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万岁,理解万岁啊!”
林雷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几步走过去,握住了王四喜的手,摇着头说道:“不过你描述的不准确。Ω笔 趣Ω阁Ww『W.ΩbiqUwU.Cc每次看到你们把我当外人,还对我那么客气,我何止是感觉不自在?而是会心酸啊!”
王四喜嘿嘿笑着说道:“小雷,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个很不一般的老板。老张,老汪,记住啊,以后见到小雷,别那么生分……”
“好好,我们尽量改。”老张和老汪都憨厚的笑着,不住的点头。
王四喜又看向了林雷:“小雷,其实吧,我们对你客气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你是老板,而我们是基层工人,身份地位都不一样嘛。”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们谁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
“呃……你说得对,说得对。”
“四喜叔,又恭维我是吧?私事我就不计较了,要是在工作上有跟我不同的意见,一定要说出来。不然,我们还怎么进步,公司还怎么展?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临走之前,你得去跟三喜叔打个招呼吧?”
“嘿嘿,我晓得了。那你们先上车,我去去就来。”
林雷点了点头,转过身,伸手就要去提地上的箱子:“张叔,汪叔,我们先上车吧……”
“别别,我自己来……”老张一看就急了,赶紧去抢自己的箱子。老汪也不甘落后,直接双手按住了自己的箱子。
林雷一皱眉:“张叔,刚才我们怎么说的来着?”
“啊,这个……”老张尴尬的笑着,有些为难。抓着箱子的手松开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这时,已经把王四喜的箱子放上车的熊大,又折身回来了,一手提起了一个箱子:“还是我来吧。”
“那多不好意思……谢谢啊。”老张抬手摸了摸脑袋,尴尬的笑着。
林雷无奈的摇了摇头,招呼着老张和老汪上了车,他也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回过头说道:“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汪叔,是不是说到你以前的工作了?”
“对对。”老汪点着头说道,“老张是知道的,我年轻的时候啊,在黑煤窑干了六年多,那才叫一个苦啊。要不是为了养家,还要供娃儿上学,我肯定熬不过来。”
“建筑和煤矿,我都没干过,但我能想象到你们吃过的苦。”
“那几年的时光,我每回想一次,对老王的感激之情,就会加深一分。当年要不是他一天一个电话的喊我回来,估计我现在还在煤窑里遭罪呢……”
林雷点了点头,这件事,王四喜曾经说起过。
当年,王四喜刚给周春干活儿的时候,大棚还只有他一个员工。他为了给周春招人,就给包括老张和老汪在内的一众伙计打了电话。结果,在外务工的伙计们,都一口回绝了。因为乡下的工资水平太低,只够勉强糊口,根本没有多余的钱供孩子上学。
但他没有放弃,真是一天打一轮电话,挨个的劝。另一边,他还找周春商量了很多次,让周春适当提高了待遇。
最终,在他的不懈努力下,老张和老汪等一共四个老伙计,66续续回来了。
这才有了他们的小团队,大家自然而然的,把他当成了带头人。
没几分钟,大家谈论的主角王四喜就过来了。全员到齐,熊大启动了车子。
到村口的时候,林雷注意到,前面不远处的路边站着一群人。其中有两个人还不住的朝着这边挥手,看样子是要拦车。熊大冲着那群人摆了摆手,也没停车,直接绕过去了。
趴在窗边的王四喜,瞪着眼睛仔细看了看,一愣道:“那不是周春荣一家人嘛,咋都跑到这里来了?”
“停车!”林雷意识到,周家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赶紧让熊大停了车。他下车一看,现正往这边奔来的,正是周春的弟弟周春荣一家人。
跑的最快的,是周春荣的妻子范秋菊,一边跑着还一边喊着:“帮帮忙……帮忙带个人进城行不行?”
林雷迅迎了上去,疑惑道:“婶子,出什么事了?”
“哎,说来话长啊……”范秋菊站定,大口喘着气,不住的拍着心口。
不多时,拄着拐的周春荣,在儿子周若峰的搀扶下,也走了过来。年过七十的周老爷子,也跟过来了。而在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还有一个靓丽的身影,那是周春荣的女儿周若溪。
周家这是全家都出动了,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事。
王四喜也下了车,找到了周春荣:“周老弟,这是咋了?你们一家人咋都跑到这里来了?”
“我们想拦个车,送若溪进城去。”周春荣苦着脸应道。
“不对啊,这才八月份,若溪就开学了?再说了,这会儿哪来的班车,早上咋没走?”
这也是林雷想问的问题,他也凑了过来,仔细的听着。但他的眼神,老是忍不住往周若溪那边偏移……
周春荣摇着头,叹了口气说道:“王老哥,我说了你可别笑话我啊。”
“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别墨迹,快说吧,我看着都着急。”
“是……是这样的……”
这里没有外人,周春荣也就没有隐瞒,把家里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那还是五天前,今年刚参加完高考的周若溪,拿到了龙腾体育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报的是舞蹈表演专业。这本是好事,考上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大学,问题出在一年高达一万二的学费上。而且,艺术类专业除了学费之外的开销,也比普通的文史、理工科专业要高得多。
周春荣的家境并不富裕,平时日子过得都很拮据。高昂的学费,家庭实在承担不起。就在一家人为难之际,范秋菊忽然想到了哥哥周春。
因为周春曾经明确表过态,表示愿意承担周若溪和周若峰的大学学费。
可是,周春荣给他哥打电话后,借钱的事还没好意思说出口呢,就先听说了他哥遇到的困难。结果,直到电话挂断,他也没有提借钱的事,反倒安慰了他哥一番。他也知道,即使鼓起勇气提出来,他哥也帮不上忙。
就这样,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当晚,周春荣和范秋菊老两口一夜未眠,一直在商量对策。第二天,实在没辙的他们,不得不跟女儿交了底:大学,上不成了!
可周若溪一心想要上大学,一家人就为这事儿,闹起了矛盾。
一晃几天时间过去。就在前天,乖巧懂事的周若溪,向父母妥协了,也向命运妥协了。正好她一个远房表姐打来电话,得知她不上学了,说可以介绍她进厂打工,待遇还不错。她本人还没表态呢,周春荣和范秋菊就满口答应下来。
然后,周春荣和范秋菊开始了第二轮的游说。
昨天晚上,周若溪再次妥协,表示愿意去打工,预定的今天早上就走,东西都收拾好了的。可今天早上赶班车的时候,她又反悔了,哭着喊着要上学,死活不肯出门。
周春荣和范秋菊耐着性子,继续劝说。就在半个小时前,他们的努力再次有了效果。他们立马出了门,想尽早把周若溪送走,以免夜长梦多。
然后,就有了刚才拦车那一幕。
王四喜听到这里,也是一脸的为难:“你家这个情况,确实不好办……对了,现在助学政策那么好,你们可以申请援助嘛,不是还有助学贷款吗?不管怎么样,多上点学总没有坏处。再说了,若溪虽然个子高,但身子骨瘦弱,还只有十七岁,除了上学,她还能干啥?你们真忍心送她去工厂打工?”
“王老哥,你说的这些,我们何尝不明白?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范秋菊摇着头说道,“是可以申请援助,但若溪上的不是名校,还学的是艺术类专业,顶多能拿到几千块钱。加上助学贷款,也只能凑到一万左右,连学费都不够。”
王四喜揉着脑门儿,沉思片刻道:“要不……我先给你们借点儿?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现在身体还可以,存的棺材本暂时也用不上,可以先周转给你们。”
“那怎么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你说你们……哎!”王四喜的口才不好,说不服人,他就想着,让林雷帮忙劝劝。可他左右看了看,才现林雷不见了。走出人群才现,林雷直接找当事人去了……
林雷来到了周若溪的面前,看着眼前的小老乡,一时竟有些失神。他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冒出了一个词:村花!继柳雨轩之后的新一代村花!
周春荣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帅。范秋菊年轻时,也是村花级别的美女。他们两人走到一起,不知道羡煞了多少少男少女。而周若溪,把父母外貌上的优势,都给沿袭下来了。
高挑匀称的身形,当下正流行的瓜子儿脸,白皙的皮肤,樱桃般的小嘴,高挺的鼻梁,闪亮的大眼睛,饱满的额头,乌黑的秀。
这些优点集合在一起,打造出了外貌上与电影明星景甜不逞多让的周若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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