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你踩到我的草蚂蚱了!
说着,灵儿冲过去用力老林叔推了一个趔趄,苦着脸从门槛下捡起,被他一脚踏成干草团的‘蚂蚱’气的大哭起来。
愣过神的老林叔干笑声,挠挠头蹲下身子温声说:“好了,好了,灵儿别哭了。待会爷爷给你编只更好的草蚂蚱啊~”
闻言,灵儿含着眼泪儿的大眼睛瞪着他气愤的叫道:“我要自己编!”
“好,好,我教你编啊,保管比那个更像。好不好?”老林叔耐心的哄道。
灵儿抽噎好几下,才含着眼泪儿点点头撅着嘴说:“好吧,你现在就教我编。”
边说边拉着老林叔出去找干茅草叶儿。
看着一道出去的爷孙儿俩,林婆拿着大针在头发里篦了篦,无奈的摇摇对苏林林说:“灵儿这丫头真被老头子惯坏了!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是不开窍。”
苏林林边收拾草药边笑着说:“她终于还是小,有的孩子就是开窍晚点。”
当挑捡出她需要的那剂方子的草药后,跟林婆支会一声儿,便立即拿去厨房熬上。
不过,这剂药汤里她虽然加重了黄麻草的分量,但泡药浴时身子却仅有些微的麻痹之意,泡完之后除了感觉更清爽些之外,感觉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
冲洗干净后换上一套单薄轻便的衣裳,就带上被赤珠死缠住的小金刀来到后院,开始练功。
习一趟功夫下来十分沮丧的发现,功法相比以前并没有任何长进。
坐下来歇息之时,她拿出小金刀暗自琢磨道:她以后要真的踏入修真界的话,一定得有个趁手的兵器。
而前下这柄能变水化风的精怪,若是真的能打造成兵器的话一定很厉害。
想到这里,她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试着解开缠绕在小金刀上的红丝线说:“老兄,拜托你变大点,咱们——一起耍套刀法来显显你这灵,宝的威风?”
不知是不是她的话取悦了小金刀,只见一道金光闪过,解开束缚的小金刀瞬间变成三尺来长,金光闪闪的大金刀!
苏林林满心激动的高紧握住刀柄,身形一展,立刻随兴挥刀耍了起来。
虽然她手里的招式没有任何章法可言,但每一式都意态淋漓,威势十足。
接连耍了两趟之后,手里的大金刀跟她配合越来越默契起来。
不知不觉天己经擦黑,院子冒出的袅袅炊烟带着饭菜的暧香随风飘来。
苏林林这才依依不舍的收起大金刀放入袖袋中回去。
她刚踏入大门,就碰见灵儿捧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草编蚂蚱欢快的往外跑去。
接着,迎面看到一脸笑意的老林叔从堂屋出来,便微笑着对他说:“灵儿学的还真快,那只草蚂蚱编的真俊!”
老林叔眯眼探头往外看一眼,见灵儿跑远了才应声:“那是我编的,这死丫头手笨怎么都学不会。许是出去跑的累睡着了,刚才醒来我就哄她说:那蚂蚱是她在梦里编的,这才把她打发住。”
闻言,苏林林心里总感觉有有些不妥。
“你们爷儿俩快过来洗手吃晚饭了!”她正准备开口,只见林婆系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头出来叫道。
一看见苏林林仅穿着一身单衣,立刻皱着眉头嗔怪道:“现在天儿这么冷,你就穿这么点能行?赶紧回屋儿穿上棉袄去!”
苏林林随口应下,立刻往她住的东厢房走去。
刚换好衣服出来,只见一个身上斜挎着一个破布包,上面坠着三个小铜铃的老头冲进院子扯着嗓子喊道:“老林头,老林头,你今儿个挖到黄麻草没有?”
老林叔手里拿了块窝头从厨房走出来:“周铃铛,天都黑了,你还跑来找药草——难不成上林村又出事儿??”
周铃铛大步来到厨房门口,带动布袋上的铜玲叮当作响:“是啊,今下晌儿又抬来仨重伤的货。这不,我手里连一颗麻黄草也没有了。这三个人都得开刀,现在正急等用黄麻草止痛,实在没法才来你这儿瞅瞅。”
听他这么说,老林叔也不兜弯子,真接对苏林林说:“闺女,把你整治好的药草都给铃铛叔拿出来吧。”
当苏林林把分门别类收捡好的草药筐子端出来时,周铃铛不由双眼一亮:“嘿,你这干闺女倒还是个行家啊!这一手药材归整的好!”
边说边飞快从身上挎着的布袋里拿出好几块细麻布,麻溜的把各式草药包好,转身快步行至大门口时站住想了想,又折返回来笑着对老林叔说:“看在咱闺女精心帮我归置草药的份上,今天这些药草钱给你加三成!喏,这是八十个铜板!你收好喽。”
说完,跨过门槛飞快往山下跑去。
怎么才会这么点儿钱?
苏林林皱着鼻子正要问出口,却听老林叔十分欣喜的说:“闺女,你今儿刨这一篮子药草真值钱呐!哈哈,平时我弄几大筐拿去卖也没挣到过这么多钱儿!”
闻言,苏林林不由暗喜:看来,以后挖草药后炮制好再卖,还真是个来钱的门路。
吃晚饭后,苏林林照例随老林叔一起到后院练习了会儿功法。
待他回去休息后她才拿出九环大金刀酣畅淋漓的耍了几趟,回到厨房舀桶了热水简单冲洗下正准备回屋睡觉。
却发现堂屋的灯还亮着,以往这时候林早就熄了。
想到可能是在等灵儿回来,就走过去随口问句:“林婆,还没睡?灵儿回来没?”
“闺女,你洗完澡了?快回屋睡吧,别管那死丫头。”林婆放下手里的针线筐子,撩开厚门布帘子探身朝大门口张望一眼说:“这鬼丫头今晚是不回来了吧。”
苏林林安慰她两句,便被她叠声轰回屋睡觉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她早早起来,刚穿戴好出门准备去采药草时,却听有人大力拍门:“老林头,老林头,大事不好了!”
苏林林立刻跑过去打开大门,一看原来是周铃铛一脸焦急的立在门外。
她正准备打开口,只声身后传来老林叔的担忧的声音:“咋了?一大早你就跑来咋咋呼呼的?”
周铃铛气呼呼的跺了跺脚:“哎!你昨个给我的黄麻草是再哪挖的?我这一剂药用下去,人都不会动弹了!”
苏林林心里咯噔一下,正要回答,就听老林叔气愤的说:“你是不是想耍赖,把钱要回去?昨个儿不是给你说了么?那是我闺女在南山包子上挖回来的。”
听他这么说,周铃铛脖子一梗:“你别把我想的恁赖皮,可一剂药下去,人都直挺挺不会动了!你说这可咋办?”
“黄麻草本身的药性就有麻痹之能,但也让人肌体一时不能动弹,没有疼痛之感。也这样大夫出手救治重伤之人,病人才不会难受。”苏林林神色平静的看着他说。
“我以密法炮制,只是把它的药性激发到最大而己。”苏林林声音清淡的说:“想必,很快用药之人就会恢复行动的。”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儿,周铃铛不由吃惊的看着她问:“你,还会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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