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杜如晦和长孙无忌看着两人在讨价还价,一个个口瞪目呆,不可思议,李世民讪讪一笑道:“此是李小子的孝敬,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笔Ω趣阁Ww』W. biqUwU.Cc”
李澈是跑出来的,说实话是被踢出来的,李世民被看的不好意思,看见始作俑者的李澈在那笑的开心,恼羞成怒飞起一脚,正着李澈的屁股。
李澈拍拍屁股,愤怒的竖起中指,暗骂道:你妹的,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想了想好像用词对自己有点不利,改骂道:你这是过河拆桥,我去。
出得中堂感到好像无事可做,不如溜达溜达,还没见过国公府什么样子呢,现在去开开眼界。
刚走到二进院拐角处,一个脑袋贼头贼脑的伸了出来,李澈一看,咦,这不是程咬金那老货吗。悄悄走到他背后,大叫一声:“程伯伯,你在这作甚?”
程咬金一个机灵,手臂往后一弯,幸亏李澈离的远,不然少不了一个跟头。程咬金一看是李澈,不禁怒道:“小后生,你在俺身后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李澈撇了撇嘴,是你鬼鬼祟祟好吧:“程伯伯,我散步走到这,看见您在这,给您打声招呼,程伯伯您在这是?”
“吭吭吭,那个俺老程在这看风景呢,你去玩吧。”
李澈仔细的看了看,咦,这老货手里的东西好眼熟啊。程咬金看李澈注意自己手里的东西,往身后一藏。东西太大,露出了边角的凹槽,我去这不是那蒸馏用的圆锥锅盖吗。这是干嘛?
“小后生,莫要瞧啦,俺拿的这个东西就是你蒸馏酒滴,哎,俺给你说就牛进达那群老杀才,怎能是俺的对手,几个人对着那大锅左撬右撬的,俺一眼就看到这锅盖才是关键,哇哈哈哈。”程咬金拿着大锅盖指指点点。
程咬金的话听的李澈一愣一愣的,真是为尉迟恭家的厨房悲哀,一群老杀才不知道有没有把厨房拆掉。
“老程莫走,俺要与你聊聊,”话音未落,从偏园中冲出一群武将,牛进达跑在前头,身后的武将咬牙切齿的紧跟其后,有几个鼻子还鲜血淋淋,李澈惊呆啦,这是闹得哪一出啊。
“此地太过凶险,俺老程先闪啦。”说完背起锅盖,撒丫子就跑,活像一只那啥...
一群武将轰隆隆紧追而过,国公府仆人纷纷躲避,惊掉了一地的下巴,尘土飞扬,只留下路边一地奄奄一息的花草。明天大唐又会流传着一个惹人话题的八卦:一个锅盖引起的战争。或者是:这是锅盖,还是祸害?反正很那啥...
傍晚时分,众人纷纷离去,李二走时吩咐李澈好生照料尉迟恭,暂时不要回家了,他会派人通知到,并且明日一早护院就会安排妥当,让李澈莫要担心。
其实李澈也是担心,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狗急跳墙自己和家人就很危险,李世民估计也有这方面的顾虑,在尉迟恭府上也好。
“少爷,您的寝室已经安排好了,您看是不是去休息一下,”鄂国公府的管家福伯恭敬的说道。
“福伯,不要叫我少爷,叫我李澈就好,”李澈无奈的解释道,福伯坚持叫李澈少爷,说了几次也是不管用。
福伯只是笑笑,李澈叹了口气,只得任他怎么叫了,算啦还是回房休息吧。
翌日一早,李澈早早起床,心里担心尉迟恭的伤势,急匆匆就往尉迟恭的卧房赶。老远就看到福伯守护在门旁,还有两个侍卫在旁等待。
老远福伯就朝李澈招招手,示意等待片刻。李澈很疑惑,不过福伯说了,那就是有理由的,也不好乱闯。
“嘿咻嘿咻...嘿咻嘿咻...”
“老爷你慢点,哎呀...轻点轻点...”
“喊什么?某只是用了七层力气。”
这时屋内传出一对男女的对话,很那个啥...暧昧,李澈尴尬啦,好像来的不是时候,不过看福伯和两个侍卫淡定的神情,李澈八卦之心升起,这尉迟府果然不一般,下人都能听墙角,佩服佩服。
场面很刺激,李澈老毛病犯了,在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右耳贴在门上。一边招手示意福伯快来。
“爹,你慢点吧,不要伤到...”
“老大,看好了,嘿呀!起,哈哈,舒爽。”
听到这李澈不淡定了,我去这对父子要逆天啊。
“好了,不练了,去让人抬走吧。”尉迟恭话音刚落房门打开,李澈躲闪不急,一下子倒进屋内。
“小子,你是谁?为何在此?”一个和尉迟恭八分像的少年打开门就见一个小娃娃倒进屋内,充满戒备的问道。
“啊,哈哈,我是来检视鄂国公的伤口的,来的太早,在门口睡着啦,呵呵呵呵。”李澈尴尬的说道,被别人现场抓到听墙角让李澈老脸一红。
“哦?你就是我三弟吧,哈哈,早就听说过你,来了怎不早点过来,爹,三弟来啦,”少年很是兴奋,抓住李澈扭头向里喊了一声,面带潮红,呃,对李澈来说真是潮红。
“哎呀,兄台,俺还有事先走一步,哎呀,松手,不松手莫要怪我咬你,”李澈一阵后怕,急忙去掰少年的手,可是如铁箍一般,怎么也掰不动。
“咦,澈儿?快点进来,哈哈,看看某还有事没事。”尉迟恭很是高兴,看来精神不错。
少年拉着李澈就往里面走,李澈面如死灰,暗叹一口气,清洁之身不保啊!
“哈哈,澈儿来来,看为父的石锁如何,今日某可是比昨日多举了一个,我家的老大比某的小了五十斤,亦是没有比得上某。”尉迟恭指了指面前摆着的两个一大一小的石锁在那显摆道。
“啊,石锁?不是那啥吗?”李澈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呃,是对没有自己想象的情景的失望,不要想歪了哦。同时也对自己的龌龊思想做出自我批判,好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龌龊妄少年,好像是这么说的,看来龌龊点也没啥。李澈又对自己作出了自我安慰。
“呵呵,鄂国公果然神勇,小子佩服。”
“小子,你应该叫义父才对,怎么不愿意?”尉迟恭面色有点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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