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薛牧倒是挺冤枉的,他没有看扁魔门选手,甚至会高估,生怕他们会有什么不可测的深谋呢。
秦无夜这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当自身虚弱有可能面临危机的时候,谁敢翘着二郎腿断定别人一定有什么什么长远想法,一定不会搞事?真要这样那就成了傻白甜,估计活不过一集。
做好最坏的打算,做好防范准备,当然才是应有的态度。
所以星月宗是集体很紧张,秦无夜作为外人当然可以翘着腿滔滔不绝。
不过此时此刻聪明人不会去自辩,这个辩解有什么意义?薛牧的表现才是教科书,他很虚心地点头受教,然后很是温柔地吻着秦无夜的面颊:“感谢解惑,让我这些天的烦恼一扫而空。”
综合灵魂与功法性质各方面因素,秦无夜是最经不得他挑的,被他摩挲着腰肢、亲吻着面颊,很快就起了感觉。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呢喃道:“知道我好了吧?薛清秋只会让你烧脑筋。”
薛牧更不会去辩这个,而是在她耳边道:“可你要把我榨骨吸髓啊……”
秦无夜吃吃地笑了起来,挂着他的脖子道:“那我要先榨一回。”
“诶?不是谈沂州事的吗?”
“对哦……”秦无夜美目流转:“可得先谈事,不然次次被你弄成泥,什么好事都答应你了。”
“我什么时候利用这样的事占过你便宜?”薛牧认真道:“无夜,不管这次你究竟是怎么考虑,总之没有趁火打劫,我很承情。沂州的事,你尽管提出想法,我尽量配合你成事。”
“哦?”秦无夜笑吟吟道:“你既知这次星月宗无大碍,真不打算分沂州那杯羹?”
“这次越发让我们认识到,星月宗问题很大。”薛牧叹了口气:“往常太过借助清秋的顶级威慑,而不是宗门中坚强力,甚至不少人有了懈怠心和依赖心。一旦清秋出了状况,星月宗反倒比不上你们往常没有顶级强者的宗门安稳。明明还有着夤夜坐镇,许多宗门还没有呢,人人反而都觉得星月宗漏洞来了。”
秦无夜笑道:“也没那么夸张,星月宗最大的问题还是被姬青原坑了,而你们心急地位,还真的入了坑。但事分两面,一旦你们渡过了,星月宗崛起要比任何一家都快。”
薛牧点点头,他也认识到了这一点。
事情的关键就在他们处于洗白关键期。
所有魔门都是潜势力,例如合欢宗青楼、纵横道黑市,以及原先的星月宗青楼,这些在天下各地都是背地掌控,更别提横行道欺天宗灭情道那些流窜犯了。唯一明面上存在的是无痕道的风波楼,那个即使关了也不影响无痕道的主营杀手业务。
也就是说,别人要打击魔门任何一宗,都是找不到明确打击点的。即使某处窝点暴露被灭了,也不会对整个宗门造成太大影响。
而星月宗现在是例外中的例外。由于薛清秋的威慑力,加上薛牧有串联外交经营运作的能力,搞得地面上的大本营越发壮大。早期出了事还能一关了之,转暗跑路,可发展到了今天,星月宗很多基础凝聚于此,说放弃那就真需要壮士断腕的决心了,有了很大的牵绊。
当时姬青原的城主任命,最深的恶意就在这里。政治地位的明确,会让星月宗形成自然而然的意识,觉得这就是自家根据地了,高歌猛进地发展,从此给了所有人最明确的打击目标。
只要薛清秋的核武威慑一失,就是漏洞百出。这就是为什么别人连个洞虚都没有却不慌,星月宗明明有着夤夜还不够,原因就在这里。
原先以为姬青原这步棋很怪,如今才明白一点都不怪。只是原先姬青原错估了薛清秋的威慑力和薛牧串联的能力,导致灵州还差点真的易主了,而如今薛清秋跌落凡尘,这个效果顿时凸显。
秦无夜和林东生他们的所谓远见,也不过是因为薛牧能带来远景好处。如果没有薛牧,他们是真的不会客气的,百分百会联手搞事,薛牧原先对他们的判断一点错都没有。
“所以说,你会帮我渡过这次麻烦,而我需要帮你取得沂州的某些好处?”
“对,打击你们的发展,何如自己发展?”秦无夜笑道:“你能猜到我要沂州的什么吗?”
“该不是要鼎?”
“呵……能让我碰碰鼎,我就很开心了,我可不敢要。”
“你们不要鼎,不要土地,那要的只能是心意宗的东西,比如他们的立道之源,心意经?还有他们历代积累的各项功法、战技、天材地宝,灵丹妙药?”
“我们知道这些也不可能独占,要一部分。”秦无夜淡淡道:“而且这些条件我自会和朝廷使者商议,不用和你商量。”
薛牧笑道:“和我商量,说不定我能答应把我们能分的部分全部让给你。”
秦无夜笑道:“你不会答应的。这些对一个宗门的发展很重要,一个宗门的底蕴和积累,不是你操作的金钱收益能衡量,这些东西你赚不到,轻易答应给我,你对宗门无法交代。”
“所以你不是要这个?”薛牧奇道:“那你要什么?”
秦无夜认真道:“首先我要你们能支持我确保获得心意经,这对我很重要。从心意的道源,和我们尽欢之道,有非常明确的互补印证意义,此其一。包括心意连环的阵势思路,也与我们合欢阵极为接近。我怀疑能融合两者,我无须借鼎,就能打开合道之门。”
薛牧听得心领神会,这确实很接近,能够理解秦无夜志在必得的心思:“这是首先?其次呢?”
“其次,我们要俘虏,等级越高越好,人数越多越好,男女不限。”秦无夜微微一笑:“至于是做什么用的……说了怕你不是滋味,就不提了。”
薛牧愕然,半晌反应过来,大怒道:“你不许用!”
秦无夜呆了一下,笑得花枝乱颤:“我采别人,不过死物炉鼎,你也不开心?”
“绝对不行!”
秦无夜转头看着他,笑容慢慢止歇:“既然答应过你,一年内我只是你的人,可以不去碰别人。一年后呢?你管得着我?对了……算算时间,离我们立约之日已经三四个月过去了哦。”
薛牧脸色阵青阵白,良久才道:“到时候能续约的。”
秦无夜再度笑了:“如今,舞团效果未现,还不知道比起一般舞女有什么好处。宗门内反对声浪越发大了,要不是你给了些记者资质算是安抚,我都快压不住了。这时候就觉得我肯续约吗?”
“舞团的效果,绝对不是舞女。”薛牧认真道:“而且这只是第一步,我另有套路,星月宗不太合适,更合适你们。”
秦无夜笑道:“好啊,先让我看见舞团成效的那一天,再做考虑。”
见薛牧闷闷不乐的模样,秦无夜莞尔,附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无论如何,现在我是你的,不先抓紧机会享用吗?说不定几个月后,你也厌弃了,说不定倒是我要来求你续约?”
薛牧二话不说地把她抱在桌子上,撕开了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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