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拿走我的批语,这倒是没什么关系,反正输赢早已成了定局,我也不在乎把批语给她看看。Ω笔 Δ趣阁WwW.biqUwU.Cc
我不在乎,可有人在乎。
今天我打从家里出来之前,为什么没看看黄历,如果看了,决然是不出来的了。
就在我以为,只要一送走马若琳,漫天乌云就都散了的时候,一个女人三步两步挤进了人群。
“什么事这么热闹?”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倒是令我愣了愣。
这声音有点熟悉,却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了。
可下一刻我见到她的人,便立即想起了这个女孩子。
她不是别人,正是成不凡的女儿成妍。
见是她来了,我不由笑了起来。
“原来是成大小姐,这是哪儿阵风把你吹来了?”
我没答她的问话,相反还问了她一句。
“我特意来看你的,对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先答了我半句,然后美眸流转,眼光落向了马若菱。
“原来是成家大小姐,我们这是来跟6小友切磋技艺来着。”
见是成妍,马勋立刻凑了过来,搭讪了起来。
瞥了马勋一眼,成妍的立刻转过了头去。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只哈巴狗,真是倒胃口。”
成妍之前看到了他与阴善之间的勾当,这时候冷嘲热讽了起来。
马勋自讨了个没趣,讪讪的干笑两声,不再言语。
“二叔,我们可以走了。”
见马勋被成妍奚落,马若菱眉头一挑,本是想要作,可扫了我之后,话到口边却似又咽了回去。
“怎么我来了,你们却走了,不是说来切磋的么?”
眼见马若菱叔侄两个要走,成妍不高兴了,身子一横,已是挡住了两个人去路。
“别这样,我们的事情已经解决完了。”
我见成妍多事,忙上前拦住了他的话头,想让马若菱两人离开。
“切磋完了么?那到底是谁赢了?”
成妍眨巴着大眼睛,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只是我清楚的很,她虽然看着单纯,可若论心机并不弱。
“平手收场。”
我怕马若菱那边接话,忙跟了一句,然后伸手就想拉开他,免得再生事端。
却不料这丫头见机很快,不等我的手抓过去,她已经把胳膊闪开了。
“真的是平手么?我刚才在外面,可是听到说批语让她拿走了,不妨读出来让大家听听。”
成妍俏皮的笑着,她不去挡马勋,却是专门挡着马若菱,并且摊开手掌。
她意思很明显,就是向马若曦要那张我写的批语。
“成大小姐是么?请你不要无理取闹,我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完,没必要跟你纠缠。”
说完了这话,马若菱转了个身,想要从另外一个方向离开。
她还没等走上两步,成妍接下来的话却硬生生把她拽了回来。
“马家的人都一样,出了一个阴险毒辣的小人,又出了一个技不如人还要出风头的女人,古话说的针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话说的很是刻薄,我在一旁也都听不下去了,忙过去拉了她一把,并且用身子挡在她身前。
“马小姐,您别跟她一般见识,今天可能她喝酒了耍酒疯。”
“啪!”
我后脑上挨了成妍一巴掌,疼的我一个激灵。
“干啥打我?”
“你才喝多了,我根本就没喝酒。”
我这无语就别提了,这都是啥情况?
一个凶巴巴,一个只会惹是生非,这到底闹的是哪一桩?
马若菱听了这话,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冷笑,转过了身子,走向我这边。
“你诬蔑我马家的人,本来应该找你算账的,只是看在你也是女人的份上,刚才的那句话你把自己骂在了里面,我不跟你计较,不过这个较量结果,倒是可以公开。”
说完这话,马若菱将手掌摊开,我写的批文便那么清晰的暴露在了人们的面前。
见马若菱亮出了我的批文,我不由一阵无语。
看来避无可避,既然这样我也只能硬挺着了,只是希望别让人看了出来,我的批语胜出了马若菱一筹才好。
见马若菱真的拿出了我的批语,成妍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已是上前一步,一把抓了过来,然后左看看,右看看,瞧了半天最终皱起了眉头。
我的批语如同鬼画符,若非是行内人根本看不懂。
成妍虽然喜欢听听灵异故事,更或者跟一些懂点皮毛的人学了点东西,可要说看懂我这“鬼画符”,那还是差的太远了。
“你懂么?不懂别装懂,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冷笑一声,马若菱已是凑到了成妍身旁,低头看了看对方手里的批语。
仅仅是扫了一眼,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然后猛地扭头看向我。
这批语她之前一眼没看,若非成妍抢了过去,她也不会在挖苦成妍的同时,扫了一眼。
可这一眼却把她弄懵了,老半天也没缓过来这口气。
见他看过来,我立刻就明白她看明白了其上的内容。
“还看啥?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马小姐你也真是的,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说完,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一把从成妍手中夺过了批语,塞到马若菱手里,示意她赶紧离开。
“我不能走……”
马若菱本来被我推了一把,向外走了两步,成妍从我身边跑过去,想要去拦住她。
却不想她自己竟走了回来,并且一把将成妍推到一旁,似嫌她挡碍。
成妍被推了,很是恼怒,刚要大声说两句,却是硬生生拉住了,一把捂住了嘴。
“呜呜”
“哎呦,大小姐,你咋咬人呢?你属狗的么?”
“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
我跟成妍简短的两三句对话,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像上春晚小品的路子了。
可就在我们俩人一问一答的时候,那边的马若菱却忽然开口,并且一张嘴便语惊四座。
“刚才的比斗,是我输了,6询我输的心服口服。”
她说的很是心平气和,丝毫不见气恼,不高兴的样子。
听着马若菱的话,我只能摇头苦笑,本是想要帮她把事情压下去,不让她在众人面前丢丑,却谁料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可这事情绝对不能怪我,至少我是那么想,也是那么做的。
“你没输,我们两个推演出来的都是五两二钱……”
“行了,你这份情我领了,不过兵家胜败乃是常事,我说过还会来找你比过,下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
马若菱说着,扭头看向成妍,挑衅似的扬扬眉毛。
“你输了?那……你是输在哪里了,如果你不说出来,大伙岂不是一直都蒙在鼓里?”
成妍丝毫不退让,咄咄逼人,大有不把事情闹大她不甘心的趋势。
我想要拦住她,却无从下手,只能干瞪眼的看着她们两个女人表演。
“既然我承认输了,说出输在哪里自然不成问题。”
脸上带着淡淡微笑,并不觉半分尴尬,似觉对方成妍很可笑般,马若菱用手一指我的批语接着往下说。
“称骨之法不用我详述了,今日我输给了6询半钱之数。”
“半钱?”
听了这个词汇,成妍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自古以来,称骨之法便不闻有半钱之说。
虽说古法没有,这并不代表实际当中没有。
古语有云:相由心生。
这相法不但要看其先天命格,还要看他的后天命理。
先天命格,乃是生人之时自带命格术理。
而后天命理,却是人在出生之后,行事为人,若行善积德,其命理会有所改变。
换而言之,若出生之后,不思行善,多为恶事,其果报必然不爽。
这也就是说,相人之术,只可看其大概,不能断其完全一生细节。
一时一种变化,也自有一种相法。
称骨之法,虽能断人之一生变化,却也因相法之上的变化之道而有所变通。
这是任何相术都会有的“变”数。
我称骨的那个阴魂,他前生命理极好,为人更加行善积德,可称之为大善。
在推算其命理,称骨相其运途时自有变数在其内。
也正因此他的命理推演下,我得出的结论,该人生前运途比之马若菱推演的那个生人运程还要好上一筹。
也就是马若菱刚才所说,多出了半钱的命格。
别小看这半钱命格,那是将要达到五两三钱的命格,其运程极佳,可积两个命格人之大运于一身。
这个道理一般相士并不知晓,即便精通称骨之法,推演之时也只是按照“称骨歌”来断定人之一生命理,并不会从其中变化相出更多的命理变数。
马若菱乃马家嫡传,其术门家传渊源极深,故此一看到我的批语,立刻就明白了其中道理。
成妍不明白其中道理,我简单的为她讲解了一下,旁边围观的人们也都听的很是入迷。
“原来这样,那还是你赢了。”
成妍似懂非懂,不过她倒是清楚一件事。
我的确是赢了,而且对方马若菱是甘拜下风。
“是他赢了,现在我可以走了么?”
马若菱脸色不变,眼光不看成妍,反而是看向我,语气中淡淡的,并没有责怪我说出了那半钱的来历。
“当然,马小姐随时都可以走的。”
“别让她再来纠缠我,如果再纠缠……”
说到这里,马若菱漂亮的双眸中精芒一闪,而后脸上多少现出了一丝戾气。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已经没什么好再说的了,马若菱转身与马勋离开,只是临去时,眉梢挑动,大有向我挑衅警告之意。
成妍见马若菱两人离开,撇撇嘴大是不以为然,却也没再开口拦阻。
见没有了热闹看,围观的生人与阴魂便即都散了,只留下了我与成妍两个。
“怎么样?我帮你争回了面子。”
见人都走干净了,成妍一把搂住了我的胳膊,一脸笑容,样子俏皮可爱。
“大小姐,我也没丢什么面子,我还在摆摊,别这样好不好?”
我抽回了胳膊,坐下之后,有些局促不安起来。
胡一指这时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一有事这家伙就偷着跑,真不知道该叫他胡一指,还是叫胡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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