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太静了,而且自己的队员都没有跟来。哑姑警惕的看着四周。
“噗!噗!......”
徒然,林子的四周响起了喷雾的声音,绿色的烟雾,自打四面八方一点一点的向哑姑所在的位置渗透。
哑姑瞪着一双黑葡萄一般的眼睛,左右看了看,脚一蹬身旁的树,人便腾起了两米高左右。
手一抓,人就如同钉在树上了一般,一只脚勾住树干,身子探海式,向左右望去。
但见六个黑衣人,正带着仿佛面具,背着气瓶,向林中喷洒绿色的烟雾。
烟雾已经飘来了,她自打背包里拿出毛巾,用水沾湿了,围在了自己的脸上。
“唰!唰!唰!......”
哑姑就如同一只小猴子一样,飞快的便上树了。
上树的声音,引起了六名黑衣人的警觉,他们将烟雾向上喷,形成了冲天之势。
哑姑根本没有理会,人站在树梢上往下一押,树梢就如同弹簧一样的压了下去。
“刷!”
哑姑的身子,被树梢的反弹劲道,给射了出去。
人在空中,自打腰间扯出长达三米的软鞭,啪的一声,便缠在了另外一颗树上,人穿过了层层毒雾。
两名黑衣人,相距哑姑很近,手中的喷雾器,射出绿色的烟雾,再度冲向了哑姑。
哑姑的身子,十分的灵活,借助长鞭在空中左右闪避,然后一抖手,长鞭松脱,她便落在了地上。
两名黑人赶上,烟雾宛若喷火器喷出的火焰一般,向哑姑射去。
哑姑长鞭一甩,竟然缠住了两人喷雾器的喷雾口,一下子便将其撤掉了。
烟雾没有了阻碍乱喷一气,竟然将两人给罩住了。
“哼!”
哑姑面露狠色,拿着长鞭,便用力的抽去。
她这长鞭,特质的,坚韧的牛皮外面,竟然缠着钢片,打在人的身上,就是一道血凌子。
其中一名黑衣人被抽中,跳着脚就跑了。
“哼!”
哑姑表情得意,正欲转身,去寻找自己的队员,却冷不防,身后一股毒气射来。
“嗡!......”
毒气掀开了,哑姑围在面部的手巾,毒气进入了手巾内部,哑姑嗅到了。
一股眩晕袭来,但哑姑还是回手一鞭子抽了过去。
这鞭子刚猛,打在那钢铸的喷嘴上,竟然将其击碎。
黑衣人不得不后退,而哑姑则借机一蹬地,人横着飞入林中,不见了。
“诶?怎么让她给跑了?这怎么办?”
六个C组队员,凑到了一起,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没事,还有长官呢!哼哼!”
其中一名C组队员坏笑,收拾东西,准备回老狼营了。
.....................................
“咳!咳!......咳咳!......”
与此同时,林子的另外一侧,哑姑剧烈的咳嗽,她猛猛的往自己的嘴里灌水,借此解毒。
但这根本不是什么毒素,而是一种麻醉剂。
有麻痹神经的作用。
哑姑有些眩晕,她直接将冷水浇在自己,总算略微清醒了一点。
她跌跌撞撞的往回走,要找自己的队伍,......
“唉哟,......”
哑姑一个站立不稳,自打沟壑的一侧跌入其中。
不过她认为这样正好,呆在这沟壑里,她觉得道是安全了不少,至少只要不在这沟壑附近的人,不会发现她。
她一边走,一边爬,终于回到了她之前的出发地。
此刻,一地的尸体,映入她的眼帘,到处都是血,整个沟壑里,就如同被血染过的一样。
“啊!......啊!......”
哑姑发出怒吼,猛冲了过去,抬起那个一动不动的山雕,使劲晃,但是山雕已然没有知觉了,就如同面条一般的被哑姑晃来晃去。
“啊!......”
沙哑的吼声,响彻整个山谷,她拔出了腰间的配枪,......
“咳咳,谁呀?谁晃我,......让我再睡一会,睡一会,......”
就当哑姑想要疯狂的扣动扳机,发泄自己愤怒的时候,山雕,竟然干咳两声,发出了声音。
“啊?啊?......”
哑姑愤怒的表情僵住了,转而很高兴的,捧起了山雕。
“唉呀,队长,你回来了?......”一个队员醒转了过来。
“哪里来得这么多血啊?是你的?”又一个队员清醒了。
“不是啊!我没受伤啊?”另外一个队员是摸着自己的身子道。
“谁这么缺德啊?往我们身上泼血,......”又有一个队员大叫道。
“我!”
徒然一个声音,自打黄土沟壑的另外一处传来。
众人寻声望去,但见叶修文正穿戴整齐,站在那里。
面无表情,而且宛若很愤怒的样子,然后转身离开。
哑姑的眼神犀利,表情宛若比叶修文还要气愤。因为那个教官,竟然欺骗了她的感情。
当然了,这种感情,绝对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而是当看到战友死亡的那一霎那,她的真情流露。
“哼!”
哑姑很气愤的爬了上去,她要找叶修文去理论。
“嘿!”
哑姑的理论方式,就是拳脚,她追上叶修文就是一拳,叶修文头也没回,左臂摆拳,便挡住了哑姑的拳头。
哑姑左臂横削,叶修文抬高手肘,便又挡住了。
“跟我动手,你还早了点!”
叶修文头也没回,仅是一摆自己的左手,便将哑姑给搪开了。
哑姑气得,跟在叶修文的身后,一阵的吵吵。
她说得是什么,叶修文自然听不懂,但他却能猜到。
哑姑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要骗她,害得她差点就伤心死了。
“呵呵!”
叶修文徒然站住,转身坐在山坡上的一块石头上。
他看着那气呼呼的哑姑道:“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但是你就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找点原因吗?
倘若这是真正的战场,你的那些战友,你的那些队员,他们已经死了。
是你害死了他们,因为你是队长。你这个队长,不能只想着任务,总想着在人前显贵,而忽略了自己战友的生命。
你告诉我,你有什么权利来生气?生气的,应该是那些因为你的错误判断,而阵亡的战友。
记着,战狼的每一次任务,都不是儿戏,是真正的战争,只要你一个判断失误,便是战友的牺牲!
我可以说,你不配做一名队长,......”叶修文阴沉着脸,疾言厉色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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