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生在一瞬间,叶白手里的枪再次扣动扳机,纪梵希男人的额头上顿时出了一个血洞,抽搐一下,死了!
叶白也没有留下李三,两枪补在他身上,将他也送上了西天。笔 ΔΩ趣阁WwΩW.』biqUwU.Cc
看着三具尸体,叶白心中一阵茫然,不过他马上就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大祸,但他并不后悔自己的冲动。他赶紧给已经吓呆的刘山炮弄回车上,他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穆艾艾和海俊都在车上,他们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他。
叶白朝他们点点头,开上车就走,海俊和穆艾艾在后面打电话让人赶紧去杀人现场善后。对于这种事情,无论是海俊还是穆艾艾,都不止一次看到过,可能觉得有些血腥,但并不会觉得那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儿。
叶白顾不得这些,把刘山炮送到市医院之后现不行,就赶紧转去省中心医院,到了省中心医院不久,刘山炮还在手术室里,一起过来的海俊和穆艾艾就让叶白赶紧走,善后的时候晚去了一步,那个阿玛尼男人并没有死,也在省中心医院,对方是京城叶家的人,而且还是孙秀雅的堂弟。
“小白,你赶紧走吧,那家伙父亲和爷爷都不是一般人,有权有势,你干掉的那两个人是他父亲手底下的精英,就算是你没有打他一枪,那两条人命也会要了你的命,赶紧先出去躲躲,等到风头过了我们斡旋一下,要是没事儿了你再回来!”
叶白没有选择,只能上了海俊为他准备好的冷藏车,车里装着一下子冷冻肉,他就在那些肉中间一个摆好的空隙里呆着,冷藏车途中被检查了好几次,幸好早有准备,那个空隙弄得非常巧妙,才没让人现他,但也弄得他心惊肉跳。
冷藏车连夜出,第七天清晨的时候,叶白给放了出来,这里却不是什么山沟沟,而是一个异常繁华的城市,看着路边的招牌,叶白才晓得自己来到的是比兴隆岗那里更加靠近边境的阿拉尔。
兴隆岗那边还是秋天,阿拉尔这边感觉好像已经是冬天,就算叶白穿着羊毛内里的军大衣,还是觉得有些冷。
天还没有亮,司机给了叶白一个提包,把他安顿在一个招待所里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让他天黑的时候去城北善家围子的四源货站找白老头。
叶白给司机买了一条烟送走,躺在招待所散着潮气的床上,他一点睡意都没有。
这几天他一直都没有打电话,事实上他的手机卡已经扔了,短时间内不能和任何人联络,这都是海俊嘱咐好的事情,他不能乱来。
京城叶家的势力非常强大,这一路上光是检查就多得吓人,好几次还是军方出动,敢这么明目张胆公器私用的家族,强大到什么程度可想而知。
人总是喜欢高估自己,叶白这段日子本来觉得自己挺牛毙了,可是真正惹到了茬子上,他才现自己原来还什么也不是!
是不是都无所谓了,现在叶白最大的希望就是刘山炮的腿可以没事儿,但这种情况出现的几率微乎其微,甚至刘山炮是不是会因为他的痛下杀手而遭殃也难以预料。
但是,叶白还是不后悔那么做。如果他眼看着自己的兄弟给他那个杂碎打碎了膝盖骨还无动于衷只为明哲保身的话,那么他就白活这一辈子,这个仇很有可能就一辈子也报不了!
现在,叶白虽然有着随时被抓捕然后枪毙的危险,刘山炮也不一定安全,但是那仇报了,两条命怎么也解了恨,唯独遗憾的是那个杂碎的心脏长偏了,那一枪没干死他,叶白后悔当时没多开几枪!
叶白明白自己那几枪打出来多大的麻烦,他很有可能这辈子只能过藏身暗处的日子,宴妙思那只到嘴的天鹅飞了,李无盐她们也将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好在他这辈子还有过那么一个名叫雪桐的小美人,更亲过摸过宴妙思李无盐林星语泰萌那样的美人,就算是死了,他也没白托生一回。
叶白是个做了就不会后悔的人,他纠结了一会儿,就彻底放下了一切,那些过往他什么都不想,把潮乎乎的被褥往地上一扔,铺上了大衣插好门就呼呼大睡起来。
叶白做了好多的梦,可是醒来的时候却什么也记不起来。外面传来了吵嚷的声音,是警察在查房。
叶白不知道叶家的势力是否已经渗透到这里,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看了一下这个房间,根本就避无可避,想了想,他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揍了很多拳,然后继续躺下睡觉。
警察过来查房了,叶白的门没关,他们走进来拿手电照了一下叶白那张已经变得肿胀青紫的脸,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警察扒拉醒他,朝他要身份证。
叶白愣愣的看着他,嘴角流着口水,看起来像个白痴。警察皱了皱眉头,问老板是怎么回事儿,老板是个机灵人,他不想惹麻烦,就随口说不清楚,反正来的时候就这个德行,当时太困也没有注意这些。
老板和警察是熟人,警察也明白有些规定是死的,可人是活的,他也不过是例行公事,拿手里的照片对比了一下,现一点都不像,就没有继续盘问,去了下一个房间。
叶白躲过了一劫,警察那边刚走,他也离开了招待所。天早就黑了,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街上更加的繁华熙攘,他很容易就在街边打了一辆车,去往城北的四源货站。
四源货站所在的地方就在码头附近,和兴隆岗的鸿运货运差不多,只是规模要小的多,但生意非常红火,许多人正在装卸货物。
叶白问了一下门卫,门卫告诉他白老头就在院子最后面的那排库房里面住,朱老头是这里的厨子兼库管。
叶白提着包压了压帽子,专门挑****走,不想给来来往往的人关注,很快就走到了院子最后面,那里有一排看起来黑咕隆咚很高的仓库,这么一大溜的仓库就在树林子当中,给人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
好在,这仓库还有个地方是亮着灯光的,却不像是电灯,而是摇曳的烛光。
叶白朝那个有光亮的地方走去,那是一扇虚掩微开的大铁门,灯光就是从里面透出来的。他拉开了那扇门,看到一个老头正在一个放着烛台的桌子旁边点着炉子。
这里也是仓库,但是里面有些空荡荡的感觉,只有远处放着一些钢管之类的东西,白皑皑的上满了霜。仓库里很冷,好像比外面还要冷上几分,叶白的脸上本来就有些疼,到这里就越的疼痛,冻脸。
叶白把棉帽子往下拽了拽,低声问道:“您好,大爷,您姓朱吗?”
老头好像是没听见,继续撅屁股在那里鼓捣炉子,没有引柴,老头在那里拿火柴点树枝子,怎么点也不着,看着他那哆哆嗦嗦的劲儿,叶白都替他累的慌。
“大爷,我来点吧。”叶白蹲下身去,从老头的手里拿过火柴,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把剩下的几根烟放在桌子上,用烟盒当引柴,把树枝点着了,有点冒烟,他拿起一旁的小撮子扇了几下,火旺起来以后,就不再燎烟。
老头蹲在炉子旁烤着干巴巴好像老树皮一样的手,问道:“小子,你是谁啊,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
叶白也烤着手,脸上的痛感好了很多,拿一根烟点着递给了老头,自己也抽上一根,说道:“是狼崽子让我来找你的,我姓叶,叫叶白,大爷你叫我小叶就行了,要不就叫我小名小白!”
狼崽子那应该是海俊的外号,叶白走的时候,海俊就让叶白找到一个白老头的时候提狼崽子,对方就能给他照顾。叶白不知道海俊和这个白老头以前有过什么样的故事,但想来应该是关系匪浅,只是海俊在兴隆岗富的流油,这个老头却在这里遭罪,对比太过强烈了些,若是真正的好朋友,应该不会眼看着自己兄弟好友受穷遭罪吧?
“狼崽子,原来是那个小子啊。”老头盯着炉火,默默的抽着烟,满是皱纹的老脸轮廓很深,看他的脸盘,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级帅哥。
“小子,你说你叫什么?”老头好像突然才想起他的名字,又问了一遍,叶白觉得老头神叨叨的,也不嫌麻烦,把自己的名字又说了一遍。
“叶白,小白。这名字是你父母给你取的?”老头好像对叶白的名字非常感兴趣,叶白摇头:“我是个弃婴,是我养父给我取的名字。”
老头的神色激动起来,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让自己冷静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哦,那你养父想来不是正经人啊,怎么取这么个名字呢,怎么听都是流氓。对了,小白这个小名是怎么来的啊?”
叶白闲着也是闲着,既然这个老头就是他要找的正主,他也就安心在这里消磨时间:“小名是因为我有一个东西,就是这个。”
他觉得这个老头很可靠,第一观感就非常好,索性也不隐瞒,把那只水笔拿出来,拧出小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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