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大军赶到广平,董卓亲自出迎:“星宇贤弟,你终于来了,咱家对你可是望穿秋水啊!”
“董公!”苏辰下马行了一礼,对于董卓的亲近,他当然知道为什么,这一路上,凡是他参与的战斗,全都以黄巾失败而告终,朝廷都不知道该如何封赏他了,所以刘宏大笔一挥,留中不,决定等黄巾平定之后再一同封赏。笔Δ 趣ΔΔ 阁WwΔW.ΔbiqUwU.Cc
至于被何进乃自皇帝寄予厚望的董卓,在广宗被张角打得连连败退,简直是连老脸都丢了,要不是因为何进能当上大将军多亏了董卓帮助,因为在朝廷上为他美言,想必此时董卓早就被临阵换将了。
看到苏辰这个救星前来,董卓又如何能不欢喜呢。
“贤弟,咱家已经在县衙之中摆好了酒宴,只等贤弟一到便可开席,走,咱们一起进去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请董公先行一步,本侯麾下将士还未安顿好,等大营扎好之后,本侯再去赴董公的宴会也不迟。”
今时今日,面对董卓,苏辰已经不需要谨小慎微了,董卓是左中郎将,按理说他应该受其节制,可如今他麾下十万大军比起董卓来说,实力雄厚,军队便是他的本钱,所以即便是在董卓面前,他也敢自称本侯。
“那咱家就先去城中等候了!”董卓被拂了面子,也不愿在这儿自讨没趣,礼数已经尽到,要不是有求于人,他也不会对一个毛头小子低声下气,所以自己先走一步。
董卓只带了许褚和典韦二人赴宴,只不过典韦在暗处,许褚在明处,宴会之上,董卓一直向他诉苦,说黄巾如何厉害,苏辰听了笑笑,说道:“董公,我军初来乍到,还未修整完毕,不如三日后我们全军出动,前去广宗城下试探一下张角的虚实如何?”
“就依贤弟所言,三日后,我们合兵一处,一定要向张角找回这个场子。”对于张角三兄弟,董卓那是恨之入骨,巴不得早点前去报仇。
回到军营之后,苏辰没有立即睡下,而是将华歆招来,问道:“子鱼,你之前说广平沮授身负大才,不如咱们星夜前去拜访一番如何?”
“主公所言甚是,若是公与先生知道主公星夜拜访,想必也会很感动的。”
两人说到就做,广平的黄巾虽然被董卓肃清,可为了安全起见,苏辰还是带了两百护卫连同杨阿若许褚典韦一起出,因为华歆和沮授有旧,所以把他也带上一起。
历史记载,沮授仕州别驾,举茂才,历二县令,少有大志,长于谋略。
苏辰虽然对沮授的大名不甚熟悉,但经过华歆的介绍,也对此人很有兴趣,他倒不是一定要征召对方,他此去最重要的还是想寻找破黄巾之策。
众人星夜快马来到了沮授的家门外,虎卫敲响了沮家的大门,那门子开门看到这么多手持火把的军士,立马吓了一跳,以为是黄巾来了,等虎卫说明缘由,出示了官印之后,那门子这才回报。
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能够主事的人出来了,问道:“在下沮宗,不知各位星夜造访,所为何事?”
“此人乃是沮授的兄长沮宗。”华歆对着苏辰耳语了一句,而后对着沮宗说道:“沮先生,在下平原华歆,和公与先生乃是故旧,星夜造访,实在是有要事相询。”
“原来是一条龙的龙头华子鱼,失敬失敬,各位快快请进!”华歆的名头他是知道的,虽然不曾见过,可也不好把对方阻拦在外面,当今请他进来。
虎卫并没有一同近府,而是守在了府门外,随同苏辰进去的只有许褚和华歆二人。
沮宗将三人请到正厅奉茶,这才说道:“实不相瞒,舍弟外出寻友去了,诸位来的真是不巧。”
“哦?”听到这话,苏辰有些不相信,这外面兵荒马乱的,寻的哪门子友啊,难道不怕被黄巾给绑票了。
华歆也觉得对方是搪塞之言,又说道:“那公与何事才能回来?”
“这倒是不知,或许三五日,又或者两三月,公与平日里就喜好结交名士,之前听他说要去巨鹿拜访田元皓,若真是去了巨鹿,只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听到这话,华歆把目光看向了苏辰,苏辰穿的是军装,沮宗之前没问他姓名,这时看到他才是主事之人,也把目光看了过去。
苏辰见状,这才说道:“之前忘了介绍,本侯五原苏辰,星夜寻找公与先生,实在是为了寻找破黄巾之策。”
“竟然是北中郎将当面?失敬,失敬!”听到对方的名号,沮宗立即起身行了一个大礼,而后解释道:“将军来的实在是太不巧了,不过将军的来意回头我一定转告舍弟。”
“有劳了!”看来对方是真的没有在家,苏辰本想搂草打兔子,把这个什么沮宗也弄到麾下当官,可一番交流之后,现这沮宗见识浅薄,趋炎附势,肚子里并没有什么干货,所以也没有贸然开口。
沮宗热情地留苏辰一行过夜,当晚便在他府中小憩了一会儿,第二日天亮,用了一顿早饭后,苏辰又带着华歆告辞。
没找到正主,苏辰有些不得劲,立马命令杨阿若打探田丰的踪迹。
三日的休整让大军焕然一新,两军合兵一处,浩浩荡荡地往广宗杀去。
到了广宗城下,董卓与苏辰陈兵布阵,少顷,便看到城楼上出现了动静。
“城下何人?”
华雄乃是董卓部下先锋,一身修为只差一步便能突破一流,听到这话,当即喝道:“无胆鼠辈,某乃左中郎将董公麾下先锋大将华雄是也,黄巾鼠辈快快出来领死。”
华雄这一番作死的话,立马就激怒了城楼上的守军,不一会儿,就见城楼上悉悉索索地来了好多黄巾,紧随其后,城门也应声而开。
“华雄休要猖狂,看俺白绕取你狗命!”
白饶乃是褚飞燕麾下部将之一,也是后来的黑山贼,不过现在他可还没有上山落草,不仅没有落草,而且还活得很不错。
苏辰与董卓并肩立于马上,看到城中冲出来一支黄巾精锐,都把目光汇聚在了华雄身上。
“什么白饶黑饶,今天遇到了你华雄爷爷,全都要变成死饶,看招!”
“好胆!”白饶被对方挤兑了一阵,心中大怒,拍马就向着华雄杀了过去。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一个错身,白饶就被华雄一刀两断,看着那白饶的尸体,华雄对着城楼大喝道:“还有谁敢前来送死?”
“气煞我也!”城楼上观战的褚飞燕看得咬牙切齿,当即请命道:“人公将军,官军嚣张,请让我亲自带兵出战。”
“准!”在城楼督战的正是张梁,只不过他的目光却没有放在华雄身上,而是看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官军,似乎在那里他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褚飞燕带着部下出城,见华雄嚣张至极,当即就要拍马出战,不过他身边一人忽然请战道:“将军,杀鸡焉用牛刀,不如就让属下出战华雄。”
褚飞燕一看,原来是眭固,对于他的实力,褚飞燕很有信心,答应道:“白兔,此人颇有武艺,不可小觑,你万不可掉以轻心。”
“将军放心!”
晆固拍马上前,看着不可一世的华雄,喝道:“华雄匹夫,还我白饶兄弟命来。”
“又来一个送死的。”华雄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拍马上前。
两人错身,兵器相撞,华雄顿时现这个晆固实力比白饶强了不少,可也仅此而已,在他手上,还不够看。
交手十来个回合,晆固越战越是心惊,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厉害,若是再战下去,他必然不是对手,于是已经有了撤退之意。
在战场上,越怕死的人,往往死的越快,晆固刚刚升起逃跑的想法,就被华雄瞅准一个破绽,一刀将他挑落马下,正准备动手,此时眼疾手快的褚飞燕当即引弓射箭,一箭射在了华雄的大刀之上,救下了晆固一命。
晆固捡回一条小命,慌不择路的往回跑,华雄也没有继续追,而是对着褚飞燕说道:“你不错,有点本事儿,可敢与本将军一战?”
“怕你不成!”褚飞燕本就是年轻人,受不得激,再加上他乃是张角入室弟子,在黄巾之中威望很高,武艺不凡,立下了诸多战功。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褚飞燕一下场,华雄立马就感觉到了压力,不同于之前的两人,这褚飞燕竟然给华雄一种忌惮的感觉。
不过他丝毫不惧,越是高手,他越有兴趣,二人很快就交手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看得两军士卒热血沸腾。
苏辰盯着场上这个能与华雄打成平手的年轻人,暗自揣测,招来唐周问道:“此人你可认识?”
唐周早就注意到了褚飞燕,说道:“主公,此人名叫褚飞燕,乃是张角的亲传弟子,更是张牛角的义子。”
“张牛角?”听到这个名字,苏辰虎目一瞪,吓得唐周不敢再说话,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当日被张牛角逃得一命,今天也时候回报他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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