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作甚?你居然问我作甚?”骑马之人于马上大笑两声,接着转过身来看着郑营长问道:“我这是作甚难道你郑营长看不出来吗?自然是包围你们咯。”
“得到上面的吩咐,尔等军兵中有乱党企图不轨,县令和冯老爷商议之后,决定将尔等给围起来,待到事情调查清楚之后,再做打算。”马上之人笑声一收,双目盯着郑营长冷声说道。
听罢眼前之人的话语,郑修永双拳十指紧握,双目一睁,怒视着眼前之人。
“我劝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多余的动作。”马上之人接着又用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威胁道:“否则,你们这乱党之名可就坐实了哦。”
“说完了吗?”郑修永的的心情突然平复了下来,看着马上之人,淡淡的开口问道。
“说完了,上面便是这些交代了。”
“说完了怎还不走?莫要耽误我军兵的训练。”郑修永双手背在身后,双目平视前方,不看那人一眼说道。
闻言马上之人的神色一僵,冷哼一声,拨转马头就向来时的路口策马而去,奔行到门口之时,驻马挥手又大声道:“都给我看紧了,莫要放跑一人,若有强闯之人,杀!”
说罢来人还仰头挑衅似的看了高台上的郑营长一眼,接着就要离开。
“慢着!”谁知郑营长突然出声喊道,叫住了正要离开的那人。
“咋的,郑营长还想要做些什么?”马上之人转过身来,洋洋得意的看着郑营长又接着说到:“郑营长你若是想出营溜达溜达,走过来给本官行个大礼,本官也不是不能通融一下。”
然而对于此人嘲讽的话语,郑营长是丝毫也不在乎,依旧平静的说道:“不知大人你是个什么官?”
眼看那郑修永油盐不进,怎么嘲讽都没点儿反应,来人也觉无趣,抿了抿嘴,抖了抖身,开口道:“听好了本官即是郁林县三班衙役、巡捕坊、刑坊的总捕头李离。”
“哦,原来是总捕头大人啊。”郑修永恍然大悟般的感叹一声,接着却咧嘴一笑道:“大人你可着劲儿的抖威风吧,因为,你这总捕头当不了多久了。”
“哼,傻子。”李离又哼一声转身就走,对于郑修永嘴里的话语丝毫不予理会。
在他看来这位郑营长估计真是被刚才那一幕给吓傻了,要不就是还在寄希望于他们的县令大人,能将他这个总捕头给换掉,然而这怎么可能?
直到现在那位郑营长都还看不清形势,不是傻子又是什么,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心里想着这些,李离已然远离了营地。
然而郑修永可不是傻子,在他想来城里的这番争斗,就凭全都被自家县令大人算到了来看,自家县令大人都不可能输。
城外还有个武镇德武捕头,那个武捕头进了城,刚才离开的这位李捕头自然也就当到了头。
在营帐外那么多人的众目睽睽之下,郑修永向前大踏了一步,开口底气十足的吼道:“弟兄们,继续,操练起来!”
接着这一千多人便真就按郑修永之前所说,在营帐内旁若无人的继续训练了起来。
......
“报,县尉大人。”一个身披简易甲胄的小兵,单膝跪地在童县尉的身前。
“恩,说。”童县尉点了点头道。
“是,禀县尉大人,县令大人率来的一千多人马,已然被围困了起来。”小兵垂首说道。
“可有异常举动?”童县尉紧接着就问道。
小兵抬头看着县尉大人摇了摇头道:“并无丝毫反应。”
听完来人的禀报,童县尉沉思了一会儿之后才挥了挥手:“行了你下去吧,继续观察。”
“是。”来人下楼而去。
就在此人走了之后,童县尉一人立在城墙上,来回逡巡反复思量,接下来的短暂的时间内,关系到他站队的问题,不能不慎重啊。
再次想起了当日那位带着黑色单支眼罩,有些獐头鼠目的男子所说的一番话。
言语之间甚有依仗的样子,还是令童县尉有些怀疑,但那人接下来又道:“县尉大人,你只需要隔岸观火,两不相帮,最后谁胜,你再站出来收拾残局就好,不管是谁都需要给你这守城之人足够的尊敬,这是你本身具备的优势,何乐不为?”
就是这般稍显直白的话语,成功的打动了他,他稍稍这么一想,说的却也是这么个道理。
从心理上来说,他倒是希望最后胜出的是县令大人,那位冯大人这不过才掌权多长的时间,已然膨胀到不认识的地步了。
而且冯大人的野心权力欲之大,迟早会想要拿掉自己手里这兵权,这也是一件恼火的事情。
不过这按理来说,他又觉得那位新来的稍显年轻的县令,不太能斗的过这位土生土长的冯老爷。
还有听刚才自己的部下汇报,那位新来县令的军队都被围困住了,却无丝毫反应,在他看来这便是最大的依仗都丢掉了。
“罢了罢了,不去管它,睡一觉起来,看看这天还是不是原来的模样。”童县尉突然停下了脚步,挥了挥手如此轻声感叹道。
说着,他还真就向着自己城头上的屋子走去,脱下甲胄往那床上一躺,蒙着枕头睡起了大觉。
这一觉睡的是有些久了,这位童县尉还真就睡着了,鼻子里发出均匀的鼾声,一觉就从日上三竿睡到了傍晚,未醒。
夕阳西下,一点点的余晖还在山尖儿的云彩上,也渐渐的被昏暗所吞噬,一轮弯月再次高高的挂上了天空。
“差不多了,应该是今晚了吧。”太子殿下对着坐在身旁的张谦鉴说道。
“恩,是今晚。”张谦鉴点了点头,末了又说了一句:“若不是今晚,明日咱还得再去给那位冯老爷加点儿火了,毕竟他冯老爷等的起,咱们可等不起,西海里的怪物也不等人。”
太子殿下微微颔首,这话却是实话,时间每流逝一分,那西海里已经上岸的怪物们,便多靠近郁林一分。
月牙渐渐的上移,夜色越来越浓,太子殿下的身影,悄无声息的从张谦鉴的身旁消失,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一群黑衣不速之客,在靠近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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