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夫人被主公亲自任命为骁骑校尉,并且嘱托下官,一旦长安有难,就让夫人执掌城内骑兵,这就足以证明主公对夫人的信任。笔趣阁Ww W. biqUwU.Cc”钟繇见马云碌都这么说了,知道自己再阻拦下去,就会闹出误会了,连忙将骑兵的兵权交给马云碌,命人打开城门,让马云碌率军出城作战。
片刻之后,只见城门大开,而即便如此,攻城的将士们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
其实不能说这些将士没有反应,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城门被打开,他们的目光全都痴迷的看着城头上那几位美人,并且陶醉在昭姬的琴音里。
直到马云碌率军赶到,杀声四起的时候,所有的将士才反应了过来,慌乱地进行着抵御。
然而这是他们才现,他们的战力大不如前,原来明明锋利的能够刺透三重甲的长矛,现在在他们的全力冲刺下却连一重都刺不透,而他们身上穿的甲胄却像是纸糊的一般,被对方的武器轻易刺穿,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死去。
“这,怎么会这样?”不仅仅是普通的士兵,就连马和韩遂看到这一幕,都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敌军的士兵能够轻易刺穿他麾下士兵的甲胄?为什么他麾下的士兵使出吃奶的力气,却依然无法穿透对方的甲胄?
虽然己方的伤亡并不算多,可是这样悬殊的实力对比却最打击军心,许多士兵在看到这一幕都感到绝望了,他们虽然不明所以,却自己脑补其中的原因,认为敌军将士是得到了上苍的眷顾,所以他们才能看起来像是铜筋铁骨一般,而己方士兵,很明显是受到上天降罪,这才让他们有力气使不出来,让他们身上的甲胄不起作用。
这样一来,将士们自然更无战意,纷纷四散溃逃,无论是马还是韩遂,还是韩遂麾下的那些西凉军阀,不管他们平日里在士兵中拥有怎样的威望,都无法约束士兵的叛逃。
他们已经失去了老巢,实在承受不了失败的后果,因为从此之后他们将无家可归,简直就和丧家之犬差不多。
“不要逃,你们给我回来!”马玩看着麾下的将士四散逃走,心中大怒,把马云碌当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顿时纵马上前,想要击杀马云碌,稳定形势。
到了这时候,他也没有了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也顾不上马和马云碌的兄妹之情,只想着将敌军主将斩杀,稳定己方的形势。
然而没想到,马玩来到马云碌面前,交手只是一回合,就被对方一枪刺死。
“啊……”马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至死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样被杀了。
“啊啊啊……你杀我兄弟,纳命来。”就在马玩死后一瞬间,马玩的同伴李堪纵马赶上前来,手持大刀,想要将马云碌一刀劈死。
然而李堪的武艺与马玩只是伯仲之间,根本不是马云碌的对手,同样只是一个回合,就被马云碌取走了性命。
随着马玩和李堪的阵亡,他们麾下的士兵全都四散而逃,这更加快了大军溃散的度。
然而马却没有有随着大军退走,他率领着他麾下的将士,默默等着妹子马云碌,从刚才的交手,他明显可以看到自己的妹妹武艺之高,恐怕已不在他之下,心中十分震惊,不知刘和为何会有这样的手段,而除此之外,他更想弄明白,他的十万大军为何就这样的败了。
结果仅仅经过五千骑兵的一阵冲杀,十万大军竟然就这么奇怪的败退了,这事如果说出去绝对没人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马不相信也不行。
“云碌,你告诉我,我为何会有如此大败?我麾下可是有十万大军,而你们呢,就算老弱病残都加起来,恐怕也不足三万吧?为何刘和的那几个女人往城头一站,立刻就能让我军生如此大的变化?”马来到马云碌面前,大声的问道。
却见马云碌冷冷说道:“你们多行不义,触怒了上天,上天对你们降罪,让你们得此大败,更复何言?马,你逼死了父亲,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今日我便杀了你,为父亲报仇!”
马云碌说完之后,纵马上前,舞枪直取马。
马的武艺虽然比马云碌高一些,然而他间接害死父亲,终究心中有愧,也不接战,虚晃一招,夺路而逃。
由于马座下的是名马,度奇快,马云碌根本追不上,追了一段时间只好闷闷的返回。
马和韩遂率领残兵败将,狼狈逃回右扶风,这一回他们可谓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本来志得意满想要拿下长安,却没想到竟然败的这样容易,十万大军就这么被打散了,虽然后来收拢兵马,计算下来还剩下了七八万人,然而从此之后军心涣散,士气下降,已经成了一帮乌合之众,想要在短时间内恢复军心士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幸亏长安兵少,马云碌不敢贸然追击,否则的话恐怕他们就算连这些队伍都保不住。
“孟起,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何这一战我们这么迷迷糊糊的就败了?难道真的就像是他们说的,刘和这厮是天命所归,我们冒犯不得?”
韩遂又想起了上一次围攻长安的时候天空中风云突变的情景,心中十分的紧张,如果是仅凭斗智斗勇,他还有几分信心,而如果牵扯到上天的眷顾,他的心里真的就没底了,天意这东西虽然看起来很虚无缥缈,可是一旦真的生,这都是没办法去解释的东西。
马这时候也是心乱如麻,自己为了权位,竟然连亲生父亲都不顾,可是结果却遭此大败,这一切是不是上苍的可以安排?或者是死去的父亲怒了,故意给自己这样一场大败,以惩戒自己不仅见死不救,反而将父亲活活害死的恶行?
“这都是韩遂这厮擅做主张,把我父亲害死,要不然或许就不会经历这一场大败了,我好后悔当初听信他的,否则的话现在的我恐怕也是刘和的座上客,而不像现在这样即将沦为阶下囚……”
每想到这里,马都感到心中沉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这两个之前还以父子相称、互相无比坦诚的人现在是各怀心事,可偏偏是也不想把心中所想告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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