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不仅裤裆湿了,眼泪哗哗的,鼻子也特么流到嘴里了,真尼玛能流的地方都流了。此时吓得连鼻子也不知道擦了,哭着说:“我错了,我卡里的钱也都是你的。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这还差不多?”王一鸣松开手,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快去取钱去!”然后才现他裤子是湿的,赶紧在地上蹭了蹭。
转头看到一脸惊讶的赵萌萌,王一鸣一伸手把她拉到身边,像是刚才的事根本就没有生过,很炫耀的指着奥迪rs7说:“这就是我的车,看看怎么样?坐着更舒服,不信你坐进去试试!”说着就要拉车门让赵萌萌坐。
赵萌萌看着王一鸣的这辆车,顿时傻了。
她中午的时候就听王一鸣说要卖车为她父亲治腿,她还以为王一鸣的车最多也就一二十万,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辆豪车。就算是他们医院的大领导,最多开的也是百十万的奔驰,跟这辆外国进口车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赵萌萌看着王一鸣一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穿着,怎么也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问:“这……这车真的是你的?是……是别人送给你的?”
王一鸣大大咧咧的说:“当然是我的了,不信你问石劲松,这货最老实了,从来不会说假话。”
这一句话也只是为了证明这车确实是他的,但听到赵萌萌的耳朵里则是另外一种滋味:原来他老大来了就能摆平他撞死人的事情,不是假话。那他的老大,王一鸣的大哥到底得多厉害呀?
这一下,原本就有点儿“大哥过敏”的赵萌萌,对他的大哥更加恐惧和过敏了。
懵懵懂懂被王一鸣推进车里的赵萌萌心中还一直为大哥扑通扑通直跳,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这辆豪车。
坐在车里想着心事,不久就听到王一鸣在外面叫喊:“你特么的磨磨唧唧怎么这么慢呢,是不是不想付损失费呀?”
年轻人声音像是快哭了:“大哥,那个银行只让取五万,我兜了还有一万,先给你,我再去取去,我卡上只剩下两万了。”
“尼玛的,看你还算老实,其他的钱就算了。记住了,以后见到我女朋友要喊嫂子,要鞠躬,明白没有?”
年轻人立即答应:“明……明白了,要喊嫂子,要鞠躬。”
“滚吧!”
虽然是一句骂人的话,但年轻人如蒙大赦,立即拖着湿裤子跑进自己的车里,锁上门也不打火,使劲抖动着双腿,一个劲的擦汗擦眼泪……擦完眼泪才又觉得自己浑身疼痛,又有想痉挛的感觉。
看着王一鸣兴高采烈地拿着厚厚的六万块钱坐进车里,赵萌萌担心的说:“你怎么能这样做?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王一鸣把线我往真皮座椅上一放,说:“犯法?他不知道已经糟蹋了多少女孩了,他犯不犯法?他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欺负老百姓,他犯不犯法?我们既没有惹他有没有理他,他张嘴就骂、侮辱人格,他犯不犯法?这个世道,就是比权利比钱比拳头!”
看着赵萌萌一副担心不乐意的模样,王一鸣心软了,说:“别担心,有人告被抓住又有真凭实据才算犯法。再说了,咱们精神确实是受到损失了,他以前想占你便宜,现在掏点儿钱补偿补偿到哪里都说的过去。”
见赵萌萌依然非常不开心,王一鸣又说:“你想象一下,要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想占富家小姐的便宜,这老百姓付多少精神损失费富家人才算满意,十万够吗?我怎么觉得,那富家人非得把这普通老百姓送进监狱住几年才算满意呀?”
想了想,赵萌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心想:似乎他说的也有一点道理,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比的就是权利、金钱和拳头。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大城市就是好,这有钱人就是多,随便一个小瘪三身上就有好几万。这下好了,再出去吃饭不用大哥去救了。”
说到这里,坐在后座上和赵萌萌坐在一起的王一鸣,猛然拍一下司机石劲松的头:“你特么的不够义气,把我扔到饭店也不管了,打几个电话也不接。害得那几个业务员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真特么的丢面子。”
这一下虽然没有使劲,但还是很痛。石劲松本来就和王一鸣比较对胃口,也比较放的开,此时埋怨道:“嘿,小子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是时间能倒流,你小子说实话,你是想让我管你呢,还是不想让我管你?亏我刚才还想开车撞死那王八蛋给你出气呢,你个吊死鬼真是一点儿良心也没有。”
对于石劲松当着赵萌萌的面喊他外号,王一鸣一点儿也不生气,他看了看并不惊讶的赵萌萌,舔着脸问:“媳妇,时间如果能倒流,你说是想让他管呢,还是不想让他管?你如果说不想让他管,我就跟他道歉,你如果说想让他管,我就狠狠的打他一顿,为咱们俩出气。”
看着王一鸣的凸眼,赵萌萌突然感觉好温暖,突然想逗弄一下王一鸣。羞红着脸说:“那……那你就跟他道个歉吧。”
大街上突然响起了一阵狼嚎:“苍天哪,难道天下的女人都这么薄情?……”赵萌萌捂着了耳朵,豪车奥迪rs7差点撞柱子……
石劲松踩着刹车大喊:“别叫了别叫了,再叫什么样的女人也跑了。”
叫声依然,赵萌萌扑上去,叫声戛然而止。从倒车镜里,石劲松看到他们在激情的……
……
在宾馆里,王一鸣赵萌萌两人洗了一个鸳鸯浴,看着王一鸣竖起来的黑棒子,赵萌萌脸色都吓变色了。幸亏王一鸣知道怜香惜玉,只是温柔的给她洗身上每一个部分。当然,有些地方是格外照顾的。为了感谢王一鸣的温柔,赵萌萌给了他一个最为温柔的湿吻。
为了给他们休息的时间,晚上八点半,林润东、王母他们几人才换了一家酒店吃饭。
饭桌上赵萌萌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尤其是一身豪服的林润东看她的时候。林润东看着王一鸣和赵萌萌默默的吃饭不说话,一个劲的傻笑。
他没有想到这个丑家伙会能交上女朋友,而且还进展的如此迅。当然,这里面有他一大部分功劳。
想想自己可是暗恋了快六年才有那么一点点结果,而这货呢,早上才认识,中午一吃饭就弄上了,真可谓神呀,就是恋爱之神丘比特的箭也没有这么快吧?
林润东不说话一边吃一边傻笑,本来就畏惧他的赵萌萌更是不敢抬头了。而王一鸣呢,下午打架敲诈了六万块钱,虽然当时看着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其实他就怕林润东对他的做法不满意。
想想大哥带自己来这里是为了给母亲看病的,手术还没有做呢就到处惹是生非。大哥最讨厌办正事的时候去搞些其他的小动作。无论是对方找上门来,还是告到派出所,都会影响老母治病的心情。就算手术非常成功,老母不说什么,大哥林润东也不会饶了他。
所以,王一鸣心里其实比赵萌萌还忐忑。因为他和赵萌萌是初恋,所以一些不正常的行为才没有被林润东现。
王母心里则是比林润东更高兴,她心里正扒着儿子能立即娶这漂亮的小护士过门呢!
陪客赵宏建最是别扭,新老板傻笑,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想张嘴说话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就学石劲松低头吃饭不说话。
晚上林润东依然没有进入仙女的空间,于是乎第二天,他又到大街上去转,凡事女孩能用到的东西都送了一些进去。包括各种小饰小装饰品,各类世界名著个,更是买了大堆的食品送进去,到晚上回去的时候,他觉得流血留得都有些头晕了。
而王一鸣和赵萌萌一起到医院,等待检查结果和张雪培教授的会诊。检查结果出来了,赵水花的病情很简单,但也很出乎预料。
赵水花得的是恶性肿瘤,也就是肾癌中期。癌瘤就长在左肾的中间部位,万幸的是癌细胞还没有扩散。
按照传统的治疗方法手术方法,这个肾必须切除。现在的治疗方案可以切除也可以不切除。切除的好处是治疗的更彻底,坏处是人少了一个肾。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有力气干活,甚至走路都非常无力。
不切除的好处是保留了一个半或者更多的肾,但是以后就必须更加的注意营养和多吃抗癌食品。
对于此事,赵萌萌和王一鸣也有了不同意见,王一鸣赞成切除一个肾更加的保险,而赵萌萌则说:“如果是我,我宁愿活的更有质量而不是数量。每天看着别人活蹦乱跳的,自己却病殃殃的永远也不会好,我受不了。”
但有一点儿两人达成了一致,就是不能告诉病者实情。最终,赵萌萌的意见占了上风,原因是:以后有钱了,多买营养食品多买抗癌食品,病者不见的就比一个肾活的少了。而且你现在就有了六万元的营养费。
还有一句话赵萌萌没有说,那就是你母亲的住院款里还有一百万,吃什么营养品也够了。
昨晚被王一鸣敲诈六万元的年轻人叫杨帆,杨帆在王一鸣走了以后,就跟他的表哥马家乐打电话。
杨帆的舅舅、也就是马家乐的父亲,是紧挨zz市西南向东乡的副乡长。虽然只是一个副乡长,但他在zz市的能量却是不小。原因是他亲戚朋友手下的企业却是相当的多,大部分他都用儿子太太的名誉参有股。
因为利益关系,他用金钱交结了许多能够得着的权贵。本来杨帆家里开的零件加工公司,就是大舅给一手置办的,他来大食府酒店就是请表哥吃饭联络感情的。为了表示对表哥的尊敬早到了半个小时,结果碰上了上次请看电影,半途就借入厕的借口离开的赵萌萌。
本来赵萌萌人长得漂亮,而且她的圆脸是杨帆最喜欢的类型,但一打听,只是一个普通小镇的普通女孩,而且在zz市又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于是就有了轻视之心,想先随便玩玩,如果她会伺候人,能让他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再考虑娶她入门。
结果还没有刚摸到她的大腿根呢,就说内急,当时他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而激动了,心里还美滋滋的。谁知道一等再等也不见回来,直到电影演完了,他才知道赵萌萌是放了他的鸽子。当时气恼的就不用说了。
今天见她和一个丑陋的穷酸在一起,顿时火就不打一处来,他甚至想上去揍她一顿,踹她两脚,结果爱踹的是他。
他一脚就被踹晕了,结果又打醒过来……他还说他不是黑社会的,不是黑社会的手有这么黑吗?不是黑社会的,能穿成这样开这么好的车吗?不是黑社会的,能过来一个人不问情由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撞死人吗?
杨帆不仅被打怕了,也被吓怕了。刚刚止住泪水,电话一接通,眼泪就又流了下来,他上去就哭着说:“表哥,我被打了,还被敲诈了六万块钱,他们是黑社会的。那个男的长得跟水浒传里的黑旋风李逵很像,不过比李逵还可怕,他的眼睛就像个吊死鬼,就跟李逵转世了一样。哥呀,我差点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表哥马家乐比他年长几岁,见过的世面多,人也比他沉稳,听到他哭着说有黑社会,也是一愣,说:“黑社会?你别急,现在的世道怎么会有黑社会,你被打了,严重不严重,我现在在车里,你在哪呢,我一会就到。”
来到地方一看,从小看着长大的表弟一身的尿骚气,眼泪直流,而且浑身抖。顿时就气的浑身冒烟,恶狠狠的说:“这是谁做的?不管他是不是李逵转世,我非打断他一条腿不可!”
然后又关心的问:“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杨帆满面委屈的摇了摇头:“刚才痛的厉害,现在轻了许多。哥……,我这一身怎么去呀?”
坐到副驾驶上听表弟把事情说完,马家乐问:“你是说他一脚就把你踹晕了,然后又把你打醒了?打在哪里,有伤没有,伤的怎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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