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趴在门边的任语白惊得瞳孔都放大,来不及躲闪,只看到那道白光眨眼间便朝着自己射过来,甚至没来得及动一下,就觉得周身阵阵发热,说不出的锥心之痛,从内而外,任语白差点晕厥过去,一下子站立不住躺倒了。
原来这赤练,在刚才对峙之时,二人迟迟不见分晓,在最后关头,趁着水流卿不注意,一把用力倾斜,迅速将手中聚集的强**力打向任语白所待的门口的位置。
待水流卿反应过来迅速出手,却早已经来不及了,水流卿瞬间的紧张表情,让赤练咬牙切齿,却又笑的疯狂,“看你这么担心这只兔妖,就让你也尝尝心痛的滋味!”
“你!”水流卿来不及和赤练纠缠太多,只是吐出一个你字,便朝着任语白的方向飞去。
赤练见状,更是恨意加剧的看着躺地的白兔,如看敝屣,嘴角一个斜笑,“一个兔子,看你能撑多久!”说罢,带着所有的傲慢飞走了。
水流卿急忙蹲在任语白面前,看着倒地不起的兔子,担心的发出灵力,感触了一下任语白的体内情况,眉头皱起,似乎有什么难解的问题,眼眸中泛出思索。
任语白只觉得刚才被击中后,瞬间脑中一片空白,那一刻之有一句话冒出来,自己怎么躲这么远也能躺枪。随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她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感觉到了体内刚才那股强烈的冲击感和痛楚,此刻温暖异常,睁开眼,果然看到了水流卿正在用灵力给自己疗伤,任语白对上水流卿的眼,想问问他自己还能活么,又想说你们打架干嘛扯上我,却发现根本无法联络到水流卿的内心。
自己的思想传递不进去,那微张的眼眸里,也没有任何的话语传给自己。还好这家话还知道皱眉,要是还如往常一般清冷的样子,自己还真是不如一只宠物了。
任语白正想着,突然感觉刚才还温暖如旭的体内,温度骤升,越来越热,甚至发烫的要炸开一般,任语白本来就红色的兔眼,此时更加赤红,不过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让水流卿没有注意到任语白眼睛的异象。
任语白无法向水流卿传递自己的思维,身体内又难受得要死,越来越热,越来越烫,任语白这一刻真的觉得,自己很可能就这么被热炸然后死掉了。
无力排解自己的难受,更来没有什么力气去想发热的原因,被水流卿刚刚抱起来的兔身,只能在水流卿的怀内不停的扭动,甚至用牙去啃咬水流卿的衣袖和手掌。
水流卿以为任语白被赤练所伤,内伤严重,所以才难受的不停的动来动去,任语白咬他他也只是柔顺的抚摸任语白的头部,希望能平复任语白的躁动,可惜从水流卿抱起这只白兔,到水流卿站起来要向屋内走去,扭动的白兔都没有停止,甚至更加严重。
当任语白被揣在怀里抱进屋的时候,任语白真的觉得,哪怕再热一点点,自己都会死掉了,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死成了一只兔子,而且还是这种死法,痛苦的看着眼前的水流卿,其实还是有很多话要对这个一直养着自己的仙人说的。
任语白的眼神里很难看出神色,可是当水流卿抱着怀里的白兔走到屋内的时候,那双赤红的眼眸,闪动着难言的痛苦,水流卿心里一惊,那双兔眼早已红的如火,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却包含了那么多遗憾和无言的情感,水流卿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抱着任语白赶紧放到桌子上,水流卿看着那双红目,轻轻开口,“别害怕,我一定会救你。”话音刚落,再次提气朝白兔的踢被输入灵力,可是这次,输入的灵力非但没有抚慰任语白燥热的要死的身体,反而雪上加霜,任语白痛的一下子叫出声来。
这时,屋内突然亮了一下,任语白没有力气注意,水流卿面色一惊,然后就感觉到刚才闪了一下的亮光,这次又亮了一下,蓝色的光泽,笼着整个屋内。
水流卿猛然朝床头内屋看去,果然从床边传来,那亮光如同感受到了什么旨意,这下闪的更为放肆。还没从亮光中回过神来,水流卿再次被眼下的情景拉回注意力。
手边的白兔越来越白,刚才的躁动此刻全成了翻动,痛的无力挣扎,越发变白的白兔,直到那白几乎成了发光,直到最后一束刺目的亮光从白兔身上射出,水流卿微一敛目,蹙眉看着眼前的白光,直到什么也看不清,那白光亮成一大束,铺满整个桌子,璨如白日的光亮持续到极致,才渐渐开始黯淡。
水流卿刚才挡在眉间的手掌慢慢落下,本来紧蹙的眉头,此时全然舒展,目不转睛地等待着眼前的光亮慢慢熄灭,那白色的影身也显露了出来。
桌子上躺着的,哪里还有白兔的身影,只有一个同样身着白衣的少女,抱着头,摸着耳朵,不超过二十的年岁,瞪着一双微微泛红的瞳色,满眼委屈的和惊讶的看着自己,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惊吓和痛苦中反应过来。
见到如此情况,水流卿一目了然,紧绷的神经松缓下来,怪异的回看着眼前的人,那人也看着自己,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把手慢慢拿到眼前,又不敢相信的扫了一圈自己的身体,呆愣的眼神中,开始溢出难以置信的惊喜。
可这惊喜还没来得及喊出口,二人突然都被一道蓝光吸引过去神色,水流卿刚才稍稍松缓的情绪,再次紧张,既使面色如常,那比刚才闪烁的更为平凡的蓝光,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它的存在。
“那,是什么……”没想到变成人第一次开口,说的话,居然是这个,小心翼翼的轻声询问。
水流卿没有回答,目不转睛地盯着蓝光的位置,朝着内屋床边走去,蓝光从床头传出,水流卿走到床边,伸手从里面拿出那个闪光的物体——一个通透的玉佩,青色,却不停地泛着蓝光,好像感应着什么,水流卿拿着玉佩走回桌前,那蓝光亮的更甚,甚至不再闪烁,只是这么亮着,水流卿看不出丝毫情绪,语气清冷的道出两个字。
“葵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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