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密探一咬牙。
他到底是接受过训练的,无论任何事情,都是要向主公汇报的。
“主公,马钧叛变了。”二号密探道。
田丰他们一愣。
袁绍也一愣,就非常不满的看着密探。看起来,密探的文化课要加强了。
请问这位密探,你是怎么描述事实的?你这是用词不当呀。
马钧去秦野那里是卧底,他在秦野那里做任何的事情,就算对秦野有利,也不能用叛变来形容。
毕竟卧底需要做一些事情,来取得敌人的信任。
“后来呢?”袁绍问道。
田丰他们也就恢复了从容和镇定,也是从袁绍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些事情。
看起来,这个密探用词不当。
密探就懵逼了,主公还问我后来?
这还需要问吗?
需要问吗?
请问这位主公,你是不是傻缺?
但二号密探马上就敬畏有加了,看起来,主公真是从容和淡定了。听到马钧叛变的消息,都一点情绪的波澜都没有。
不愧是我的主公。
二号密探深深敬畏,并且,对于自己的心态,就十分惭愧了。看起来,回去后,还要加强心理承受能力的训练。看主公,什么训练都没有经历过,就有这样的气度和风范。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天生的王者?
二号密探更加敬畏,并且,他也变的从容了许多,道:“后来,我中了马钧的奸计,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叛变了。他带着典韦等人,就用渔网吧我给抓住了。”
二号密探十分镇定的说了出来,原本他是很羞耻这件事情的。但被袁绍的气度所吸引,因此也不在意这些了。
什么!
尼玛!
叛变了!
袁绍终于听明白了,当时就吐血了。
田丰他们也都抽过去了。
尼玛。
请问这位密探,你都被抓住了,这么丢人现眼,你怎能还这么冷静的描述出来,好像被抓的人是别人的一样。
你还要点脸不?
真的一点脸都不要了吗?
密探又懵了。
这是啥情况?
主公怎么突然就不从容和淡定了呢?
眼睛怎么红了,难道要疯?
袁绍指着密探,嘴巴一张一合,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何止眼睛红了,脸都酱紫了,一口气上不来所致。
要知道他刚才还当众夸赞马钧,还说再没有比马钧更加忠心的人了,还要好好重用的。
咔嚓,叛变了。
尼玛,我是来搞笑的吗?
成了最大的笑柄了。
因此,虽然谁也没有说什么,但无形中,袁绍的脸已经肿大了。
“你……,我……!”袁绍猛然起身,指着密探。他忽然发现,他没有什么可以指责密探的。密探一开始就说马钧叛变了,是他硬扯到了其他方向。
袁绍又抽过去了。
田丰他们都抽过去了。
这才知道,不是密探用词不当。而是自己太信任马钧了,因此才出现了没品的理解错误。
竟然叛变了,太可怕了。秦野用了什么手段,才能让如此忠心的手下叛变?
丫鬟又是摸胸,又是顺背,这才把袁绍抢救回来。
一口怒火支撑着袁绍,愤怒道:“肯定是极其卑劣的手段!”
“对,肯定是卑劣的手段!”众人都是这样呼应。
并且,在他们看来,也只有这一种可能,才能够解释为何马钧会叛变。还能怎么解释,只能这么解释了。
二号密探发现主公非但不是从容和镇定,简直变的喜怒无常,真是受不了这种神转折。他变的小心起来,摸出马钧的信件,“主公,这里有马钧的一封信。他放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送信的。”
密探连带着讲述了自己为何能够回来。
“念!”袁绍怒挥手道。
密探不敢耽误,示意从未拆开过封口,这才拆开念了出来。
信中大概的意思,简单点说,就是袁绍无德,蛊惑人心,不顾百姓死活什么的。而秦野真心为民。马钧终于看穿了袁绍的真面目,对于之前忠心一个贼子,深感羞耻。
不过现在好了,终于弃暗投明。
袁绍听到对自己的这番怒斥后,发出几声奇怪的声音,便直接抽过去了。
田丰他们猛拽头发。
原本以为马钧是屈打成招,是被逼迫的。现在看来,人家完全是自愿的。
这份书信,简直已经把袁绍打的体无完肤。
尼玛,太凶残了,愣是不给一点退路。
然而他们岂能不知,真是不重视人家马钧。
人家马钧都垫脚了,也是仁至义尽了。
本以为能够暗算了秦野,没想到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脸也被打肿了。
袁绍哭了。便感到史书上写的都是骗人的,什么忠心,都是虚构的。
…………
于此同时。
一位游学多年的学子,来到了位于太原城中的一间办事处。
这里是袁绍麾下,专门接待有才学人士的地方。
这位学子来到办事处,就看到,有许多年龄仿佛的有志青年,都在院子里站着,好像在等待什么。
看起来是排队?
于是,这位学子很有礼貌的与他们打招呼,就站到了最后。
“这位贤弟,你不用在这里等待,可以直接进去报备的。我们都是报备完毕,才在这里等待的。”有人道。
“我们已经等了好几天了,据说最长的,已经等了快一年了。”有人发牢骚。
也难怪发牢骚,等了一年都没有结果,谁不发牢骚?
这位学子就进了屋。
就看到,堂上一个老掉牙的老头子,服饰十分华丽,所用器物更是精美。
据外面的年轻人说,这个老头很有来历,是太原王家的一位大人物,叫王盛。
王家是并州最大的豪门,有北中郎将王柔、安东将军王泽,后世里,还有王泽的儿子王昶,做到了魏国三公、征南大将军的位置。
老头看了看进来的学子,发现不认识,表情就冷漠下来,“姓谁名谁,籍贯何处?”
“学生徐庶,字元直。”
老头便感到名字表字都很不错,“吴郡徐家的吗?”
徐庶一愣,“不是,学生是长社徐家的。”
“长社有徐家?”老头哑然道。
徐庶顿时愤怒。
老头识人无数,岂能看不出徐庶的不满,又是一个寒门庶民而已。只以为学了一些书文,就能够飞黄腾达,真是可笑。于是草草写了几笔,扔出去一张条子,冷道:“等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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