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25岁,是个杀猪匠。笔ΩΔΩ趣』阁WwΩW.ΩbiqUwU.Cc
三年前因家中变故卖掉了摊位,转行卖手腕赚钱。一年前,转型成为一名校车司机。
按照车主所说,莫寒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很讲信誉。每月按时缴纳份子钱,从没拖欠过。
根据警方了解,莫寒出自单亲家庭,母亲在他三岁时跟人跑了,他是父亲拉扯大的。三年前莫寒父亲病重,举家负债。莫寒卖掉了杀猪摊位,给父亲治病,后来他父亲不治身亡,家道中落。
把他带到警局的时候,他很平静,没有丝毫畏惧,像是有一种淡淡的解脱。
审讯室里。
“六起割阴案是不是你做的?”王平直言不讳地问道。
在莫寒驾驶的那辆校车里,找到了一个夹层。经鉴定科判断,那是凶案第一现场。也就是说,每个失去那东西的男人,都是在那里被割的。
而驾驶员莫寒,当然有重大嫌疑。
因为特大案件的犯罪嫌疑人落网,全队所有人都在,江伊雪在隔音墙外面,也在密切关注着审讯室里的一举一动。
“六起?”莫寒那古井无波的眼中闪烁出一丝轻蔑。
“对!”
“呵呵,是七起。”莫寒的回答很平淡,像是在回复你吃饭了吗?我吃了。
“什么!”
王平大惊,截止到目前,他只接到六起报案。难道在抓捕莫寒之前,他又完成了第七起案件?
因破案而产生的沾沾自喜,却像是兜头被泼了一盆凉水,登时凉了半截。
“九月十八,康安桥旁边,一个小混混。”
王平全然没有印象,他透过隔音墙去看外面的同事,都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受害者没有报警。
“你真是丧心病狂!”王平忍不住暗骂,他抽出一根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吸着。
“能给我一根烟吗?”莫寒提出要求,王平丢给他一根。
灯光下,烟雾缭绕。
“为什么接连犯下这么多起大案?”
莫寒很配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淡淡地笑笑:“没什么目的,好玩而已。”
王平眉头一蹙,玩?还真是心理变态,这种事也能玩?
咔嚓!
审讯室的门一下开启,江伊雪冷冰冰地走了进去,美眸中冷光闪烁,斩钉截铁地道:“你在说谎!”
莫寒一怔。
“你是个同x恋,但是你的男朋友背叛了你,所以你痛恨男人!”
突然,莫寒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刚进来的时候那种无畏,瞬间变成了无助。就像是被掀开龟壳的王八,变得无比脆弱。
“实际上,你一直都有******人格。而你对父亲所谓的孝心,也只是想继续看他苟延残喘的样子而已。”
夹烟的手不断颤抖,莫寒的嘴角抽搐起来。
想反驳,却张了张嘴,无从辩驳。
“用我跟你说说原因吗?”江伊雪天使般的脸上露出魔鬼般的笑容。
“你的父亲,从小就虐待你。他把对你母亲的怨恨,全都泄到了你的身上!”
“别说了!”
莫寒的神情激动起来,燃烧的香烟被他攥在手里,然后被撕成碎片。
“从小到大,你在他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丁点父爱,有的只有取之不尽的冰寒……”
“别说了!”
“我还知道你小时后,他罚你像狗一样吃饭,把你关在地下室里,用铁链抽打你以获得快感……”
“我让你别说了!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方才还十分平静的莫寒,像是突然得了羊癫疯,骤然疯狂起来,目眦尽裂地瞪着江伊雪,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他霍然起立,哗啦啦的手铐限制住他的行动,要不然他肯定会冲上来,跟江伊雪拼个你死我活。
江伊雪笑了。
她没因为被杀人犯威胁而感到恐惧,而是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的喜悦。
“告诉我,你为什么割人的****。”
莫寒被两个警察按回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里释放者野兽的光芒,冲着江伊雪不断呲牙。
江伊雪没有继续说话,王平也在沉默。
整个审讯室里,只剩下莫寒剧烈的呼吸声,像野兽一样的喘息。
良久,他艰难地吞了一口吐沫,冲王平道:“再给我一根烟。”
王平看了江伊雪一眼,江伊雪点头,才丢给他一根。
莫寒没因为手掌被烫伤而耽搁了吸烟,似乎没感到丝毫灼烧的疼痛。眼神闪烁,喷吐烟雾良久,才缓缓开口。
“你们知道吗?”
他的语调很平静,和刚才的激动判若两人。
“我那个禽兽父亲,他恨我母亲,却被仇恨撒在我的头上。其实,在我十岁的时候,他就把我给阉了!”
什么!
所有人大吃一惊。
没有人能够想象,自己的亲生父亲,会阉了亲生儿子!
“后来我听说,吃十个男人的那东西,就会长出来!”莫寒眼光闪烁道。
这就是原因!
可是,江伊雪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莫寒对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这一场较为轰动的特大割阴案,算是告一段落了。
走出审讯室,江伊雪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她看莫寒的眼神,那是一种求死的眼神。他既有希望,为何又要急着去死呢?
“小宋,你再帮我跑一趟。”
走在走廊里,江伊雪忽然停下:“你们去检查一下莫寒的****,并拿去鉴定科化验。”
“哎呀,江队。这案子咱们已经破了,当务之急就是补觉,明天市里肯定下来奖励,咱们等着得奖吧,哈哈。”
“按我说的做。”
江伊雪挑了挑眉,她总觉得不对劲。
从学校里学来的知识,以及多年的经验告诉她。太顺利了,反倒里面有鬼。
越是天衣无缝的计划,越有着重大的纰漏。
“好吧。”
小宋苦笑,他也熬了两夜了。没破案之前精神绷着,这回破了案,困意袭来,最想做的就是睡觉,自然不愿意来回跑。
江伊雪走回办公室,突然给秦枫打个电话。
“警花妹子,怎么有心情找我呢?”
秦枫正斗地主呢,刚跟马胖子合伙坑了一人,爽的不得了。
“我问你个事。”
“说。”
“杜大油最近情况怎样?”见到莫寒的情况,她莫名想到了杜大油,毕竟他那玩意也被割了。
“他呀?挺长时间没见到了,神出鬼没的。听小李说,他有点怪,可能是不适应吧。”
秦枫叹了口气,有点自责。
大仇还未报,他感觉对不起杜大油。
“怪?哪里怪?”江伊雪像是想到了什么,却又忘了。就想灵光一现似的,细想又给忘了,她有点苦恼。
“我也不知道,是小李说的。那丫头的大嘴怎么能信?怎么了,警花妹子,怎么问起他来了呢?”
“最近有个案子,和他的情况有点像。”江伊雪道。
“什么案子?”
“等回去跟你细说,好了,就这样吧,晚上早点回来,我跟你有话说。”
电话来的匆匆,挂的也匆匆。
不等秦枫再问,江伊雪已经挂了。
“枫爷,还玩不玩了?”马胖子等急了,刚才自己玩一局,被人狂虐。
“不玩了,哥有事。”
秦枫站起来,穿上薄外套,走出了保安室。见走廊里没人,才掏出手机,放在耳边:“刺蛇,有情况了?”
“是,老大。”
“说说。”
“那个祝一山和龚繁星,都住在黄金海岸。”刺蛇回复。
秦枫一怔,黄金海岸?宁姐原来也住在那,想到她,他幽幽一叹。
“按照你给我的数据,我调查了他们两人的账户。祝一山在澳大利亚有一个私人账户,每个月定期有人往里打一笔钱,数额不小。龚繁星账户非常清晰,没有一点可查的痕迹。”
“这两个老狐狸。”
秦枫暗骂一声,看来自己得亲自拜访他们一番,才能得到有利的信息。
“不过,他们隐藏得再好,也逃不过我的法眼。”
“靠,你丫说话能别大喘气吗!”秦枫不悦地道。
“嘿嘿,老大。这俩人在瑞士都有一个私人账户,不是他们的名字,而是一个假身份。最近有一笔钱,突然打入这个账户。我已经监控了那个账户,只要再有钱打进去,我立刻就能定位到打钱方的位置。”
“如果没动静呢?”
刺蛇苦笑道:“那我也没办法,因为打款账户是一个新开户的账号,一看就知道是假身份,查也查不到什么。”
“还有什么线索?”
“哦,祝一山和龚繁星表面看水火不容,实际上,他俩每个月都会在一间地下室里会面。”
秦枫一震,他已经有所猜测了。
“消息准确吗?”
“必须准啊,老大。我入侵了江城交通局的网络,通过监控找到的,虽然祝一山和龚繁星伪装的很好,但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地点,时间。”
“xx路,阴历初一。这个月接触比较频繁,最近一次是前天!”
秦枫眼睛一亮,原来只是猜测,但现在,局面开始明朗起来。
“刺蛇,再给我查一个人。”末了,秦枫忽然道。
“谁?”
“叫童菲,是大唐集团的总裁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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