竟是谁想要害她?
还有,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个样子,那么温柔,那么体贴,体贴到她差一点儿以为这是一场梦。
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宫沫寒原本急躁的心,自然渐渐平静了下来。
事到如今。
她貌似也只能用‘梦’,来说服自己了。
夜晚,乌云压顶。
帝家别墅六楼。
今天,这里的气氛格外的紧张。
原本紧锁的铁门外站着两排人,清一色的黑西装,面色凌厉。
在走廊的尽头,铁门里,站着两个人,一个年已花甲,一个不过二十出头。
一个站,一个跪。
跪着的那个青年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所谓证据,冷酷的勾了勾唇。
帝莲澈,你也只有这种本事。
可是抬头时,面上却是一片委相,他甚至惊恐的拉着花甲老人的手,祈求道:“钟叔,你要救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啊!都是他们陷害我!”
花甲老人闭上眼睛。
许久,才叹出一句:“染兮,你求我没用。
这一次你闯的祸,实在是太大了!哪怕是南宫家,也保不了你啊!而且,你求我是没用的,你对不起的人,帝少爷!”
南宫染兮脸色变了变,还想求下去,只听得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门外响起恭敬一致地鞠躬声。
钟叔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南宫染兮一眼,立刻转身,九十度标准的深度鞠躬礼,对这走进来的男人,恭恭敬敬,“帝少。”
“南宫少爷这是怎么了?”
帝莲澈。
原来,这五年,他混的不错!
一听帝莲澈询问,急急道:“帝少,这次是染兮不对,可是请您看在他初出茅庐,就放过他吧?”
帝莲澈缓步步入室内空间,姿态华丽,与站着的钟书擦身而过,目光丝毫没有停留在他身上,“据我所知,我帝莲澈,似乎并没有本事为难南宫家的少爷。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这样,究竟是,为了什么?”
钟叔愣了愣,想了很多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场方式。
“钟书,原本依着南宫家和帝家的关系,我们不该为难南宫家。
可是南宫少爷这次,似乎做的过分了些!”帝莲澈微微抬眼,眼风一扫:“请钟叔,先出去。”
“你……”钟叔脸色沉了沉,原本南宫家也是有着这样帝打算,可是这样,也太不给他钟野面子了。
他完全可以不管不顾的带着南宫染兮离开,可是这就意味着他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哼,不过是帝煌手里的一条狗,真以为自己是帝家未来的主人了?
可是现在,他却没有办法,只能让他的少爷受委屈。
室内剩下四个人。
帝莲澈,北冥雪,以及其他两个贴身下属,站在他身后,几乎没有什么表情。
北冥雪原本是十分气愤的,南宫染兮是宫染兮的身份,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主子不知道,她自然也不会提。
虽然现在宫染兮处在劣势,可是现在的局面,怎么看都有着不对头,虽然之前她有一些预知的能力,可是自从离开……那个人之后……
想到她的能力,她心底滑过一道黯然,里边成为废物,她也要拼尽全力护着主子。
现在。
她莫名的觉得有些心慌,可是不知道缘由,也只能小心,谨慎一点儿了。
“你可知道你已经被南宫家舍弃了?”帝莲澈缓缓走向一旁的沙发。
他慵懒,睿智。
不过是坐在沙发上,便没由来的散开了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与跪着的南宫染兮形成鲜明的对比。
南宫染兮低着头,丝毫没有低头看他,仿佛全然不感兴趣,只是在帝莲澈经过身边的时候,平静出声,“帝先生似乎知道的很多,你难道不知道,知道的太多的人,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还没走出去的钟叔听到话,脸色微变,下意识的朝着帝莲澈看去,却发现他脸色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只看见他慵懒坐在沙发上,细细品尝美酒的眩惑的姿态。
钟叔看着他这幅样子,明知道不妥,却顺从的被请了出去。
直到那边的脚步声消失,帝莲澈才懒懒的抬头瞅了不远处的男人一眼,很是不屑。
“你叫什么名字?”
“……”看样子,他是真的忘了?呵,有意思。
“几岁了?”
“……”
“不想回答?”
“……”
“对我的人,下手还真是狠呢!”
“……”
不管帝莲澈说什么,南宫染兮是一点儿回答的意思都没有。
原本他这个身份就有些尴尬,他是谁,多少岁,又何必回答?
这样想着,他唇角微微上扬,“帝少爷这么厉害,又对我这么感兴趣,为什么不自己去查查呢?”
下一秒,帝莲澈忽然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扬手重重甩出去,把整份资料甩在南宫染兮面前。
“宫沫寒的弟弟,南宫家的小少爷……”帝莲澈看向他,轻启薄唇:“你倒是让我越发好奇了,甚至真的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看了眼地上的资料,南宫染兮耸了耸肩,“原来,传闻是对的。帝莲澈,你果然是你父亲手里的一条狗,连我的身份究竟是什么,都分不清啊?!”这样的人也配陪在姐姐身边,还把他打败了,这简直是对他南宫染兮的一种侮辱!
帝莲澈抬手拿起高脚杯,轻轻的在指尖摩挲着,随后咔嚓一声,刚才的暴戾之色一下子全体不见,有恢复了那淡然无味的样子,“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
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不知悔改,我只好让你姐姐给你收尸了。”
南宫染兮冷冷一笑:“……姐夫,这样说来……我还真是要好好的谢谢你了……”
帝莲澈挑了挑眉,慢条斯理一片片丢掉手里的玻璃碎片,“让我来猜猜看,南宫染兮,宫染兮……你对宫沫寒,恐怕不是姐弟情那么简单吧?
堂堂的南宫家小少爷,居然是一个心思龌龊,惦记着自己姐姐的衣冠禽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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