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婳为了安抚汉王,故意这样说,可是此时,汉王忽然觉得十分自责。笔趣Ω阁WwΔW.』biqUwU.Cc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力量,他突然从后面一把环抱住吴婳,他用下巴温柔而缠绵的摩挲着吴婳的额头,两眼泛着泪花,声音沙哑的低声说道:
“对不起,婳儿,是我害了你。”
身体瘦弱的吴婳被汉王那高大粗壮的身躯包裹着,一股男子汉的荷尔蒙气息顿时席卷她的全身。
特别是当汉王用下巴摩挲着吴婳的额头的时候,她感受到汉王那粗犷的皮肤的同时,还感到汉王那粗重的爱意。
都说身体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尽管看不到汉王的脸,也无法看到他的深情而温柔的眼神,可是吴婳却能感觉得到汉王对怀抱里的她,那种深深的眷恋与温柔。
什么叫**,爱就是当你面对着那个人的时候,心如钢铁也能化作绕指柔!
汉王是那样一个粗犷豪放的人,可是一到她的面前,立刻就变得柔情万千。
吴婳当然知道,只因为王爷的心里,对自己装着万千柔情啊。
她本来只是为了蒙骗汉王,可是,现在她却让汉王,这个七尺男儿如此难过,她心里隐隐有些惭愧。
为什么女人的爱情,爱一个人,就一定要伤一个人呢?
如果女人可以像男人那样,三宫六院,那么是否不会有伤害?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一个女人,也许她的一生,不会只爱一个男人,但是她绝对只会在一个时期,选择一个男人。
不会同时爱上几个男人。
“所以对不起,汉王,我只能负你。”
吴婳背对着汉王,无奈的微微闭上双眼。
忽然她感到了汉王那热泪的气息离她的脸越来越近。
不,准确的说,是汉王的嘴唇离吴婳的嘴唇越来越近。
猝不及防,汉王的嘴唇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吴婳忽然觉得时间停止了转动,脑子里停止了思考,变得一片空白。
直觉告诉她,她应该立刻推开他。
可是那一瞬间,她却被他那种绵绵的柔情包裹着,身体也变得柔软起来。
她只觉得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去推开那包裹着自己的身躯,没有办法去拒绝,那温柔的吻着自己的男人。
“啊,千万不要再深入了。快点给我停止吧,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吴婳在心里祈祷,汉王那柔软的嘴唇不要再用力吮吸,汉王的舌头不要撬开她那紧闭的牙齿,进入她的口腔,更不要卷起她的舌头……
那样,他们之间的吻,真的不是兄妹之间的亲吻,也不是朋友之间的轻吻,吴婳会连一个理由也找不到的。
还好,汉王在吴婳觉得意乱情迷的时候,仿佛心灵感应似的,听到了吴婳的祈祷。
汉王忽然猛地松开他的大手,像下了好大决心似的,将紧贴在吴婳嘴唇上的嘴唇移开,然后轻轻推开吴婳,自言自语的说:
“不可以,婳儿,我不可以这么自私。我一定要等到打败朱瞻基,登上皇位以后,再来明媒正娶你。这样算什么,婳儿,原谅我刚才的情不自禁。”
汉王站到离吴婳一米远的地方,自言自语。
吴婳却好似从梦中醒来一样,根本没有听到汉王在说什么。
“啊,到底是你情不自禁还是我情不自禁了?”
吴婳忽然觉得有点意乱情迷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不是要做一只对爱情忠贞不二的“信天翁”么?我的另外一只“信天翁”不是我的瞻基哥哥么?怎么也不可能轮到这位汉王大叔吧?
重要的话说三遍:他不是我的菜,他不是我的菜,他不是我的菜!
吴婳抱住头,脸红红的夺门而去。
“婳儿,你去哪儿啊?这里是你的房间呢!”
汉王看着吴婳那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吃惊道:“该走的人是我呀,本王这就离开。对不起,打扰你了。”
汉王有些抱歉的朝吴婳拱拱手,转身迅离去。
吴婳目送着他离开的身影,多么希望汉王能够突然回转身来。
可是汉王并没有。
“等等。”
吴婳终于鼓起勇气,在后面叫了一声。
“怎么了?婳儿?”
汉王听到吴婳的声音立刻停下来,转身朝吴婳关切的问道。
“哦,没什么,明早就要开战了……早点……休息。”
吴婳脸有些烫,她冲着汉王,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哦,婳儿,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汉王裂开嘴一笑,露出那雪白整齐的牙齿,汉王的笑容在那一刻是那么爽朗。
“啊,王爷,不知道明天的你,还笑得出来么?”
吴婳在心里有些自责的说道。
可是,她又同时对朱瞻基觉得十分抱歉。
“我为什么要同情我的敌人?汉王是朱瞻基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啊。我不是应该希望他快点呗打败,然后让朱瞻基接我回到北京,这才是我的正确人生代开的方式啊?”
吴婳这些矛盾的心事,不知道与谁言说。
她只知道,她连自己都有些不了解自己了。
一夜无眠。
且说朱瞻基接到前锋大军报告后,命令大军蓐食兼行,于八月二十日到达乐安,驻扎在乐安城北,包围了四门。
朱高煦命令军士守城,朱瞻基并不强攻。
他只是命令军士神机铳。
这种武器类似大炮,在大明朝算是诸如现代的飞毛腿导弹一类的尖端武器了。
围而不攻,攻而不取,朱瞻基用这样的摄人心魄的长期心理战术,逼迫朱高煦投降。
神机铳响声大如雷,杀伤力巨大,那些叛军根本不敌这么先进的武器,立刻失去斗志。
此时,诸将请求即刻攻城,朱瞻基不允许,再次把劝降书信用弓箭射入城内,朱高煦毫不理会。
他挥舞着寒光闪闪的长剑,对都指挥使王斌说:“宁可战死,也不为人擒。”
说罢,他全副武装,第一个冲到展现的最前沿,左手使剑,右手使矛,将那些射神机铳的军士一个挑起一个,不一会儿,神机铳那如雷的声音渐渐消失。
“冲啊,杀啊。”
朱高煦的军队士气上来了一点。
这时,城战局顿时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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