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那么多同名同姓,又同地方的人啊、
一个很正常,但两个同时相同的名字,这是非常少的。
更何况,现在面前的李岩和牛金星又都是读书人,李岩还已经获得了举人的功名,是来考进士的,那就更难得了,更不可能混淆了。
大明还能有多少个叫李岩的举人?
“哦,没什么,一个地方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都认识?”韦总裁随口道。
李岩和牛金星都称是。
牛金星名声不好,是个奸臣,韦总裁对于这样的人没有半点好印象,而且刚才牛金星在自己面前的一番作为也让韦总裁很反感。
但韦总裁对于李岩的印象不错。
不过,即便印象不错,韦总裁也并没有兴起将李岩收到身边的想法。
其实现在韦总裁对于这些历史人物,尤其是与军旅有关的什么大将,谋士,一点兴趣都没有。
如果是科学家,他可能还会想拿过来,给他们升级一下,看看能不能安放到自己的体制内。
因为韦总裁走的军事管理道路,本来就不是封建冷兵器一套,一开始走的就是热武器治军的路线嘛。
而武将文臣这些,水平越高,就说明在封建体制道路上走的越远,对资本主义体制就会抵制的越深!很难扭转观念了。
所以,韦总裁对于历史人物,一个都没有兴趣,就算是张居正重生,他都不会感冒,自己的体系,自己慢慢养成,不是有成就感的多吗?
就算资本主义体制更加需要高级知识分子来管理,但韦总裁更趋向于自己慢慢培养,与体制一起进步成长,而不是从外面弄有才学的人来改变,太难了,太费工夫了。
而且,就算不畏艰难,改变了,这些封建主义体制下培养出的人才,也一定会在观念中留有极重的糟粕,无法清除,永远都无法清除!
但不招揽归不招揽,却并没有影响韦总裁对于这些历史名人的兴趣。
“好了,时辰不早了,都吃饱了吗?”韦总裁笑道:“你们要是没有吃饱,敞开了吃,你们三位与我相识了,便算是缘分,不要客气。”
李岩、牛金星与熊兆珪见韦公子似乎有要走的意思,急忙起身。
“韦公子,我们日后若是想拜访公子爷,该去哪里?”李岩诚心诚意的问道。
韦总裁微微一笑,对他说了自己的临时府邸在哪里。
李岩和牛金星都表示改日希望能有机会上韦公子府上拜访。
韦总裁大方的答应了,欠钱归欠钱,并不影响做朋友。
牛金星虽然是祸害,但祸害不到他头上去,反正他也不会用牛金星。
牛金星和李岩遂高兴的在又各吃了两碗阳春面之后,告辞而去。
欠钱可怕,但是要看欠的对象,倘若债主是一个非常有钱的人,其实就没有太可怕了,因为不必担心对方会因为过不下去生活而死命逼债。
“不早了,熊兄台,你也回家吧?你平常什么时候收摊?”韦宝问道:“你天天摆摊吗?”
“这个时候,要是搁在以往,早就到家了。”熊兆珪答道:“并不是每日摆摊,每隔几日,还要去大牢。”
“是哪个大牢?”韦宝问道:“大牢可以随便进啊?你能见到你爹吗?”
韦宝对于古代的大牢有点感兴趣,他还没有去过,实际上,韦总裁连现代的看守所和监狱这些也没有去过。
“是锦衣卫的大牢,我见不到我爹,每次去,也只是送点银子给里面的牢头,请照看我爹,并设法打探一点我爹的近况。”熊兆珪显然是一个大孝子,说着说着,居然眼圈一红,流起眼泪来了。
韦宝嗯了一声,他不爱看大男人哭,天塌下来也不要哭嘛,哭能解决什么问题?若是能解决问题,倒是可以拼命哭的。
“拿点银子给熊兄台。”韦宝对吴雪霞道。
吴雪霞哦了一声,想提醒韦宝,这是朝廷关押的钦犯,不是舍不得银子的问题,而是给了这种银子,就会与熊家扯上关系了!吴雪霞不知道韦宝是一时之间没想到这一层,还是想与熊家扯上关系?
反正吴雪霞是没有想明白与熊家扯上关系有什么好处?
这里是大街上,又是京城,可以说,韦宝从上街,到现在,一举一动,一定在监视下。
东厂,锦衣卫,五城兵马司,巡城御史府,都有可能,可能连顺天府都有可能。
因为京师的这些治安机构,可不单单是治安啊,还隶属于各个后台,每个后台都有监视的功能。
但是现在当着别人的面,吴雪霞又不太方便与韦宝讨论,所以有些为难。
还好熊兆珪听到韦宝这么说,赶忙道:“多谢韦公子了,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就连这十两纹银,小可也是绝不能收的,请公子爷拿回去。”
韦总裁这下有些奇怪了,心说他一个前大将的儿子,现在沦落到摆摊,显然很拮据,很缺银子啊,为什么不要我的银子?我给他银子,他倒像是受了很大的侮辱,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必客气,熊兄台,这点银子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对于你来说,可能就是雪中送炭了。”韦宝道。
“我明白韦公子的好意,也知道韦公子不差银子,我是怕连累韦公子,毕竟京师耳目众多。”熊兆珪解释道:“韦公子是要赶考进士的人,与我们熊家扯上关系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韦宝这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由的对这老老实实的青年高看了几分。
吴雪霞也同样如此,听熊兆珪自己说出来,倒是省了她很多事情,否则她肯定要将韦宝拉到一边讨论一阵的。
“那这样吧,这十两纹银,熊公子你先收下,这一点银子没有什么的,我家公子只是做好事,应该不会被这么点银子牵累。若是你家拮据了,可以打发人到我们府上来。刚才你也听到了我们府宅的位置吧?”吴雪霞问道。
“好,这样好,但是这十两纹银我也不能要,这不是多少的问题,若是让人知道韦公子曾经给过我银子,旁人就会将韦公子与熊家看成一起的,官场上的事情,我还是清楚一些的。我家现在是戴罪之家,我不想韦公子因为帮助我家而受到牵累,万望韦公子体恤我的心意。”熊兆珪坚持道。
韦总裁不愿意为这点小事多费口舌,也觉得熊兆珪和吴雪霞说的有道理,遂道:“我没有想这么多,我也不怕这些,我们萍水相逢,我只是为了帮人,不管你爹是谁,你是谁,但凡有求着我们天地会和我的人,能帮的,我们都会尽力去帮!既然你这么说了,就如你意吧。”
韦宝这一番话虽然朴实,却有点豪气干云。
讲真的,韦总裁在现代是真的没有这么大气。
他在现代基本上不敢管闲事,现代要扶起个老太婆,至少得有百万以上的身家才成啊,谁没事敢帮人?
还有,韦总裁在现代帮过几次人,基本上每次遇到的都是白眼狼。
帮人介绍一份工作,但是一转头,工作就被自己介绍来的人抢走,倒是能弄得自己成为无业游民。
韦总裁在古代变得大方了,一方面是他的身份地位不同,时刻顾及形象,另一方面,韦宝是真的不觉得给熊兆珪一点银子,就会和熊家扯上关系,应该没有这么夸张。
“多谢韦公子成全,韦公子为人义薄云天,小人已经感激不尽了!若有难处,求上门去的时候,也会去的。”熊兆珪说罢,深深的冲着韦总裁作揖。
“对了,那王化贞的家人为什么还要为难你们?只是为了泄愤?”韦宝问道。
“泄愤是一方面吧?还有要将我们家逐出京师,没办法再为我爹的案子奔走相告。虽然已经判了,我爹和王化贞都是死罪。但是若有一线生机,我们还是要努力救出爹爹来的。若是我爹能得救,王化贞就必死无疑。同样的,若是王化贞能得救,我爹就必死无疑。”熊兆珪解释道:‘所以,这段时日,王家人隔三差五的就会找人来给我家找麻烦,就是要将我们都赶出京师去。’
韦总裁嗯了一声,完全明白了:“他们若是再找人,你就告诉我,天子脚下,没有王法了吗?你们找过顺天府的捕快帮忙吗?”
熊兆珪摇了摇头:“没用的,官府都是东林人士的天下,我爹与东林人士没有什么深交,那王化贞又是东林一派中的重臣。”
韦宝嗯了一声,能够体会到熊家悲惨的境遇。暗忖,当官有什么好的?在台上的时候风风光光,一旦出事,比普通老百姓的日子都不如。
所以,封建社会只能贪污一条道走到死,贪的越多,上上下下打点好,还越有可能享受太平。
享受不会贪的,还做到了大位的人,多半没有好下场。
“那就此别过吧,你将你家的住址说与我的随扈知晓,我有空的时候,兴许会去你家拜访的。”韦总裁随口道。因为他看出来了,这熊兆珪虽然穷苦,正遭受痛苦的煎熬,但韦总裁估计这人是一定不会求助到他的府上的。自己若真的有心,可以上他家串串门,顺便给他一些银子花花,以免在这大街上,的确有些惹眼。
若有若无的,韦总裁已经感觉有不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了。
韦总裁也算是受过了一点点特工训练的人,加上练了武,基本的警觉性是有的。
“那好啊,韦公子若是能屈尊上我家坐一坐,小人求之不得。”熊兆珪说着,便高兴的将自己家的住址对韦宝的随扈说了。
道别了熊兆珪,韦宝、吴三辅和吴雪霞打道回府。
吴三辅有点兴致不高,出来一趟,光看吵架了,完全没有玩到他想玩的东西啊。
韦总裁见吴三辅兴致不高,遂笑道:‘三辅大哥啊,等会试结束,我陪你玩两天咱们再回去。’
现在韦家庄和辽南的粮食问题解决了,其实韦总裁已经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天地会的体系也已经基本建立起来了,不管运转的怎么样,目前的班子已经达到了能自行运转的水平,这是很不错的。
吴三辅闻言大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雪霞,你都听见了吧?等考完会试,小宝陪我在京师好好玩两天,你到时候就不必跟着了。”
“喂,你们上哪里我不能跟着?就是去青楼,我也可以女扮男装跟着啊?我不打扰你们就是了,再说,我也不信韦宝他会找青楼的女人留宿!”吴雪霞不高兴道。
吴三辅呵呵一笑:‘小宝就算不找青楼的女人留宿,我们喝花酒的时候,有你个女人在旁边,也不好吧?你自己也不自在吧?’
“你就是成天想带坏韦宝!”吴雪霞嘟了嘟嘴。
在有人的时候,吴雪霞会叫韦公子,韦总裁这些,但是光是和韦宝在一起,或者加上自己的哥哥,吴雪霞就要随便一些了,会直呼其名,而不是像范晓琳和王秋雅那样偶尔叫韦宝为小宝,徐蕊就算是私底下,也一律叫韦公子。
她们几个女人每个人对韦总裁的叫法都不同。
“我怎么成天带坏小宝了?你知道啥叫带坏啊?小女孩家家的。”吴三辅不以为意的笑道,他和吴雪霞顶嘴,那都是家常便饭了。
韦宝一直没有说话,在想着明天去拜见魏忠贤的事情。
他已经让人分别联络了王体乾和魏忠贤,不过这些大人物都不是轻易能见到的,如果来京师的第二天就能见到,已经十分走运了。
至于上李成楝家去拜访,暂时还没有提上议事日程,并不如何着急。
因为李成楝在他考进士这件事情上,给不了什么帮助。
“公子爷?怎么不吭声啊?今天不好玩吗?”吴雪霞打趣的问韦宝。
韦宝笑了笑,将心事说了。
“明日就去拜访魏公公啊?”吴三辅问道。
“三辅大哥,小点声,这里是外面,需防隔墙有耳。”韦总裁警戒的提醒道。
吴三辅嗯了一声,轻声道:“那你自己一个人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见着这些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怪憋屈的。”
韦宝点头道:“可以,去多了人,人家也不见得会相见。跟他们说话,他们都喜欢一对一。”
“那我明日陪你去,我就在马车中等你出来吧。”吴雪霞笑道:“没事的,别想那么多了,回去早些歇着。”
当日韦总裁果然很早就睡了,次日起了个大早。
韦宝虽然起来了,但是派去联络王体乾和魏忠贤的人,来回三四次了,依然没有带回来批准相见的消息,这让韦宝很着急,因为离会试开始,还有两日功夫了,时间非常紧张。
韦宝在现代是搞销售的,但是韦宝最厌烦搞销售的地方就在这里,时间太赶了!
每天都像是逼命一样的活着,分外苦逼,经常是在什么什么时间点需要达成某种目标,达不成就会怎么怎么样,有时候急的人心脏疼。
吴雪霞见韦宝走来走去,能体会他的心焦,劝慰道:“别想那么多了,万一没有门路,就自己硬考呗,说不定也能过关的。”
吴雪霞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惹得韦宝重重叹口气,若是自己都能凭本事考上进士的话,那真的是逆天的运势了,是两块钱能博中几百万的运势了!哪里可能?
成功的人与不成功的人的最大的区别,就是不迷信运势!
事情要想成功,主要得靠个人的努力与谋划。
只有小市民,平凡人,才一天到晚憧憬一步登天,不劳而获。
吴雪霞见韦宝这幅模样,知道韦宝很看重考进士这桩事,也不知道该如何劝他了,便道:“那你还是练字吧?练字时间过得快,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韦宝忽然想起来了一事,问道:“寄居在韦家庄的那个宋应星,他也算是我半个老师了,他就是为了方便赴京考进士而暂时在韦家庄的,上回回韦家庄,听下面人对我说,宋应星一个月之前就来京城了,他住在哪里啊?”
吴雪霞不清楚,赶紧去问王秋雅,让王秋雅查看。
宋应星属于与韦总裁有关系的人,这样的人往来进出,是要通过总裁秘书处的。
王秋雅很快就查到了:“在京师的海商会馆呢,怎么样?总裁要让宋应星来这里吗?”
“算了,不用了,他给我准备了好些个文章,能准备的都准备了,现在又不知道到时候具体考什么,找他来也没用,时间太短了。我自己找几篇文章背一背就可以了。”韦宝道:“还有,那宋应星是江西的考生,我是辽西的考生,到时候应该不在一个考场。我们应该是与北直隶的考生一个考场吧?”
王秋雅哦了一声,行礼之后,退下了。
“会试真的很严,即便找到魏忠贤,也不见得有多大机会,就比如会试的主考,都要到明天才能揭晓呢。”吴雪霞道。
“是啊!听说考题更是直到开考才会被送来,还是从宫里送过来的,别说会试,就是考举人,基本上都作弊无门了。”韦宝道。
收拾了一下心情,韦宝开始抄宋应星给他准备的文章。
谈多了也没啥意思,徒增紧张情绪罢了。
他也没有挑拣,按照顺序抄。
抄写文章,时间果然过的快,一晃眼就到了午饭时分。
吃过午饭继续抄,韦宝今天没有睡午觉,然后一直抄写到了晚饭时分。
期间吴雪霞劝了他几次,让韦宝休息,韦宝都没有肯。
吴三辅也来找过韦宝,但都被吴雪霞以韦宝正在用功给推掉了,没有让吴三辅来韦宝的书房打搅他。
吴三辅无奈,只能自己一个人带上仆役出外逛去了。
如此,韦总裁在晚饭时分终于停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终于有了一些倦意,打算吃过晚饭就早点睡觉,那样就可以不用焦虑与会试的事情了。
直到这个时候,才有当年高考的感觉冒出来。
“有消息了,刚刚咱们派出去的人回来报信,魏公公回府了,让你过去。”
韦宝饭正吃到一半,吴雪霞来报信。
韦宝不敢怠慢,赶忙放下了碗筷,用桌上干净布巾擦了擦嘴吧,一下子站起来:‘我这就过去!’
吴雪霞捧了一只锦盒出来:“银票都准备好了,二十万两纹银!我爹说了,你与我哥两个人,这个数目是足够了的!”
韦宝点了点头,他对于给魏忠贤银子,并不如何舍不得,羊毛出在羊身上,今天付出,明天就能捞回来。
韦宝很怕与魏忠贤交往,主要是怕自己与阉党搅和的太深,等将来阉党倒台的时候,自己会受到波及。
绝不是怕利益上的往来,魏忠贤再有权势,对于韦总裁来说,也不过是买卖人,你手里是有我想要的东西,但是如果你出价太高的话,我也可以不要的好吗?
“不用锦盒了,银票我随身带着,可以见机行事。”韦宝道。
“你是不是觉得二十万两纹银贵了啊?”吴雪霞以为韦宝舍不得:“你可以不必帮我二哥出这笔银子的,到时候看看花了多少,回到山海关,我再让我爹还给你。”
“傻瓜,我说了要帮你二哥出就要帮他出的嘛,你说这话,不是羞臊我吗?”韦宝被吴雪霞气着了。
吴雪霞嫣然一笑:“你就直接拿出二十万两吧!我爹估价向来都是很准的,而且,这种事情,你也不方便与魏忠贤讨价还价。大明官场送礼的规矩,向来是先呈上礼物,再说想要什么,如果对方觉得不值得,会提出加码的。所以,自己对于想要的东西,得有一个准确的估价,尽量不给对方加码的机会,否则,往往会出的更多。比如你这趟要买两个人的进士,若只是拿了十五万两纹银出来,魏忠贤觉得不够,让你再拿十五万两,到时候更麻烦,不是还要多出十万两纹银吗?”
韦宝嗯了一声,觉得吴雪霞说的很有道理,又学到了一点东西,笑道:“我还真很少做这种事情,那就听你的吧,还是装在锦盒里面,见面就拿出来。”
吴雪霞见韦宝听从了自己的建议,很是高兴:“快去吧。”
韦宝第一时间赶到了魏忠贤的府邸。
魏忠贤的府邸并没有很夸张,围观很正常,没有刻意的弄得很气派,建筑占地也不是很夸张,也就是朝中一二品级大员家的宅邸水平吧。
上一回来京城的时候,要是让韦宝进入魏忠贤这种大人物的深宅大院,会莫名的心慌。
但是这一回,韦总裁已经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了。
要知道,他在韦家庄的总裁府可是和京城的紫禁城差不多大。
在朝鲜汉城的总裁府也是与朝鲜王宫差不多大的。
韦总裁的见识早就上了一个层次,不会骄傲,也不会自卑,对这些名利场上的事情,有了更加平和的心态。
还有,韦宝现在也是官了啊,还是吏部正式备案的七品官,放到现代来说,韦总裁这已经是县级干部了,不小了啊。
七品,可绝对不是芝麻官。
“去吧,我与秋雅和公主就在外面等你。”吴雪霞对韦宝微微一笑。
王秋雅和贞明公主也随同一起来了的。虽然贞明公主让他们叫她贞明就可以,但大家还是会叫她公主,但很简化,只是叫公主两个字而已,不会连名字一块叫。
韦宝看了三女一眼,点头,然后下了马车。
魏忠贤府邸的门房问过了韦宝的身份,得了二两纹银的赏钱,赶紧进去通报。
魏忠贤并没有拿俏,只是让韦宝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见了他。
否则,像魏忠贤这种大人物,等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九千岁啊,开玩笑,一天得多少事情?宫里面的,宫外的,得多少人找?
韦总裁刚刚来的时候,就看见好几十口子的人在等着见魏公公呢。
韦总裁由魏忠贤府邸的人引路,走了七八分钟,到了一处偏厅。
这里布置的很雅致,古色古香的,还摆着一把古琴,古琴边上还点着上等的熏香。
让人闻了以后,心境很舒服,很惬意。
韦宝暗忖,魏忠贤这老小子挺会享受的啊?用目光扫了一圈,却并没有看见魏忠贤。
“韦公子在此稍等,九千岁马上就来。”魏忠贤府邸的人道。
“有劳。”韦宝赶紧答应一声。
然后那人退了出去。
那人走后,韦宝也没有乱动,谁知道背后是不是有眼睛盯着自己呢?
韦宝恭恭敬敬的捧着礼盒站立在正中间,也并不入座。
韦宝猜得没错,其实魏忠贤此时就正站在一处屏风后面看着韦宝呢。
那处屏风是单面反光的,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相当于古代的单面玻璃。
韦宝一个人独处等待的良好修养,为魏忠贤对韦宝增添了不少好感。魏忠贤喜欢这种人,不喜欢鬼鬼祟祟,四处乱看,乱走动,乱动东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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