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健神情复杂看着床榻上的女皇替身,而那替身全身只是裹着一条被子,被一个男子如此打量着,心情已经很复杂,加上她知道眼前的男子,便是东王,更加连气都不敢喘,生怕有什么做的不对的,会遭来杀身之祸。
“陛下近来,身体可有好转?”韩健突然冷声问了一句。
“……”女皇替身无言以对。
韩健也早就料到听不到回答,这问题,问出来本身就没有意义,但他也好似是例行公事一般,这是来为女皇请安,但其实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
韩健稍稍一叹道:“陛下看来仍旧需要静心调养,臣便先告退,之后再来为陛下请安。”
“……”床榻上的女人,仍旧是不知道如何应答。
韩健很正式地告退,行礼之后,身体退出几步,到了屏风之后,却是立在屏风之后,久久难以压抑心中复杂的心情。
说到底,他还是放不下女皇。
他对女皇的情感,并非是一般意义上的男女之情,那是带着一种近乎要征服的心情。
韩健从来到这个世界,得知他自己的身份是女皇曾经意中人的儿子,便知道他跟女皇之间会有所“过节”,本来他以为,女皇会视他为眼中钉,但后来证明,女皇对他的心虽然算不上诚恳,却也带着几分温情。这令韩健很恼怒。
说到底,他再世为人,已经没了什么人生的目标。安乐渡过一生,似乎已是别无所求。剩下的事,就是如此保证自己能安乐过下去,还有。追求到想追求的女子,征服所有能征服的“高山”。
而女皇,便是他面前最高的一座山。看到便要征服。也是给自己的一种寄托,或者说是人生的方向标。
但女皇对他的“无情”。令他意识到,光靠真心是不够的。他之前已经在全心全意帮女皇渡过难关,一次次却并不能令女皇所领情,甚至将他派到南齐,险些丧命而不得归来。
从那时起,他的心态已经转变。他回来,已经不再准备按照正常的渠道去赢得女皇的心,因他知道再怎么努力。一个是君,一个是臣,君臣之间总归有最明确的界限,他再努力,出于礼法,女皇也不会下嫁。
那唯独,只有将权力先掌握在自己手上,到时候他跟女皇在权力的冲突上便会迎刃而解,他可以用更“强硬”的手段来征服这座大山。
可想到女皇芳影无寻,韩健心中怒火便彻底爆发。他一掌打出。将身旁的披风打的四分五裂。
床上的女子,听到这一声爆响之后,惊呼一声。却也只能再缩成一团,用被子将自己裹的紧紧的。
“陛下何须惊惶?”韩健斜眼瞥了那女子一眼,女子一脸害怕的神色,缩在墙角。
韩健打量着这女子,不知为何,却将她和女皇联系在一起。
韩健走上前,到床榻之旁,那女子退无可退,只能颤声道:“我……我……”
“不是我。是朕。”韩健出言指点道。
“是……是朕……朕……”女子不知如何回答。
“陛下要说什么?”韩健目光灼灼,打量着女子问道。
“朕……朕……朕……”
“陛下可还记得在军营之中。臣可曾说过何话?”韩健突然脸带着几分凄哀,问道。
“……”女子无言以对。
韩健幽幽叹口气道:“臣说陛下。若是想让臣回到江都,便下嫁于臣,那问题便可迎刃而解。唉!可惜,陛下终究没有答应,还不告而别,令臣好生失望。”
“……”
“臣本将心向明月,可惜陛下的心,终究只是将臣当成是义子。”韩健目光有些迷离,说道。
女子缩着头,根本不知道韩健在说什么。就算说的事情事关魏朝的国运,那也跟她没关系,至于东王是否跟女皇求婚,也跟她没干系。她只是被东王府找来替代女皇,作为一份替身,她只是完成自己的“本份”便可。
韩健立在床边,又好似是神游天外一般,想了很久。
直到床榻上的女子,也以为韩健会转身离去。
韩健的目光中,却逐渐从柔和转为一种哀凉,继而是出于愤怒,一股怒火,似乎也能将整个寝宫给烧着。
女子越看越怕,便在她想将头也缩进被子里,不去看韩健之时,突然感觉被子被一股强大力量一扯,身体唯一的遮蔽之物,便被韩健一把扯飞。
被褥之下,女子全身不着寸缕。女子惊呼一声,正在不知如何应对之时,韩健已经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臂,将他扯到了自己身边。
“陛下,还要走吗?”韩健喝问道。
“王……王爷……奴婢……奴婢不是……皇上……”女子似乎已经意识到什么,大概是察觉到韩健是对女皇因爱生恨,要将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赶紧解释了一句。
但她的解释已经无济于事。
韩健力气大她何止数倍,轻轻抓起她,她便再想逃脱也难。
韩健扯着她的手臂,便令她赤身下了床榻,韩健一把将她按在桌子上。任她出言提醒,也是无济于事。韩健一时之间似乎也并不在乎这到底是女皇本人,还只是一个替身。
这半年以来,他心中已经为此事而压抑,似乎也只有这种办法可以令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女子似乎也明白,只要是哭喊,就会引起外面之人的注意,虽然外面之人也不敢随便进来。但她只是捂着口鼻,被迫忍受着背后男人的侵犯。
韩健毕竟只是一时之气,开始时候的粗鲁,随着他心情得稍微开解,也逐渐变的柔和。
等一切都完事之后,韩健看着桌子上啜泣不止的女子,心中不免有些歉疚。
他自问对感情之事也算看重,从来也没想过会用这样一种方式去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到头来甚至连女子的姓名都不清楚。但他也是压抑已久的情绪无法宣泄,醒过神来,他情绪已经大为好转,但女子却是整个人好似都崩溃了一般,整个人伏在桌子上,好似无助的白羊,连话都说不出。
韩健抱起眼前女子,将她平放在床榻之上,将被子给她盖好,声音也近乎平和,道:“好好养病,回头,再来看你。”
女子仍旧啜泣着,不知如何应答。
韩健整理好衣服,转身出门。到了外面,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好似什么忧愁都已经化解一般。
韩健什么都不想,回到直接骑马回到东王府,一进府便到了内院,顾欣儿本来在跟雯儿一起绣花。韩健进门之后,话都不说,直接拉过二人,将二人扯到床榻之上。
雯儿毕竟跟韩健时间久,加上她脸皮也厚一些,但顾欣儿毕竟与韩健新婚不久,面皮薄,遇上这种事还是大白天,哪里招架得住。
不过韩健神情严肃,她推囊之间,却也是半推半就。
韩健在床榻之上胡天黑地了很久,等一切都平息之后,看着二女在自己怀中沉沉睡着,心中才彻底被这一股温暖的温情所感化,佳人在怀,一些烦心事无须去想。
韩健下得床榻,雯儿本来是抱着他胸膛睡在他怀里,这时候却是像八爪鱼一般抱着顾欣儿,兀自在那呓语。
韩健微微一笑,穿好衣服出来,到了正院,却见韩松氏和韩崔氏神色有些不太好,似乎已知道韩健在女皇寝宫所做之事。
“二娘,三娘。”韩健心中毕竟有亏,只好先开口打招呼,行礼请安。
“健儿,瞧你做的好事!”韩松氏怒说了一句,神情也很复杂。她根本就不会想到,韩健从来都是很“老实”“听话”,却会无端侵犯一名女子,而那女子还是女皇的替身。
这次却是韩崔氏为他说好话,上前道:“健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会……唉!你可知道我和你二娘知道之后……真是不知道如何骂你!”
“二娘,三娘,孩儿知道错了。”韩健老老实实认错道。
韩松氏神色有些哀其不争,道:“健儿,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身边缺女人吗?要是你觉得欣儿她们几个,没办法令你满意,你只管跟我和你三娘说,江都官宦世家,名门大户的千金小姐多的是,你想要多少还不知一句话的事?你怎会……唉!”
韩健低着头,这时候辩解已经没什么意义。
韩崔氏紧忙拉着韩松氏的手,道:“二姐先别但担忧。可能是健儿一时冲动,他毕竟是血气方刚,进到陛下寝宫,见到……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动……”
“三妹,就算你说的在理,可那毕竟是陛下寝宫,健儿做事向来有分寸,这次他竟然会如此不顾及体统,你……健儿,你老实说,你……是否对陛下……也有非分之想?”韩松氏毕竟是“过来人”,她查人观色也比韩崔氏更有经验一些。
联想到之前女皇不告而别,加上这次韩健突然会失常态,她便感觉可能女皇的出走也跟此事有关。
韩健一时沉默,这种事就算是有,他也不能明言,要是让他的两个姨娘知道他想迎娶女皇,就算是他的姨娘们对他千依百顺,也不会就这件事原谅他。
说到底,他的这些姨娘是“同气连枝”,甚至也将女皇当成是自己的“姐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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