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和冯军旗早来到这座小院,他们躲在暗处看着,没想到那个男人真的来到了徐多海的家,并且言行举止带有明显的**意味。房子的门开着,里面发生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人家的老公刚刚不行亡故,这个男人就迫不及待的上前补位,刚下葬第一天就跑上门来调戏一个寡妇。一个人究竟可以无耻到什么地步,此人的所作所为又刷新了黑羽和冯军旗认识的新高度。黑羽本不想杀人,可是此时此刻,心里霍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杀机。
那女子闻言,一脸怒色,指着门咿咿呀呀说着什么,不过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对方赶快离开。
那男子却笑了笑,直奔厨房走去。那女子一把拉住他,用力将他王门外推。那男子望着那女子娇美的容颜,一脸笑嘻嘻的表情,他虽然个子不高,但身强体壮,一个弱女子根本推不动他。他轻轻用胳膊一挡,那女子就被推到一边,随后拎着竹篮走向厨房。
那女子阻拦不住,愤怒的走到屋外,径直走到墙角上,从一个木架上拿起一把斧头,重新返回屋内。
冯军旗压低声音对黑羽说道:“老板,看来男的是西门庆,但女的却不是潘金莲。”
黑羽点点头,心里的愤怒稍减了一些。
冯军旗又问道:“她不会真的砍死他把?”
黑羽回答说道:“这男的如此无耻,砍死也是白砍。再说,杀人哪有那么容易的……”
正在这时候,只见那个男的惊恐的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边后退,一边辩解说道:“嫂子,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照顾照顾你,你看看你,怎么这样对我,我的好心不是当了驴肝肺了吗?”
黑羽和冯军旗忍不住冷笑,这种人还敢说自己有好心,他的心肝脾肺,估计早就烂透了。
随后那女子也从厨房走出来,她一脸怒色的举着那把斧头,那斧头似乎很锋利,斧刃闪着寒光。她虽然不能说话,但是柳眉倒竖,狠狠的瞪着对方,那意思很明显,只要这男的不走,她就会用斧子砍人。别看这女子瘦瘦小小,但力气却不小,那斧子那么沉,她却高高的举在手中,而且拿的很稳。
那男的走到门口停住脚步,刚想说什么,只见那女子一斧子直接向前劈去。
“啊——”那男的惊叫一声,连忙躲闪,没想到他身后是一道门槛,扑通一声,他被门槛绊倒,整个人摔了个四仰八叉。
那那女子一斧子劈空,又举起斧子直奔门口追了过去,那男子吓得屁滚尿流,连忙爬起来,二话不说转身就跑。那女子一直追到大门口,把那男的赶出门外,这才善罢甘休。她愤愤然的插上大门,浑身像是没了力气,背靠在大门上,手中的斧子咚的一声落在地上。
黑羽和冯军旗躲在暗处,两个人对着女子不由得大为赞赏。等了一会儿,那那女子缓了口气,自己一个人擦着眼泪回到屋里,随好锁上了房门,房子里的灯一直未熄,隐隐传出来轻轻的哭泣声。这个暗夜中女子的哭泣,令人感觉无线的凄凉哀怨。
冯军旗对黑羽说道:“老板,这个女子是个贞洁烈妇,那个男的也太无耻了,我想去吓吓他你看怎么样?”
黑羽笑了笑问道:“你准备怎么吓他?”
冯军旗笑道:“装神弄鬼我最擅长了,保管吓得他屁滚尿流。”
黑羽笑了笑,从背囊中抽出一个东西递给冯军旗,冯军旗接过来一看,正是他们从坟头上挖出来的那根桃木钉。
“这家伙能用这种东西,说明他非常迷信,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保证把他吓得半死。这种欺凌弱寡的混蛋,咱们也不用对他客气,如果吓死他更好,省的我们自己动手。”黑羽冷笑道。
冯军旗最喜欢恶作剧,见黑羽似乎也有这种想法,而且还为他准备了“道具”,不由得喜出望外。
黑羽叮嘱说道:“还有,吓他只是目的之一,更重要的是,在吓唬他的同时套套口风,看看那家伙是不是杀徐多海的凶手。酒色财气,爱恨情仇,这都能成为杀人的直接动机。”
冯军旗点头答应说道:“好的老板,我一定按照你的吩咐去办。”
黑羽点头说道:“好,我在这里守着,顺便好好理理思路。你办完事儿回来我们就撤,明天再来跟徐多海的遗孀见面。”
冯军旗答应一声,从树上纵深跃下,身影一晃就消失在夜色里。
黑羽留在树上,皱眉深思。白嘉轩的这起杀人案疑团重重,黑羽隐隐觉得此案背后关联甚大,但是仅仅从目前掌握的线索,又找不出一条清晰的线索和脉络。
冯军旗动作轻如狸猫,跟着那被吓跑的男子来到一座小院,那男子一脚踢开大门,气冲冲的走进院里,随后又转身回来关上大门。他气冲冲的走进屋里,客厅里面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摆着两盘卤肉,还有一瓶白酒。那男子走到桌前,打开瓶盖猛灌了几口,随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嘴里骂道:“他妈的,跟了一个阉货,跟老子装什么三贞九烈。”
他又喝了一口酒,嘴里骂骂咧咧,心里的一股火无处发泄。正在这时候,突然房门哐当一声打开,这家伙猛地吃了一惊,惊恐的望着门外,只见门外漆黑一团,一个人影也看不到。一股寒意莫名其妙的从后背上升起来。
“谁啊?”他大声喊道。
门外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山里的人睡觉很早,这个时候应该都已经睡了。
这家伙仗着胆子站起来,他随后拎起一根木棍,走到门口,又喊了一声:“谁啊?大晚上的别开玩笑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外面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这家伙抓紧棍子,仗起胆子跨出门外,飞快的四处打量了一下,却连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本来山里夜间的风很大,但是今夜却很反常,连一点儿风也没有。
“他/妈的,原来是风吹的,真是吓了我一跳!”
他转身回到屋里,关门重新坐下,倒了一杯酒刚要喝,突然又传来咚的一声巨响,那房门竟然又自己打开了。
“啊!这……”望着外面黑洞洞的暗夜,这个色鬼只觉得浑身汗毛根都立了起来,一股凉气从脚跟直传到了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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