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一所高校,都应该流传着一些恐怖的故事,或是宿舍,或是长年无人涉足的鬼屋,不过几年来鬼屋越来越少了,更多的传说都是关于宿舍的鬼故事了。笔Δ 趣ΔΔ 阁WwΔW.ΔbiqUwU.Cc
但是,在我们这所学校,还真就有那么一栋鬼屋,说是鬼屋,实则也是一栋废弃的宿舍楼,据说这栋楼修建在建国之前,应该有八十年左右的寿命了。
所以,私下里也有不少的版本流传在校园,比如传的最火的一个版本,就说那栋楼是整座校园的一道门,因为在校园的西边,故而挡住了鬼门关出来的孤魂野鬼,被孤魂野鬼推成了倾斜的了。
但不管怎样,晚上是没几个人敢去哪里的,不是因为闹鬼或者怎么的,那栋楼早已经是一栋危楼,倾斜度达到了七十度,说不准那天就倒塌了。
许是人迹罕至吧,那片地成了咱们学校犯罪高地,杀人啊,抢劫啊,强健啊,更是给鬼屋几分森然的骇意。
我们一起下了楼,就往操场走去了,此时因为刚天黑没多久,操场中不少少男少女,我们穿过了操场,直接靠近了西边的那栋老楼。
到了围栏处,这是一道不能越过的红线一样,基本没人敢闯过去,这边到处人气旺盛,丈许高的树林中,到处都是脚印,但是,围栏的那边,却是杂草丛生,到处都是一片荒凉的气息。
我们找了一个破口,趴着钻进了里边。
进入其中,我就有些好奇了:“刘晨,这里我第一次来,这都有防御栏,你当初是怎么穿过去的呢?”
“当初……我听到她在里边说话,我就鼓足勇气进去了。”
“说话,是和人说话,还是她一个人的声音?”
“好像……两个人,但是另外一个声音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更想不起他们的对话。”
听到这里,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因为我明显的感应到风有些冷了,按照这几天的温度,不应该有这么凉的风。
果然有问题,我从怀中摸出了一张黄符,寄给了刘晨:“把它带在身上,万一有啥东西,就念‘急急如律令’懂么?”
说完,我不见刘晨接过黄符,就回头说道:“傻了吗?”
这一看,见他以看大猩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看的我毛骨悚然的。
“你这哪来的啊?”刘晨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我。
“假期回家的时候找人画的,拿着,以防万一。”我说着,就将那黄符强行塞给了刘晨。
刘晨居然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相信这啊,走吧,我保证是人在捣鬼。”
说着,他就继续向着危楼靠近,我感受着越是靠近危楼,温度越来越低,于是十分警惕的留意四周。
正走着,刘晨突然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危楼,说道:“听到没,我听到了,是她,是她在说话……”
“谁啊?”我低声问道。
“还有谁啊,维琴啊,他约我在这里见面,当然是她了,兄弟,你在这里等等,我上楼去了。”说着,刘晨就迈着步子进入了危楼破败的那扇门。
我倒抽了一口气,我擦,这么快就中邪了,大爷的,早点相信我就不会有这事儿了。
我随之窜进了危楼,正好看到刘晨对着墙壁说话:“维琴,是我啊,我来晚了,真的对不起,你回头看看我好吗,别生气,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迟到了。”
我皱了皱眉,依稀感应到耳旁有人在吹气,百分百确定这里有那东西,于是我迅的开启了阴阳眼,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素描的维琴画像挂在墙上,刘晨是和那幅画在说话。
我没有阻止他,先环顾了一周,这事儿毕竟挺邪乎的,附近或许藏着那东西。
但是我没有现任何东西,再次将目光投向刘晨,见他伸出手,在画上维琴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维琴,你回头看看我好吗?”
一拍之下,素描画之上那图像的头像是披着的假一样,落在了地上。
我盯着地上的头,这只是素描的画像,何来的头?
脱落了头,画像露出一颗光秃秃的脑袋。
刘晨抓着头,双手颤抖的说道:“维琴,你一定是得了什么怪病,头都落了是吗,所以你一直拒绝我,没关系,我爱你,就爱你的一切,无论你变成啥样,我都爱你。”
突然,我听到了来自素描的抽搐,像是有个女孩子在哭泣。
“别哭啊,维琴……你别哭啊,我真的不在乎,真的……”说着,他强行抱住了画像。
这时,那素描画上,一颗光秃秃的脑袋掉了下来。
脑袋落在了刘晨的怀中,刘晨抱着脑袋,傻呆呆的说道:“你吓我了吧,这是假的对吗?”
说着,那脑袋缓缓地动了,两只眼睛中,冒出了两道血色的泪水,刘晨抱着那脑袋,用自己的手臂擦着血泪,继续说道:“维琴,我真的不在乎,虽然你变成了这样,我依然爱你……琴,别闹了,给我笑一个,好吗?”
说完,那脑袋笑了,两个嘴角,也都流下了血渍,刘晨抱着脑袋,用自己的舌头舔着她嘴角的血:“琴,我不怕你,真的,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好吗?”
他舌头舔到的地方,维琴的脸上掉下了一块一块的肉,整张脸都被他舔遍了,我急忙走上去,一手抓住了那脑袋,抓的时候稍微用了点劲,脑袋就碎了,变成了一张纸落在了地上。
这时,刘晨盯着我:“你做什么,我女朋友呢,被你吓跑了!”
“你丫的……女朋友在墙上。”我指着挂着素描的那堵墙,回道。
刘晨抬头,盯着墙壁,像是在回忆一样:“维琴已经死了,她不是维琴……对,她不过是一幅画而已……”
正说着,他突然回头盯着一只不知何时落下的布娃娃,走过去将布娃娃抱起来:“维琴,维琴……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你说什么,你说……我在听呢。”
“什么,你也想我了,哈哈哈……羞羞哒,维琴乖,今晚我陪你,再也不要你孤单,再也不要你在这里担惊受怕……”说着,刘晨抱着布娃娃,摇来摇去的,像是怀中真的抱着维琴一样。
那布娃娃的两只眼睛,出奇的诡异,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放佛在用眼睛表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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