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夫罗率领部落族人,隆重欢送秦野的离去。
随着秦野的离去,匈奴部落里开始传来叮叮当当打造马掌的声音。
随着秦野的离去,马掌这个伟大的发明创造,传于天下。
得到马掌信息的人们,无不伸出大拇指。
于是一时间,全天下都是此起彼伏叮叮当当的声音,从北向南传播。
在许昌
“马掌?亏孟杰贤弟能够想出来,真是蛮不错的。快快,马上给我的绝影和爪黄飞电打上马掌。要知道,以前我都不敢经常骑。”
在徐州。
“这种鬼东西也只有秦野能够想出来了,你们说是吧?”拥有大耳朵的人说道。
“哎,你们去那?”他对五缕长髯和豹子头道。
“我们去赶制马掌……。”
“……。”大耳朵转身看向一个文士,“还是孙乾先生……。”
“主公,这马掌真是好东西。”
“……。”大耳朵。
…………
秦野返回了易京。
“公孙瓒的家眷没有了,不过其他人的家眷都在,你们想想办法吧。”秦野对文武们说道。
荀攸立刻就走了出来,“公孙瓒得知没有他的家眷,一定会更加坚决的抵御我军。主公,看起来,明着拿出这些家眷是不行了。不过,我们可以暗中进行。也就是,暗中劝降公孙瓒手下的文武。”
秦野他们眼前一亮,这个办法不错。
坚不可摧的防线,历来都是从内部瓦解的。
于是乎。
第二天。
易京城北,到来了一支运输队。
由于公孙瓒十分谨慎,因此没有用兵马去运输,而是派出少量兵马,征调百姓运输。
时值中午,运输队弃了大路,跑到树林子里休息。
“王老哥。”
秦军密探王林,出现在了百姓领头人面前。
王老汉上下打量这个年轻人,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样子,“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他就十分警觉了起来,就说去报告给军官。
“王老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咱们村的王林呀。我从外面回来了,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只想吃口饭……。”
王林留下了眼泪,随后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村里乡亲的名字,还有事情。
王老汉叹息一声,“看来是我的记性不好,忘记了你这个后生了。现在世道不好,你能活着回来,真是祖先保佑。你也别声张,他们是不会清点人头的,到晚上进了城,有饭吃。”
“我也是这么想的。”王林哭了。便感到,主公上的课就是好,有时候,密探太需要演绎了,不会演绎的密探,绝对无法成为最好的密探。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主公麾下一号密探的。
时夜。
顺利进入易京的王林,来到了公孙军核心之一严纲的住处。
院子里。
侍卫进了屋子,就看到,严纲坐在席塌上,盯着一个长命锁出神。侍卫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是将军为自己儿子打造的长命锁,本来要当作生日礼物,没想到,一回头,全家都被匈奴人掠去了。
“将军,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将军的故人。”侍卫轻声道。
严纲哭了。当然,他并没有真哭,而是一种感受。他现在听到故人这两个字,鼻子就发酸。他全家都被抓走了,最故的人没有了。
要知道,他七尺高的汉子,厮杀在战场,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家。
家没了……。
严纲没有了家人,因此特别想要见故人,就收起长命锁,“是那位故人,快带来见我。”
少顷。
王林走了进来。
严纲仔细看了看,好好想了想,“你是谁家的人?”
“表姐夫,我有事对你一个人说,是有关我表姐的。”王林谨慎道。
严纲虎躯巨震,便将其他人都打发走了,“你是哪一家的表弟?”
王林心说我就是忽悠你,你还真把我当成你家表弟了?但他学过心理学,便也看出,严纲心里全是被掠去的家里人。
他面色一整,“严纲将军,其实我不是你家亲戚,我是秦使君的使者。”
严纲一瞬间肝胆俱裂,急忙和王林拉开距离,他向外面看了看,最终还是收回了目光,厉色道:“你来我这里干什么?想要劝降我吗?哼~,你也太小瞧我严纲了,我是绝对不会投降的。”
王林呵呵笑了笑,在严纲警惕的目光注视下,他走到了严纲的席塌前,坐下,拿出一个新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严纲大怒,太嚣张了,你就算是秦野的使者,也不能这么嚣张吧?
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不是你们村,是谁给你的底气这么从容镇定?
“严纲将军,我家主公已经将你的家人,从草原上接回来了。”
严纲刚要喊侍卫逮捕王林,听到这句话后,他喊不出来了。
“我的父母妻儿!”严纲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王林。
王林语重心长道:“严纲将军,我主以仁德为万民,而那公孙瓒残暴不仁,他残杀百姓,杀刘虞皇叔,这些罪名,也不需我多解释。但凡有良知的人,皆知弃暗投明。将军若是投降,并不是不忠,而是远离罪孽,重归正义。”
他起身,冷道:“若继续追随公孙瓒,就是为虎作伥,罪大恶极,没有未来!到时候公审公判,你就可以在百姓面前自裁了。”
严纲身体摇晃,但他忽然有些觉悟,“你休想骗我。”
王林便拿出了一份书信,“这是你爹写给你的信,你看看吧!”
严纲急忙接了过来,打开一看,但他很快就撕碎了书信,冷笑道:“我爹的书法远近闻名,秦将军麾下,能人异士太多,不足为信。”
王林一震,没想到严纲这么谨慎,你爹的信都有了,还不相信。
严纲冷道:“你走吧,我就当你没有来过。我放你走,是因为,你刚才说的一些话。我虽然于秦将军为敌,但敬佩秦将军的为人。你能活命,是因为你有一个好主公。”
王林想了想,便不再说什么,直接走了。
第二天。
易京城北大道,王老汉带着村里人,继续给易京运输。
“哎?王林,昨天你去那里了?”
王林哭了,“昨天进城后就饿晕了,幸亏遇到了一个叫严纲的将军救了我,还给了我口饭吃。”
王老汉最疼爱村里的后生,闻言也流泪了。
于是王林加入了车队二进城。
到了这天晚上。
王林又来到了严纲的家里。
“你怎么还来?我真佩服你不怕死。不过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走的话,我马上抓你去主公那里。”严纲愤怒道。
王林呵呵一笑,“将军你是不会抓我的。”
“为什么?”严纲冷道。
王林笑道:“以公孙将军的为人,就算你把我送去,他也会怀疑你的。现在的形势,没准你还比我先死,你信不信?”
严纲被震慑了,便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
王林道:“将军只需要听我说一句,你若是不说留步,我立刻就走,再也不回来了。”
“好吧,那你说吧。”严纲坐在席塌上,冷眼看过去。心说你就算说出个大天来,我也不会说留步的。
王林道:“尊夫人让我转告你,她肚脐上挂的那个小圈圈还在,希望能够和你再相见。”
严纲闻言,浑身颤动,脸色陡然苍白一片,如遭五雷轰顶毛都炸了。这可是他们夫妻间才知道的小秘密,那个可是他亲手挂上去的。一开始夫人还不肯,还是用了好些哄骗的手段才满足了心愿。
他看着转身离去的王林,焦急起身,挥手道:“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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