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汶的脸都绿了,跳远他是绝对不会参加的,但是一万米他也不行啊。
要知道,一圈跑道只是四百米,一万米!那就是二十圈,转都能把人给转死,别说跑了。
“闫以轩,你这是在逗我呢吧?”杨汶怒骂,“这哪里是有难同当,这tm的明明是有难我们两当!”
“就是啊,”蒋然然也抱怨道,“叫人家去跑一万米。人家会死的。”
闫以轩翻了翻白眼。“我们也报了,你看张绍,还不是一万米,我也报了两个,剩下这两个给你们而已。”
“对啊。”王熙儿附和,“你们只需要参加一个项目,他们两可都是两个的。”
“大哥,这可是一万米啊。”杨汶一脸的苦涩。“跑完肯定活不到明天了。”
“别逗,我不是也跑吗?”张绍有些哭笑不得。“而且全校那么多人跑。照你这么说,不是每年都要死一批人?”
“刚才谁说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闫以轩一脸的鄙视,“当真是寒了我们几个的心啊。”
闫以轩说着,还拉过张绍。装模作样的叹着气。
“以轩,别介啊。”蒋然然有些无语,“人家报就是了。”
“蒋然然!”杨汶怒骂,“你有没有点毅力啊,这样就投降了。”
“你还是想想怎么跑一万米吧?”蒋然然说着,拿起桌子上的黑笔,大大方方的在跳远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杨汶气的不行,他堂堂一个校董的儿子,这还是第一次被人逼成这个样子,若不是现在和这几人已经混得很熟了,杨汶真想将几人放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出出气。
“然然就是男人,就是man。”闫以轩故意夸道,“不想有些人啊,真是没胆子啊。”
闫以轩说着,还凑到杨汶耳边接着道“跑一万米的话,悠悠说不定会在终点等你,还会一路上帮你加油,哎呀,想想就....”
“我报名。”
杨汶一声大喝将众人吓了一跳。闫以轩的话直接激起了他心中的狼性,若是夏悠悠帮他加油,拿个冠军,好像也不难吧?
闫以轩笑笑,果然还是这招有用,对杨汶,简直可以说是百试百灵啊。
“这样的话,报名就完了。”张绍满意道,“我们回宿舍吧,明天我就将这张表给辅导员。”
众人点点头,报名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需要为比赛提前做一些准备了,否则到时候容易手慌脚乱,而且还有可能跑不完,特别是像张绍等人的一万米!
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半了。
几人洗了个澡,便打算睡觉了,毕竟明天早上还有课,不能睡得太晚。
“然然,你说这网线什么时候可以接通啊,这都开学好久了。”张绍不断的拨弄着宽带连接,但是电脑依旧是一副没网的样子。
“人家怎么知道。”蒋然然翻了翻白眼,“又不是我家的学校。”
“是我家学校我也不知道。”杨汶立马接着道。生怕张绍再问他。
“呵呵,我觉得学校应该是不想让我们联网,然后把网给截断,要知道,网费可是学校免费的,他藏着掖着也是正常的。”闫以轩说道。“而且,我们开学来的时候,这死空调还不是半个月之后才能用。”
“也对。”张绍点点头,当时他还把空调给踢了好几遍呢。
“汗,有电脑不能用,我都迫不及待的想和你们玩游戏了。”张绍一脸的期待,“话说,英雄联盟好像很好玩。”
“是新出的吗?”因为奇怪的问道。“我只玩魔兽争霸和梦幻三国。”
“差不多吧?和魔兽争霸也好像差不多。”张绍笑笑,“不过又好像差很多,我也没玩过,不过听说出来就已经火得不行了。”
“那等有网了,咱们玩玩。”杨汶有有些期待,“或者周末去我家也行。”
“以轩,你怎么看?”张绍问道。
闫以轩整理着被子,“我当然没意见啊,不过我只玩过nba2k,其他的我就不懂了。”
“你是说篮球啊?”张绍问道,“我也玩。”
“靠。”杨汶听了怒骂,“话说张绍,你怎么比本少爷玩的还多啊?不过这个游戏,我也玩。嘻嘻。”
....
张绍翻了翻白眼,杨汶这家伙玩的也不少,还说他。
”然然,你呢?”闫以轩看向蒋然然,“你玩什么游戏?”
“我啊?”
“梦幻西游啊。”
蒋然然一脸的兴奋,“想当年客服的时候,人家就已经有号了。”
“靠。”杨汶惊讶,“牛逼啊,这是第一批大神啊,行啊,然然,真没想到,”
“小意思而已。”蒋然然挥挥手。
几人聊着,闫以轩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居然是梁生打来的,莫非他有什么事?
“你们先聊着,我去接个电话。”闫以轩说着,便下床穿上拖鞋,往厕所的阳台去了。
“不用理他,咱们继续。”杨汶聊到游戏异常的兴奋。和张绍简直是棋逢对手,蒋然然只是听着,只有讲到梦幻西游的时候他才能插上那么一两句嘴。
不过,他的手里也没有忙着,大晚上的,不敷个面膜对蒋然然来说是睡不着觉的。
闫以轩接起了梁生的电话,“生叔。”
“以轩啊,这么晚打电话给你没事吧?”电话那边传来了梁生的声音。
“没事,现在不过才十点半,也不算很晚。”闫以轩笑道。
“恩。”梁生点点头,“接下来我说的事情很重要,你要认真的听。”
梁生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闫以轩的心也下意识的紧张起来,他忽然有一种感觉,梁生接下来说的事情对他绝对是非常重要的。
“生叔,您说吧,我记着。”
“好,”梁生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是过于你父母的,你先听生叔说完。”
“几十年前,我们同村的几十个大好男儿来到了名流市这片地区打工,你也该知道他们是进入了一个挖煤的厂子吧?”梁生问道。
“知道,村长和我说过。”闫以轩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是有那个厂子的消息了吗?”
“不是。”梁生摇了摇头,“据我所知,名流市挖煤致富的人中并没有当年工厂里的人,你父母他们之所以被埋在地下,最重要的原因是那个该死的厂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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