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明初第一豪强 > 第354章 抉择

“今年的压力倒是好像不大,不过明年,特别是后年,要是在这么每年两千万贯的加下去,那可就要让下面的人喝汤都喝不了多少了。。。”

    “是啊,很多人也都来向我询问。今年的秋赋还不算多,可以后怎么办。。。”

    就在众人纷纷议论的时候似乎有个头脑还算清醒的人询问道:“要不这样,与其大后年的时候鸡飞狗跳,不如今年的时候我们先多收几笔,而且想办法搞一些外财。。。唉,我说的可不是背着圣主的那些外财哦,一切都可以向上面酌情禀报,呵呵,我是说酌情禀报。。。这样:大家也可以传信其他各区,在各地的水上交通要道上广设厘卡。。。”

    “可是这厘卡要多少比较合适呢?如果要是征收的太多,买卖没了可怎么办?”

    “我听说一个比较经验丰富的先生说过。厘金之利最好不要超过这一带非农户口的人数。换句话说,整个中央总督区仅仅是厘金这一块儿就至少有千万贯的潜力可挂。。。”

    “可是这样那也真正解决不了问题啊,还是有些太少。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

    怎样利用权力谋取利益的方面起初年纪并不算大,经验也并不算丰富,出身不过是以前近卫营战斗群少年们的孩子们是没有多少经验的。不过这两三年的时间以来耳闻目染,在奉承之辈的开导之下在很多方面已经是明白了很多。

    简单的交流和商议之后,很多获取利益的手段就一一由少数人那里由经验比较丰富的几个区长推广开来。

    “这么干行么?会不会在圣主那边儿交代不下去?要是搞的百业萧条,收不上税来那可就有些不好了。。。”

    “你放心吧,这中央总督区天下富庶之地,弟子远比你我想的厚。而且圣主教导过我们,工商之利,还有很多方面没有充分发掘呢。。。”

    杭州城外商议的人担心可能多少会引起一些误会,尤其是不久前还刚刚经历了一些事情的情况下,因此暂时多捞一些财政,平衡大后年乃至之后几年负担的很多想法也没有太大的避讳。很快就通过明奏上报了上来。

    一开始的时候一些幕僚觉得明奏的一些用词有些太过直接了,要写的委婉一些,各区的区长除了极个别人以外当然是不为所动。即便是老一辈近卫营战斗群内出来的少年们,当然也知道张小磊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奏折里用一堆费脑子费精力的官话套话来增加辨别难度了。

    先是杭州,后又是湖州、应天、苏州等不少地方的几百份明奏因为往往不过短则简明的百字,多则不过数百字,因此张小磊在崇明岛的书房之内差不多半天的时间内就浏览完毕了。专门负责总结的身边的孩子们还讲各区区长的总结与提议用更简单的方法记录下来。

    看是看过了,可是如何进行集体性的回复和批示,却是让张小磊感觉到选哦慎重对待的事情。

    “有人提议,恢复官营娼妓、恢复赌行,你看这些事情是否应该允许?”张小磊用着依旧似乎是考验的预期询问身边的一些孩子们,其实张小磊知道问了也白问,自己身边的这些人肯定没有在治理方面多么有经验的大师,都是做而论道罢了。这也是并不与什么阶级共治天下而是选择大权独揽的弊病之一。

    身边的孩子们并不知道此时的张小磊其实也有些犹豫。毕竟在现代某些国家某些地方,赌博和娼妓是合法的。现代经济体系其实拥有广泛的来源,对于绝大多数地方来说并不缺那几个钱。可是在这个产业匮乏的时代,毫无疑问这两个地方是除了后来的大烟馆以外最能来钱的了。如果不算盐酒之类的专营的话。用多少有些弊端黑灰行当来改造更多的适龄儿童,选拔出更多的天才,这究竟是利大于弊呢还是弊大于利呢?

    这样的问题其实引起了身边个别近卫军出身的小女孩很不好的一些幼年回忆:“官妓也就罢了,官娼决不能开。名声与合法性的问题不说,圣主似乎以前曾经教导过。不管是合法还是非法,只要这个行当存在,就必然会存在拐良为娼逼良为娼的需求。因为天下间稍微有点儿姿色的女子本就难寻,并不是所有姿色合格的女子都愿意从事这种行当的。。。”

    此时的张小磊才想起过去自己的一些教导,对官娼就彻底死了心了。毕竟这涉及到整个社会的意识形态问题。即便是唐宋相对开放之时,似乎也没有人搞过官娼而顶多是明面上“卖艺不卖身”的官妓。

    再三权衡之下,张小磊还是觉得自己在这个方面有要比唐宋之时做出更高的姿态:“你们回答的还算不错,官娼绝不可开。即便是官妓也会存在重重的问题。不过我听说这两年以来很多善舞的人都面临着没有饭碗的问题。当然也可以允许这些人在专门的场所进行一些演出活动而不是比较难控制的服务活动。。。”

    当张海见到这两个孩子的时候,却知道前来的人是用了心的。倒不是说这两个朝鲜黄海道来的孩子多么相貌出众或者赶超现代某些童星的水平。而是那小小的年级举止做派神情举止比不了林戴玉进贾府也差不多了多少了。不过这也有让张海放心的一面:至少在那些朝鲜人来看来,身为帝王的自家就算简朴一些应该也同大国的上等大户人家没有太大区别,会有众多的妻妾敌视轻视新来的人,会有这样那样的规矩,并不知道如今的张海如今的家里并没有那些规矩,说有一个配偶还真就只有一个配偶。

    相比自己身边的那些小女孩儿们,这两个朝鲜来的孩子身上种种训练出的举止做派天然让张海生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看样子,你们两个人今年大概六七岁的年纪吧?而且已经有先生为你们开蒙了?”张海试探着对两个孩子问道,不知这两个孩子的汉话水平如何,说的是哪里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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