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乎她,那我呢?
方菲心里的伤痛迅蔓延。Δ笔 『趣『阁WwW.biqUwU.Cc
李征被自己的话惊到了,话已出口,更改不得,谁都不能当没生过。
“我喜欢她,在回京之前就喜欢,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
“所以,算是我趁虚而入了?”方菲轻声道。
“不,是我不该犹豫。”
这是解释吗?不太像啊。
“我原想最后送她平安离开,就此忘了她。”
方菲闭上眼睛。我相信你不会说谎,可你现在对我说这些,什么意思?她不平安,就忘不了吗?方菲还是最后为自己争取一次:“征哥,这件事,是我思虑不周,幸好,公主逃脱了,没有铸成大错……”
“逃脱?”李征反问,“她究竟是逃脱还是被生擒谁知道?她确实要有准备,把自己最信任的人都召集过来,可是死伤多少你知道吗?那都是最出色的战士,没死在保家卫国的战场上,却死在阴谋暗杀中,这些,不是错?”
这是不肯善罢甘休了,方菲想着:“你想怎样?”事情已经这样了,追究责任?知情不报?
李征怔怔的,是啊,想怎样?他只是想要知道的清楚明白。现在知道了,确实是她使他在最危急的时候离开了她。能怎样?“做错了事,难道不该认错吗?”
“我错了,我承认。”方菲大大方方的,可是李征看着就是不对劲。认个错就没事了吗?认个错那一晚的惊心动魄就当没生过吗?如果萧安澜没有准备呢,认错有什么用?
李征转身,什么也不想说了,一步一步离开。方菲没有叫住他,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可是如果再一次选择,她还是会这样做,她不想他出事,哪怕他会怨她。
但愿,你会有明白的那一天。
……
纪涵等着,安澜说过,安顿好会给他消息。
一个月过去了,没有消息,纪涵早就养好了身体,慢慢等着。她这是在哪里去了,难道忙着安置新居,顾不上来告诉他?
两个月过去了,没有消息。
纪涵心里越来越不安,早已指示锦城的眼线,盯着长公主府,没有任何异常,萧勉一贯深居简出。怎么回事?难道安澜不将这新认的爹放在眼里,顾不上回个消息?可是,她当时说的好好的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李征两个月前和方菲不欢而散,便住进了北大营军营中,他的第七营损失惨重,干脆和陈崇的第八营合在一起练习。那天乌云百骑战士们的尸体刺激到他,他不够强。
如果他有一支更强大的队伍,萧安澜会不会需要他的帮助,从而把所有计划都告诉他?
她会去哪里呢?
操练的间隙,李征看着远方的天空,晴朗的淡蓝色,一望无际。萧安澜,你还好吗?
得水听见敲门,开门一看,认得,此人是小姐身边的人,叫戚杨的,只是,怎么只有这一个?
戚杨脸色难看,声音低沉:“我想见纪太傅。”
纪涵只看到来人的脸色,心便直往下沉,便开始胡思乱想,在戚杨进来到开口之前,他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又一再的否定自己:不要瞎想,不要瞎想!
戚杨“扑通”一声,高瘦的身躯怆然跪在纪涵面前,一头磕下去:“我等无能,护不得主子周全,求纪太傅想想办法,找找主子吧,我们把她,丢了……”
丢了?
丢了!
尽管猜到不是好事,纪涵还是眼前一黑,身躯一晃。戚杨头还没抬起来,他已经稳定住自己。不能乱!
“怎么回事,详细道来!”
戚杨急躁了两个月,此时已经急不起来了,只有羞愧。他向来自负,连神武威扬都不放在眼里,如今,却根本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他们拼了命的查,找线索,却一无所获。主子,就这么丢了。
“那天晚上,我们被人偷袭,对方人很多,也很厉害。主子早有准备,我们且战且退,眼看就能撤离,却不知哪里又来了一队人马,躲在树林中不露面只放冷箭。先前的一波人又穷追不舍,我之好安排两个兄弟带主子先走,留下断后。可是等我们突围出来到说好的地方,并不见主子,我们等了一天,然后又返回山上寻找,在与主子分开的地方找起,只看到三两个人的脚印一直朝山下走,可是走到山下路上就什么痕迹都没有了。没有打斗痕迹,没有血迹,什么都没有。”
若在树林中,泥土松软,还能看出脚印,枝杈树叶,人过也有痕迹,可在坚硬平坦的路上,就不好说了。
纪涵听着,问道:“后来的人,放的什么箭?”
“都是最普通的箭失,军中常用的。”
“即是军中用箭,可去查过来处?”
“查过了,近三个月,不曾出现过军中器械被盗之事。我们也看过林中偷袭之人的脚印,总共有二十多人。算上拦截主子的人,最多应不过五十,这么少的人手调动,很难查出调动痕迹。”
纪涵垂思考着,这后面出来的人肯定不是神武威扬,会是谁呢?带走安澜,必是看上了她的价值,可用来要挟的人,不外乎他,长公主和梁帝,两个月过去了,为什么还不出手?“这件事,长公主知道了吗?”
戚杨一直跪着,只抬起头道:“还没有,主子原本便想趁机脱离大梁,早安排了柔娘把消息传递给长公主。所以,直到现在,长公主也以为一切都是主子安排好的。我等之所以隐瞒至今,不是怕长公主责罚,是怕她担心,也想留着有用之身,找回主子,再以死谢罪!”说完又重重叩在地上。
想来也是实在想不到办法了,不得已来求纪涵找人。心高气傲,未逢敌手的乌云百骑,终于低头了。
纪涵道:“除了卫国公夫人,你们还和什么人有过过节?”
戚杨:“我们一直待在北境草原,才回大梁没多久就来了大周,不过几个月时间,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能和谁有过节?”
纪涵微眯着眼睛,手指托着下巴,无意识的摩挲着。没新仇,没人要挟,难道是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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