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知道了八大虎王来此的目的后正要离去,却见两个怪老头远远走来,识得是红鼠和绿兔,心道:“他们怎会在这里,中原武人不是全被关起来了吗?”暗感好奇。笔』『趣 』阁Ww W. biqUwU.Cc
只见二人大摇大摆的走上前来,嘻嘻一笑,红鼠问道:“喂,八位小老弟,向你们打听一个人,他身高七尺,英俊潇洒,皮白肉嫩,约十**岁,很是可爱。对了,旁边还跟一个比他更可爱的小姑娘,八位可曾见到?”
八人识得红鼠绿兔,知二人虽古里古怪,武功却是不错,很不好惹,支吾道:“我们不知二位找的是什么人。”
绿兔道:“明说了吧,就是情玉,我的小孙儿情玉,你们有没有见?”
八人道:“原来是情玉公子呀……这个……那个……这……”互使眼色,征求意见。
红鼠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快说到底有没有见到。”
为的虎王叫义博,说道:“见了,见了,我们兄弟刚才下山时正巧遇上,还打过招乎来着。”其余七人随声附和。
红鼠绿兔喜道:“那太好了,快说在哪里。”
义博道:“这里的地名我也不熟,不如我们带你二位去找吧,我突然想到,我还找情玉少侠有事相商。”
红鼠绿兔道:“好啊,那快请带路吧。”
八人转身当先带路,心中暗自筹划,如何能不费吹灰之力将二人拿住。红鼠绿兔跟在后面嘻笑不止,忽然出手点中面前二人腰间“命门”,二人立时定在当地,前面的人丝毫未察觉,再走几步二人又自出手,直到剩下最后两个人时,红鼠道:“你们知不知道路呀?”
二人急道:“知道,当然知道。”转过头来不由一惊,红鼠绿兔嘻嘻一笑同时出手将二人制住,从第一次出手到将最后二人的穴道点中,总共还未走出十丈。
红鼠笑道:“我们虽然糊涂,可还不傻。”
绿兔道:“虽然老了,眼还没花,悬月教响当当的八大虎王还认得出来。”
红鼠道:“八位的演技很不错,只可惜我二人也经常作戏,比你们还老道那么一点点。”
绿兔一伸指冲开八人的哑穴,说道:“给你们一次说话的机会,一次说实话的机会,我们问什么你们答什么,有半点参假,以后就别想再说话了。”
红鼠问道:“你们来这里作什么,可曾见到过情玉,有没有作坏事,那么多武林中人忽然失踪了,可与你们有关,他们现在在哪儿……”
绿兔道:“可以一件一件地答,不过要快,过一刻钟,我就割了你们一只小耳朵下酒,说吧。”
八人又传递眼色,虎义博道:“我们……”
他还未说完,红鼠道:“慢着,你们方才眉目传情,互通声色,说的话必定句句是假,不可信,须得吃些苦头才行。”
八人急道:“别,您问什么我们老实交待就是。”
红鼠绿兔才不理会他们的央求,伸指疾点,将八人的麻穴、笑穴、痛穴、哭穴点了个遍。这时八人的表情才叫古怪,各个面部肌肉变形,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何感受,要表达什么,八人又哭又笑,摇摇摆摆喊叫不止,难受的几欲晕厥。红鼠绿兔见八人有出的气没入的气了,才解开他们的穴道,八人登时软倒在地,大口喘气。
待八人缓过气来,红鼠又道:“好像还不够,再来一次。”
八人爬起来跪地嗑头如同捣蒜,自称只要有半句假话,个个烂舌烂眼烂双耳,全家死光光。
绿兔满意地一笑,点头道:“说吧。”
八人推义博为代表回答问题,这样若以后出事,至少有这个老大担着。义博道:“我全说实话,我们……我们也是来找剑的,只是还未有结果,正准备随众人回中原,司空志却请我们上山吃饭。他设的可是名副其实的鸿门宴,结果众人全被抓住困在山顶石宫了,我八人早有提防侥幸逃脱,在山里整整躲了一夜,现在才偷下山来。至于情玉少侠,我们真没见到,具听说已被孟太华给杀了。”
红鼠绿兔惊道:“什么,杀了?”
义博急道:“只是听说,只是听说,不足为信,我说的可句句是真。”
绿兔道:“老大你认为呢?”
红鼠骂道:“我现在是老二,老二,记住了,老大在家里呢。”
绿兔道:“老二就老二,有什么了不起,我还老三呢,快说看法。”
红鼠道:“既无考证,全且当作是假的吧,谁要他们都是坏人呢,就地杀了灭口。”
八人一听惊出一身冷汗,急求告道:“两位爷爷呀,我们说的可句句是真。”
绿兔道:“是真是假很容易分辩,我这里有一种药丸,只要他们吃了,说一句假话马上丧命。”自怀中取出一小瓷瓶,倒出八粒药丸,不等八人求饶反抗,已按入八人口中。
红鼠笑道:“这下好了,只要你们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没有当场死掉就放你们走。”
八人正在怀疑是否有这种药,该不该说真话,却听绿兔惊叫道:“啊呀,不好,这是穿心腐骨丸,药拿错了。”
红鼠急道:“什么,又拿错药了,你怎么老这样粗心?”啪的一下抽了绿兔一把掌。
绿兔气道:“死就死了有什么关系,才八个人嘛,就他们这样的败类,我一次毒死八十个也不嫌多。”
红鼠道:“算了,问不出什么了,我们走吧,都怪你。”又踹了绿兔一脚,转身就走。
八人见二人要走,连滚带爬地上前抱住两人的腿不住讨饶,只差哭出声了。红鼠道:“没办法,我们当年在师父面前过重誓,绝不轻用毒药,若是用了毒药就一定要把人毒死,否则生了儿子烂*******绿兔道:“对,没错,我可不想将来生个儿子烂***还是你们死了来的划算,你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就死了吧。”
八人听了差点笑起来,心道:“你们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能生儿子,简直没天了。”但命在人手,只得忍住,苦苦哀求。
红鼠见八人头都磕出血了方道:“看你们这么可怜,我们便通融一下,教你们一法,不过你们要对天誓,说这毒不是我们下的,老天不许怪我们,以后还要经常为我二人祈福,让我们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八人慌忙誓打包票,心里却将二人骂翻了天。绿兔道:“没那么容易,你们须得为我们作件事才能得到解药。”
八人急问:“什么事?”
红鼠道:“我们新认的两个小孙儿狂涛和银涛被孟太华抓去了,你们去给我救回来。”
八人惊道:“这……这怎么可能,孟太华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们……”
绿兔道:“那我们管不着,办法你们自己想,八个时辰以后在这里交人换解药,若救不出人来,八个时后毒,嘿嘿……你们自己去想结果吧。”不等八人再说什么,二人飞身而去。
八人一脸无奈,一人问道:“我们是不是真的中毒了,两个老鬼不会诈我们吧?”
义博道:“他们总不会给我们吃补药吧?我看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命可不是拿来玩的。”
那人道:“那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在孟太华手里抢人吧?”
义博道:“办法是有,不过难免得罪了孟太华,以后和他共事怕要吃苦头。”
那人急道:“有办法就好,你想的是以后的事,我们今天若中毒死了,还哪来的以后。”另六人纷纷点头同意。
于是八人商量片刻又折回山顶。见到孟太华后,义博不慌不忙地道:“孟兄,又回来打扰了。”
孟太华道:“哪里哪里,不知八位有何要事,去而复返?”
义博道:“我兄弟下到山腰,忽然想起一事,特求孟兄多多相助。”
孟太华道:“请讲。”
义博看了七人一眼方才说道:“你也知道,教主有命,要捉银涛和狂涛俩兄弟回总坛,那天在大殿见了二人的身手,着实让我们兄弟吃了一惊,而教主的命令又不能违抗,因此,还请孟兄出手将二人擒住,让我兄弟带回总坛复命,我兄弟八人当感激不尽。”
孟太华哈哈一笑说道:“这有何难,此二人已被我拿住,就关在此间,八位尽可带走。”
八人惊喜交夹,说道:“这真是太好了,孟兄能够急人之苦,真乃仗义,我兄弟回到总坛必定对教主将孟兄师徒的功德大加称赞,孟兄定会受到教主重用的。”
孟太华笑道:“那就有劳八位仁兄了。”派人将银涛和狂涛押来交于八人。
八大虎王万没想到这事不费吹灰之力就办成了,心中欢喜不已,别过孟太华,架起银涛和狂涛直向山下奔去,生怕孟太华反悔自后追来。
到了方才约定的地点,八人才停下来,个个气喘如牛。从上山要人再到下山折返,只因太顺利,所用时间还不到三个时辰,但绿兔却给了他们八个时辰,原先怕时间不够,现在又怪时间太长,害得自己吃不了解药,不由地骂了起来。
银涛和狂涛知道八人是悬月教中人,只不知为什么忽然到这里不走了,问了一句,结果八人破口大骂,骂过了又感后悔,怕红鼠绿兔怪罪不给解药,急忙道歉,搞得兄弟二人莫名其妙,将八人看成疯子。
冰尘和冷霄一直跟着八人,要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结果八人竟将银涛和狂涛从石宫里带了出来,让二人颇感意外。冰尘道:“这里面定然有诈,先看看孟太华作何反应。”正要进石宫去见孟太华,却见孟太华一闪而出,紧随八大虎王身后。
冷霄道:“玩这么老套的招式,我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走去找红鼠绿兔那两个老怪物。”
冰尘尚未回应,却听一个声音在背后说道:“谁要找我们两个老怪物呀?”
二人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拨剑,只见红鼠绿兔正笑迷迷地看着二人,一脸不怀好意。
冷霄道:“别这样看我们,不然把你们的双眼都剜出来。”
绿兔笑道:“好有个性的小姑娘,我好喜欢,作我干孙女如何?”
红鼠道:“不但个性,而且可爱呢,与我们的情玉蛮般配的,我看作孙媳妇更合适。”
冷霄脸上不禁一红,骂道:“为老不尊。”心里却是很高兴。
冰尘道:“我们找两位前辈是有要事相商。”
红鼠道:“该不会是告诉我们孟太华在后跟踪八大虎王,让我们早作防范,然后帮我们救人吧?”
冰尘道:“正是。”
绿兔嘿嘿一笑说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悬月教的两大杀手竟会帮我们救人,哎呀,没天了。”
冷霄道:“不是救人,只是为了杀掉孟太华,你们爱信不信。”
绿兔道:“据我所知,孟太华已入了悬月教,你们可是同道中人了,为何杀他?”
冷霄道:“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要与我们合力杀他就作,不同意就走,各行其事,互不相干。”
冰尘道:“我们杀他是因为和他有过节,你们杀他是为了救人,若能合作,各得其所,这叫互惠互利。”
红鼠绿兔对望一眼,点了点头道:“暂且相信你们一回,怎样作,说来听听。”
八大虎王烦燥已极,却又不敢离开,足足又等了五个时辰,鼻孔都向外喷血了才见红鼠绿兔悠悠地走了过来,天却已经黑了。八人连滚带爬上前来,哭叫道:“两位爷爷总算来了,他们二人已经救出来了,快给解药吧。”
红鼠道:“不急不急,先验验货。”
银涛和狂涛惊喜交加,急喊道:“原来是两位前辈出手相救,多谢了。”
孟太华躲在暗处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二人出现,大笑一声站出来说道:“原来又是你们两个老怪物在搞鬼,哼!今天绝不能再让你们逃了,受死吧。”呼地窜了出来,双掌交错直扑上前。
红鼠绿兔一惊,大叫道:“你们竟然引了孟太华设伏,好,好,人我不要了,你们八个王八蛋等死吧。”鼠逃兔窜般地向林中钻了进去。二人的度自是没孟太华快,但身法极为怪异,再加上又是两个人,时分时聚,搞得孟太华目标错乱,一时竟难以得手,只不过二人要脱出他的掌握也是不能。
追得一时,距离渐近,红鼠道:“分开跑吧,可不能让这小儿把我们一锅给作了。”
绿兔道:“如果我死了,记得洒两滴眼泪,烧两把纸钱,还有……”
红鼠道:“怎那多废话,再说就都死了。”忽然往地上一滚钻入树丛,转了个向没了身影。
孟太华心道:“独追一个也好,倒少分一份神,待杀了兔子再杀老鼠也还不迟。”提气猛追。但说来也怪,就只尺把间的距离,孟太华怎么也捉他不住,往往将要得手了,绿兔身形一转,或是就地一滚,又拉开几尺距离,让他扑空扑空再扑空。
两人时近时远地在林间窜梭了一气,到了一处两边都是高坎的窄道间,孟太华心道:“我倒要看看这里你怎么个躲法。”看准时机高喊一声:“拿命来。”脚下猛地一蹬,指间生风挥掌拍落。眼看就要触及后背,绿兔忽然一缩头,没了身影,如同钻到了地下。孟太华正在奇怪,脚下忽然一空,只因扑得太猛了,难以收住,直向一大坑中跌落,眼前寒星一片,知道是插在地上的利刃,大叫不妙,呼地拍出一济劈空掌,扫出一块空地,单掌一按地面复又弹起。不待他跃出坑洞头顶却是一紧,整个人被一张大网罩住,双手一分将网撕成两半,还未脱身,又一张网罩下,举手再撕,头顶呼呼作响,一块巨石砸了下来,慌忙拍出一掌推开巨石,身体又自下落。呼呼声响中一时间头顶石如雨下,满天飞落,任他有通天本领,此时也无可奈何,整个人被砸入坑中,压在乱石下,一人多深的坑知只在倾刻间被石块填平。
绿兔长出一口气,从旁边的一个小坑里站起身来,拍着胸口道:“好险好险,我这条老命差点葬送在这小贼手上了,多亏了两位相助。”
冰尘和冷霄道:“谈不上帮助,互相利用罢了,合作到此结束,告辞了。”一拱手转身就走。
绿兔摇摇头道:“真是两个怪娃娃。”向来路走去。
红鼠带着银涛和狂涛急急赶了过来,看到绿兔没事,上前一把抱住。银涛看着石堆说道:“孟太华作恶多端,今天终于得了报应,看来老天待人还是公平道的。”
涛道:“公道是人给的,若等老天来给,我们怕已等不到了。”
红鼠绿兔笑道:“两个小娃儿真有意思,谈论起公道来了,我们两个老头子为救你们可操劳了一整天,你们若讲公道先说说怎么谢我们吧。”
兄弟二人齐声道:“救命之恩,形同再造,两位前辈请受我兄弟二人一拜。”跪下磕头。
红鼠绿兔急忙将二人扶起,嘻嘻哈哈取笑了一番才往回走。银涛道:“两位前辈,树林中那八人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请两位前辈救他们一救。”
红鼠道:“你还真是有一副好心肠呀!不过我兄弟二人的心肠可也不坏。”
绿兔道:“我给他们吃的药可都是大大的补药,他们鼻孔出血是因为身子太虚承受不起,可谓补过头了。不必担心,明天就没事了。”看看兄弟二人衣衫破烂满身是伤,心中不忍,脱下外衣来给二人披上。
四人走后不久,石堆轰地炸了开去,孟太华缓缓站起身来,看着手臂和腿上的擦伤,狠声道:“你们会为今晚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的,我誓。”跳出坑外,向石宫走去。
一回石宫孟太华便派大批天山弟子出去查找银涛等人的下落,同时又派了几人盯紧那片雪谷,一旦情玉出谷,马上回报。经过这一次暗自,让他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再强大,终是难逃死亡,而所作的事也是有限的,要成为真正的天下无敌,作事随心所欲,就必须先有权利,有一大批为自己效力的人,自己不愿作的事可以派他们去作,而他们的死伤却绝不会加在自己的身上。”由此更坚定了他操控那四百多名中原武人的决心,整天关在房中苦思如何将其收服为己所用。到了第五日终于想到办法,去找司空志。
司空志听了他的讲述,微笑道:“华儿,师父没看错,你果然是一代霸才,同师父想到一起去了,一切为师都准备好了,时机现已成熟,我们这就去收服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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