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你果然够精明,也够狠。笔Ω ΔΔ 趣阁Ww『W.『biqUwU.Cc”听到沈言的解释,苏士复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犹豫。
“苏掌柜此言差矣,正所谓在商言商,楹联出自我手,你要用,就得要付出相应的报酬,哪里有没有付出就想要回报的,再说了,我也没有强迫苏掌柜要花五百两买下这副楹联呀。”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眼神中流露一丝淡淡的精光淡然的望了苏士复一眼,神情很轻松的说道。
“理是这个理,只是这价格?”苏士复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犹豫,自己原本并不清楚沈言这副楹联的价值,但姚夫子的点评让这副楹联的价值倍增,加上今日文会的盛世,如果聚香楼适时的挂出这副楹联,必定会成为金陵文坛上的一段佳话,也会给聚香楼带来很多慕名而来的顾客。
“苏掌柜,我还是那句话,嫌贵就别买,让我免费供应给你聚香楼,你我非亲非故的,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傻不拉几的大善人吗?”沈言的眼神中故意浮现一丝不耐烦,给苏士复施加一些压力。
沈言之所以将这副楹联的价格抬的这么高,一个原因是楹联得到了享誉金陵姚夫子的点评,让楹联本身的价值上涨,另一个更为重要,沈言是故意的,借机好好宰一下苏士复,以泄当日的诬陷之恨。
“沈大哥,既然你拿到了文会的敲门砖,那我们就进去吧,苏掌柜又不想买你的楹联,元公子在这里等的也着急,杵在这里多不合适呀。”秋盈雪领悟到沈言的目的,顺着沈言的思路轻声说道,仿佛是在告诉苏士复,想买就快下决定,不买,就别浪费时间。
“承蒙沈大人割爱,将此楹联惠存聚香楼。”苏士复的眼神中流露一丝阴冷的坚毅,自己想要这副墨宝的心意已决表露出来了,如果因为银两的问题而没有挂出这副楹联,同样也会成为金陵的笑话,所以在秋盈雪的激将下,苏士复最终答应花五百两买下这副楹联。
“苏掌柜果然大气。”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仿佛根本不为这五百两而心动,或者根本就没将这五百两放在心上,随即眼珠轻轻转动,浮现一抹微笑,望了望苏士复,不咸不淡的说道,“苏掌柜,刚才这副楹联是通俗了一些,我这里还有一比较高雅一些的,比前面一副更贴合聚香楼的特色,不知苏掌柜有没有兴趣一道买下?”
“高雅的?不了,不了,这一副刚刚好。”听到沈言的话音,苏士复想打人的心都有了,自己绝对不能再上沈言的当,因而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沈言的一番好意,即便是后面一副楹联比刚才这一副好一百倍。
“那就可惜了。”沈言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神中浮现一丝可惜的神色,“刚才那一副楹联说实话是为了应付元公子提出的敲门砖而临时做出来的,没有深思熟虑,在某些意境方面肯定存在某些不足,至于我脑海中的这一副,是字字斟酌出来了。”
“沈言,你玩够了没?”听到沈言的话语,元桢开的脸上浮现一丝阴霾,什么为了应付自己而随意的吟出一副楹联,这固然让自己的颜面受些损害,可让自己愤怒的是对方随意吟出的楹联竟然得到了姚夫子很高的点评,现在更要抛出一副字字斟酌的楹联,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玩?元公子,请你收回这样的话,或许对你们这样的人而言,一副楹联的问世是自己的游戏,可对我们这样出身的人而言,任何一副楹联都彷如自己的子女,自己的心血,何来玩这个说法。”成功的激怒了元桢开,沈言的嘴角轻微的上扬,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即装出一本正经的神态,丝毫不给元桢开的面子,严肃的说道。
“你……”被沈言一顿抢白,元桢开生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还真不愧是我们这些人的煞星,出手又不是他的对手,没想到论口才,自己也不是此人的对手。
“沈贤侄,老夫妄自托大称你一声贤侄。”听到沈言还有一副比刚才更高雅的楹联,姚孟宪的眼神中浮现一些光彩,仿佛面前站着一个没穿衣服、身材凹凸有致让人喷鼻血的绝世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让自己无比心动。
“言何德何能得到姚夫子一句贤侄之称。”沈言的脸上浮现一些谦虚,连说不敢。
“沈大哥,姚夫子乃是金陵文坛的泰山北斗,可谓是桃李满天下,而沈大哥你呢,虽才名不显,可是自那句烟锁池塘柳问世后,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对出下联,足以证明沈大哥的文采斐然,并非像某些小心眼的人心中想的那样,更非是欺世盗名之辈,现在更得到姚夫子一句贤侄之称,沈大哥日后在金陵的文坛彷如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一旁的秋盈雪为沈言能获得姚孟宪的赏识而感到欣慰和兴奋。
唉,盈雪呀,能获得姚孟宪的赏识确实是一件很高兴的事,可是,你怎么忘了皇上让我承担孤臣的使命这件事呢。固然,与金陵文坛的泰山北斗结交不算是结党营私,也没违背孤臣的下线,可问题的关键是,姚夫子的门生遍天下,甚至有很多是位居三品的要员,这不是变相的拉帮结派吗?这是犯了皇上的大忌。
事实上,沈言心中对能获得姚夫子的赏识而感到兴奋,可惜的是,自己现在毫无根基,自己只能迎着皇上的喜好行事,如此才能获得更大的权力和地位。
沈言有此信念,倒不是说沈言是一个权力主义者,而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好身边自己在意的人,就必须要获得更大的权力和地位,必须出人头地,走的比别人更高、更远。
“沈贤侄,秋姑娘所言甚是,老夫不仅知道你那句烟锁池塘柳的绝对,也听说了你为金陵知府宋大人的母亲那两祝寿诗,由此足见你的文采。”姚孟宪顺着秋盈雪的话语说道,眼神中浮现一丝欣赏和请求,“不知沈贤侄能否告诉老夫你脑海中更为高雅的楹联?”
“这,好吧,既然姚夫子相请,在下如果还不吟出来,那在下就太过矫情了。”沈言本来就没想过不吟第二幅楹联,自己想装逼就就要逼格弄的高调一些,顺带着弥补一下昨晚没能在宋府装逼的损失,现在姚孟宪给了自己一个梯子,如果自己不抓住这个机会,那自己就不是太傻,但是,自己绝对不能在姚孟宪的面前表现出来,因而只能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态,随即朗声吟道。
酒后高歌,听一曲铁板铜琶,唱大江东去;
茶边旧话,看几许星轺露冕,从海上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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