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不停蹄的往回赶,终于在天明的时候回到了阴阳家,而我直接去了暗网的资料室。
我到要看一看,那个蛊王究竟是什么人?
我找到了那个人的资料,当我看到那个人的资料的时候,我蒙了,因为那个人的资料很简单,说好听了这叫资料,说不好听了就是一张配图和一个名字。
而且那张配图的照片看上去十分的模糊,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头戴一顶宽大的帽子,帽子下面是一层黑纱一样的帘子,看上去打扮得不伦不类。
他将自己的全身都隐藏在了一帽之中,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他的名字也很简单,复姓木子名常青。
木子常青,十分善于蛊术,而且他又复姓木子,肯定和苗寨本质上的联系,只不过苗寨在苗疆的十万大山之中,他们与世隔绝,暗网的人打探不到木子常青的消息也正常。
现在我们对于这个蛊王一无所知,不过我们不知道,不一定别人也不知道,木子富国是土生土长的苗疆人,他一定知道木子常青的消息,看来应该找木子富国打听一下。
一开始我和木子富国虽然是敌对的关系,可是后来我们两个人也成了朋友。
他这个人在本质上并不坏,可能当时是年轻气盛,比较贪,所以才会跟着玉儿他们一起监视二蛋。
现在木子富国已经成了苗寨的首领,再加上那个管家婆老婆,现在的他应该安安稳稳的在苗寨里过日子。
我找来了悠尘,派他去苗疆找木子富国打探一下木子长青的资料。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我们连敌人究竟会什么功法都不知道,恐怕以后会吃很大的亏。
悠尘这鬼鸟毕方速度很快,恐怕不日就会有消息传过来。
我又大概看了一下天罚其他成员的资料,发现除了这个木子常青的资料,是一片空白之外,还有一个神秘的女子,那个女子甚至连具体的姓名都没有,只有一张配图,一身青衣,轻纱遮面,根本看不清楚具体的模样。
也不知道那个女子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如此神秘?
不过我并没有多想,既然他们都是天罚的人,以后肯定会遇到的。
从暗网出来之后,我直接去了父亲那里,准备和他说一下蜀山的情况。
来到了演星殿,发现父亲并没有在观星台,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自己的房间之中。
推门走进了他的房间,发现父亲正看着一把神剑发呆,那把剑正是老乞丐曾经用过的七星龙渊。
“虽然老乞丐这个人看上去邋邋遢遢的放荡不羁,但是他的人品十分的高尚,完全配得上这把神剑!”
父亲轻轻的抽出了那把神剑,看了一眼,说道。
一提到老乞丐我就感觉心里发酸,我和老乞丐亦师亦友,一起度过了很多困难,走过了很长时间。
最后他也是为了保护我,才死在了黄天手中。
父亲就那样呆呆的看着七星龙渊,而我也没有打扰他,良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将七星龙源收回了剑鞘,问我有什么事情。
我将蜀山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他,对他说我已经替老乞丐报仇了,彻底杀死了黄天。
听了我的话,父亲点了点头,只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高兴。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天罚笼络了那么多的爪牙,你杀死了一个黄天,还会有千千万万个黄天站出来。”
父亲将七星龙渊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抿了一口茶,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点了点头,现在的情况确实如此。
很显然凉生和依依在半路截杀我们并不是偶然,天罚的人就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告诉我们,天罚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我将来时候的事情又告诉给了父亲,父亲听了我的话皱起了眉头。
“没有想到这些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来我阴阳家的势力范围搞乱,只不过我在演星仪上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潜入我阴阳家的势力范围的呢?”
父亲有些不解的说道。
演星殿的观星台上有一座演星仪,据说是阴阳家的先辈留下的,演星仪非常的玄妙,据说是由阵法和仪器精妙组成的,通过它可以发现阴阳家周围方圆数十里的生物气息,所以有外敌入侵的时候,演星殿会第一时间得知。
“当时我的阴阳眼也没有发现任何的阴气,可能是他们身上带了什么隐藏气息的宝物!”
我道。
“很有可能!”
听我的话,父亲点了点头。
和父亲又聊了几句家常,随即我就离开了演星殿,我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直接去了阴阳宫,在伏羲殿中处理了一些事务,毕竟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在阴阳家了,现在我是阴阳家的少帝大人,该处理的事务还是要处理的,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
将阴阳家杂其杂八的事情处理好了,当我走出阴阳宫伏羲殿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随便吃了一些东西之后,我跳上了自己房间的屋顶,看着满天的星斗发呆。
看了一眼若若的命星,发现她的命星已经重归了平淡,很显然那场机缘已经过了。
我想看一眼冷月的命星,可是我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
有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很混蛋,心里分明装着若若,可是却让冷月怀孕,冷月怀孕之后,我也没有照顾好她,而是让她带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背井离乡,离家出走。
也不知道这两个我牵挂的女孩怎么样了?
我甚至不知道在见到她们的时候,要怎样面对她们。
一个是我喜欢的女孩,一个是我怀了我孩子的女孩。
我根本不知道怎样做出抉择。
一想到她们,我就觉得心中有些苦闷。
有些时候,有些事,还是真的不让人如意呀!
我忍不住感叹道。
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发现我乞丐留给我的酒葫芦还在,酒葫芦已经重新打满了酒,可是我却一直忘记喝。
小心翼翼的解下酒葫芦,打开了塞子,猛的灌了一口,一口烈酒下肚,顿时感觉肚子里火辣辣的,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感。
就这样对着满天的星斗和明月,我将酒葫芦之中的酒,喝了一个底朝天。
酒是最烈的酒,和老乞丐流浪的日子里我习惯了喝这种烈酒。
用老乞丐的话讲,如果喝酒不是为了喝醉,那还喝个屁呀。
我并没有用自身的灵气将酒气驱除,从房顶之上跳了下来,一步三晃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掉了套在身上的黑色长袍,说真的,我不是很喜欢阴阳家这种复古的长袍,几乎每一次回到自己的房间,我都会第一时间脱掉它,感觉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太别扭了。
一阵酒意袭来,我模模糊糊的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当我就要进入梦乡,与周公一起喝茶聊天的时候。
突然一阵钟声响起,钟声一下子将我从那种模模糊糊的状态之中惊醒,我套上了长袍,拿起了桌子上的赤霄剑,一下子冲出了自己的房间。
这钟声是阴阳家的警钟,一般的时候,这钟声根本不会响起,只有当有敌人入侵的时候才会响起,毕竟阴阳家是阴阳界的庞然大物,一般人根本不会硬闯阴阳家,听娑婆说阴阳家的警钟已经有上千年没有敲响过了,今天怎么会突然敲响?
难道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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