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明小友的要求啊,这可不是我不领情!”刘老冲李东阳嚷嚷道。笔Δ趣 阁WwW.biqUwU.Cc
“你啊!”李东阳好气又好笑,不再理会于他。
“来,明小友,咱们对弈一局,这老刘头真真是棋力不高,棋品更差。”
“什么?刚才那是我让着你,你以为你那几下真的能赢我?来来来,咱们再战一局。”刘老一听,不让了。
“行了,你且看明小友这一步。”李东阳一指棋盘道。
刘老疑惑地望向棋盘。
“看这儿!这儿!”李东阳一一为他指出。
刘老越看越是心惊,到后来居然大笑起来。
李东阳一阵诧异,这老刘头,这是被刺激地疯了吗?
“好,好!今日我才知道,能人者,皆是无所不能!”刘老拍着明中信肩膀笑道。
明中信腼腆地笑笑,无法接话。
“老李头,依明小友这棋艺,只怕你也得吃憋吧!”刘老冲李东阳挑衅道。
李东阳吹胡子瞪眼道,“我能让他赢了?”
“小友,给他点颜色看看,这些年,我可被他欺负坏了!为我出气!”刘老撺掇道。
“来,来,来,明小友,今日我就让他看看,我以前都是让着他的,还以为真的能与我对弈呢!”李东阳一脸气愤地道。
“好啊,上,明小友,不要怕他,我是你坚强的后盾。”
明中信好笑地望着这两个老小孩,心中一阵无奈。
“启禀阁老,建昌伯求见。”随从在房外请示道。
二老一皱眉,对视一眼。
“请!”李东阳冲门外道。
哒哒哒,脚步声由近及远而去。
明中信松了口气,还好,这建昌伯来了,为自己解围了。
“既然二老有事,那中信就先行告退了!”明中信连忙一拱手道。
“也好!明小友你且先去歇息歇息吧!”李东阳道。
明中信转身出了房门向自己房间行去。
却见随从带着一人走进院中。
“咦!”明中信与来人打了个照面,来人一阵惊讶。
明中信也是一惊,他就是建昌伯?
然而,此时不是叙话之所,明中信冲来人一拱手,向自己房间行去。
来人望着明中信的背影呆。
“建昌伯,请!”
“哦,好!”来人反应过来,继续随着随从向前。
“问一句,刚才那人是何人,与李阁老及刘大人是何关系?”来人询问随从道。
“他啊,乃是明案,是二位大人的忘年之交。同时也是救了刘大人的大夫。”随从一脸崇敬的样子,毕竟,明中信求了刘老,也算是间接救了他们,毕竟,刘老是在他们的护送之下出的事,如果刘老有何三长两短,只怕他们免不了要受到牵连,故此,他们对明中信救了刘老一事,感激不尽。
“案!忘年之交!救命大夫!”来人一听更是惊讶,这明中信的身份倒是奇特,看来,自己之前走眼了,这小子对自己也是相当于救命之人啊!得想个办法修复一下关系!
“启禀李阁老,建昌伯到了!”随从来到房门之外,通禀道。
“进来吧!”李东阳的声音传出。
来人整整衣冠,步入了房间。
“见过李阁老、刘大人!”来人向李东阳、刘老深施一礼道。
“建昌伯客气了,坐!”李阁老一伸手示意道。
来人将手中礼盒放于桌上,恭恭敬敬坐于椅子之上。
“不知建昌伯来此有何贵干?”李东阳开口了。
建昌伯冲李东阳一拱手,转向刘老道,“本伯来此,乃是向刘老赔罪而来!”
“赔罪?”二老面面相觑道。
“正是!其实与二位大人相撞的船只乃是本伯的货船。”建昌伯一脸惭色道。
“哦!”二老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啊!”刘老一阵气愤,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不瞒二位,是那日风雨太大,视线受阻,故而出了此事。但是,本伯真心对刘大人表示歉意。”建昌伯一欠身,满面歉意道。
“慢着,不知建昌伯怎会从南方赶回,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难道有何公干?”李东阳一皱眉道。
建昌伯心中咯噔一下,坏了,怕什么来什么!
“不瞒阁老,这不快到过年了,本伯乃是前往南方进些丝绸,以作过年之用。”
“是吗?难道京城之中的丝绸不够用?”李东阳怀疑地望向他。
“当然,还有一些南方的土特产!都是些稀罕玩意,想要孝敬一下皇后姐姐。”
“这样啊!”李东阳一抚胡须,有些玩味地看着建昌伯。
“不知刘大人身体可大好?”建昌伯连忙转移话题道。
“哼!”刘老可没给他好脸色。
“本伯此来一为赔罪,一为送上这份礼物,希望能够令得刘大人身体快康复,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建昌伯一阵尴尬,但想及自己的来意,只好厚着脸皮道。
二老看都不看礼盒,只是审视着建昌伯。
建昌伯一阵紧张,看来这两个老狐狸还真的不好应付,心中一阵后悔,早知道就不来了,还令得人家起疑。
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来,今后被二位大人知道,只怕更加会怀疑自己,而且谁知道有没有人将自己之事告知他们,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是为皇后姐姐置办礼品,自然无法追究!
而且自己此来是为化解这份恩怨,要知道,这二位可是朝中重臣,如果被他们惦记上,自己今后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建昌伯的心意老夫二人心领了,还请你拿回去,一切药物自有大夫会为我们准备。”李东阳开口道。
“此乃补身之物,对刘老的病体有极大好处,还请二老收下!否则,本伯心中难安!”建昌伯一脸诚恳。
“你怎么看?“李东阳转过头看向刘老。
“收下,为何不收下!老夫是被他们的船撞的,岂能白撞?”刘老没好气道。
刘大人的话虽不中听,但只要收下,说明他们也不想闹大,这就好,这就好。建昌伯深出一口气,心下安定几分。
“但是,赔偿是一定不能少的!毕竟咱们的船沉了!”刘老继续道。
“当然,当然,只要您二位说个数目,本伯绝不还价,不日就让人送来。”建昌伯连忙道。
“什么?你觉得我们是那讹诈之人吗?”刘老一瞪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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