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不是想死么。”萧晓言恶狠狠地说道。
他猛地扯着叶锦卿的头发,叶锦卿被拉的头皮生疼,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脑海中的晕眩感一**袭来,竟是让她连视野都模糊了起来。
叶锦卿胡乱拍打着扯住她头发的大手,可是还是踉跄的被带到了凌乱的案前。
萧晓言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酒壶,里面还有大半的酒没被洒出来。
他一手仍紧紧的攥着叶锦卿的头发,一手从自己的怀中又掏出了一个瓷瓶。低头用牙齿拔开那上面的塞子,看着瓷瓶里盛着的淡绿色的液体,疯狂大笑了起来。
萧晓言一翻手腕,竟是将一整瓶那绿色的不知名的东西倒入了酒壶中。
“你不是想死么,那我就让你欲仙欲死。”话落,萧晓言将叶锦卿猛的扯到自己的跟前,扣住她的下颚,就将酒壶中的酒灌了下去。
叶锦卿惊恐的睁大着眼睛,看着那酒水从酒壶的壶口倒落,她死命的挣扎着,被扣住的下颚被捏的红肿不堪,但是那大手仍不松分毫。
酒水被灌入她的口中,顺着喉道滚落腹中,那酒水灌得很急,许多酒水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冲入了鼻尖。
叶锦卿被酒水呛的咳嗽起来,萧晓言只是冷冷的看着,手中的酒壶还是不停歇的倾倒着。
等那酒壶中再也倒不出一滴酒了,萧晓言就随手将酒壶扔掷在一旁,另一只手也松开了叶锦卿的下颚,叶锦卿软软地从他手下滑落,跌落在一旁。
萧晓言随意的甩了一下手上沾着的酒渍,居高临下的望着叶锦卿:“还是这样好,看起来乖觉了许多。”
此时的叶锦卿睁着无神的双眼,浓密的睫毛轻颤着,衣袍散乱,发丝零落。她看着萧晓言的嘴一开一合,可就是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耳边嘈杂一片。
萧晓言一掀下摆,蹲在叶锦卿的身旁,看着叶锦卿一侧那红肿不堪的脸颊,伸出手覆在上面摩挲着,眼中似有怜惜之意:“疼么。”
叶锦卿转动了下眼珠,她知道面前的那人是萧晓言,可是她睁眼看去,整个视野都是扭曲的,眼前的那张脸更是扭转的面目不清。
“可是疼就对了,只有疼了才会记住,只有疼了才会听话。”萧晓言说着说着,眼中再无一丝怜悯,只剩下癫狂。
萧晓言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四指抚着叶锦卿的脸颊,大拇指顺着脸颊的轮廓一路划下,最后停留在叶锦卿如石榴般白里透红的唇上轻轻摩挲。
指尖的触感温软柔滑,萧晓言的眼中欲念渐露。
他缓缓凑近那微张的小嘴,离的近了,他能闻到叶锦卿的小嘴中呼出的酒香,那酒香混着碧落引的迷香,在此时成了最好的助兴之物。
这碧落引的妙处在于它能使服用之人保持清明的神智,能清楚的知道周遭发生的一切,但是却生不出抗拒之心。
萧晓言靠的越来越近,叶锦卿垂在一旁的右手也越握越紧,手中那还被握着的瓷片慢慢割开皮肤,刺入血肉里,鲜血溢出手掌心,滴落在地上。
叶锦卿的眸中突然恢复了一丝的清明,她张口咬住了停落在她唇上的手指,痛感从萧晓言的指间传来。
“你怎么和苏玄一样,认命不好么,庶子就该是庶子,玩物就该是玩物。今天我就要让你认清这一点。”
萧晓言伸出左手一把掐住叶锦卿的脖子,叶锦卿无力的松开了嘴。
叶锦卿看着萧晓言阴寒的双眼,和那越来越近的手,心中万念俱灰。
嗤的一声,萧晓言的手蓦地一松,右手一把捂住左手,惊疑不定的看着房门的方向。只见门格上的一处门纸上,被洞开了一个小口。
萧晓言只愣了一下,便当机立断,直接起身,跑向早已晕倒多时的萧王身边,想要扶起他离开这里。
可还没走到萧王的身边,门就被猛的踹开了,一个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的人站在门口,等他看清了屋内的情形,就直冲萧晓言而去。
鬼面人出手狠辣,不过几招,萧晓言就被狠踹了一脚胸口,倒身飞去,重重撞在墙上后,猛吐了一口血,坐地不起,再无动弹之力。
鬼面人踹飞萧晓言后,看都没看他一眼,便折身落在叶锦卿身旁,检查着叶锦卿的伤势。
叶锦卿恍惚间,视野扭曲处,一个恐怖之极的面孔凑近,整个人都颤抖着挣扎了起来。
“别怕,是我。”
鬼面人轻声出言安慰,可是叶锦卿仍就呼吸急促,惊恐至及。
鬼面人微微侧身,背对着靠坐在墙边的萧晓言,一只手伸到脑后,一拉将系在脑后的绳子,那张青面獠牙的面具顺势滑了下来。
那人将自己的脸朝叶锦卿贴近了些,“是我,秦牧。”
叶锦卿盯着秦牧的脸看了好久,才呐呐道:“秦……牧……”
秦牧看着叶锦卿肿胀的脸颊和脖颈间清晰可见的红肿的指印,这些都是看的见外伤。
见叶锦卿这幅恍惚的样子,更像是被人喂了什么东西。
秦牧从怀里掏出几瓶东西,因不知叶锦卿到底被喂了什么,秦牧挑了其中一瓶清神丸,这药丸性温,不与其他药效相冲,此时应急,倒是最好的选择。
秦牧托起叶锦卿的后颈,将白色的药丸塞入叶锦卿的口中,那药丸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清香的药水,流入了叶锦卿的腹中。
暖阁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鸟鸣声,秦牧的眼神沉了沉,又将青面獠牙的面具系上,弯腰将叶锦卿抱起,走向案几边放着的软垫处,轻轻将叶锦卿放了下来。
秦牧刚想抽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襟处被叶锦卿轻轻揪着。叶锦卿就那样睁着眼睛看着她,恍恍惚惚,懵懵懂懂间,她将他当做了唯一的依靠。
外边的鸟鸣愈发清脆动人,秦牧露在那青面獠牙的面具外的双眼中透着挣扎。
最终秦牧慢慢拨开了揪着那衣襟的一只小手,然后将那小手轻握于手中,轻轻的放在她的身侧。
秦牧几个轻点,消失在门外层层叠叠的茂林里,不一会儿,暖阁外又是一阵喧嚣,走在最前面的,竟是那几个时辰前在这院子里出现过的老五。
此时的老五哪还有之前的精明,整个人缩成一团,眼底是下位者对上位者本能的恐惧。
“苏,苏,苏相,就是前面那个暖阁,就在里面。”老五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不远处的一座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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