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墓门轰然而开,在墓道里掀起一阵浓烟厚尘,众人掩着口鼻来到墓门前,却现墓室里空空荡荡,只有一棵诡异苍劲的千年老树神秘的矗立在墓室深处。『『笔趣『『『阁Ww W.『biqUwU.Cc大家看的惊奇,不知其中原委,纷纷猜度之时,康教授一脸惊恐的说这课墓中老树是冥间之树,并称其是亡魂聚集之所,紧紧拉着黑牛不让他靠近。
黑牛当然不吃他这一套,用力甩开康老爷子的手,站在墓室内侧最下级的台阶上,扭头对康教授嚷道:“我说老爷子,你怎么也是唱过《东方红》的人,并且好歹也算个知识分子,思想意识怎么那么愚昧!就凭你刚才那几句话,要是在那个年代,你得去牛棚里住几年。还冥间之树,这聊斋神话中的东西你也信!”
康教授涨红了脸呵斥道:“不是我愚昧,而是你无知!我研究了大半辈子,古墓中出土的各种记载,越来越多的证实着,有些匪夷所思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
我见黑牛和康教授之间的火药味有些浓重,忙打圆场:“得嘞,事实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会儿咱过去瞧瞧就清楚了。小牛同志,你得尊重言论自由,别动不动就扯到你家牛棚上。”
黑牛干笑了一声,不服气的说道:“还冥间摄魂树,最好连阎王爷都在里面,老子也好把他捉回去,捐给博物馆!”说罢,扭过头一脚踩在青石地面上,欲向那棵干枯的老树走去。但是,黑牛前脚刚落下,后脚还没来得及跟过去,就听见墓室中四个角落和四面墓墙里传来巨大的摩擦声,似有石块被推着向前移动。
摩擦声沉闷缓慢,黑牛吓得呆住不动了,一只脚踩在青石地面上,另一只脚还在石阶上,以一种前仰的姿势瞪大眼睛盯着四周。我疾步冲到最下一级台阶上,伸手扶住黑牛,这才现,他脚下一块菜板大小的青石砖已经陷下去一尺多深。
摩擦声持续不断,大家绷紧神经等待着将要生的事情,矮个子雇佣兵转身想向墓道逃跑,被张雪峰单手扯住衣领,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雇佣兵只好颤抖着双腿站在原地,用陕西口音小声循环叨念着“哦米托付(阿弥陀佛)”。
黑牛警觉的看着四周,小说问我:“踩着雷子了?靠!我要不要把这只行动积极的脚撤回来?”
我让他先稳住别动,将战术射灯向墓室内扫视一圈,现墓室四角和墙壁上各出现了一个磨盘粗的石柱,石柱上方伏有形态各异的石兽,石兽面前有一个巨大的圆形石槽,石槽一端伸出一节黑色棉絮状的东西,看样子像是灯捻,我大概明白了这些石柱的用途。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说到:“黑牛,你丫这一脚好像踩到两千多年前墓灯的开关了,那些石头柱子看样子像是隐藏在墙体里的灯台,如今,全被你深情的一脚给召唤出来了。”
黑牛听我说完,把踏在机关上的脚撤了回来,长出一口气说到:“靠!吓死我了,我还认为又是他娘的杀人机关。”转头对闭着眼睛念经的矮个子雇佣兵说道:“别念了,佛祖听不懂你的方言。”
那八个石柱灯台完全移出墙体后便停住了,屹立在阴暗交织的墓室中,如同八位上古勇士,护卫着墓室里不为人知的秘密。
顾奕芯被刚才的变故吓得着实不轻,如今见有惊无险,连忙提醒道:“这墓室里处处透着诡异,我觉得咱们不可以再贸然行动,还是要小心谨慎点。”
我点了点头,看着平静阴冷的青石地面,觉着这种平静之下危机四伏,我先前掌握的那点古墓知识已经不够用了。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还是先想办法探探路再做打算。
“这还不简单。”黑牛双手赞成我的想法,扭头环视众人:顾奕芯是女生,探路的事自然轮不到她;康教授年龄大了,这一路折腾下来已经快到了体能极限,自然也不能让他去;高墨离是我们这队人里战斗力最强大的,让他探路简直大材小用。高个子雇佣兵扶着疯了的老烟枪,此刻,老烟枪如同一摊烂泥巴一样,昏昏欲睡;张雪峰和黑牛对视了一眼,那目光阴冷犀利,黑牛肯定指挥不动他。最后,黑牛将目光落在矮个子雇佣兵身上。
矮个子雇佣兵一脸惊恐的往后缩了缩,说到:“牛长,额上有老滴,下有娃娃,你……你可行行好,憋让额先走!”
“算了,我去吧。”我说着把背包放地上,望了望眼前平整的地面,心想,这里有机关的可能性也就百分之五十,我就赌一下自己的运气。
顾奕芯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看着我说道:“不行!你这样做太冒险了。咱们可以先用登山绳拴着工兵铲,扔过去试试。”
“妹妹呀,工兵铲那么轻,有个球儿用啊!不过,探路的事还真轮不到你家老苏。”黑牛说罢,顺手将背包扔到地上,准备往墓室内走去。此时,旁边忽然有一个黑影闪出,我愣了一下,只见高墨离一手打着狼眼手电筒,一手拎着工兵铲已经踏到了墓室的地砖上,径直朝那棵大树走去。
他走的不紧不慢,鞋子踩在青石地板上出沉闷有力的邦邦声,墓室里仍旧一片平静,什么意外情况都没有生。两分钟后,他走到了那棵古树下面,用手电筒照着那些遒劲诡异的树干,顾自观察起来,也没有回头招呼我们过去。
“好像没有机关,不过你刚才记着小哥先迈的哪只脚,踩的哪块儿石板吗?”黑牛看着那些地砖,有所忌惮的问我。
我背上背包,抬脚走下石阶,招呼道:“咱们沿着中间这条直线走,应该不会有问题。”
众人排着队,由我带头向墓室中的那棵老树走去。走近了才知道,这棵树到底有多大:他延伸出的末端枝丫,随便一条都有一个成年人那么粗;树皮上的裂纹,即便是最小的也足可以塞进去一个拳头。树干更是有六七个成年人合抱那么粗,乍看上去,如同一堵被岁月剥蚀了的古墙。
我们站在树下如同蝼蚁一般渺小,几道晃动的光束穿过头顶上错综复杂的树枝,隐没进上端的黑暗里。我还是瞧不清树上白晃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黑牛看着那粗壮异常的树干,鬼使神差的举起手里的工兵铲狠狠砍了一下,树干上赫然出现一道乳黄色的砍痕,紧接着,一股猩红的树液顺着砍痕涓涓流了下来。
黑牛惊奇道:“靠!这棵树他娘的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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