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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个状态可以啪,听起来不错。
我点下了「黄昏三形」的任务完成按钮,F91怔了怔就算是系统升级完毕了。
“我很好奇,有什么效果?”
“这是小91幽魂模式~”说罢它双脚离地飘浮起来,全身变成了半透明的黑色。
“然后是小91圣灵体模式~”说罢它原地换了个白色半透明。
“最后是铁金刚小91!”咚的一声,它重重落在地上,双脚将地面踏出了龟裂。身上的半透明啊黑白色调啥的都没了,和平时的它一样,只不过像是全身涂了一层廉价防晒油,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它取消了所有不甚明显的特效,恢复如常,盈盈笑意望着我。
“没了?”
“嗯呐!”
……马戏团都不会收留你。
我的身边不需要两个划水保镖。原本打算派白井辉冲锋陷阵的,但我改主意了。
“女儿,给我上阵杀敌。”
“不要吖~”
“为什么?难道「机械奴仆·魔改」白升级了吗?听话,立刻行动。”
“每消耗一些能量都会延后预产期哒,小91拒绝,小91要一直保护爸爸的安危!”
我瞪它。
它唯唯诺诺的避开我的眼神:“知,知道啦,那么凶干嘛啦……爸爸好凶,对不对宝宝?”说罢用双手摸着自己平坦小腹笑嘻嘻的自言自语。
它变成了幽魂形态,跪趴,将上半身都栽进了地板里。穿墙?这个姿势有点像是一个美女跪在水池边将脸伸进水里,寻找池底的戒指。
我蹲在它的身后。
所以说短裙是最好的,它这样高高翘起的裙底简直风景如画。小圆点的白色底裤带有些许幼稚的花边,一条朦胧的凹陷吸引着我的眼球。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F91此刻全身都如同披了一层黑色的薄纱,看不太真切啊。
贴近一点看。
白井辉干咳几声:“冕下,形象。”
去他的形象,我要裤裤。
这时F91抬起了头:“爸爸,小91看清楚了,楼下敌军全灭。”
我点点头。
“爸爸,我们走捷径吧?”
我点点头。
F91全身变成白色半透明的样子,用力跺脚,我们周围的地板顿时爆裂。“啊!”的一声,和“咚!”的一声,我坐在了楼下的地板上。我仰望天花板上的大洞,心中莫名的苍凉。
这里是泊北镇最高的一层楼,早已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些如同恐龙过境的碎肉八成就是雅如兰的杰作。
一些抱头蹲着的平民只是匆匆和我对上了视线便迅速整个人趴在地上,似乎受到过非常彻底的恐吓。我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说实话能留下这么多活口还是很意外的,原本心中已经做好了接收一座空镇的心理准备。
F91四处跑来跑去搜刮零食,白井辉则向四周呵斥着不要乱动否则格杀勿论。
你们太过分了。
我走到离得最近的一位老者身边,拉着他的手说道:“大爷,你们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来打仗的,杀光人就会走。我们绝不会伤及无辜……”我突然发现他旁边有一个俊俏的小萝莉也跪在那里,“只要把你孙女送给我!”
老者快哭了,小萝莉倒是显得非常期待的样子,缓缓站起身拉住我的手。
“冕下!戒瘾三天!”
白井辉果决的将我和小萝莉分开,并抓着即将解掉的腰带将我拖远。
但是,她愿意啊,你看!不只是她,在场的所有女性都在暧昧的偷瞄着我,身为一个男人必须对天下的女性负责!
F91又变成了幽魂体将头钻进地板,不久回头说道:“爸爸,下面战况有点胶着,走捷径吗?”
“还走捷径?”我只是想表明这里是有电梯的!我已经来过泊北镇一次了,上次你还在慈父世界。
“好的!”
等,我是问句!
圣灵体,跺脚,“啊!”的一声,我直接摔落至下一层。
我揉了揉摔疼的屁股。这种由商场改建的楼层之间少说也有五米,我的屁股经不起再二再三的突然跌落。忍着疼,我待烟尘落定才发现,我们三人降落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是敌军和雅如兰对峙的正中央。
远处还有厮杀的声音,大概是月偶愚和阴影术士在战斗,但是我的眼前却像是时间停滞了。
很快发现了端倪。
雅如兰单手掐着一位淡蓝色马尾女子的脖颈,将后者作为肉盾,不,人质顶在身前。这个蓝头发的女子身材高挑,穿着黄色的紧身防护服,双手在身后遭捆绑。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她不会错,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对面最前排的似有三名首领,其中两人我很熟悉──瑟尔和星羽千之夏,第三人是一名短发男子,挨着瑟尔站立。
只见瑟尔右手单持一柄插着刺刀的电浆步枪,左手握着一柄非常粗大的能量手枪,嘴里还叼着一颗手雷──也许是反魔能手雷,那种奇怪形状的玩意令人印象深刻过目不忘。他的背后还背着两把步枪,全身绑着手雷和弹药,像是决心豁出性命一般。
星羽千之夏端着一挺重机枪,虽然枪口冲着雅如兰,但目光却停留在我的身上,且脸色铁青。
他们三人身后是数百人的精锐部队,严阵以待。
这就是人质的威力,蓝发女子大概是瑟尔的什么人吧。
“是你抓住了冰狐凌洛?”
“她根本就不是逃狱,是被我抓走了喵。这个俘虏不是爱妃「身边的人」吧,我当然可以动手喵。”
白井辉看到那个蓝发女子有些吃惊,但雅如兰的回答却令她更加意外。
我偷偷问什么情况,白井辉解释说,这个蓝发女子就是之前突袭泊东镇的污控局处长「冰狐凌洛」。原本是关入地牢的,却消失无踪,还以为是逃狱了,却被雅如兰掳走,真是家贼难防。
雅如兰抓着冰狐凌洛的脖颈往前推了推,说道:“瑟尔,立刻让所有人投降,我家爱妃今天大发慈悲喵。”
“哈哈哈!”瑟尔失声狂笑,“人居然全部聚齐了!”
雅如兰皱眉,用指甲划破了冰狐凌洛喉咙的皮肤,一道殷虹立刻顺着雪白的肌肤流下。
瑟尔收起笑容,淡淡的说了一句:“凌洛,我一定会救你的。”
说罢,他摆了摆手。
身后的士兵们押解上来一位男子。他蒙眼,堵嘴,全身五花大绑,甚至走路都是用跳的,全身被黑色的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若不是绳索的捆绑花式有点意思,还真难以辨认性别了。
瑟尔声嘶力竭的高喊道:“所有人不想死就保持绝对安静!”
士兵们寂静下来,他们开始给这位神秘男子松绑,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种诡异的气氛所牢牢抓住,对远处的厮杀哀嚎声充耳不闻。就连我也非常好奇这个人是谁,瑟尔要做什么?
绳索落地。
男子活动了一下手脚。
灰色的蓬乱短发,血红明亮的双眸。
咦?我看到他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几乎同时,那个男子也看向了我。四目相对数秒之后,他的表情从意外变成了毫无兴趣。
瑟尔上前几步,站在神秘男子的身后,大声说道:“火花!现在是不是价格变低了?”
那名叫「火花」的男子用目光扫了一下我、雅如兰和冰狐凌洛,随即回应道:“如果你之前说的那些愿望没有改变,是的。你的目标居然齐聚一堂,这种距离,实现愿望的价格是最低的。”
“很好!”瑟尔露出了邪笑,再次提高了音量,“火花,我现在正式向你提出愿望──杀死七夜浊!”
啥?
我对这个叫火花的男子有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他是一种特别的存在,我本能的可以感觉到。
非常的不妙。
我有种预感,只要这个「火花」有意,可以杀死任何人,就像我的金手指那样,轻松写意。
我刚想阻止,却发现身体动不了。
不仅是我,在场所有人都无法动弹,连张嘴说话都做不到。唯独瑟尔和火花还能交谈。
“开价吧!”
“三个人。”
“成交!”瑟尔听到回答之后不禁大笑不止:“七夜浊你听到了吗,你贱命的价格!你都快上天入地了,我却只需要牺牲三位弟兄就可以摆平你,辣鸡!”
说罢,他身后走上前三个镇卫兵,步履机械似被人操控。
火花赤瞳一闪。
三人纷纷如断线傀儡一样咕咚一声摔倒在地。
然后火花看向我。
我要死了吗!不要啊!
……
额?
十几秒过去了,我啥事也没有。
瑟尔十分焦躁的吼道:“火花,为什么还不杀他!”
火花摊摊手:“哎呀,我尽力了。收了灵魂才发现,他居然是同行,我无法对同行下手。”
“你……!”瑟尔气得直翻白眼,“你这魔鬼!难道七夜浊也是许愿魔?”
“我猜是se魔的一种。”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歹势咯。”火花耸肩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继续吧,你还有两个愿望。”
我看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瑟尔毫无意义的叫骂了一阵,取回些冷静,继续说道:“愿望不改,第二个愿望是:杀死「轻王」,代价是多少人?”
火花盯着雅如兰沉思了片刻:“原本需要一千多人,不过你运气还真不错。「轻王」的克星留在咫尺之遥,收取你二十人就好。”
说罢火花看了我一眼。
“成交!”
话音刚落,再度有二十位镇卫兵似被某种力量操纵着走到火花的面前,只是目光一闪便纷纷全身脱力摔倒在地。
火花长舒一口气。
抚了抚肚子。
露出满意的神情。
他微笑的看着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得罪了。”
我的身体像是被一团棉花簇拥着站起身,从手中掏出了「人类荼毒者」手枪,缓缓走向雅如兰,后者一脸惊恐的表情却无法动弹半分。
但我能开口讲话了:“火花!你不是说无法对同行下手吗!”
一声冷哼之后,他低声道:“我这种天生魔族与你们这些半吊子的家伙是不同的,这种程度多吃点灵魂即可。”
“但是……!”
噗!
轻而闷的一声枪响,一根毒针精准刺入了雅如兰的心脏位置。
“雅如兰!”
“……反正我也很累了……喵……”
语毕,雅如兰突然喷出来一大口黑血,血量非常惊人。我知道这把手枪是剧毒,但雅如兰应该可以解读的,她平时都不带防毒面具,而且声称自行解除了身上长久以来的慢性剧毒,她不应该有事,也不会有事的!
不会!
我全身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雅如兰在霎那之间全身失去了力气,摔倒在原地,口鼻还不断喷着黑血。
“雅如兰,你可以解毒的对不对!告诉我你不会有事!我不是故意对你开枪的,是有人在操控我!”
“嗯……”雅如兰蜷缩在地上,满脸是血的看着我,勉强的笑了笑,“这是主仆处决,无法防御……喵……”
浓重的黑血在飞速的流逝,从她的口鼻喷涌而出。
“火花,放了我!我们是同行啊!”
“歹势咯。”
我拼命的挣扎着莫名力量的束缚,却毫无作用。火花用那双赤瞳看着我和雅如兰,毫无怜悯,如同俯视蝼蚁。
该死!
见鬼!
太突然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怎么突然就蹦出来一个魔族,控制了全场所有人都动弹不得!这种巨大的力量,夺人性命任意许愿视众生为蝼蚁,太可怕了!
“爱妃……”
“是的,我在!”
雅如兰咳了一口黑血,挤出了最后的笑容,便一动不动了:“我其实挺喜欢你的……你这坏家伙……”
寂静。
雅如兰不再动了。
火花不耐烦的回头催促瑟尔说道:“好了,第三个愿望是什么。”
我的眼前渐渐发黑,声音也离我远去。
恍惚之间。
……
不是对雅如兰死去的悲伤,也不是对火花和瑟尔的愤怒,而是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
女人的名字。
亲切,温暖,令人怀念的名字。
「诸葛俊婵」
诸葛俊婵,诸葛俊婵,我为什么会曾经忘记过她,哪怕是一秒钟也不应该!
一段两年多前被尘封的记忆突然爆发出来,如同迸裂的火山,夺取了我的全部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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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正夏。
我手搭凉棚抬头看看天空,默默的叹了口气。
这份保安的工作比我想象的还要辛苦,头顶烈日站在门厅前方,感觉快被焦阳或者是蝉声搞得中暑了。制服早已被汗浸透,黏在了肩背,令人生无可恋。
我看了一眼几步之遥的阴凉,不禁想到:如果能在可乐之海里游泳该多好。
支撑着我的就是这份还算不错的工资,以及每日探班的天使。
我左右张望,寻找着这个时间应该出现的倩影。
她来了!
在KTV附近的十字路口对面,一位头顶白色遮阳帽,穿着淡蓝碎花连衣裙的女子此刻正站在斑马线上。
她看到了我,高举右臂挥了挥,却被手中提着的塑料袋轻轻敲到了头。
行人灯已经绿了。
她慌张的扶了扶遮阳帽,小跑过来。手中袋里的重物反复轻撞着她的双腿前后。尽管她双臂在胸前左右摆动着,幅度很大,速度却不见提升,仍然比其他路人迟上几步。
来到我的面前,她扶膝喘气了几息,对我吐了吐舌头。
“帽子差点……”
“嫂子你可来了!有我们的吗?”
她还没说完,两名保安笑嘻嘻的立刻冲到她的身前,嫂子长嫂子短的叫个不停。他俩这激动的模样似乎早已将暑热抛之脑后了。
她笑了笑,将两瓶冰镇的饮料从袋中掏出,还没来得及递给两名保安就被迅速抢走。
“七哥真是有福,摊上了这么好的女票!谢啦嫂子,每次都想着我们!”
“七哥,电灯泡消失啦!”
说罢,他俩跑进了隔壁的超市里。
嘁,你俩说的好听,其实只是打算找个借口吹冷气偷懒而已。
她也递给我一瓶。
握在手中的冰凉感觉像是一只烤鸡再次满血复活了。
袋子中最后一瓶是她的。
忽然她将食指虚抵在唇上,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领口内:“这个是给你的,不要被他俩发现呐。”
她微笑着,从双峰之间抽出来一根雪糕。
“呐?”
我接过来。
我撕开包装,一边舔着几不成形的雪糕,一边往嘴里倒汤。她连连说着抱歉,我不住说着没关系。夹在那里当然是要融化的吧,因祸得福,总觉得能闻道一股幽香……果然雪糕是有一股奶味儿的。
“都怪那两个土匪,你会不会被冻坏身子?”
“哪有那么娇气,正好今天很热呐。”
“帮你暖一暖?”
“就在这里?”
我将她搂在怀里背对着路人多的方向,把手伸进领口。真的很凉,我很心疼。
她推了我几下便放弃了。
然后她低头摆弄着手机,任由着我。
她叫诸葛俊婵,是和我在网上认识的。
老公老婆的这样叫着最初也只是开玩笑而已,不知何时暧昧的内容却越来越浓。其实我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也对网恋不感冒,所以迟迟也没有开视频、线下见面什么的。
突然有一天,她说以后不会再和我有任何网上的接触了。我刚觉得有些小失落,她却紧接着说道:她会来找我!
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她大老远的从SX市跑到XJ市来,然后和我住在了一起。
这无论是对她或对我来说都是一件疯狂的事情。我一个照顾自己都困难的扑街仔,竟然会答应和一个连长相都不晓得的女人同居,而她就不怕我是坏人吗?
还好她非常漂亮,一切困难迎刃而解!
她哪里都好,温柔可爱还有些呆萌,除了……
她时常会有怪异的言行。
比如对于大老远和我这个素未谋面的「网上男票」同居,她给我的理由竟然不是“爱你”“想你”之类的梦幻且冲动的说辞,却告诉我说:
“我不想你会死。”
我单身这么多年也没有因为无人同居就怎样啊!她是在暗示自己的身体可以借由体液传播抵抗T病毒的疫苗吗?
而且最严重的是——她经常假装在玩手机。据她所说,她在玩一款游戏,虽然看起来是黑屏的,但她不玩就会没命。
好吧……
平心而论,既漂亮可爱又温柔体贴而且还心智正常的女网友从天而降,凭啥会轮到我这种「准」屌丝?至少缺最后一样总比缺前两样要好得多。
所以我一直都无视怀里的这个女人反复假装玩着一款黑屏游戏。深井冰怎么了,有爱就好。
不久,我当上了保安队长,原本不错的工资更加多了。我不禁幻想着和她结婚之后的情景。
她除了偶尔会蹦出来奇怪的言行,几乎是完美的女性,而且包的饺子非常好吃。以后我们会有一个孩子,我会在一堆饺子皮上令她怀孕,以后起个小名叫「饺生」。劝她把现在的工作辞了专心带孩子,我再去打份兼职。
但是天难遂人愿,我幸福而平淡的生活于一夜之间被打破。
为什么一个区区保安的工资这么高,这其中的理由我其实从很久之前就明白了。
这家KTV是附近数一数二高档的地方,格调介于夜店和娱乐会所之间,说是唱歌的地方,但里面的内脏却脏的很。无论是职员亦或是客人全都鱼龙混杂。
原本这些和我是无关的,我只要每天都拖着闹事的小人物扔出门外,或者堆着笑脸把抽风的大人物哄回车上。
但今晚与我有关了!
一个富少将手抓在了她的胸上,而我则把拳头砸在了富少的脸上。
“卧槽!敢打我,你找死!”
富少已然喝多,这拳下去立刻自转一圈多摔倒,顿时撑起身子在地上怒吼着,捂着腮帮的模样活像条被人踢了一脚的大型犬。
两名保镖立刻伸手来逮我,而我则将她拽到身后,和他们扭打起来。
我很快吃了几拳占了下风,根本比不过这种据说是从特种部队因故退下来的壮汉们,而且还是二对一。
幸好其他保安及时赶了过来将我们分开了。
富少身边的美女扶起来,仍然摇摇晃晃。他指着我咆哮道:“艹尼玛,老子让你今晚就沉尸在江里!”
“刘少,算啦算啦!”
周围的职员都在劝他,却劝越火大?我知道他并不是口出狂言……
他能做到,而且还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他这种常客,我们都清楚他有多大来头。且不论刘少的老爹,就算是他这个富二代都有在XJ市呼风唤雨的能量。
今晚带着她逃离XJ市吧,这是唯一的活路。
唯一的活路。
回到家中,我开始慌忙的收拾行囊。她却静立在旁。
“婵,相信我,我们会没事的。”
她嗯了一句,说道:“七夜浊,你也相信我,对吗?”
我听罢怔在原地。
很少会听到她说出一些明显含有深层意义的话语,我有点意外,但当然是相信她,于是点了点头。
“那么,等我三天,我会让刘少将这件事作罢的。”
“婵,你不要做傻事。那些混蛋我很了解,今晚我们就离开这里,一时气头他也不会搞得全国追杀我们。”
“我不会做傻事,他也不会伤害我,也不会伤害你,他只是会将这件事作罢。”
“额……”
她的话有种莫名的说服力,我答应了。
之后的三天我一直躲在家中等待她的消息,没有再去上班。忐忑不安,却对她信心十足,非常矛盾的心情。
记不清那三天是怎么熬过来的,但第三天的夜晚,她回来了。没有任何变化。一身无袖长裙,青翠可爱,对我吐了吐舌头说道:“我回来了。”
我将她紧紧抱住。
很久。
很久。
直到她噗哇的一声:“要喘不过气来呐……”我这才放开她。
我亲自下厨。
晚餐之间,她忽然说道:“刘少的事情,已经没关系了。”
“嗯。”
我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还能说什么?其实我对于她这三天都做了什么,是想问却不敢问的,生怕会得到令我愧疚一生的回答。
她忽然打破了尴尬,笑嘻嘻的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坏人,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是你的女人,怎么会让别人随便乱碰呢?”
说罢,她歪头托腮,将手机摆在我的眼前。
“呐,是靠这个的力量。”
此刻,她手机上自称是某种不玩就会死掉的“黑屏游戏”,居然真的存在。2D俯视角,画面算不上精美。屏幕中央有一个游戏角色,女性,形象和她很像,头上还顶着「竹青」量个金色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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