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兵王隐于市 > 第106章 疑团再起

值班民警知道怎么回事,从一旁拿过一个白色木匣子,上边贴有胡刻的“商标”,他心里嘀咕:这瘾君子好福气,死了还白赚美人泪。笔趣阁Ww』W.biqUwU.Cc物证室就两骨灰盒,黑匣子哭错了,自然哭白匣子就对了,他没有说话,直接将黑匣子丢到一个角落。

    啊——

    格格突然尖叫:“胡刻那枚玉坠呢?”

    “玉坠?”值班民警狐疑片刻,心里明白了,指着一旁的储物格子:“遗物都在这呢。”

    白霞见状,一个快步走上去,仔细查找,很快就翻个底朝天。储物格子里头,就一些零钞、小碎件,但没有玉坠。

    “玉坠,玉坠呢。”白霞大声吼叫,那是她寻亲的物证,就是这枚相同的玉坠,让她找到了舅舅残留祖国的足迹,尽管这个足迹的碎片不是很完美,但人无完人,她还是从心底原谅舅舅,接纳胡刻这个亲表兄弟,而现在这枚玉坠竟然不见了!

    这枚刻有篆体“胡”字的玉牌,对于格格而言,是感情的刻骨铭记,对于白霞来说,就是血浓于水的信证。

    然而,铭记不见了,信证无影了。

    “玉坠呢,谁胆敢偷去了,如果不还回来,我誓,砍掉他的双手!”格格说的斩钉截铁,流露出帝王家的威严,令李副局长和值班警员从心底涌上一股寒气。

    “什什么、玉玉坠?”值班警员吃吃地问,满眼的怯意。

    “就这个,一模一样的玉坠!”格格松开紧紧攥着的手掌,展现那块玉坠。

    “玉坠,不在你手里吗?”李副局长担心这姑娘哭懵过头,骑馿找馿、带着帽子找帽子。

    白霞一把抢过格格手中的玉坠,大声说:“这是我的玉坠,胡刻有另一块一模一样的。”说着,她将玉坠小心翼翼,挂到脖子上,塞进怀里。

    一模一样的?李副局长和值班警员满腹狐疑,也不敢追问。警察没收物证,或者死者的遗物,要求全流程监控、详细登记,如果被哪位警员偷走了,也很容易查找到。他们心里打算,日后要一并追查。

    公安局办公大楼附近,景华大酒店的高层商务间,一个人被吓了一跳:“这姑娘是呀,怎么有胡刻那块一模一样的玉坠,难道他们是亲人?”他正是赵胜民,******监察二室主任,专司打老虎的赵主任。

    帝都大老虎呼之欲出,却没有线索、没有铁证,奈何?赵主任在成叔的协助下,安排这出,就是钓出幕后的蛛丝马迹的,上层势力已经渗入了,格格和白霞这俩女生横生这出,甚至引来特勤局仲山局长,令上层势力及时退缩,令******专案组大为恼火,却无处泄,正打算收兵撤回呢。

    赵胜民不死心,继续盯着监控系统,无意现这一幕,意外收获。当格格手里展现出那块玉坠,那个篆刻的“胡”字,赫然映入眼帘,赵胜民主任疑惑万分,示意同事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格格和白霞已经和李副局长他们离开物证室,她们抱着胡刻的骨灰盒,登上悍马驶离公安局。

    燕都香山,幽静的1号别院,私墅幽兰,竹林青翠,偶尔探出几枝枫树条,平添几点红叶,生气盎然。

    古朴的吊脚楼,十分典雅。

    白霞满眼狐疑,不知道成叔带他们来这干什么。

    原来,她们刚驾车途中,被拦了下来。一个号称成叔的人,让她们跟着走一趟,说有重要的事情商议,事关胡刻的事情。成叔接到赵胜民的电话,也是大吃一惊,深知其中的重要,一边亲自出马拦截她们的车,一边即刻像赵老汇报,要带他们到香山吊脚楼细细询问清楚。

    成叔的大名,她们都听胡刻说过,印象十分深刻。简单验证后,她们跟成叔的车子,挂着红色号牌的车子一溜烟赶到燕都香山。

    燕都香山格格倒很熟悉,她的爷爷偶尔也来这片地儿,小住休养,她也跟着来过几次。令他意外的是,成叔竟然带他们来这地方,意味着让她们相见的,肯定是一个大官,和她爷爷一样的大官,帝都上层能称得上“老”的人物。

    “赵太爷,怎么是您老啊。”格格刚迈上吊脚楼,见到赵老在书房一幅书画跟前,来回踱步悠哉欣赏,惊喜地喊着迎面赶上。

    赵老听到叫声,转过目光,顿时洋溢慈祥:“你这丫头,疯玩没个够吧,有多久没来看太爷爷啦?”

    “太爷爷,”格格撒娇地摇摆赵老的手臂,自我找台阶:“这不,专程看您来了吗。”她撒谎也不脸红,明摆着被成叔半路“劫道”,引来这里的,要不她牛年马月想得到想不到来这,看望赵太爷爷,还指不定呢。但她顺口一说,仿佛真成了专程探望赵老来了。

    呵呵呵,赵老乐呵呵的没较真,也没有往心里去,转眼打量白雪:“那玉牌,是你的?”

    “您是——”白霞满眼疑惑,上下打量赵老,又转而向成叔投过询问的眼神。

    “咳,”成叔满脸自责:“我差点忘记介绍了。这位是赵老,是是、是胡刻的爷爷,这位是白霞,她也有一块与胡刻手上那块,一模一样的玉牌。”

    白霞疑惑不解:“胡刻的爷爷?”

    格格也困惑不已,没听说胡刻有爷爷啊,他不是乞丐、小叫花子、流浪汉吗?“太爷爷,你咋时候成胡刻的爷爷啦?”

    “呵呵,我和那胡刻小子,有缘啊,第一眼心里就喜欢上啦,这不干脆结拜爷孙俩啦。”提到胡刻,赵老乐呵呵的,满脸在享天伦之乐的慈祥。

    “胡刻,胡刻他、他,哇——”提到胡刻,格格脑海浮现那幅血肉模糊的模样,顿时伤心掉泪,白霞也是双眼红,暗自垂泪。

    成叔和赵老对视,淡淡的笑容稍纵即逝。

    “白霞姑娘,你那块玉坠呢,能否拿出来,让赵老瞧瞧。”成叔说话十分客气,征求白霞的意见。

    “白霞姐姐,你就快点拿出来,让赵老看看嘛,”格格迫不及待,她走到白霞跟前,一边说一边动手,从白霞脖子摘玉坠。

    白霞推开格格的手,不满地瞪了格格一眼,说:“谁说不给看啦,还用你来抢啊。”说着,将玉坠捧到赵老跟前,用期盼的双目注视赵老。现在胡刻这个表亲,冤死公安局,原本以为冤情无处申诉,如今得知他还有这么个位高权重的爷爷,不管是不是亲爷爷,看着情形伸冤就依靠眼前这位老人了。

    赵老抚摸着玉牌,双手轻轻抚摸玉牌正面那个篆刻的“胡”字,温润饱满,都是一块有了相当年份的老玉,都是家族祖传宝物。他对篆刻颇有研究,功底雄厚,篆刻的一笔一划过目不忘,这块玉牌上边的篆刻,与胡刻那块一模一样,同出一处源于同族。

    “你和胡刻?”赵老抬头疑惑地望着白霞。

    “他们是表兄妹。”格格抢答道。

    赵老和成叔异口同声疑问:“表兄妹?”

    在赵老和成叔疑惑的目光注视下,白霞将自己的身世,还有自己调查到的胡可舅舅消息,一五一十诉说一遭,对舅舅那段孽情,她艰难启口,十分艰涩地将两块玉牌的渊源,好不容易讲了清楚。

    哦,原来如此。

    赵老和成叔相视点头,心里已经明白,原来胡可教授当年被迫害,竟然是因为这段师生恋情,只是不知道,那个女生是谁,也就是胡刻的亲生母亲是谁,如此看来还要一番好找啊。既然找到了他的亲生父亲,也算是对胡刻的一番交代了。

    只可惜,他不是自己的小冲儿,如此一来就证实了,赵老心底不禁深感失落。

    正当赵老失望地将玉牌递还白霞的时候,成叔附到赵老耳根说些什么,令赵老失声喊出声:“啊,清儿也有这么一块玉坠。”

    原来,成叔接到赵家的电话,冲儿的母亲回忆起,曾经在清儿身上,见过这块玉佩。

    难道——

    赵老与成叔面面相觑。

    这种玉佩,家族祖传之物,轻易不赠予旁人,除非亲人。这块玉坠曾经出现在清儿身上,除非——她就是当年传说中的那位女生!当年,清儿在京都大学是学医的,但是她却对生物学感兴趣,不顾家里反对,偷偷师从一位生物教授,现在看来就是这个胡可教授了。可没想到,产生这段孽缘的女生,竟然就是清儿!

    难道,胡刻的亲生母亲,就是清儿,自己的孙媳妇?赵老感到一阵头旋。

    难道,自己还有老伴、其他家人对胡刻第一眼,那种特殊的亲情感觉,就源于此吗?难怪胡刻十指九斗,小冲儿十指全斗,他俩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俩啊。

    可是,当年偷偷师从胡可教授的,他俩一起啊,不会是冲儿糊里糊涂的蒙在鼓里,戴了“绿帽子”也毫不知情吧。

    这也太不公平啦!

    格格和白霞疑惑地望着赵老,原先慈祥平和的面容,听一句悄悄话之后竟然起了波澜,也不好追问,不知所措地待在一旁,静等赵老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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