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凡事没有如果,可人们偏偏喜欢去揣测如果,因为这是在面临困境和挫败时的一种有效的自我安慰方式,我始终认为这种举动完全没有必要,想解压有更直接的自.慰方式不是么。』笔『 趣阁Ww』W. biqUwU.Cc
可一个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感**和行为,却永远控制不住思维的放散,在这一点上本帅也不能幸免。在接任回龙教教主一事上,摆在我面前还有许多的障碍,使我感到压力非常大,面对压力我该怎么办呢?
我自.慰给你看哈!
如果没有冬缘冒失,意图施行后宫组建计划。
如果没有我压抑不住思念之情急切的去寻找曼柔。
如果没有这一切喜春是不是就不会心魔大作。
如果喜春没有心魔大作是不是就不会大闹回龙教,是不是就不会让夏丹有可乘之机诱导张殿心起了违约之心。
那样的话,两个月之后张殿心真的会按照约定,将回龙教教主的位置传给我吗?
似乎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毕竟张殿心的内心深处还是有着一颗不甘平凡的心,否则也不会轻易便受到夏丹的鼓动,说不定他原本就憋着什么更阴毒的招数呢。
这样看的话我还是因祸得福喽?虽然经历了一场硬战,却肃清了敌对势力,我只是损失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名声而已。
主角光环简直闪亮到刺眼啊。
前前后后一自.慰,我的担忧和郁闷情绪消失的干干净净,嘿嘿嘿,自我安慰果然是一个完美的解压方式。
纪小满大病初愈,我还是无法肆无忌惮的向她提问题,连续的查询对她的精神力损耗也非常大,准确率会大幅下降。而且她的嗓子说几句话就哑的失了声线,根本听不懂了。
刘老六,你特么到底对阿宝的身子做了什么?!
在驭龙别院吃过午饭,我又带着曼柔去冬殿主峰探望了罗胖子。他恢复的倒是挺彻底的,只不过失去的修为没有随着阳寿一起复原,但这事我就能解决了。
一方面是为了表彰罗胖子,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提点殿属门派的忠心,我当众为罗胖子传了一千年的功力作为嘉奖和补偿,在场围观的殿属门人无不羡慕嫉妒直哼哼。
下了冬殿主峰已经是傍晚了,我和曼柔回山之后直接到了龙阳宫。因为有了纪小满的指点,这边专项组的工作可以暂停了,现在山上缺人缺的厉害,我打算把他们早点打到第一线去。
龙阳宫外,护法弟子见到我和曼柔到来就要宣礼通秉,按礼节来说,即便是在主峰之上,我每到一处也是要通秉的。但今天我属于是闲逛性质,顺便还想抽查一下工作组的工作状态,所以就示意守宫弟子不要通秉。
然后那名守宫的护法弟子明明看到我的手势,也明白我的意思,可她还是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掌殿闹春,夫!人!曼!柔!法驾龙阳宫啦!!!”
这特么是宣礼还是报警啊?不用问,肯定是喜春安排的。
我作势要揍那护法弟子,吓得她连忙躲开,我扶着曼柔径直来到会议厅。
会议厅内,小娥、妆若、冬缘、庆春四人极其不自然的闲坐在一旁,只有喜春一个人脑袋扎在书堆里忙碌的翻看着。
我走到她身边,没好气道:“还装呐?”
喜春似乎没有察觉,一边翻着书小嘴儿一边嘟嘟囔囔的默念着什么。
我扯了扯她的白净的小耳朵:“行了,睡的半边脸都是口水,还演什么呐?”
喜春抬起袖口抹干了脸上的口水,却没有停止翻书,依旧一副全身心投入其中的模样。
最后还是得曼柔出面,她温柔的拍了拍喜春的肩膀:“知道你用心了,快歇歇吧。”
喜春耳朵一抽抽,这才抬起头来故作惊讶:“哇呀,夫君夫人来了呀,吓我一跳。”
我和曼柔在上位落座,曼柔对除了喜春之外的其他四人问道:“瞧你们一个个都在躲懒,只留喜春在忙,却不知一天下来都有哪些收获,妆若你先说。”
妆若回答:“回姑姑的话,我今天翻阅了教规中礼制方面的章节,注意到其中有关禅位的内容。上面明确规定,在任教主因德、行、功、过等原因自知不再适合胜任教主之位时,可以提出禅位让贤,但禅让对象不得由自己定夺,需由四殿掌殿、副殿讨论决定。”
妆若一边说一边将一部法典翻开交给曼柔:“张殿心执掌春殿四任,在做出禅让决定之前不可能不去了解其中内容,可他却有意违逆正规的禅位流程。我觉得他定然另有图谋,并非真心让位于姑父。”
曼柔将相关内容看了一遍,然后指着法典为我进行了简单的解释,基本上与妆若所言一致。
我点头道:“我也是今天才想到这一点,不过我们也不能过于踹度人心,或许他只是为了避免禅位之事受到夏冬两殿的阻挠才回避教规的。但你做的很好,回头你将这条抄录下来,可以作为弹劾张殿心的一条罪状。”
曼柔满意的冲妆若点了点头,又问冬缘:“冬缘好妹子,瞧你眼圈儿黑黑的,可是没有休息好么?”
冬缘赶忙摸了摸自己的眼眶:“有么有么,才一夜没有调息而已,怎能黑眼圈儿呢。”
曼柔笑道:“我的好妹妹,你昨夜可是偷偷潜入龙阳宫帮你兄长查书来着?怕我们现便没有燃灯,这才用眼过度了吧?”
妆若哦了一声,对冬缘道:“我说的今日一早到来就见你在这里,原来一夜没有走呀。”
冬缘瞄了我一眼,倔强道:“才没有呢,嫂子倒是能乱猜......”
曼柔冲我满怀深意的一笑,对冬缘道:“好了,知道你有心,废了这么大的力,可查到了什么没?”
冬缘嗯了一声,将一本小册交了上来:“我觉得教内之事再乱也在可控范围,所以特别看了剑宗的宗则,其中一条需要兄长特别注意。”
冬缘报出书页,曼柔翻开,一边看一边听冬缘讲解:“兄长今次行为有夺权之嫌,依照宗则,剑宗诸门派有合力讨伐之权,此事兄长不可不防。”
喜春在一旁插话:“切切切,剑宗的那些阿猫阿狗现在可都惦记着闹春的宠信呢,哪里会有人来闹事讨伐。”
冬缘不理喜春,对我道:“夏殿叛逃,若借九州对兄长的误会,以谋逆之罪相加,定然会使多数人相信,其中只需有极少一部分附议,兄长的继任之路便不太平。”
我心中一惊,冬缘的一番话说到了我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上,这个疏忽绝对是致命的。
我问冬缘:“你有什么想法?”
冬缘躬身建议:“请兄长即刻点兵,追剿夏殿叛逆,以绝后患。”
我想了一想,然后将盘龙耳坠摘下弹向冬缘,冬缘接了下来,脸上满是不解。
我吩咐道:“好妹子,你以前就是杀堂的堂主,在征讨追剿之事上经验丰富,这件事便交由你来处置,凡遇阻挠,以春殿代职掌殿之权行使法旨即可。”
冬缘摆弄着盘龙耳坠,半天才似笑非笑的问我:“你就这么信的过我呀。”
喜春在一旁连连冲我摇头摆手,我却笑道:“我再信你也没你嫂子信你。”
冬缘知道我暗示的是曼柔当初委托于她的争宠之事,羞的说不出话来。
曼柔提醒我:“别逗弄她了,真有心思就......”
我连忙岔开话题,下一个该谁了?
小娥鬼鬼祟祟的瞄了喜春一眼,喜春眉毛一挑,眼睛瞪的吓人,小娥一哆嗦,低声对我道:“女儿偷懒来着,什么也没查出来。”
庆春也附和:“我也嫌累没干活,一直睡觉了。”
我知道他俩是受喜春胁迫,但这事岂能儿戏,妆若和冬缘查出的信息都是非常重要的。
曼柔自然知晓其中道理,冷声训:“胡闹!回龙满门与掌殿都临大劫,你们几个岂能玩笑对待,小娥你身为龙阳宫主,又是内室干亲,连一点觉悟都没有吗?看我不除了你的名分!”
小娥吓得跪在地上:“夫人息怒,小娥不敢......”
曼柔冷声问:“你可有替你干爹分忧?”
小娥再不敢隐瞒:“自然有了......”
“细说来听。”
曼柔怒,喜春也不敢打岔了,小娥见她不阻止,便如实道来:“女儿现各类制度之中存有不少欠缺,尤其是在教主正统上面矛盾点特别多。”
小娥向曼柔磕了个头,这才起身将自己抄录的一个长卷递上来:“这些是女儿注意到,不同年代的法典制度上对教主的正统表述也不一样。近代的都是通过换届比武任职,早年也有通过禅位让贤担当,但在最初的法典中,掌殿除了需要得到四殿承认之外,还要得到四大镇山神兽的认可,否则就不算正统。只不过这一点根本没人能够做到,所以才慢慢不被人提及。而干爹如今却能指令四大神兽,利用好这一条款,无论是废张殿心还是接任教主,对干爹都有助益。”
曼柔仔细的看了小娥的摘抄,又要来原文查看,最后才冲我笑道:“小娥是个好孩子,帮你解决了个大问题呢。”
我也是满怀惊喜之情对小娥夸赞:“托我闺女的福了,你打算要点奖励不?”
小娥回头看了看一脸呆萌的喜春,向我央求道:“求干爹夫人不要责骂娘亲便好......”
“我为什么要责骂她?”
小娥低声道:“娘亲从早晨来到这里除了吃喝睡觉便是疯闹,待会你们一问她定然什么都不知道......”
喜春惊怒交集,轮起剑鞘:“你竟然背叛我!”
小娥委屈道:“我先说出来也是为娘亲好,省得你待会胡编乱造反而惹怒了夫人。”
曼柔一听之下顿时火起,一双杏眼瞪向喜春就要责骂。我瞧着她气的不行,可不能再看着了。
我拍了拍曼柔的手:“她的事回家再说,别再外人面前动家法了,那个谁,庆春!你这一天特么都干啥了?!”
庆春眼泪都下来了:“我能干啥,被喜春逼着做饭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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