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傅明老人根本没想到贾鸿渐思路这么广！他根本没想到贾鸿渐开玩笑似的说几秒钟就想出来了一个消息，结果还真的想出来了！虽然这个主意好像跟铁路的老本行没啥关系……但是贾鸿渐真的是认真的？此时甚至别说是电话那头的傅明了，就是本来在旁边旁听的倪广南和郭崆徽那也是愣了！他们真没想到贾鸿渐居然一个电话说着说着就有了主意了！
结果呢，现在就听着贾鸿渐说道：“对啊，铁路通信！通信多赚钱啊！这都是垄断地位，要赚钱多好？”结果贾鸿渐刚说道了这里，下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呢，那傅明老人立刻急急忙忙的打断道：“铁路通信？你的意思是在火车上都加上电话？然后收钱让旅客打？想法倒是挺好，可是现在人都有小灵通了，停靠到站的时候都可以给家里打电话，用不上火车上的电话吧？”
嘿！你说这傅明老人，怎么性格这么急呢？贾鸿渐是这意思么？所以这边贾鸿渐还不得不解释，“不是这个意思，老爷子。就是电信干的活儿，知道吧，装固定电话，装网络，这些铁通都可以干嘛！谁说咱们铁道部的业务就一定要依靠铁路了？人家首钢多元化成了什么样子您知道么？人家都投资刻芯片了！武钢那边更是都开始养猪了！这年头要多元化，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这样就可以靠着别的赚钱的业务养着铁路。对吧？”
听到了这里。傅明老人终于算是知道了贾鸿渐的意思了，可是到了这时候他虽然明白了。可是更不能理解了——“哦，是这么一个通信啊，可是这么通信我们铁道部能行么？我们没这方面经验啊！而且这投资挺大的吧？我们也没做过这个，就算我们自己信心十足，中央凭什么就要听我们的啊？是吧？电信那边也会有意见吧？”
嗨！这老爷子怎么就转不过弯儿来呢？当时贾鸿渐还不得不继续解释道：“老爷子啊，您要明白，咱们是没经验，可是没问题啊。咱们铁路缺钱，而正好呢，国家要让电信领域开始竞争，咱们进去那就是竞争啊！对不对？而且咱们太弱小了，不管是电信还是联通，他们都不会当成巨大的竞争对手的，咱们怕啥啊？再差能比现在差么？咱们光脚不怕穿鞋的。能够抢过来一些市场占有率，那都是咱们自己赚的啊！您放心，凭我对朱老总的了解，您要是打报告说了，他肯定答应！他现在巴不得有人过来跟电信和联通竞争呢！”
没错！就像是他贾鸿渐要在航空领域里面当鲶鱼一样，这朱老总巴不得垄断领域里面都出来几个捣乱的！都出来几个能引发竞争的！这样他觉得才能刺激垄断国企们不断的增强竞争力啊！贾鸿渐这几天已经琢磨出来了。为啥朱老总等于默许了他对航空领域的冲击，为啥根本装着没看见他贾鸿渐收购加油站什么的呢？还不是想让他当鲶鱼来刺激其他的大集团么？所以这种时候绝对要抓紧机会啊！伸出了出手插入一个领域，搞不好以后就能变成巨头之一啊！是不是！
贾鸿渐对这个机会看的很清楚，可是老头儿并没有看的太清楚，他还是有点搞不明白——“就算我们得到了中央的允许。可是我们怎么跟电信竞争啊？我们又不熟这个，网络也没有他们多。经验也没有他们丰富……”
嘶！这老头儿怎么一点都不会做生意啊……怎么做超级搅屎棍你都不知道么？咱们进去那就是捣乱的啊！就是把水搅浑了，然后浑水摸鱼，能摸到一条都是赚了啊！到了此时贾鸿渐内心真是有点无了奈了，但是他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尽量控制心情和语气的给老爷子解释道，“老爷子，您要明白，中央让咱们进来，咱们就是鲶鱼，就是来捣乱的，就是刺激整个市场竞争以及活力的。所以怎么捣乱怎么来！怎么能给其他家添麻烦怎么来！最简单的，现在中国电信不是还有3700的初装费么？这老百姓骂了多久了，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对吧？我们就可以在这上面做点什么嘛！这两年装电话的家庭越来越多，我们是不是可以宣传装铁通的电话不要初装费？这是不是气死电信了？初装费这么赚钱的东西，他们舍得不要么？他们不舍得，那我们就吸引很多家庭装铁通的电话，对吧？
如果他们舍得不要，真不要了，那哪怕我们再怎么不赚钱，我们也是为了老百姓做了贡献嘛！我们也是成功的降低了中国老百姓的电信成本了嘛，我们是有功的啊，我们对中央都可以拍着胸脯说这是我们功劳，对吧？但是我们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老百姓，我们没赚到钱，中央是不是要补贴我们一点？是不是要稍微拨点款？不然我们不好混下去啊，而我们混下去能让电信行业变的更美好啊！”
没错！这事儿要是让贾鸿渐来干，贾鸿渐那绝对一套连环拳下去，不管中国电信跟不跟，那都是不赚到钱也能赚到名声！这才是当鲶鱼之道，明白么？咱是奉旨捣乱的，那怕什么得罪人啊！
好不容易到了这时候，那傅明老爷子算是明白了一点了，“哦，是这么弄啊！行，明白了……还有呢？”嘶……这还真是让贾鸿渐手把手的教啊？你妹的，一点股份和好处都不给贾鸿渐，结果贾鸿渐这边还要跟亲爹一样的遥控铁通进行发展，他这是亏了啊！“还有啊……还有就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超短时通话的事儿啊！那个事儿最后证明了是中国电信那边自己胡乱升级导致的结果，这个事儿虽然快解决了。但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问题么，那就是他们电信被专家们批评了好多年的那个收费标准。不到三分钟的都按照三分钟计算来收费。他们光是这个多收费的就坑了老百姓多少钱了？结果他们改了？是不是？我们就可以从这个上面来做文章嘛！我们就可以说，消费者可以无初装费的来装铁通，而且我们是用最新的系统，不到一分钟的按照一分钟计算，超过一分钟的我们每六秒计费一次，充分让消费者省钱，不花无谓的钱。这样消费者还不抢着来？
是不是？您想啊，电信他们那破烂水平。要是没我们华夏高科帮忙，他们自己改系统能改三年才能改成那样的。这三年里面咱们铁通能发展成什么样子啊？是吧？而且别的老百姓不会想到电信可能未来也会这么改，他们可能等了几个月半年发现电信没改，他们自己算一个账，发现他们每个月给电信多交的钱，几年下来搞不好就上千块了！没上千也有几百了，那么为什么不干脆来装我们的铁通？这样用我们铁通越久他们就越少亏钱。对吧？每个月几块钱可能看起来不多，但是一年下来这钱也能让一家人出去吃一顿了，对吧？”
“对！对啊！”傅明老人到了这时候终于算是明白了贾鸿渐的意思了！“这就是当鲶鱼的意思是吧？好，好！我明白了！就是当搅……那啥棍子，对吧，反正就是瞄准电信不合理的地方。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就是恶心他们，跟他们抢消费者对吧？然后抢来一点消费者了，我们就是赚了！”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儿！”贾鸿渐此时终于可以稍微摇了摇头，表现自己的累。你妹的。他这都算是把从里到外的计划都给铁通给描绘出来了吧？要是把贾鸿渐这么一段话给丰富一下，不说当成铁通三年内的发展蓝图和思路。当成一年内的那也行啊！对吧？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计划，他贾鸿渐只能给别人出主意，不能自己赚……不过也没办法，铁道部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去冲电信领域，他们毕竟也是垄断部门。这电信行业的话，估计难……谁让华夏高科是民营呢？这民营介入到了跟国家命脉相关的领域那都是很难的——就像是能源领域，华夏高科只可能进入终端的加油站行业。上游的采油行业，那还是吃人家中石化剩下不要的！而且哪怕这样，他贾鸿渐想要自己建石化厂、炼油厂那根本都不可能！这个年代进入这几个行业的难度，那真不比进入军工制造领域少！
在后世21世纪，中国民企还真的获准许可进入军工领域了，但是现在不行啊！时代不同，未来也许华夏高科可以进入电信服务领域，但是在这个年头估计还是不行的。
就在贾鸿渐这边觉得可惜的时候，那傅明老头儿还是有点不开窍，“对了鸿渐，那网点什么的建设怎么办？咱们难道要在全国城市都建立网点么？这得多少钱啊……而且全部都建的话，这要多少年才能建好啊……”
嘶……这笨老头儿……好吧，好吧，贾鸿渐不该这么腹诽老爷子，人家怎么说都是工程院院士。但是贾鸿渐看到人家不开窍那就特别急，没办法，谁让老爷子没有小萝莉和软妹子可爱呢？对吧？要是对着小萝莉和软妹子，那贾鸿渐绝对有耐心！此时贾鸿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就说道：“老爷子啊，我们不用现在全国各地的城市都布点，我们可以先以客运段为基础，以全国各地的火车站为基础嘛。机房什么的我们就可以放在火车站里面嘛。我们可以不用先上网络，就先上通话线路就好嘛。对吧？同时还可以把全国火车站的公用电话线路都换成我们铁通的嘛，对吧？而第一批客户的话，很多铁路职工家属工作不都不好么？我们可以让他们弄公用电话嘛，线路可以就是我们铁通的嘛！”
你妹的，贾鸿渐都想收咨询费用了！他这说的也太详细了，说的越详细吧，越看老头儿不开窍吧，他就越觉得自己亏了！你说说这铁道部，这老爷子怎么不主动邀请他贾鸿渐来入股呢？是吧？这要是能入股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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