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秦说 > 第一百六十六章 女婢

听闻,刘季北上,吕殊却守在泗水。』『笔Δ    趣阁WwΔW.  biqUwU.Cc

    苌笛向胡亥探问刘季的近况,胡亥也只能说个大概。

    “朝中事务太多,我没有派专人去看着刘季那边的情况,只知道刘季的随军中,只带了一个女婢。”胡亥放下手里的折子,柔和的双眸看着苌笛略微苦恼的样子。

    “刘季他到底要闹哪样?”苌笛气急,“吕殊刚刚生产完,他居然带着别的女人!”

    胡亥浅笑着为炸毛兽顺毛,道:“都说了只是女婢,又不是小妾。”

    苌笛无奈,从袖子里摸出那封从泗水寄过来的信笺。

    胡亥疑惑,将信将疑的拆了展开,但见丝绢上的娟娟字迹带着愁容,字字苦郁。

    ——忆当年,鬓挽红花未嫁时,郎骑竹马绕席来。

    ——叹今朝,庭院深深白女,从此不见故人面。

    一对阙词凄凄楚楚,胡亥蹙眉,难不成刘季真做了对不起刘季的事情?

    “一个姿色普通的女婢,尚且无须担心。”

    苌笛摇头道:“不。刘季是什么样的人,我和吕殊都深信不疑,可...可是那个女婢,形貌神似她的亡妻白映月......”

    那这事就大了!

    刘季对亡妻的感情有多深,整个泗水都知道。

    他能为了白映月在双曲亭守了整整十年,吕殊好不容易才把刘季拴到手,怎么就冒出了这么个女婢,而且和白映月长得那么神似?!

    “还是在泗水匪寇时,在路边救下的孤苦女子,哪知她的容貌和白映月那么相似,打了吕殊一个措手不及。”苌笛捉襟见肘,有点方。

    放在家里就算了,连去北方征战......都要带着那个女人,可见关系并不一般。

    难怪吕殊送信来求助苌笛了。

    可山高皇帝远,苌笛也管不了远在北方的刘季呀。

    就连张子车,也不知所踪。

    这个情敌,妥妥的给力呀。

    毕竟刘季曾真真切切的爱过白映月,吕殊是后来者。

    论起李念玥来讲,她从没怕过,因为胡亥从没对李念玥有过感情,即使是有也只是有愧疚之情。

    吕殊的事情,看样子挺棘手的。

    胡亥浅浅一笑,反握住苌笛的手,笑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你帮的忙已经够多了......刘季是个只分寸的人,你的担心也是多余。”

    央鱼瞪大眼睛,摇了摇头,眼睛死命的瞪着,又狠狠的点头。

    项羽蹙眉,上前一步伸手将央鱼护在身后,直直对着苌笛说话也不怕苌笛生气。

    “我敬你是央鱼的姐姐,但央鱼的婚事,该由她自己决定吧。”

    子婴一个眼刀子扫过来,复而若无其事的低下头。

    苌笛笑道:“长姐如母,母令如山,项公子你一介外人,不便插手别人家的家事吧。”

    项羽拱手示礼,却道:“我与央鱼已在月老庙前立下誓言,今生今世唯对方不娶、不嫁。”

    “你在威胁我?”苌笛徒然变得凛冽的,目光扫向项羽似笑非笑的脸庞,和央鱼怯懦低下头不敢看苌笛的模样。

    项羽笑道:“苌姑娘现在已经贵为夫人,项某岂敢威胁你呢。”

    苌笛看着央鱼低着头的模样,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千防万防防不住里钻外墙,央鱼自己都管不住自己的心,苌笛又怎能管的住。

    芊芊已经喂食完了,珍珍已经乖巧的打着鼾睡着了。

    崔柔褔身,对央鱼行了一礼,而后站在苌笛的身后,将和小静咬耳朵的小圆拽回来。

    “你瞎凑什么热闹。”

    小圆不满的撅着嘴,“我哪有凑热闹,崔姑姑你莫要冤枉我了,我不过就是和小静姐商量一下晚上吃什么。”

    崔柔一语穿破,“骗!”

    小圆立即就怂了,垮着脸作生无可恋状。

    芊芊开口打破僵局,道:“苌笛说得对,长姐如母,母令如山,央鱼你不该忤逆你姐姐的意思,毕竟这些年来若不是你姐姐护着你们,岂得让你现在这般气恼她?”

    央鱼也戳中心里最致命的地方,唰唰的开始掉眼泪,哭道:“我也不想让姐姐生气,可自古孝义不能两全,我能怎么办啊。”

    闻言,苌笛在心里暗自叹气。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项公子,你今天对苌笛说的话,对她来说实在突兀,能否给她一些时间,让她看清楚你对央鱼的真切情义?”芊芊笑道,“在赵府的这几天,我真的是看出了你对央鱼的感情,细腻温柔,是自内心而不是掺杂利益的。”

    苌笛看着芊芊,不知她到底是想帮自己,还是一开始就是来帮项羽做说客的。

    项羽笑了笑,看向央鱼的神情柔和淡然,仿佛天地间只有央鱼一个人。

    苌笛开始恍惚了,这种神情她曾在胡亥的脸上也看见过,不过胡亥现在的神情里多了一分平淡和凝重,再不似从前那般随性了。

    很明显,项羽对央鱼的感情还处在前期阶段,还没到看破的地步。

    “感情不是你情我愿就足够的,身处乱世需得知处世之道。”她说道。

    项羽太年轻,哦不,应该说是涉世未深,不明白胡亥和苌笛的苦。

    胡亥和苌笛,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无人算得清。

    央鱼更是单蠢,无从所知这些艰辛是何物。

    芊芊问项羽:“项公子你可敢与我一赌?”

    项羽笑道:“何赌?怎会不敢。”

    见他答应,芊芊朝苌笛送去一个宽慰的笑容,“十月为期,你拿出你的诚意,看看是否能使苌笛满意。”

    十月之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项羽哑然,惊道:“芊芊姑娘你感情压根就没想考验我,直接想让我陷进死胡同里呀。”

    “有吗?”芊芊低头逗弄着熟睡的珍珍。

    “当然有。”项羽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缝,“要是不论我做什么,苌姑娘都不满意,那我岂不得郁闷死。”

    苌笛抽了抽嘴角,道:“我像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会给你下阴绊子?”

    子婴默默的抬眼看过来,点点头。

    苌笛要是看一个人不爽,那人就再也刷不了苌笛的好感了,要是刷多了,立马就给拉进黑名单里。

    项羽摆手摇头道:“这个赌我不划算,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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