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是有人故意在绳索上面切了一刀,而且这个人的刀功很好,可以确保绳索稍微用力一拉就可以断掉,皮特和麦克应该都有这样的能力,但是能把右手放到自己腰侧的,却是当时的麦克。
云崖暖没有犹豫,奔向了呻吟声传来的方向,很快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詹娜。
麦克将断掉的绳索快速的拉回到自己身边,然后拿出军刀,把断掉的一端用军刀彻底切断一小段,没有一丝毛茬,就好像是直接被到切断的一样,然后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没有指南针,没有参照物,再这样的浓雾之中,只有死亡一种可能,而活着的几率是万一。
皮特已经开始轻拉绳索,这是信号,撤退的信号,麦克把绳索收拾好,往肩膀上一跨,优哉游哉的跟着皮特的方向走了回去。
沿着原路往回走,皮特是担心自己疏漏,但是一直回到隧道口,也没有詹娜的任何踪迹,但是他却看到,回来的只有麦克一个人,而云崖暖却不知所踪。
他眼中露出询问的神色,麦克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里也不好交谈,两个人只好钻进隧道里面,把蒙面的布撤下来。
此时此刻,外面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黑暗开始降临,皮特一把扯下脸上的湿衣服,大声问道:“云崖暖呢?他哪去了?”
说着,大手已经抓住了麦克的肩膀,也不管他那受伤的左手被牵痛的呲牙咧嘴。
没卡使劲的摇着头,喊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和你一样,回到山洞口才发现云崖暖不见了,我也不知道!”
他说的撕心裂肺,看得出来,他也很激动,而这样的情绪,可以掩盖任何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一听说云崖暖不见了,戴安娜,可心和玛雅立马都站了起来,向着隧道口走去,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皮特和麦克。
但是从他们的脸上,三个女人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可心很心细的拿起绳索,当她看到断口处的痕迹之后,突然显出了很疑惑的表情,喃喃自语道:“他为什么自己切断了绳索?”
皮特一听这话,也急忙拿起绳索自己看了起来,很显然,绳索的断口处刀切的很整齐,是直接削断的,而且就是在云崖暖那一侧切断的,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云崖暖自己切断的,要么就是碰到了敌人,被敌人锋利的武器切断的,但是这种可能她们几乎是排出的。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云崖暖自己切断了绳索,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即便是他发现了詹娜的位置,而且偏远,也应该是牵拉绳索,告知皮特他们,而不是直接切断这样愚蠢的行为。
但是无论如何,这一切根本怪不到麦克和皮特,戴安娜几乎没有考虑,直接喊道:“把绳索解下来,我要去找他!”
皮特急忙压住戴安娜要冲起来的肩膀,很诚恳的说道:“你不要去,很危险,我再去寻找,我现在就去!”
外面已经彻底黑了,再这样的情境下找一个在浓雾里的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但是皮特还是决定去寻找,因为他绝不会让戴安娜去冒这个险。
但是他忽略了戴安娜的决心,只见戴安娜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去,因为我不相信你和他!”说着,指了指麦克。
虽然绳索的断口处已经说明,麦克和这件事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戴安娜还是不相信他们,这不是分析,而是直觉,女人的直觉。
皮特被这句话轰得差点眩晕,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自己,这么多年都不在意,但是他现在很在意戴安娜对他的评价,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自己就是克制不了。
“戴安娜,请相信我,我真的对云崖暖没有任何的敌意,我很尊重他,作为一个军人,我们尊重强者,即便我和他有私仇,我也一定会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打败他,让我去寻找他,好吗?我发誓,不找到他,那么我也不回来了!可以吗?”
皮特说的很诚恳,尤其是最后那句,不找到他,那么我也不回来啦,这几乎是用自己的性命来保护戴安娜,换回她的信任。
戴安娜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听到皮特这么说,一肚子的担心就变成了泪水,噼里啪啦的流了下来,她蹲在地上,哭的痛不欲生。
麦克看着眼前的情景,走上一步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寻找吧,外面太黑了,也很危险,不过我要先说一句,找到的希望很渺茫!”
这里现在只有两个男人,皮特没有其他选择,于是对着麦克说道:“你在河边搜索,我去纵深处!”
麦克点了点头,然后俩人同时蒙上脸面,再次冲进了浓雾之中。
.................
云崖暖蹲下身来,将趴伏在地上的詹娜翻过身来,看到她的嘴唇有些发紫,牙关紧咬,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看到詹娜的裤带是解开的,甚至还有半个臀部露在外面,而且她是身体前倾趴在地上晕倒的,这最大可能是她在奔跑的同时突然晕倒,才会是现在这样的身形。
绝对不是瘴气,如果这里的瘴气如此厉害,他们就走不到隧道,而是集体晕倒在这里,再者如果这里的瘴气真的这么危险,土著就不会画这样的地图给自己。
那么詹娜就一定是受到了其他的伤害。
想到这,云崖暖急忙开始检查詹娜的身体,裤带是解开的,他下意识的开始从詹娜的腰臀处开始搜索过去。
当他把詹娜的身体再次翻成趴伏的状态时,他找到了答案,在詹娜紧俏隆起的丰臀上,看到了两个很细小的血洞。
这是毒蛇的牙印,詹娜是被毒蛇咬伤才晕倒在这里,但是她为什么会跑到这来,云崖暖无法知道,或许只有詹娜侥幸活过来才能得知。
云崖暖没有蛀牙,这是他善待牙齿的结果,这也是他最骄傲的地方,在野外,一张没有蛀牙和口腔炎的嘴巴,有的时候就是最好的医疗器具,比如说现在。
因为没有蛀牙,他不担心这些毒素会渗透到自己的血液里形成大的伤害,但是他依旧很小心,现在嘴里用舌头搅动出很多唾液,然后才把嘴巴放在臀瓣的伤口上,使劲的吸了一口。
然后将混合着血液的唾液吐出口外,再次搅拌舌头,当有唾液了,再继续啯吸。这样可以最大化的稀释蛇毒,让自己免于受到伤害。
当伤口处的血液变得鲜红之后,云崖暖不再继续这样的行为,而是继续检查她的身体,从下到上,很仔细,很认真,认真到这样美丽的身体,他都没有任何记忆,只记得皮肤很滑嫩,但是并不白,很显然是经常刻意的晒太阳。
他没有急于寻找回去的路,而是盘膝而坐,将耳朵尽量的放松,倾听者能够听到的所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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