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姨说好看,就好看。咱们在看看别的。”
说着便在匣子里翻了翻,又拿出了几只造型简单质地极纯的银钗,在往下在箱底出现了一角黄皮纸,埋在五颜六色的头饰之下,豪不起眼。亦卿快速的拿了出来是个黄皮信封,在这一匣子价值不菲的钗子下、竟然还有这么个信封,薛芳也好奇起来,一直盯着就等亦卿打开看看了,而亦卿也没让她等太长时间,直接拆了信封、里边没有信,竟然是银票。一张是一百两共十张,这让亦卿两人瞠目结舌,薛芳瞪着看了良久这才激动的开口;
“这……这二爷也忒大方了吧!这一匣子首饰怎么着也得几千两银子了,竟然还附带着送您一千两银票、姑娘,我一直都说你是有福气的。”
说着已经笑得合不拢嘴、她是高兴有哪个相公会给刚成亲的夫人一份这么大的礼,依她这些时日来看,二爷对姑娘已是上了心了。她自然高兴。亦卿却是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日问他借银子、他却道了那么一句,这下好了让他以为自己藏了私房钱,自己岂不是成了个贪财的。亦卿拿了五张出来其余的又交给了薛芳;
“这些你仔细收好了,将来也好应急。”
薛芳向来是亦卿的私人管家,自己的钱基本上都交由她来管。薛芳笑呵呵的接了过来;
“放心吧!如今看到二爷对你这么周到,我也就放心了,当初小姐还说他不是个简单的、怕你跟了他将来没有安生日子过,现在我是想通了,只要他对你好、把你记在心里那就比什么都强。你说对不对?”
亦卿只笑而不语。到了下午基本上该戴的东西都收拾好了,除了日常衣物之外、也没什么可带的,薛芳特意把前几日新做的、那件玄色衣裙拿了出来问道;
“这衣服是包起来还是明日穿上?”
亦卿与风铃正在叠衣物、闻言抬头瞧了一眼;
“放下吧!太过于严肃。”
薛芳点点头表示认同;
“也是,好看是好看,就是太深沉了些,不知道二爷怎么会做这么一件衣服。”
亦卿只是闷着头不言语。见到这件衣服、她便想起了第一件朝服,真真是浪费;
“小姐,你怎么了?”
风铃好奇的望着她,脸怎么这样红。莫不是身体又不好了吧!结果却遭到了亦卿一记白眼;
“没事,好好叠你的衣服。”
薛芳放好衣服便给亦卿大概的说了一下;
“一共带了六套衣服、两个披风。横竖也呆不长应该够了。”
亦卿附和;
“确实够了。”
“姑娘此次回去,她就算是出了天大的事儿、只要不涉及到你,你就不要插手,让她们自己去斗好了。”
亦卿摇摇头。王氏为什么要她回去?若是小事儿有宋家完全足够了,定是出了不好解决的事情。
“既然叫我回去,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不过也好,本来默默无闻的我,经过受罚一事立时便在上京扬了名,还是躲出去的好。”
见她这样说、风铃立时接了口;
“小姐,那又不是你能左右的了的,完全是赵妃替赵环为难你。”
却立即被薛芳呵斥了;
“说什么呢?”
“我就是在屋里说说,出去不会乱说的。芳姨放心。”
“有些话知道不可说就好,你心里是个明白的,所以我对你最是放心。”
风铃本就说错了话、结果却得到了亦卿的夸奖,薛芳只得摇头叹息‘这丫头是没法子管教了’三人正说着帘子便被人掀了起来、青泽春竞是这么早便回来了“收拾好了吗?”
风铃赶紧起身到同薛芳站到一侧、行礼;
“二爷。”
靖泽春点头;
“起来吧!”
亦卿已经到他跟前解了玄色披风;
“差不多了。”
抱着披风刚要转身、却被靖泽春伸手拿了过去;
“那就都出去吧!”
两人出去后靖泽春随手把披风扔在了屏风上、反手递给亦卿一个信封,亦卿接过来、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
“这是一千两银票,还有五百两在夏松身上,一路上的吃喝他都解决的了,你还可以压榨他一些,省的都落入了他得腰包。”
说着已经在亦卿刚刚的位置做了下去,此时正笑眯眯的望着她。亦卿一听又是一千两银子、哪里还敢在要,直接递了回去;
“今天我看首饰的时候、看到了你给的一千两银票。”
意思是有那些就够了,这些你还收起来吧!靖泽春扬眉瞧着伸到眼前的事细婉,抬手微微用力、下一刻亦卿便已经做到了他腿上。
“只是提醒你一下。现在府里人多手杂、若是哪天没了,你不就少一些开销,得不偿失。”
“那这些你还是收回去吧!那些就够了。”
靖泽春收紧了胳膊答非所问;
“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在外边儿都搞些什么生计,万一将来有一天养不起你怎么办?”
亦卿执起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暗衬、这男人的头发怎么比自己的还要顺滑!
“你想说吗?”
平淡的反问,靖泽春笑意更浓;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你放心、为夫手里还有不少私产,到时候若真在上京混不下去了,也能包你一生无虞。”
亦卿也跟着笑;
“如此,还要谢谢夫君了。”
靖泽春笑得相当骄傲;
“是要好生谢谢我,不过我还有一事交给夫人去办。”
“什么?”
亦卿不解,她有什么事儿是自己能帮上忙的;
“我走后会让文绢去伺候罗姑娘,芳姨也会去,剩下的我就帮不上了。”
靖泽春却轻轻掐了她一把,力道不大却惹得亦卿叫出了声,瞪着一双凤眸瞅着他。
“咳!她那你不用管,不缺衣少食的就行了,你走后我会给她找两人进来护她周全。”
既然他这么说,把罗沁绝不是个简单人物,那到底是谁?
“她是谁?”
亦卿冷不丁的问了一句,靖泽春还是笑眯眯样子,只道了三个字;
“不可问。”
就知道是这样的效果;
“那总该说说要交给我什么重任吧,靖二爷!”
瞧她这样说靖泽春笑得有些神秘起来,摇头道;
“那个先放一放、咱们先说说别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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