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啷。”
正在憧憬着未来的牛斌,脑门突然遭到了来自罗坤的一记二指禅。
“哎呦,我滴哥,下手轻点啊。”
牛斌捂着脑门后闪。
“小斌,此前我说的话,都忘记了?”罗坤借着酒劲,故意装出了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伸手就搭在了躲闪的牛斌肩头,“教你几招可以,不过,目的是强身健体,并非是你口中的江湖义气,一言不合就打杀,可不是你现在这个年龄能够玩得起的,懂吗?”
“坤哥,大道理我不懂,我就知道一点,要想不被别人看扁,只能把自己强大的一面展示出来。”牛斌一本正经的样子,贴切了道出了社会的某些现状。
“没错,你说的对。有些时候,是要展示出自己的强大。”罗坤附和着点头,脸色微变,话锋一转,“但,你如果抱着一颗恃强凌弱的心,在学校读书期间就开始瞎混,我会第一个打你屁股。”
“你放心坤哥,我爸也没少教育我,有些事,我懂得分寸。”说话间,牛斌给自己倒了杯啤酒,一口下肚后,长呼了口气,“爸,姐,坤哥,我就是不想受欺负。其实我在学校也只是瞎玩,没你们想的那么高调。”
“小斌,你坤哥说的对,你还小,首要的是读书,有几个交心的朋友,足矣,没必要拉帮结派的搞些小势力,否则,你就永远别进这个家门!”牛犇喝的脸红脖子粗,看着他疼爱的儿子,回眸看了眼他的女儿,心中重重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爸。”牛斌点点头,随即露出了笑意,“期末考试完了,马上放暑假,手机可以给我了吧?”
“早就帮你充好电了。”牛依依侧身从沙发角落拿出一部智能手机。
“嘿嘿,还是姐姐了解我,谢了。”牛斌一手接过,快速的拨出了一个号码,边起身向外走,边充满得意之色的对牛犇笑道:“爸,明天让您见见儿媳妇,多准备点好菜。”
言毕,在牛犇苦笑的面色下,牛斌聊着电话就走了出去。
“这小子,比我有本事啊。”牛犇拍了拍脑门,显然为他儿子找到了女票开始兴奋了,接着举起酒杯,“黎总,小坤,干一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罗坤照常独自走出,来到了华圣庵前。
方圆百米内,他溜了一圈后,才返回到了牛犇家中,盘膝坐在沙发上,开始修炼起了形意指。
……
天华市,佑民高等私立医院。
“我的事情,如果传到我爸妈的耳中,你们就另谋高就吧!”
一间特级高等病房内,脸颊肿胀,正打着点滴的季波,言词中充满了高傲的威胁。
在他面前,是三名大夫,为了帮他缓解脸部的肿胀,一直在提着心小心翼翼的诊治着。
听到季波一番吼喝,他们哪敢有半个不字,不住的点着头,唯恐季波一言不合大发脾气。
这家佑民医院,是季波的父亲季佑民一手创建的,季波的份量,那可是他们的大少爷,一句话,谁敢不服,下一秒保准立马滚淡。
“季少,您的牙齿是受外伤脱落的,牙髓外露,抽下牙髓做个根管填充,至少也要二十四小时消肿以后,现在真的无法帮您种植牙齿啊。”
一名牙科来的大夫,苦闷着脸,不敢大声喘气。
“知道了,我能等。只要记住刚才我说的话就行,都散了吧。”季波挥了挥手,躺在床上满是不甘。
被罗坤重创一事,他目前只能隐忍,如若被他父母得知的话,他季家威胁黎家的那件事,就无法保证开始运作了。
“黎紫嫣,我就搞不懂了,你宁肯在穷山沟过苦日子,也不想跟我季波结婚,难道真的看上那个叫罗坤的魂淡了?”
季波努了努嘴,愤恨的自语道:“罗坤,我承认你挺能打,不过,这个世道,光能打有个屁用,我说过用钱砸死你,就用钱砸死你!”
吃了这个窝火气,季波不可能会低调不报复。
先前他在罗坤面前服软,那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他现在正做着两方面的准备,一是让他的保镖在黎紫嫣的度假山庄开业之时,搞个特大新闻,当天开业就让他当天倒闭!
再者就是,他不能等了,虽然黎紫嫣的时间只有半年,但只是建造度假山庄的时间,恐怕就不止半年,不管黎紫嫣到时候能否赚取三千万的两倍,他必须要提前入手,让安海镇陷入世无仅有的慌乱!
一定!
……
夜已深。
天华市某高档别墅区内。
“嘎嘎嘎……是我的,儿子是我亲生的!”
其中一栋别墅中的书房内,身着睡衣,眼中精光闪烁的一名六旬老者,拿着一份DNA亲子鉴定书,看着署名马清远和马成功两人的血缘几率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终于缓和了忐忑的心境。
这名老者,正是先前被罗坤诊治出有肾气虚的马清远。
马成功,是他三岁儿子的名字,拿着手中的亲子鉴定书,他想起了罗坤那时的一番话,说他的司机小刘可能沾染了他的女人,这件事,让马清远一直担心他三岁的儿子是不是他亲生的。
看到了结果,他摇头苦笑之际,感受着小腹的火热升腾,老枪又一次挺起,点燃了鉴定书,快速回到了房间,扑向了比他年龄小三十多岁的女人,开始了男人该有的畅爽。
凌晨时分,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了佣人胡妈的急促声音。
“老爷老爷,不好了,小少爷浑身发烫,高烧四十一度五,快送医院吧。”
还在睡梦中的马清远神情骤然一紧,犹如小青年一般,直接坐起,冲向了隔壁房间。
看着三岁的儿子嘴角溢出了白沫,马清远顿时急了。
“成功,你不要吓妈咪啊!”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子,也就是二十多岁,正是马清远的老婆谢小雅,一步就奔了过来。
“快!备车,去安海镇!”
马清远有肾气虚,老枪本不能持久,在昨天罗坤帮他按捏了几分钟肾经穴位后,他这一整晚接连爽爆了三次,这种真男人的滋味,让他深知罗坤的医术高明,当机立断做出了决定。
“老爷,不送医院,送什么安海镇?”他老婆谢小雅呢喃不定,显然有些发蒙。
“成功的病你还不知道?他这是癫痫发作引起的高烧,在国外都无法根治,你以为天华市的医院能除病根么?”马清远一边喝斥,一边披上了衣服,“我认识一个中医在安海镇,他高超的医术是我迄今为止见识过最厉害的,快。”
凌晨五点钟,路人行人稀少,六十公里的路程,愣是二十五分钟就抵达了安海镇。
马清远的车子刚驶进镇政府大街,一辆帕萨特和两辆警车一路鸣笛,直接为马清远的车子开道,驶进了石门街。
“清远老哥,到底什么事这么急,你大可一个电话告诉我,我吩咐人帮你把那个年轻人给你带过去的。”帕沙特车中,一名四旬的中年人,眉开眼阔,像是一个领导。
“魏书-记,说来话长,不是你想的那样,先把民警同志支走吧。”红旗轿车中的马清远,在看到石门街居委的那一瞬,才呼了口气,对着电话解释道:“魏国老弟啊,你误会了,我来这是有求于人,不能大动干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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