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重回八零末 > 第八百二十三章

三个穿的跟红包似得娃娃今个很乖巧,人来人往,给足了他们爹妈面子,大人们谁抱都不哭,没准还能得到一个笑容,老大是吃饱了,从来没哭过,老二本来就不是爱哭的娃,她家三姑娘,则是因为还在睡觉,暂时没功夫去哭。

    一天繁忙的招呼,夫妻俩很是疲惫,最让林悦尴尬的是,也不知道是哪家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偷偷的把林悦给喊道一边偷偷问着她是不是吃了啥药,要不是不是有啥生子秘方,她要是真有那玩意,现在早就成了首富了。

    林悦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直接跟人家说没有,对方的眼神格外意味深长,好像她故意藏着掖着不告诉人家似得。

    已经成人生赢家了,这点小嫉妒就当时甜蜜的负担吧。

    转眼间,三孩子已经四个月了,四个月的娃已经结实的多了,林悦碰他们的时候也没先前那么小心翼翼的模样。

    三个孩子脸蛋长得一模一样,林悦有时候经常犯很严重的错误,尤其是表现在喂奶这上面,晚上睡得特别香的时候,听到耳朵边有动弹声,二话不说的抱起来喂奶,有时候喂着就喂睡了过去。

    有一天晚上一连串的喂了三个娃娃,谁知道喂完后,老大还是一个劲的哭,最后哭的家里大人都醒了,都急匆匆跑过来问啥原因,林悦简直是比他们还要蒙圈。

    沈书兰摸摸孙子烫不烫,不烫啊。圆圆时不时的哭闹是常有的事,可是老大从来不闹,现在孩子哭的面红耳赤的,原因找不到,只能往医院里面跑了,还是那个来帮着照看的月嫂看出了问题,说孩子一个劲的往林悦的怀里钻,这肯定不是难受的模样。

    又问林悦是不是给孩子喂奶了,林悦也着急,斩钉截铁的说是喂了他。而且最开始的就是喂给了他。

    后来孩子哭的太过厉害。没法子林悦只好把他口粮塞到他嘴里,沈书兰则是把孩子的奶瓶和平时用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火急火燎的要往医院。

    谁知道这娃吃了没几分钟,渐渐的呼吸均匀了。而且。还睡了过去!小脸是再健康不过的粉红色。哪里像是生病了的模样!

    摸摸小肚子,圆滚滚的,后来才知道。原来孩子真的是饿了。林悦把老二给当成了老大,一连喂了两次,老大却一次也没吃,他本来就爱吃,林悦没喂给他,人家自然饿的哭了。

    还好这次的错误就犯了一次,后来虽然是三个一模一样的孩子,穿的也都一样,不过,大人们都在衣服外面绣了字,这样再也不担心会出错了。

    天气燥热的厉害,林悦怕孩子们身上起了痱子,把三个娃弄成趴倒的姿势,小心的在他们背上擦着痱子粉。

    还好只四个月的娃娃还暂时不会动弹,像乌龟一样被放倒也只会不满的扑腾着小胳膊小腿,还没出现满床乱跑的囧况,林悦细心的给他们扑好痱子粉,又把衣服给他们穿好。

    这会烈日炎炎,随便一动几乎都会出满身的汗,不过怕三个孩子吹不了冷风,林悦她都没敢开空调。

    擦好了痱子粉,三个娃想必也是舒服多了,老大直接翻个身在床上呼噜呼噜睡着了,老二则是趴在床上,大大的眼睛望着外面的沙沙作响的树叶,也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两个哥哥都安静的很,就是不知道圆圆为啥有些躁动。

    林悦看她不想睡觉,又一个劲的在这哼哼着,知道她不想在屋子里呆着,只能推着椅床,要带她出去找老奶奶。

    椅床是林悦林元安小时候淘汰下来的东西,完全都是用木头做成的,外形虽然不是很美观,但是完全是流传下来的人民群众的结晶!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上面是桌子,下面是叉开腿的两个木头架子,最下面还有一个踏板的东西。

    其实现在这种婴儿车类似的东西越来越多,可是大多都是塑料之类做的,她家老三皮肤娇嫩,要是坐种掺杂着塑料和不锈钢的小车,屁股上会有小红色的跟湿疹一样的东西。

    第一次她坐了后,林悦看到屁股上的红点点,往后再没敢让她做第二次,还好后来许阳从老家腾出了这玩意,把圆圆抱进去后,这姑娘还挺乐意,在里面东张西望,知道她俩哥对这老古董表现出异常浓厚的兴趣,可惜也没把这东西给交出去。

    这椅床就成了她的专属座椅,谁都碰不得。

    林悦推着姑娘往外走,刚出门就听得有人在那哭,圆圆自打生下来就对这种声音很是敏感,所以原先在椅床上坐的好好的,现在脸上表情已经隐约带着些不快了,

    林悦点了点闺女的小鼻子,把人从那里面抱出来,抱着她走进了屋子,想要看看,这到底是谁,哭的这么撕心裂肺。

    客厅是个年纪看起来跟她差不多的姑娘,林悦仔细的打量着她,发现还真没见过她,好端端的在自家哭的这么惨痛,难不成是谁包养的小秘,来这开始找事了?

    陈玉洁感觉身后有人,擦着眼泪扭过头去,看到的就是林悦。

    “妈……”林悦眼神带着不解,朝沈书兰飞去就是在询问她,到底这人是谁。

    “就是不相干的人,没事,是不是她哭的吵着我乖孙女了?”沈书兰表情一直很僵硬,在看到母女两个人后,脸色才变得稍微有些好,这倒是奇怪了,婆婆脾气好的就连吵架都没变过脸,这会神色僵硬,胸膛还一起一伏的,看起来是气的不行不行的。

    林悦把孩子递给婆婆,心里开始嘀咕着。这不会是许叔,她现在的公公在外面招惹的桃花吧?正当林悦在沉思的时候,那人开口了,“舅妈,我知道这次来打扰你们很唐突,可是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妈以前犯过的错,不该追究到我们做子女的身上,我爸那人您也知道,借了人家高~利~贷。自个不说还。还逃之夭夭,把那债务扔到我们身上,这次我妈又进去了,我都嫁人了。还因为娘家的事。三天两头被婆家排挤”

    她说的声泪俱下。林悦看着她婆婆,还是丝毫不为所动。

    结合着方才她说的,舅妈。那就是许阳的表妹,这么算下来,就是许奶奶的外孙女,外孙女的话,那就是先前见过的奇葩女儿,原来不是已经摆脱掉了?怎么这会又黏上来了?

    “这事我们都很惋惜,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家先前做的仁至义尽,当时也说好了,往后各自互相不掺和”所以,你自个识相些,就走吧,何必在这讨人厌呢?

    沈书兰知道,他们一家现在在这家人的嘴里就是有钱了不要亲情的人,是忘恩负义的人,可是,就算是亲兄妹,在他们这么闹腾的份上都得凉了心,更何况本来就不是亲的兄妹呢。

    结结巴巴的,林悦听懂了事情打大概问题。

    这个她应该叫表姐的妈,也就是上次许奶奶中风后来这伺候许奶奶的那家女儿的闺女,听她诉苦说这次是因为点秸秆被人给抓起来了。

    现在在农村里面,秋天收了粮食,那些在地里扔着的秸秆就得处理了,或者是当时处理,或者是来年开春后,把那秸秆给收拾了。

    可是现在出台了一个政策,说是不能再继续在田地里点燃秸秆,去年秋天就是因为有人点秸秆,把半个山都给点燃了。

    大家以前都习惯了在田间地头把那秸秆给点了,谁还耐烦自个背着那么多的秸秆,从地中央带到地头去?

    于是,都没把政府下达的这个命令当回事,放到心上。

    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了,结果,不用说也知道,都被天上的卫星给拍了个正着,这不是最可怕的,几乎是当时被拍了后,在周边的警察就能马上驱车赶到。

    去年秋天的时候,不少人因为在自个低头点燃秸秆被抓了进去。

    林悦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自个的舅妈也在里面的缘故,姥姥姥爷长吁短叹好长时间,所以她很是清楚。

    事情当时远没结束,一块石头激起了千层浪,大家原本想的是法不责众,谁知道那些人真的动真格了,只要是你在那点,人家保准有法子抓住你,最后在监狱里教育十几天,然后再交一比罚款就可以出来了。

    当然,这罚款也不是个小数目就对了。

    当时她那个便宜姑姑长了个心眼,秋天都收拾地呢,你不让我点,那我不点就成了,我等风头小点的时候再点。

    于是乎,在近乎一年后,这人才去收拾残局。

    从这姑娘哭的这么凄惨的份上不难猜出,这人的妈,也被抓了进来。

    沈书兰不厌其烦的在劝着她,“我们家小门小户,都是正规商人,谁也不想掺和这种事,你求到我们头上,还真是为难了我们”

    又想让他们把人给救出来,又想着从他们这拿点钱,来这打个秋风,上次都闹腾成那样了,本来以为事情掀篇了,谁知道这娘走了,姑娘又上来了。

    听了她的话,那陈姑娘也不气馁,咬咬嘴唇,期期艾艾道,“舅妈,这件事知道为难您了……”

    沈书兰松了口气,终于是解脱了,看来比她妈强点。

    没想到人家又开口道,“既然我来都来了,你让我看看我姥姥吧,我都十几年没见过我姥姥了”她想的是,舅妈害怕把钱给了她们,但是姥姥肯定不啊,姥姥眼前可疼她妈的,她现在做不通她舅妈的工作,却做姥姥的也行,这是曲线救国,舅舅再不耐烦她们,也不能不给老娘面子。

    “你姥姥出去串门了,估计今个中午不回来,你的孝心舅妈知道了,等你姥姥回来了,我会替你转交你的问候的”

    对方没想到她这么滴水不露,犹豫片刻,想要再张嘴的时候,沈书兰已经下逐客令了。

    就在这时候,沈书兰觉得抱着孙女的手有些湿润。

    原来小丫头没忍住,尿在了她奶奶的手上。

    圆圆先前是有征兆的,这姑娘想尿之前都会皱眉的,这次估计是全部精神都放在敌人身上,没主意到她。

    “哎呦,这尿了啊”沈书兰对待自个孙女从来都是慈眉善目的,这会把孩子放到沙发上,“我去拿个尿布,你看着她”

    林悦点点头,沈书兰刚走没多久,她就听到屋子里传来老大的哭声了。

    这刚出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咋又哭了?

    这哭的声音还那么大,跟打雷似得,房子都快被他给哭塌了。

    “赵姐,你帮我看着会圆圆,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赵姐甩甩手,又在自个身上擦了擦水迹,“好啊,你去吧,这有我呢”

    林悦再出来的时候,圆圆安静的看着她。

    林悦一把把姑娘抱起来,在她脸蛋上亲了两口,“你哥就是个爱哭鬼,还是我家圆圆最乖”

    也就是在这时候,林悦眼尖的发现孩子受伤带着的银镯子不见了。

    那银镯子也不是多值钱的东西,是许奶奶年轻时候的嫁妆,特意融了给重孙女带上的,镯子上面坠着四个铃铛,拍拍手动动脚的时候,铃铛响的可好听了。

    这会手腕上的镯子不见了,再低头拿起闺女的小脚,哪里就只是手镯不见了?就连脚腕上的这都没了。

    刚才她抱着孩子出来的时候,闺女还不停的甩着手高兴呢,怎么可能这眨眼的功夫,镯子就没了?

    “赵姐,赵姐?”林悦不是怀疑这个月嫂,这孩子都四个月了,人家在家里也三个多月了,手脚干净呢,她找人家来,就是落实一下方才自个的猜测。

    “刚才我在厨房炖着乌鸡呢,时候差不多了,我怕乌鸡汤给撒出来,正迟疑呢,那先前客人说帮我看会孩子,我想着左右就两三分钟的时间,所以就去了……”

    林悦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就两个镯子,就算那镯子是稍微精致了些,但是,手脚合起来,才两个镯子,撑死了也不到五百块钱,有必要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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