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乐声悠扬,厅内气氛凝重,此时厅中的三人各怀心思,王凯害怕的想着怎么为自己开脱,思来想去,无奈自己做的太绝了,丝毫找不到借口;周泰已明知云飞在考察自己,尽管无事坦然,心中也是难免惴惴不安;云飞看着面前的两人,目光扫射几次后,还是先停留在王凯那里,沉声道:“王将军,你有何话说?”
王凯战栗不止,面如死灰道:“末……末……将……无话可说,只求太守看在这些日……末将尽力的份上,饶了在下一命。”
云飞冷笑道:“尽力?是尽力的殚精竭虑如何出卖本太守,讨好江东孙权吧?”
王凯颓然道:“太守……”
还没等他说完,云飞一摆手,怒喝一声:“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今日正好拿你与黄太守祭灵,为迎战曹操祭旗!”说话间,几个刀斧手冲了进来,几乎是半拖着他出了前厅。
王凯的不住哀嚎求饶,云飞丝毫不微所动,而是转过脸,一声不响的盯着周泰,周泰被他看的极为不自在,当下心一横,上前说道:“太守!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若还在为我身份猜疑,周泰此刻即行离去,免得再次搅的太守心神不宁,看着也是不自在?”
云飞呵呵一笑道:“周将军,本太守从不愿做强人所难之事,也不愿疑心与你,但今日之事诚信感谢你的相助,莫说不你是江东之人,即便是我云飞也认了,日月昭昭,该亡我者岂因一人,该兴我者则仅此一人!”
周涛听得有些糊涂,只是觉得云飞是在向他表露心意,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正沉思间,又听云飞说道:“周将军,且随我来!”
抬起头时,却见云飞在前面已进入后院,当下停顿一下,跟了上去。云飞在前面左转右转穿过回廊,来到后院的书房方面,径直推门走了进去,周泰还在疑惑要不要跟进去,只听里面云飞说道:“周将军,进来吧!”
周泰迈步进门,却见云飞弯腰从书桌后面的书橱中取出一个盒子,端在手上,向周泰道:“周将军,我给你一个机会,若是想留在这里,打开它我们以后便是生死相依的兄弟,若是你不看好本太守,你转头离去,我并不阻拦!”
周泰疑惑的结果盒子,见那是一个三尺见方,一尺多高的木盒,捧在手中甚是沉重,当下疑虑不已,一来不知道这其中是何物,更让他心中没底的是,云飞到底是什么意思?此刻,在他凝神之间,云飞背过身去,看着书橱。而此时的周泰,却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漂泊流离,空有一身本领却没有施展的平台,如今憋屈的更是为了一个留下来的机会,被云飞猜疑。只是这普天之下,仍在混战,曹操桀骜势大,无奈已无机会,江东势微,也是被一朝重臣守护,如此云飞尽管未有实力,一来是仙宗门内,二来从他的感觉,他是自己需要跟的人。
思念至此,周泰将盒子放在桌上,缓缓的波动锁孔,只听“咔擦”一声清响,盒盖应声而开,随着这一声脆响,云飞的身子也不由得一动。周泰赫然见到盒中盛放着一套军装盔甲,酱红色的军装上竟然是左将军之衔。见到此物,周泰立即明白了云飞的心思,连忙跪地而拜,向云飞道:“云太守!以后即是刀山火海,我周泰定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云飞这才转过身来,连忙绕过书桌,来扶起周泰,激动道:“这身戎装,是你到阳新那天我便备下的,我先吩咐魏将军将你囚禁,本想到牢中,亲自送给你,没想到魏将军,倒是先比我做了好人了!”
周泰泣声道:“泰感激太守一片苦心,日后定不辜负太守所望!”
云飞笑道:“这下好了,我一直苦于没有左膀右臂,如今有了你与魏将军两人,一左一右两位将军,这曹操无惧也,天下可图也!”
周泰此时自是感激涕零,一时间也是踌躇满志!云飞满面欣喜,看向周泰说道:“周将军,时间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去吧,明日一早与我去下江东!”
周泰一听要去江东,愕然道:“太守!这……是要做甚?”
云飞笑道:“去做什么暂时保密,记住!此事只有你我与魏将军知道,不可与其他人再说!”
周泰心中纳闷,却不好多问,当下沉思者退了下去,早早的回去为明日做准备。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时,周泰与魏延二人已在太守府门前等候,两人各是一身随从打扮。等不多时,只见一个青年俊俏书生从院内走出,两人一愣,若不是这是云飞的府邸,空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出来的是云飞,云飞走到近前,问了声:“城内都安排妥当了?”
魏延答道:“太守放心,守城之人都是这些日交底的兄弟,我们早去早回,不会出差错的!”
云飞点了点头,上了马车,当下魏延、周泰二人在前面赶车,直奔江边而去。及到江边时,早有小船在城外等候,三人上了小船,在初冬迷雾的江面上,直向江东吴郡而去。
坐在船上,眼前的雾色越来越厚,几乎已看不到一长外的东西,幸亏船夫是个老把头,早就喜欢了这样行舟,因为对他来说,在茫茫的江面上,看清方向远没有通过流水来判定更为实际。
尽管眼前毫无景致可看,云飞内心依旧是心潮澎湃,已记不清过去了多少时日,再次要去吴郡,身边的人由甄梦瑶变成了两位刚入手的大将,不只人已变了,上次去吴郡孙策、周瑜无不欢欣雀跃,把自己当做神人一般的供着,而这次却只有掩饰身份,为得时偷偷潜入孙权的卧室,盗取他的佩剑,玩一个孩子一般的把戏。
云飞心中不由有些后悔,不应该当着周瑜的面定下这个赌局,弄得现在自己十分尴尬,但除此之外他不知道再拿什么去催孙权,尤其这个家伙,当初一声不响的上了位,对自己十分忌惮,如果不用些非常规的手段,恐难以如愿。
思付间,小船已靠岸,沿岸便是一片山林,等云飞弃船上岸时,魏延竟然不知道何时在这里隐藏了一辆马车,可见昨日一夜,他没少为自己前来吴郡的事情操心,当下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魏延倒是不置可否的一笑,算是回应。
前面继续是魏延二人赶着马车,此时岸边的雾气已稀薄,视野也逐渐宽阔起来,走了许久,云飞撩开车帘一看,这山间却是上次与甄梦瑶一起运输财宝,遇到各路人马争执的地方,心中更是感叹物是人非。
此时的山中没有一个行人,寂静万分,只有马车前行的声音不断地在林间回想,眼见着快要过了上次被劫财宝之地,忽然只听“嗖”的一声响起,接着马的嘶叫传来,云飞只觉得整个马车向前一扑,整个人在马车内打了一个滚。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子,只听林间传来阵阵女子的兴奋的声音,叫道:“小姐!捉住了!捉住了!”
云飞心中一惊,来不及多想,立即稳住身形,从车帘边拨开一条缝隙,向外一看更是吃了一惊,只见前面魏延、周泰已不知所踪,拉车的马匹身中数箭倒在地上哀鸣不已,恍然间之间人影绰绰,倾倒的而马车已被众人包围。云飞当即心中悲叹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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