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没其他事情的话,我挂了!”
那边骂的正酣的阎允礼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就是一连串的忙音……他涨红着脸,气的双手直哆嗦,捏在手里的电话仿佛都要被挤压变形了,好像……恨不得将手中的电话变成阎既白,然后给活生生的捏死了。Δ笔Δ趣阁WwΩW. biqUwU.Cc
他忍不住的龇牙道,“孽子,跟那个女人一样天生反骨,给我安排回国的机票!”
旁边的管家低着头没有动。
“这是干嘛呢?聋啦?”
管家仍旧低着头,小声的说,“这是少爷的意思!”
一听是阎既白的命令,阎允礼顿时就跟点了火的爆竹一般,噼里啪啦的炸了开来。
“混账东西,我是他老子!”阎允礼瞪圆了眼珠子,一手重重的砸在了茶几上,一下子上面的东西七摔八落的倒了一地。
看到乱七八糟的东西,阎允礼心中的火更大了,手里的电话想也没想的就连带着底座一起扔了出去,但管家躲也没躲,可电话偏偏从他的身侧飞了过去,哐当一声砸在了后面的墙上。
管家仍是站在原地动也没有动!
阎允礼看了火冒的更大了。
“这个家简直要反了天了,阎既白!!!!”
最后三个字阎允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着出来的,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和阎既白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怎么还会联想到是父子关系。
而在二楼的刘青眉,在听到动静后悄悄的打开了门,看到楼下气急败坏的阎允礼,精明的眸子闪了闪,随即矮身退进了房间。
而在国内的阎既白,挂掉了阎允礼的电话后,对一旁的向楠说,“把里面的人盯紧了,不要让他逃了或者自杀了……”
“自杀?季怀柔不是想要长命百岁吗?”向楠嗤笑,只要是阎氏的人没有谁不知道季怀柔有一个长命百岁的梦想,因为那人花高价让注明的书法家红叶先生给他题了几个字,内容就是“长命百岁”,所以……这样一个人要自杀,还真是有点不大可能!
阎既白眼神倏地看向了向楠,漫不经心的叹了一口气,语气平静的说,“他不想死不代表别人想让他活着!”
向楠张了张嘴巴,恍然道,“是我疏忽了!”
因为李玲丽被抓,季怀柔请了长假,所以“世纪新城”的项目目前没有人在意,但他们阎氏不在意不代表政-府那边不在意。
上面了话,提出让所有参加项目的公司参加新的进展会议。
听到这个消息,阎既白笑了一声,“狗急了真的会跳墙……”
他平时很少笑,现在突然笑,又配上这句话,简直怎么看怎么诡异,跟在向楠身后的那个项目负责人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斜着眼睛偷偷的看着阎既白,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怎么着自己。
他战战兢兢的站着,然后就听见阎既白说,“会议我们当然会如期参加的,麻烦你跑一趟了!”
“不麻烦不麻烦~”那人忙道,衬衫的后背已经微微有些汗湿了,这阎既白就不是好相与的角色,跟这样的人做生意真是与虎谋皮啊。
阎既白猛地抬头,勾起嘴角出了一个并未到达眼底的笑容,看着那人……但却对着旁边的向楠说,“去送送马助理!”
“啊,不用,我自己回去!”马助理说完这句话就逃也似的离开了阎既白的办公室。
向楠看了一眼马助理的背影,回头看了一眼阎既白,随即跟了上去。
但一周后,阎既白亲自参与了“世纪新城”项目进展的会议……只是会议开始了半个多小时,他们都没有看到项目负责人。
阎既白等了一个小时后,起身从座位上离开,临走的时候,他看到站在门口一脸焦急着打电话的马助理,随手招了一下。
马助理一愣,匆忙挂掉了电话走了过来,一脸恭敬的说,“阎先生~”
阎既白面无表情,抬眼扫到马助理一额头的汗,状似关心的说,“马助理,这大暑天的工作就不要太劳累了!”
马助理虽然早已绷紧了神经,但到底是在政-府部门做事情的,脑子不仅灵活关键还是会看脸色,当即回道,“阎先生说的是,今天抱歉了,让您白来了一趟!”
“不麻烦不麻烦,至少我看到了如此敬业的马助理啊!”
马助理不知道阎既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选择了沉默,只是脸上的笑容一刻都没有掉,那张老脸就快皱出褶子了。
“替我向苏老问好~我先回去了!”阎既白说完这句话,如愿的看到了呆愣的马助理,然后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苏老……阎既白这是什么意思,知道苏老……”马助理心里忍不住的想到,可越想越觉得害怕,这个人简直就是……就是魔鬼啊。
而阎既白却琢磨着苏乐平三个字,忍不住的哼道,……有意思。
阎既白一走出他们的项目大楼就给秦歌打了电话。
“会开完了?”秦歌明知故问,笑着揶揄。
阎既白也非常的配合,回道,“可不是,很有意思,我让你给我调查的东西哎找好了吗?”
“喂喂喂,你现在指使我就跟吩咐下属一样,我好歹也是传媒公司的老板啊?”秦歌怨声道。
“嗯,我知道,老鸨嘛~”
堂堂【秦歌传媒】的老板被人叫做老鸨,这传出去了,秦歌还有怎么混啊。
“没文化就不要乱说话!”
阎既白:……
“你邮箱了!”
“事成之后重谢!”
“哼!”
阎既白今天心情好,回家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坐在客厅的官锦戚在他一进门的时候便看到了。
“哟,阎先生今天心情不错啊,有人给你进贡美女了?”
不远处的管家姆听见了,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但阎既白却不计较,他几个大步子走到了官锦戚的身旁,俯身就去亲她的额头,官锦戚随便脸皮厚了一点,但现在……她身后挡住了阎既白,小声的说,“管家姆还在呢!”
阎既白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那管家姆不在是不是就可以了!”
官锦戚一听阎既白那语气,心想坏了……自己跟管家姆的关系稍微缓和了一点,现在可不想被阎既白又给搅和坏了。
可她的动作迟了阎既白的嘴巴一步。
“管家阿姆……晚饭晚点吃啊……”
说完这句话,也不管管家姆有没有听见,就弯腰抱起了官锦戚。
官锦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措吓了一跳,几乎是本能的勾住了阎既白的脖子,她的这个动作彻底的愉悦了阎既白,阎先生奖励的在官锦戚的唇上一贴。
官锦戚低声呵斥,但阎既白却已经笑着迈开了步子。
“太重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官锦戚如今第八个月的身孕,怀的又是双胞胎,虽然体重控制的很好,但毕竟多了一个小宝宝,被阎既白这么抱着,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我就想抱着你们!”阎既白说的是你们,前些日子,他们已经找顾同恩查过了,怀的是龙凤胎,育的非常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父亲的缘故,阎既白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官锦戚常常被他说的全身燥热,但偏偏被人撩了又不能泄,只能红着脸憋回去。
阎先生虽然当时很后悔,但每每第二次就忘了,非得把两人撩的不能自已才罢休。
就比如现在……阎先生将官锦戚抱回了卧室的床上,但并不把人松开,而是侧着身子同官锦戚一起躺了过去。
一边轻轻的在官锦戚的小腹上摸着,一边小声的戏谑,“小宝贝们,闭上眼睛哟,爸爸现在要和妈妈做羞羞的事情了!”
而他的手早已经在说话的时候在官锦戚的锁骨处流连摩挲了。
“你不要这样……”官锦戚伸手去挡,说话的语气已经带着几分欲语还休的声调了。
故作镇定的阎先生听得心痒痒的,但面上一派淡然,俯在官锦戚的耳畔,压低了声音喊了一声,“阎太太~”
男人的嗓音本来就有些低沉,平日说话语调也比较慢,听起来就已经有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了,现在倒好……声音压的那么低,分明就是勾、引!
热气呵在官锦戚的耳蜗,引得她身体猛地一阵颤-栗。
“你~嗯……”
“不要出声音,小宝宝听见了怎么办?”
“混~蛋~”
……
阎既白低声轻笑,狠狠的噘住了官锦戚的唇瓣,就在两人越缠越紧,吻的有些难舍难分的时候,官锦戚原先落在了床头的手机响了。
“不要接!”阎先生伸手拦住了官锦戚的触碰的手,说着另一只手就开始肆意点火。
“你……”
一阵铃声之后,手机终于停止了响声,但……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这一回官锦戚推开了阎既白,然后起身拿起了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嘉嘉~”官锦戚一出声,现自己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顿时向阎既白翻了几个白眼。
那边的聂嘉尔听到官锦戚的声音就知道自己打电话打的不是时候,但她向来最喜欢调戏别人了,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哎哟,没现啊,官官,都怀着孕呢……你让你们家阎先生克制,克制一下,行不行啊?”
听着聂嘉尔的揶揄,官锦戚原本就绯红的脸变得更加的红了……阎既白本来就离的官锦戚比较近,自然听得到聂嘉尔的声音。
阎先生在自家小女人的白眼中,又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从一旁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翻出一个电话号码就拨了过去,“周总,我听说您最近都很克制啊~”
周秦接到阎既白的电话有些意外,但在听到阎既白说完这句话,又瞥头看了一眼正说的眉飞色舞的自家老婆,顿时了然,笑着回道,“哪里有你阎先生克制呢!”
阎既白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听说前些日子聂小姐向官官讨了一些方子,难道周总不知道吗?”
“呵呵……要不是阎先生这么说,我还不知道呢!”
“现在知道了吧……”
“阎先生再见!”周秦一脸腹黑的说。
而阎既白则淡笑着说,“再见~”
果然,等他收线的时候就看到官锦戚一脸怔愣的盯着手机,自言自语道,“嘉嘉这是怎么啦?”
而周家。
挂了电话的周秦,看了一眼窝在沙上,说着一脸兴奋过的聂嘉尔,眉头微微皱了皱,将桌面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然后起身……绕过书桌走到了聂嘉尔的面前。
聂嘉尔还说的高兴呢,一看眼前一片阴影,刚想说,“你站远一点,挡到我了”,结果她的话还没有出口,手中的手机却被人抽走了。
“你干嘛啊~”
周秦不比阎既白忠犬,他完全就是一个死面瘫,他面无表情的挂掉了聂嘉尔的手机,然后一声不吭的就覆在了聂嘉尔的身上。
聂嘉尔起初还不明白,但在看到周秦已经微微有些泛红的眸子时,习惯性的缩了缩自己的身体。
舌头打结道,“你……你要干嘛啊?”
周秦没有回答,伸手在聂嘉尔的脸颊上摸了摸,然后修长的之间滑到了聂嘉尔的唇边,终日拿笔做图的手指上有一层薄茧,触碰到嘴唇上的时候,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聂嘉尔眨了眨眼睛,习惯性的去咬自己的嘴唇,结果碰到的却是周秦的手指。
周秦没有给她机会,食指已经沾染到了聂嘉尔的舌头,一偏湿-濡。
聂嘉尔纵然是一岁孩子的妈妈,但每次在面对周秦的时候,仍然像一个小女孩,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周秦沉着一双眸子,黑色的同仁里面满满点点都是自己的倒影,一时间忘记了拒绝。
“前几天要来的方子呢?”
聂嘉尔一愣,“什么……什么方子?”
周秦低笑一声,食指滑出她的嘴角,流连而下,擒住了聂嘉尔的下巴,“你觉得我不行?”
聂嘉尔怔了怔,顿时红透了脸,嗫嚅道,“胡……胡说……什么啊……”
“我觉得我有必要让你感受一下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老公……冤枉啊……”
“怎么冤枉了,你倒是说说看?”周秦一本正经的说着,但他的动作完全跟说的话不一致,聂嘉尔难耐的抓住了周秦的肩膀,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声音泄出去。
而周秦却说,“既然无话可说,那么就不是冤枉了……”
聂嘉尔嘴里虽然说不出话,但心里却已经把周秦骂了好多遍了。
“是不是在心里念我呢,嗯?”
“没……没有……”
“没有吗,到底有没有?有没有?”
“周……周叔叔……”
……
听到这一声声的“周叔叔”,周秦脸上的表情稍缓了许多,身下的动作也温柔了不少。
事后,聂嘉尔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到底是谁告诉周秦的,到底是谁?
而这时,和官锦戚一起吃晚饭的阎先生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感冒了?”官锦戚关心的问。
阎既白擦了擦鼻头,摇了摇头,说,“应该没有吧!”
“现在这个天气感冒了不容易好,还是小心点的好!”
“嗯,我知道了!”
几天后,神气满满的聂嘉尔去官锦戚家里做客,怀里抱着小团子周念舒,小孩儿留着一个齐刘海的bobo头,身上穿着白色的小T恤和五分背带裤,看到官锦戚了,甜甜的喊了一声,“官……官小……姨~”
小孩儿还不太会说话,能说一些简单的词汇,也咬字不清,正因为如此,小孩子努力说话的模样才可人。
以前没有孩子的时候,官锦戚就特别的喜欢小孩,如今做了妈妈了,看到可爱的小孩子就喜欢的不得了。
她看着小念舒粉嫩粉嫩的圆脸蛋,好像上去咬一口,但又觉得……这样太像怪阿姨了,于是也学着小念舒的声音,问,“小念舒,可以把你的小脸蛋给阿姨咬一口吗?”
小孩儿不是很理解官锦戚的话,但他知道“咬”这个概念,于是笑脸立马皱了起来,怯怯的抬头去看聂嘉尔,憋着嘴喊道,“麻……麻……”
聂嘉尔一看自己儿子憋着嘴,二话没说就抱起小孩儿将小脸蛋贴到了官锦戚的脸颊处,说,“亲吧!”
看着聂嘉尔的此番举动,官锦戚瞪圆眼睛,诧异的看着官锦戚,忍不住的说,“真是亲妈!”
聂嘉尔一副过来人的口气,“我跟你讲啊,你现在宝贝的不行,等你生下来你就知道……这孩子啊带出去的时候像个级单品,但在家里……你就彻底的沦为了他的铲屎官!”
官锦戚:……“我还怀着孕呢,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让我放松一下!”
聂嘉尔把自己小念舒往沙上一扔,随即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玩具塞给了他,就对官锦戚说,“放松一点啊……嗯,我告诉你,生孩子真他妈的疼,我生到一半的时候就想放弃了,可进退两难,最后只能豁出去生下来了!”
官锦戚随手捞起一个抱枕挡到了聂嘉尔的脸上,“你还是别说了!”
聂嘉尔把抱枕往下来一揭,撇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但……因为你是官锦戚嘛,所以一切都是小netbsp; 说完这句话,聂嘉尔瞅了一眼官锦戚的肚子,忍不住的羡慕道,“哎,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幸运呢,一下整俩,多省事啊,周秦那个王八蛋还说以后生个小女儿!”
“额……”
“可我一点都不想再生孩子了好吗!”
“这个由不得你吧,我看你被你们家的周叔叔管的死死的!”
一听到官锦戚这么说,聂嘉尔顿时觉得自己在家里好没有地位,往嘴里丢了一颗草莓,看着官锦戚说,“那你说有什么好办法?”
官锦戚还没有开口说话,旁边玩玩具的小念舒却一本正经的说,“妈妈,爸爸说你只要听他的话,做个小乖乖就好了!”
“小乖乖……”什么鬼?官锦戚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她眨了眨眼睛,看向一旁的聂嘉尔,果不其然,看到聂嘉尔居然红了脸,而且正一脸怨念的看着自家儿子。
“我真怀疑当初是不是抱错了!”
官锦戚吞了一口口水,慢悠悠的说,“不大可能吧,你家小念舒长得完全就是缩小版的周秦啊……”
聂嘉尔叹气道,“男人果然都是这样,怀孕的时候把你当宝,生了孩子就把你当草了……哎,没主权了……”
官锦戚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淡淡的说,“那你先把你的幸福肥减掉好吗?”
一说到她的体重,聂嘉尔就马上从生无可恋变成了怨念少女,“我跟你说坐月子一定不要像我这样只知道吃吃吃,都一年了,我还没有减下来,我可是时尚编辑的主编啊!”
官锦戚看着聂嘉尔,忍不住的腹诽道,“果然是一孕傻三年啊!”
晚上的时候,阎既白因为应酬没有回家吃饭,所以聂嘉尔也放了自家周叔叔的鸽子,没有回家。
周秦加班结束后来阎家接聂嘉尔,官锦戚看到周秦,又看了看聂嘉尔……嘴角微不可查的扬了扬。
“周先生,进来坐一会儿吧!”
周秦看到官锦戚挺着大肚子,便说,“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今天打扰了!”
官锦戚笑道,“说什么打扰,太见外了,嘉嘉过来我也很开心!”
末了,官锦戚对一旁的管家姆说,“把我准备的东西给聂小姐吧!”
“什么东西啊?”聂嘉尔把小念舒往周秦的怀里一塞,问道。
“前些天有朋友送来了一些山货,我们也吃不完,你们带点回去!”
“好……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辛苦管家阿姆了!”聂嘉尔笑着对管家姆说。
“聂小姐有空了常来啊!”管家姆说。
聂嘉尔一家回去之后,官锦戚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心里想着阎既白怎么还不回来,结果她还没有上楼,阎既白的电话就过来了。
“还在忙吗?”官锦戚问。
“嗯,还在忙,不要等我了,早点睡,我会尽快处理完回来的!”
“好吧,回来的时候开车注意安全。”
“好,晚安,官儿!”
挂了电话,官锦戚站在原地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管家姆说,“管家阿姆,你早点睡吧,既白晚点回来!”
“哎哟,这天天忙的……你晚上注意这点,有事了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了!”
而阎既白此刻却开开往机场的路上,向楠车子开的飞快,阎既白一脸铁青的坐在后座。
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的缩短到了二十多分钟,幸好晚上车少,他们一到机场,就匆匆的下了车,然后一路小跑着去了Ip室。
Ip室客人比较少,所以里面有什么人一目了然。
阎既白在一楼匆匆的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人,看到对向楠说了一句,“在门口守着,我上去看看!”
他在二楼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包括洗手间都没有人……就在他准备下楼的时候,在另外一个出口他看到了一个带着渔夫帽,穿着亚麻唐装的中年男人。
他只是看了一眼那人,就迈着长腿大步的走了过去,因为他本身外形出众,所以顿时引起了其他Ip会员的注意。
当然这些动静也惊到了那个人,他一抬头就看到了面无表情,眼神带着讥诮的阎既白,一时间脚下一趔趄,瞪圆了双眼,颤着双手指着阎既白。
“你……”
他的“你”还没有说完,阎既白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就听到对方颤着声音说,“你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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