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弃守靖安和奉新,然后退守高安,保住浙赣铁路,让敌人兵分两路,同时进攻高安和南昌?”薛岳总算是看出了一点门道。笔』Ω 趣Ω阁Ww W. biqUwU.Cc
“不是兵分两路,是让敌人兵分三路。我们将两个师退到靖安、奉新以西的外围,敌人的目的是南昌,捡芝麻丢西瓜的事情,他们不会干,所以他们一定不会追赶这两个师,我们就跟他拉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死死拖住日军一支部队。如果修水战事紧张,还可以策应修水。然后四个师退守高安,日军必定追击,以达到切断浙赣铁路的目的,但我们这四个师必须全力阻击来犯之敌,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守住浙赣铁路不落入敌手。我相信日军的战车、重炮甚至是飞机肯定都会扑向南昌。只要你能保证我们的生命通道畅通,我就一定在南昌给你一个惊喜。”张成望着薛岳一脸的莫测高深。
“惊喜?敌人战车、飞机、重兵压境,你还能有什么惊喜?这仗你到底打算怎么打?”薛岳一脸的不可置信。
张成知道如果不把自己的计划告诉薛岳,他恐怕也不会离开,遂道:“进攻的事,咱就不提了,因为没那本事。守,敌人天上有飞机,地上有重炮,死守也是徒增伤亡,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敌人放进城,跟他们打巷战,让他们的飞机和重炮都起不了作用”
“你疯了,让敌人进城,一百多辆坦克在城里横冲直撞,你还打个狗屁的巷战,你这不是老鼠日猫——找死吗?”张成的话还没有说完,薛岳立即就激动起来,指着张成就破口大骂,心里恐怕也失望到了极点,这样的战术水平,只怕自己手里,随便一个连排长都要比他高出一大截,真不知他这一路的好运气是怎么撞到的。
“司令,别激动嘛!如果鬼子的战车进不了城,甚至连飞机都飞不进南昌上空,你说我这巷战有没有得打?”张成笑脸地望着薛岳说道。
“哼哼,你要有这本事,还不如直接让日本天皇投降得了,还打什么仗!”薛岳明显不相信张成的话。
这时候,整编完部队的各将领也6续走了进来,张成对薛岳说道:“司令,用兵不疑,疑兵不用的道理就不用我说了吧!南昌,你可以放心,只要修水和高安不被敌人突破,鬼子就在这里占不到便宜,你还是亲自上高安督战吧,只有你在那里,我这心里才能踏实。
看张成这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薛岳也只好选择相信,当然他也不好当着众部下的面,没皮没脸地追问下去,吩咐了张成几句,随即带着卫队直奔高安。
薛岳一走,张成就笑着对大家说道:“呵呵,你们都没有走,说明你们还真想跟着我张成打鬼子,留下来的自然是我的兄弟,但我的兄弟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因为我的兄弟里面,至今还没有一个人战场抗命、投降、畏敌,甚至是被敌人俘虏的先例。如果你们自认为做不到,我还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离开,一旦上了战场,你们就不能给我丢这个脸。
“放心吧,军座!放眼全国的**士兵,没有一个不想到您手里来当兵的,昨天一听说您来带着我们守城,别提下面的兄弟们有多高兴了,一个个取了新媳妇样的,活活把我们原来的师长气得吐血。”戴着眼镜,长相斯斯文文的新任三师副师长赵乐仁笑道。
“是呀,军座!你在士兵心里早就是一面旗,对兄弟们好,杀敌痛快,从来都没在小鬼子手里吃过亏,我张大彪虽然比你大了十多岁,但我从心底里服你!”六师的副师长张大彪也拍着胸脯说道。
高高大大的张大彪圆眼方脸的,猛一看上去,倒是和董叶阳有些神似,给张成的第一感觉就是,呵呵!两个猛男搞到一起去了,但愿不要都是两条莽夫就好。
见副师长都表了态,四个旅长也赶紧上前,一个个面红耳赤,胸脯拍得咚咚响地豪言壮语了一番,看得胡荣大和董叶阳抿着嘴巴直乐。
“好,有你们这番话我就放心了,但愿你们言出必行,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我就下达军事部署和命令。”张成说着就拿起桌子上指挥棒,走到巨型的军事地图面前。
“敌我态势我就不说了,各位可能比我更清楚。攻,是不可能,守,我们也守不住。所以我的计划是将敌人放进城,跟他们打巷战。两个师,四个旅,以赣江为分界线,分为南北两个战场四个区域。南面第三师第一旅在赣江和鄱阳湖的入口处,一路布下铁丝网、漂雷,严防日军的舰艇从赣江进入南昌腹地。第二旅在北岸策应第一旅的同时”
整个军事会议从中午一直到傍晚的时候,张成才从指挥部地走了出来,第二天大清早,指挥部就开始乱起来,无数的士兵进进出出往外面搬东西,一车车地往外拉,街道上也乱糟糟地走着一排排的**,看这架势还真是在撤退,几个特战队员女兵也接到了命令,早早地起床,准备撤退。
其他人都背上了背包,全副武装准备出,刘娴却还是披头散地跑了进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紧张地问着众人有没有看到她的簪,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昨天还在,今天一早就现不见了。
刘娴有一个玉质的簪,女孩子都知道,只不过不知道还是她母亲的遗物,顿时就有人说,昨晚你闹得那么疯,不会是丢在了酒楼吧?好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刘娴顿时就可怜兮兮地望着赵子晴,希望她能跟张成说一下,让她出去找找。因为没有张成的命令,她们是不能随便离开的。
赵子晴看了看张成还没有打开的房门,轻声说着,军长可能还没有起来,你就快去快回,她跟她先担着。刘娴顿时一脸感激飞快的离去。
赵子晴随即闪进了张成的房间,张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房间的沙上悠闲地剔牙,茶几上还有一个面盆样的大碗,碗底还有几截碎面,看得出这一顿可吃饱了。
“怎么样,她去了没有?”张成瞟了赵子晴一眼,继续剔着他的牙,说道。
“神了!你怎么确定她会去酒楼,你让她去酒楼干什么?”赵子晴说话间就坐在了张成的身边,“想知道呀!”张成坏笑道。
“嗯!”
“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没个正经的,还军长?你说不说!”
“你亲不亲?”
“你简直就是一个无赖!”赵子晴嗔怒道,知道不达到他的目的,恐怕很难让他开口,自己也实在是被张成这个举动吊起了胃口,遂电闪样地在张成的脸上啄了一口,一张脸也羞得绯红。恨恨地说道:“可以说了吧!”
张成夸张地嗦着一口气,直呼爽到骨头里了,他也知道,占了别人的便宜,还是要付给人家相应的报酬的,不然下次谁还相信你。顺手就将赵子晴揽进怀中,神秘兮兮地告诉她,本来这也就是一个无心之作,我昨天带着你们出去,一进酒楼就现里面的伙计居然可疑分子,加上老板又说他是今天才到的,立即就把他跟刘娴联系在了一起,甚至怀疑他一直都潜伏在银屏山周围,是刘娴在银屏山周围的外线,刘娴跟着我们一出来,肯定是通知了他们跟着来,所以他就借着酒醉透露出一些消息,希望他们能把这个消息告诉日本人,在喝酒的时候,他顺手就偷了刘娴的簪,故意跟她留下一个回去送信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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